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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魅君明明君慕凛 全集

杨十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一嗓子把两个丫鬟都惊呆了,纵是心里向着白鹤染的迎春也不得不感叹,二小姐能屈能伸,翻脸如翻书,这一出设计的,简直比戏文里的故事还要精彩。“迎春,去禀报老夫人,就说有贼偷了母亲新做给我的衣裳。”白鹤染冷脸吩咐着,“记着,要一路跑一路喊,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文国公府里进了小贼。”迎春屈膝应是,转身跑了开,果然是按着她吩咐的,一边跑一边喊,还不时地动员府中下人行动起来,一起抓贼。含香知道要坏事,这是二小姐下的一个套,五小姐年纪小,脑子又简单易冲动,上了当了,当下就要跟着迎春一起去。白鹤染拦了她一把,“迎春自己去就行,你留下,本小姐一个人在屋里,害怕。”含香心头郁卒,你还会害怕?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去给二夫人通风报信。不仅五小姐的事要说,...

主角:明明君慕凛   更新:2025-01-05 1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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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明君慕凛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圣魅君明明君慕凛 全集》,由网络作家“杨十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嗓子把两个丫鬟都惊呆了,纵是心里向着白鹤染的迎春也不得不感叹,二小姐能屈能伸,翻脸如翻书,这一出设计的,简直比戏文里的故事还要精彩。“迎春,去禀报老夫人,就说有贼偷了母亲新做给我的衣裳。”白鹤染冷脸吩咐着,“记着,要一路跑一路喊,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文国公府里进了小贼。”迎春屈膝应是,转身跑了开,果然是按着她吩咐的,一边跑一边喊,还不时地动员府中下人行动起来,一起抓贼。含香知道要坏事,这是二小姐下的一个套,五小姐年纪小,脑子又简单易冲动,上了当了,当下就要跟着迎春一起去。白鹤染拦了她一把,“迎春自己去就行,你留下,本小姐一个人在屋里,害怕。”含香心头郁卒,你还会害怕?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去给二夫人通风报信。不仅五小姐的事要说,...

《医圣魅君明明君慕凛 全集》精彩片段


这一嗓子把两个丫鬟都惊呆了,纵是心里向着白鹤染的迎春也不得不感叹,二小姐能屈能伸,翻脸如翻书,这一出设计的,简直比戏文里的故事还要精彩。

“迎春,去禀报老夫人,就说有贼偷了母亲新做给我的衣裳。”白鹤染冷脸吩咐着,“记着,要一路跑一路喊,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文国公府里进了小贼。”

迎春屈膝应是,转身跑了开,果然是按着她吩咐的,一边跑一边喊,还不时地动员府中下人行动起来,一起抓贼。

含香知道要坏事,这是二小姐下的一个套,五小姐年纪小,脑子又简单易冲动,上了当了,当下就要跟着迎春一起去。

白鹤染拦了她一把,“迎春自己去就行,你留下,本小姐一个人在屋里,害怕。”

含香心头郁卒,你还会害怕?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去给二夫人通风报信。不仅五小姐的事要说,最主要的是那个离了心的老货王嬷嬷。若不是那老货临时反水,哪来的后头这些个事?

可惜,再心急也没办法。二小姐就像尊雕塑一样杵在她面前,让她逃无可逃。

很快地,迎春带回老夫人的话,让白鹤染到锦荣院去,还送了一套衣裳过来。

她换好衣裳,将含香留下,只带着迎春出了门。迎春不放心,提醒她:“含香是二夫人那头的,咱们这一走,她肯定是要回去通风报信了。”

白鹤染点点头,“留下她,就是为了让她回去给主子报信。”没人报信,那一场花瓣沐浴的戏,她不是白演了。

迎春觉得,二小姐的心思,深不可测。

锦荣院到时,白花颜已经先她们一步被抓了过来,正跪在前厅哭,一边哭一边大喊:“不是我偷的,我没偷东西,这些都是白鹤染那个小贱人送给我的!”

老夫人大怒,指着白花颜气得直咳,好不容易缓过来,立即大声道:“混账东西,白鹤染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小贱人又是在骂谁?”

边上陪着的小叶氏赶紧替女儿打圆场:“老夫人,五小姐是因为太委屈,这才口不择言,老夫人千万不要怪罪于她,您有喉疾,自己也要保重身子啊!”说完,赶紧小声告诉白花颜,“要叫二姐姐,小贱人什么的,万不能再提了。”

白花颜心下不甘,可是在老夫人面前又不敢造次,只得憋憋屈屈地磕头认错,可还是坚决地为自己辩解:“东西真的不是我偷的,祖母一定要为孙女做主啊!”

