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衍虞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娘亲改嫁镇国公,我成了贵女 番外》,由网络作家“羽上惊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主王子请加入书架o(❛ᴗ❛)o“嫂子,依我看,你也不必过于悲伤,晚姐儿已是不中用了,不如咱们帮她把衣服穿好,让她免受些折磨,这口气吊着,她在那头也是遭罪。”一个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站在床尾,望着全身烧成火炭,不省人事的侄女,眼底闪过一丝幸灾乐祸,说出的话犹如一把利剑,深深地刺入趴在床头哭泣的阮氏心里。阮氏就这么一个女儿,冷不丁听到小姑子的话,憔悴的面容染上愠色,抬起手,用力地朝她甩去,一巴掌下去,她柔弱的身子也跟着晃了一下。“虞程岚,我告诉你,阿晚若是没了,我定要你那儿子赔命不可,寒冬腊月,他把阿晚推到冰湖中,这是要她的命啊。”虞程岚被这一巴掌扇懵了,等反应过来时,她哎呦一声,朝一旁老太太怀里扑去。“娘,嫂子她打我,女儿哪里说的不对...
《重生:娘亲改嫁镇国公,我成了贵女 番外》精彩片段
公主王子请加入书架o(❛ᴗ❛)o
“嫂子,依我看,你也不必过于悲伤,晚姐儿已是不中用了,不如咱们帮她把衣服穿好,让她免受些折磨,这口气吊着,她在那头也是遭罪。”
一个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站在床尾,望着全身烧成火炭,不省人事的侄女,眼底闪过一丝幸灾乐祸,说出的话犹如一把利剑,深深地刺入趴在床头哭泣的阮氏心里。
阮氏就这么一个女儿,冷不丁听到小姑子的话,憔悴的面容染上愠色,抬起手,用力地朝她甩去,一巴掌下去,她柔弱的身子也跟着晃了一下。
“虞程岚,我告诉你,阿晚若是没了,我定要你那儿子赔命不可,寒冬腊月,他把阿晚推到冰湖中,这是要她的命啊。”
虞程岚被这一巴掌扇懵了,等反应过来时,她哎呦一声,朝一旁老太太怀里扑去。
“娘,嫂子她打我,女儿哪里说的不对了,晚姐儿明明不中用了,我这做姑姑的,让侄女走的体面些,难道这也有错吗。
她倒好,竟然让宝哥儿赔命,宝哥的祖父可是工部郎中,她安的什么心呐。”
只见那老太太穿着墨绿色的袄子,额间围着紫貂抹额,雍容华贵,与屋内的沉闷格格不入。
她本来闭眼端坐,手中慢慢拨动着一串楠木佛珠,听到女儿的哭泣声,略微抬了抬眼皮,一双浑浊的眼睛扫过阮氏,又淡淡地收回,不痛不痒道。
“哼,一个丫头片子罢了,也值得如此兴师动众,虞家再有钱,也禁不住她折腾,你说说光前天到现在砸了多少银子在她身上了,一点用都没有,阿岚说的没错,不如早早地准备好棺椁,随她去吧。
阿弥陀佛,真是罪过,罪过啊,阿岚,咱们回去吧,娘信佛,见不得这种事,宝哥儿也受了惊,一会让大夫瞧瞧,免得落下什么病根。”
母女俩容貌肖似,说出来的话更是如出一辙,森然无比。
阮氏听到婆母的话只觉得心寒,阿晚也是她的亲孙女啊,怎能如此狠心绝情。
“阿晚,你睁开眼看看娘,娘求你了。”
阮氏把女儿纤细的手掌捧在手里,心疼的贴在脸上叫着女儿的小名,企图唤醒她。
昏迷的虞晚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事,她被困在一场梦境中,梦很长,久到她几乎忘记了时间。
梦中,她被推下冰湖后昏迷不醒,请来的大夫束手无策,母亲悲痛欲绝,连夜去了法华寺为她祈福。
结果却被祖母和父亲捉奸在床,母亲死了,父亲下令将母亲沉潭。
虞晚想要去救母亲,结果却从母亲的身体穿过,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沉入潭底,心就像被刀子割一样钝疼。
梦还在继续,虞晚麻木地看着,母亲死后,她却奇迹般的苏醒了,不等下葬,父亲便迎娶了新夫人,是祖母一直心心念念的官家小姐。
她的相貌随了母亲,却惹了父亲的厌恶,继母手底讨生活很悲惨,她吃不饱穿不暖,刚及笄,父亲和继母做主把她送给五十多岁的康王做妾,好为家族谋利益。
好在人还没送过去,康王因涉嫌谋反被皇上清算了,父亲也受到牵连,于是她又被当作礼物送人了。
第二次送的人是位年轻公子,他身材高大,剑眉星眸,削薄轻抿的唇令人无端生畏,虞晚看到梦中的她为了逃避再次被送人的命运,跪下哀求他收留自己。
她成了对方养在外面的金丝雀,关于他的身份一无所知,虞晚发现对方白日和冰块似的,拒人千里之外,晚上却和烈火一般热情缠人,纤细修长的手指掐着她的腰肢……
梦中她好像不知道害羞,主动与这男子交颈相缠,罗裙下雪白的肌肤微微泛红,眼尾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春情媚意,仿佛看一眼骨头都酥了,对方黑眸里熊熊燃烧的火焰,简直能把她烧为灰烬。
虞晚在一旁看的面红耳赤,就在她以为一辈子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时,意外发生了,一年后,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
梦中的她满心欢喜喝了仆人递来的一碗药后,不等反应过来,整个人捂着肚子蜷缩在床上,口中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身下流出淅淅沥沥的鲜血,就这样疼了一夜,喊了一夜,直到嗓子干涸,再也发不出一丝音来,她眸中的光亮逐渐暗淡,直至生命逝去。
一股无能为力的委屈与不甘从心底升起,虞晚虚弱的身体爆发了强烈的求生欲,她要母亲好好活着,她不要做没有娘的孩子,她不要被人当作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货物,她不想死!
……
“小姐,小姐……”
耳边传来丫鬟绿珠急促的叫喊声,虞晚手指动了动,鸦羽般的长睫微颤,一双琉璃眸子缓缓睁开,望着罗帐中熟悉的陈设,竟有种沧海桑田的错觉。
她有些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想到梦中母亲惨死,她顾不得身体虚弱,慌忙支起身子询问绿珠,开口时嗓子哑的不成样。
“绿珠,我娘呢,她还活着吗?快告诉我!”
绿珠见主子醒了,喜极而泣,赶忙给她披了件外衣,生怕冻着。
“小姐,您又说胡话了,夫人活的好好的呢,老太太说法华寺祈福最灵验,夫人昨日连夜驾车去了法华寺为小姐祈福,看来这法华寺果然名不虚传,夫人刚去,小姐就醒了。”
虞晚脸色顿时煞白,她好像提前醒了,梦中的悲剧还没有发生,母亲还没死,她眸中泛着水光,近乎哀求地抓着绿珠的手。
“绿珠,母亲有危险,你现在送我去法华寺,好不好?”
绿珠眸中满是不解,语重心长地劝说:“小姐,你刚刚苏醒,身子还没好利索,舟车劳顿哪里承受的住啊,夫人带了护院不会有危险的。”
虞晚性格温顺,一听绿珠拒绝了,苍白的面颊上两行清泪涔涔而下,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绿珠的心都被哭软了,自家姑娘虽说才十四岁,可生的极美,琼鼻瑶唇,皓齿黛眉,她一哭,谁还能拒绝得了啊。
“小姐,我答应你便是,回头夫人若是责罚,小姐得替我求情。”
虞晚眼睫上还挂着泪珠,抬眸望着绿珠时,带着潋滟柔和的笑意。
“绿珠,你待我真好!”
梦中的绿珠对她忠心耿耿,哪怕继母威逼利诱,绿珠也没有背叛她。
娇软貌美女主,非女强文,男主和女主无血缘关系,1v1双洁
虞晚和母亲对视一眼,觉得十分蹊跷,陆老夫人好奇怪。
“老夫人,我确定是十六年前,是有什么问题吗。”
陆老夫人深呼吸一口气,活了这么多年,她脑海里立刻呈现出两个字——阴谋!