老夫人一抬头,正看到白鹤染带着迎春走进屋来,穿着一身藕荷色长裙,头发在脑后随意拢着,脸色不似刚回府时那样惨白,只是实在过于瘦弱,整个人看上去楚楚可怜。

老夫人心里不好受,这个曾经她最疼爱的孙女实在受了太多苦,好不容易回来了,却还是被人精心算计。她虽被称一声老夫人,可自从儿子娶了叶氏进门,对她这个娘就越来越不看重了。她的地位都岌岌可危,又如何保护得了她的阿染?

白鹤染走到正厅中间,正对上老夫人那关爱中透着无力的目光,硬冷的心肠便有了一丝柔软。

她冲着老夫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然后将脸转向那些散落在地上的衣物,面上挂着的楚楚可怜便更甚了几分。

白花颜恨她恨得咬牙,腾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白鹤染跳脚大骂:“贱人!明明是你自己送给我的衣裳,转头却又污告说是我偷的,现在你就当着大家的面说说,这衣裳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鹤染面露慌张,向后退了一步,很害怕白花颜的样子,口中却道:“那些是我全部的衣裳了,我现在连出门都要穿祖母刚给的,怎么可能全都送给你?”她话音打颤,带着哭腔,“祖母,我不知道东西是五妹妹拿的,要早知道是这样我绝对不会声张,一定会顾及五妹妹和母亲的名声的。毕竟五妹妹是母亲从小亲自调教出来的,总不能让人说咱们白家的主母教出来一个偷东西的贼,那太丢脸了。”

可怜的小表情下,是一个绵里藏刀的灵魂,一番话出来,拐着弯儿的把白花颜和叶氏都给骂了个痛快,就连老夫人都再次惊讶于这个孙女的转变。

大小姐白惊鸿也在场,别人都惊于白鹤染的话,却只有她在焦急地想着眼下这个状况必须要赶快解决,再拖下去不但对白花颜没有帮助,还能让白鹤染把罪多往她母亲头上扣去几分。

在憎恨白鹤染的同时,她也气白花颜做事不长脑子,贪得无厌,早晚会坏事。

心里再气,也得想办法,可眼下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白惊鸿咬咬牙,上前几步,拉着白花颜一起跪了下来。

老夫人心中不快,沉声问她:“惊鸿,你这又是在干什么?”

白惊鸿貌美倾城的脸上挂着深深的懊悔和内疚,眼泪就在眼眶里含着,要掉不掉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要生出无限怜悯。

老夫人心下叹息,语气还是松软了几分,“惊鸿有什么话站起来说吧!”

“不,惊鸿有错。”她将地上的衣物拿起一件,“这些衣裳是惊鸿亲自为二妹妹准备的,当时只一心想着二妹妹可怜,好不容易回来了,就应该把最好的东西全都给她。心里有了这层思虑,便忘了规制,结果就把这些于礼不合的衣裳送到了二妹妹房里。事后反应过来,怕好心办了坏事害了二妹妹,这才让五妹赶紧去将衣裳都要回来。”

老夫人听着白惊鸿的解释,心里却是明白得很。白惊鸿明面上是在给五丫头解围,实则却是在为叶氏开脱。衣裳是她准备的?哼,这种贵重得文国公府女眷根本都没资格穿的衣料,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

唯一能拿得出来这种东西的,就只有当今太后的亲侄女,叶氏。

她问白惊鸿:“既然是要拿回来,何不光明正大的去?要偷偷摸摸走小路,还脱了袍子裹着?”说着又剜了白花颜一眼,“一个女儿家,竟然脱了外袍在外头行走,不知廉耻。”

白花颜被老夫人骂怕了,低着头不敢吱声,只扯着白惊鸿的衣角小声相求:“大姐姐一定要救我。”

白惊鸿此刻厌烦极了这个白花颜,可面上又不能表露出来,还得继续为对方开脱:“五妹妹之所以如此做,应该是怕连累到我。毕竟用了这些料子裁剪衣裳,追究起来是大罪。”她冲着老夫人磕了个头,“请祖母饶了五妹妹,责罚惊鸿吧!所有的罪过惊鸿一人承担,这都是我该受的。”

说着,伏在地上呜咽起来。

她这一哭,老夫人的心情立即烦躁起来。

这白惊鸿是白兴言的心头宝,更是叶氏手里的一张王牌,还是太后娘娘最喜欢的一个后辈。三年前白鹤染离府,她心头不快说了惊鸿几句,她就是这样委屈的哭,事后她的哥哥白浩宸进宫去给太后请安,把事情给说了出去,老太后立即派出贴身宫女带了一马车的赏赐来到白府,说给白惊鸿压惊。

压什么惊,那分明就是在打她这张老脸。

可打了又能如何?她不过就是个国公府的老夫人,还能跟太后去讲理?