“没事,只是我与那故友好些日子没见了,乍一看到你的面容,有些恍惚,让你见笑了。”
阮氏只以为她在嫌弃自己的身份,杏眸涌上一层水雾。
“老夫人,我知道以我的身份嫁给国公爷属实高攀了,我——”
陆老夫人打断了阮氏的话,她现在心情很复杂,若真是红樱的女儿,还不知道谁高攀谁呢,指不定老姐妹还看不上她的儿子呢。
“好孩子,不必多言,这姻缘不仅看家世,更要看眼缘,看品行,以后震霆和你要互相担待了。”
阮氏一怔,敏锐的察觉到对方态度的变化,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能得到老夫人的同意,压在心头的巨石总算落下了。
“老夫人,夫妻之间本就是互相扶持,我日后若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还望您多加指教。”
接下来的两个时辰,陆老夫人又隐晦的问了阮氏不少关于身世的问题,同时发现阮氏确实如儿子所说的那般温柔贤淑。
“今日时候也不早了,你们母女快回去吧,我同白云庵的师太叙叙旧。”
阮氏浅笑点头,带着女儿离开了,她不经意回头,见陆老夫人一直盯着她,心中的怪异感更深了。
虞晚也看出点蹊跷:“娘,老夫人是不是认识外祖母啊?”
阮氏咬了咬唇,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找到父母又如何,她早就过了哭着要娘的年纪了。
“阿晚,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许是娘只是同人家长得像罢了,若真是我的父母,他们怎么会这么多年不来寻娘亲。”
虞晚撇了撇嘴,心疼的抱住娘亲,“娘,阿晚会永远陪着你。”
深夜,镇国公府松鹤院。
“母亲,你是说卿娘有可能是大长公主丢失的女儿?”
陆震霆神色凝重,母亲的寥寥数语让他心绪大乱。
陆老夫人一想到老姐妹的女儿受了这么多苦,差点被沉潭,捏着帕子擦了擦眼泪,声音沙哑。
“八九不离十,她和红樱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娘一看见她,就仿佛看到了红樱,只是二人性子截然不同,红樱性格爽朗,自由不羁,阮氏就有些过于柔弱了。”
陆震霆不敢想象卿娘身上发生了什么,心如针扎般,失踪的那些年她去了哪,若真是大长公主的女儿,她的人生本该金尊玉贵,何需委身于虞程远那个畜生。
“母亲,您不是和大长公主关系好吗,不如你写封信问问。”
陆老夫人叹了声气,掀起茶盖子撇了撇茶叶沫子,袅袅雾气氤氲升起,模糊了她的眼睛,声音幽幽地响起。
“震霆,你可知大长公主当年嫁的是谁?”
陆震霆眉头拧紧,眸色变得深沉,“定国公李泰。”
陆老夫人也谈起当年那桩尘封的旧事。
“李泰当年手握三十万大军,是皇子们夺储的关键人物,先帝能顺利登基,李泰功不可没。
他当年想要明哲保身,可惜身处漩涡又怎么可能安然无恙,最终他的妻子死在这场权势更迭中,大长公主后来嫁给了他,先帝登上了皇位。”
陆震霆知道母亲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似是想到什么,他瞳孔骤然一缩。
“难道李泰的妻子死于先帝之手?”
陆老夫人没有正面回答,“是与不是已经不重要了,后来,李泰与红樱夫妻决裂,闹到了先帝面前,李泰死了,红樱的女儿也丢了,这件事才慢慢的平息下来,京中无人敢提起此事。”
陆震霆嘴唇艰难的蠕动,却不知该说什么。
“母亲,卿娘是不是被她的亲生父亲故意弄丢的?”
陆老夫人没有说话,这也是红樱多年避世不出,一心在公主府礼佛的原因,丈夫刺向她的这一刀够狠,让她们母女分离,同时也离间了红樱和先帝的兄妹关系。
“卿娘也是他的女儿,他为何如此狠心。”
陆震霆怒不可遏,原以为她找到家人会很开心,结果真相如此残酷,她娇弱的心灵能承受的住吗?
陆老夫人摇了摇头,“唉,一步错步步错,明日母亲亲自上公主府,没了父亲,还有母亲啊,更何况那样的父亲,还不如没有,虎毒不食子,李泰简直猪狗不如。”
陆震霆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他想去见见她,不说话,哪怕是看她一眼也好。
“母亲,儿子还有事,先走了,您早些休息。”
陆老夫人没多想,随他去了,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好儿子竟然溜出府,翻墙进了阮氏的屋里。
“卿娘,卿娘——”
陆震霆声音低醇,目光灼灼地看着熟睡的人,手指抚上她紧蹙的眉心。
“卿娘,你在忧虑什么呢,不管你是谁,我都会守护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阮氏睡得极不安稳,她梦到自己在一条巷子里奔跑,后面有人一直在追她,她跑到岸边,回头看到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步步步逼近,心倏地一慌,瞬间从梦中惊醒,像脱水的鱼儿大口大口呼吸,汗水都打湿了后背。
“卿娘,你怎么醒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陆震霆听到床上传来动静,转身看到阮氏面色惨白,汗涔涔的,连忙给她倒了一杯茶水。
阮氏接过茶水,杏眸闪了闪,手指攥紧被子,“你——你怎么来了。”
陆震霆喉间溢出一声闷笑,十分熟练的坐到床边,将她搂入怀里。
“我想你了,自然就来了,做什么噩梦了,嗯?”
阮氏没有说话,静静地喝着茶水,良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还是一惯的轻柔,仿佛羽毛飘在人心间,痒痒的。
“国公爷,老夫人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世?”
陆震霆闻言,下颌抵在她的头上,双手环住她的纤腰,不留一丝缝隙。
“等有结果了我告诉你,别想太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祖母放心,孙儿自有分寸。”陆衍薄唇抿成一条线,俊脸紧紧地绷着,无形中透着一种冰冷淡漠的气息。
淑妃看着侄子越来越像兄长了,甚至气势比兄长更甚。
“阿衍,楚王睚眦必报,你这次伤了他,他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万事要小心。”
虞晚闻言呼吸一紧,漂亮的眉毛皱起,担忧地望向陆衍,自责道:
“世子,都怪阿晚连累了你。”
陆衍面无表情,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浑身散发着比平时更凛冽的寒气,用情绪寡淡的声音开口,言简意赅。
“你是我的妹妹,谁也不能欺负。”
虞晚愧疚地埋下头,不敢对上陆衍的视线,他是个好兄长,而她却不是一个好妹妹,时时刻刻想着躲避他。
众人都被这件事搞得情绪低落,陆老夫人带着家人直接出宫打道回府。
暮色降临,陆震霆回府后听说了此事,暴跳如雷,恨不得立马冲到楚王府把楚王给弄死。
“这个王八蛋,大过年的恶心人,夫人,你别拉我,我去收拾这个畜生。”
“震霆,闹大了只会对阿晚不利,楚王无非是多了个风流的名声,我们的女儿名声就毁了。”
阮氏生怕他冲动,纤细的胳膊紧紧抱住他的腰身。
陆震霆越想越气,那股怒火似乎无法熄灭,一拳砸在墙壁上。
咚的一声墙壁都震动了下,陆震霆的手掌变得血肉模糊。
“我们陆家为大乾打了一辈子仗,到头来还要被人如此折辱,夫人,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阿晚呢,我现在去看看她。”
陆震霆不敢想象小姑娘当时有多害怕,万幸的是儿子及时赶到,否则阿晚这辈子就毁了。
明月居
虞晚白日受了惊吓,天刚黑,她在安神香的助眠下睡了过去。
陆震霆和阮氏来看她的时候,虞晚正陷入了梦魇,脸色惨白,汗水打湿了鬓角,她紧紧地皱着眉,嘴里不停地呢喃着什么,吐字含糊不清。
“别过来,我求求你了……”
阮氏看到女儿被吓成这样,心疼的蹲在床前,给她掖了掖被角,手执素帕给她擦汗。
“阿晚,娘和你爹都在这呢,别怕。”
许是阮氏的话起了作用,虞晚不再梦中呓语,安稳的睡了过去。
陆震霆看着妻女憔悴的面容,平生第一次觉得他是个废物,保家卫国,呵!
他的家都快被人毁了,还保屁的国。
夫妻二人没有离开,坐在虞晚床旁守了一夜。
“爹,娘,你们怎么在这。”虞晚刚睁开眼就看到父母眼底乌青一片,心中划过一道暖流,她和娘很幸运,遇到了父亲,遇到了镇国公府的亲人。
陆震霆威严的气势全部收敛,只剩下对女儿的怜惜,宽厚的手掌揉了揉她的脑袋。
“阿晚,你受委屈了。”
虞晚笑着摇头:“爹,女儿不委屈,您和母亲快回去休息吧,我没事。”
“娘不累,娘要陪着阿晚。”阮氏刚起身,顿时头晕目眩,幸亏陆震霆及时把她搂入怀里。
她本就身子骨弱,昨日哭了一天,熬了一夜,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
“娘!你没事吧。”虞晚急得掀开被子,光着脚下床,担心的看着母亲。
阮氏靠在陆震霆怀里,虚弱地张了张嘴:“娘没事,娘这是老毛病了,阿晚快到床上去,小心冻着。”
虞晚:“娘,还是请个大夫看看,这样我和爹也放心。”
陆震霆心疼妻子,俯身弯腰,手臂穿过妻子的腿弯,把她打横抱起,语气不容商榷。
虞晚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用尖锐的簪子抵住自己的脖颈,企图让楚王放弃。
楚王舔了舔唇,邪欲的目光流连在虞晚的身上。
“表妹,我劝你别做傻事,死了多亏,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妾室,我保证日后独宠你一人。”
虞晚见他还在试探靠近,泪水簌簌地落下,无助的哀求他放过自己,她不知道这样的姿态落在男人眼中更疯狂。
“王爷,我求你放过我吧。”
楚王上前一把夺过虞晚手中的簪子,左手将虞晚的两只手钳制于头顶,另外一只手就要抚上她如玉的脸颊,目光炽热,低喃道:
“表妹,你真美。”
虞晚见对方突然袭来的脸庞,不停的扭动身子想要躲闪。
就在楚王要进行下一步时,紧闭的大门被一脚踹开,陆衍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眯着一双锐利的深眸,目光锁在被楚王欺负的虞晚身上,周身萦绕着浓浓的威压,让人望而生畏。
“放开她!”
楚王看清来人后,更加放肆了,刚想动手,下一秒陆衍出现在他面前,宽厚的手掌捏住楚王的肩胛骨。
咔嚓一声,肩胛骨断裂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楚王疼的直冒冷汗,钳制虞晚的手也被迫松开。
虞晚脱离了楚王的控制,脚下一软眼看就要跌落在冰冷的地面。
陆衍眉峰紧蹙,还没等他想好,右手不知何时就已经握上虞晚的细腰,手臂紧收,将人扯到了怀里,低头用低醇沙哑的声音安抚。
“别怕,我来了。”
“陆衍,你怎么才来啊,我好害怕。”虞晚情绪彻底崩溃了,一只手攥着陆衍的衣襟,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轻捶着他的发硬的胸膛。
眼泪和断了线的珍珠一似的,没一会就把陆衍胸前的衣襟打湿,她把陆衍当成了梦中的他,倾诉着她的委屈。
陆衍拍了拍虞晚的背,看到她哭的楚楚可怜,他的心都揪在一块,真是怪哉,只能用生硬的语气安慰她。
“虞晚,别哭了,我不是来了吗。”
虞晚在陆衍的安抚下,情绪渐渐稳定,想到她还在对方怀里,挣扎着离开,不小心瞥见他胸前湿了一团,羞愧地低下头。
“谢谢世子,阿晚感激不尽。”
陆衍淡淡嗯了一声,漆眸中泛着幽光,让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陆衍!你擅闯后宫,对本王动手,你是要造反吗?”
楚王都快气疯了,狠狠地瞪着陆衍,都怪他坏了自己的好事,他们兄妹还真是好样的,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本宫看是你们母子要造反,竟然敢对本宫的侄女下手,我这就请皇上过来评理。”
淑妃粗喘着大气跑到门口,大声斥责楚王的恶行,看到虞晚安然无恙,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一旦让他们母子得逞,后果不堪设想,她也无颜面对兄长。
话音刚落,阮氏柔弱的身躯冲了进来,把虞晚紧紧的抱住,哭成了泪人。
“阿晚,娘对不起你,娘这就带你回家。”
半晌,贤妃听到动静后,才慢悠悠过来,她以为儿子已经得手,脸上还挂着得逞的笑容。
“我的好妹妹,既然阿晚已经失身于炔儿,不如就成全他们吧,表兄妹在一起多好啊,咱们姐妹一场,本宫定会好好待阿晚的。”
虞晚看到贤妃这张虚伪的面孔就恶心,红着眼为自己澄清。
“贤妃娘娘,怕是让您失望了,世子及时赶到救了我。”
“谢谢大姐姐。”虞晚喝了热茶后,舒服的喟叹一声,将来若是谁娶了大姐姐,可就有福了。
不对!
她怎么记得梦中陆衍有次来寻自己时,情绪很奇怪,那晚他难得没闹腾自己,一个人坐在床边,浑身被悲伤所吞噬,她不喜欢陆衍失魂落魄的样子,主动上前抱住他。
陆衍把头埋在她的胸口,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低落与消沉,他说的话到现在她都记忆犹新。
晚晚,我没有妹妹了,是我对不住她,她明明不乐意嫁的。
后来过了很久,虞晚才知晓陆衍的妹妹所嫁非人,生产时被丈夫的表妹算计,一尸两命,而她的丈夫正是陆衍亲自挑选的。
“阿晚,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陆云棠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虞晚看了眼温柔秀丽的陆云舒,心中颇不是滋味,这么好的大姐姐,不应该死于非命,她发誓,一定要挽救大姐姐。
“二姐姐,我在想日后大姐姐嫁了人,就没人对咱们如此体贴了,天冷了给你我煮茶喝。”
陆云棠挑了挑眉:“阿晚,大姐姐嫁了人又如何,我到时候专门跑到大姐姐家去,让她给我煮茶喝,就是不知道大姐姐到时候欢迎不欢迎啊。”
陆云舒十六了,早就到了议亲的年纪,听到虞晚的话,心里酸酸的,可听到陆云棠的话,忍不住笑出声。
“瞧瞧二妹妹这泼辣样,小心到时候嫁不出去哭鼻子。”
陆云棠微抬下巴,气势张扬:“我才不哭呢,我这么优秀的人,娶不到我是他们的损失。”
陆云舒摇头失笑,目光移向虞晚,这才注意到她眉心的花钿,诧异道:
“阿晚,你额间画的是前朝流传下来的花钿吧,如今会这门手艺的人可不多了。”
陆云棠也被虞晚额间漂亮的花钿吸引了,女孩子没有人能拒绝如此好看精致的花钿,二话不说搂着虞晚的胳膊。
“阿晚,我也要和你一样的花钿,大姐姐也要,到时候咱们三个走出去,一看就是三姐妹。”
虞晚笑着应下:“这还多亏了外祖母呢,两位姐姐若是得了空,来明月居我让画眉给你们设计一款独一无二的花钿。”
陆云舒也很心动,她若是画了花钿,蒋表哥应该会欢喜的吧。
虞晚一直关注陆云舒,见她粉面含羞,心下好奇,难道大姐姐有心上人了?
她凑到陆云舒跟前,亲昵的搂着她的细腰:“大姐姐,你若是有喜欢的人,我让画眉给你多设计几款。”
陆云舒闹了个大红脸,眼神有些闪躲,“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全凭父亲和母亲做主。”
陆云棠直接戳破了她的谎言,笑嘻嘻地调侃:
“大姐姐骗人,我那天亲眼看见你和蒋表哥在后院的梅林说悄悄话呢。”
陆云舒慌地上前捂住她的嘴,眼神看了眼屋外,刻意压低声音:
“棠姐儿,莫要胡说,我只是同蒋表哥说几句话而已,绝无半分越矩。”
虞晚眨了眨眼,蒋表哥是谁?难道他就是梦中大姐姐嫁的人,不行,她得考察清楚。
“大姐姐,蒋表哥是谁啊,昨天怎么没见他。”
陆云舒的心事被人戳破,有些难为情,陆云棠就没这个担忧了,替虞晚答疑解惑。
“阿晚,蒋表哥是三婶的外甥,他七岁时父母去世,三婶心疼外甥,做主把人从江州接到了国公府,蒋表哥读书可厉害了,和我哥同岁,就已经是秀才了,还是当年的案首呢,我爹说蒋表哥文采斐然,他日必定能中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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