现在白惊鸿又在哭了,老夫人强压着心头火,又忍不住咳了一阵,到底还是给了白惊鸿这个颜面,只说了句:“罢了,你也是无心的,起来吧!”

白惊鸿谢了又谢,见老夫人也没想再追究白花颜,总算松了口气。

白鹤染看着这一幕,心里也算是把这府里的关系又理顺了些。老夫人是疼爱她的,但对于白惊鸿却有着明显的忌惮。看来叶氏这些年在府里把脚跟站得很稳,而且宫里的老太后也必然给她们母女撑过腰。

白家老太太这是被斗怕了。

她走上前几步,低下身俯在老夫人腿边,一双手向老夫人握了去,轻声开口:“祖母待我的心意,阿染都明白。您放心,阿染不会吃亏,也不会让祖母受气。您是咱们府上的老夫人,是后宅最最尊贵的人物,任何人都不该欺压到您的头上,否则……”她将声音扬了起来,“对老夫人不敬,就是不尊长,就是不孝。不贤不孝子孙,是要被世人唾骂的。”

白惊鸿的脸色愈发的难看起来,却还是陪着笑道:“二妹妹说得极是。”

白鹤染满意地点点头,起了身,又问了句:“母亲怎么没来呢?”

白惊鸿赶紧解释:“母亲半夜里惊闻二妹妹出了意外,伤心过度,虽然二妹妹平安回来了,但母亲的病却是落下了,这会儿正在休息。”

“这样啊!”白鹤染感叹,“家里亲人都是挺好的,母亲更是时时处处为子女们着想。自己都在病着,还不忘差贴身的嬷嬷给我送去沐浴用的花瓣,全都是珍奇品种,我还从来没有用过那样好的东西。”

白惊鸿本想寒暄一句这都是应该的,可白鹤染紧跟着的一番话,却差点儿没把她的魂儿给吓出来……


东秦,天和二十八年,早春。

这一年的冬季很长,已经过了立春的节气,却还是在两日前下了一场大雪。

雪积两尺,地冻天寒。

白鹤染是被人用针扎醒的,意识恢复的那一刻,只觉得四周寒风凛冽,割面如刀。

她很诧异,明明都被人一枪打死了,这怎么又活了过来?明明此时是盛夏,这拍在脸的冰霜又是怎么回事?

她的两只胳膊被人反押在身后,双膝跪在厚重的雪层里,耳边传来两个年轻姑娘的声音——

“妄想回府去分大小姐嫡女的尊荣,白鹤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哼,八年都没能把你给病死,也是命大。”

“但是命再大今日也到了头,二小姐,别怪奴婢们心狠,要怪就怪你生在文国公府,要怪就怪你死了亲娘还占着嫡女的位置。”

背后的针扎感又来了几下,她想回头看看,身子却动不了,眼睛也睁不开,就只有意识是清醒的。那两个人说的话她每个字都能听懂,连在一起却又不明白。还不及多想,身后又传来一句——

“你去死吧!从今往后,文国公府只有一个嫡女!”

她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前方竟是万丈深渊,天杀的她在坠落一半的时候全身能动了,彻底清醒过来。

大量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脑中,伴着巨大的刺痛,她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东秦王朝,文国公白兴言十四年前八抬大轿迎娶番国郡主淳于蓝,次年淳于蓝生下嫡女白鹤染,后其兄长夺嫡失败,沦为阶下囚。淳于蓝自此郁郁寡欢,原本看中淳于蓝番国郡主地位的文国公府也如临大敌火速休妻,连带着也不愿继续抚养将两岁多的小女儿。

一妻一女流落街头,数月后,淳于蓝将年幼的女儿送回文国公府门口,求文国公白兴言将其养大,然后自己一头撞死在门柱上。

那小女儿自此受了大刺激,身子一直不好,成了文国公府的耻辱。

三年前,府上几位小姐相继染了风寒,有话传出,说白鹤染病气冲天,继续留在府中恐过了病气给旁人。于是府上连夜将人送出京城,扔到一个生活在北边小县城的旁支族人家里,名曰养病。

大量信息灌入进来,她惊异之余就只剩一个念头:这是……穿越了吗?

灌耳风声突然终止,山崖见了底,她没摔成肉饼,落入了水潭之中。

白鹤染陡然心惊,却不是惊于山崖下面是一眼温泉,而是惊于她居然落进一个人的怀里。

可惜那人没能接得住她,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像个铁球似的,从那人怀里滑过一下,然后就咕咚咕咚地往下沉了去。

她辨得出扎在背上的针带了毒,也可以很精准的判断出是什么毒,甚至还知道这具身体的原主就是因为这种毒而死。只是如今灵魂换成她,千年承袭的奇异血脉也随之而来,这种毒于她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倒是被背后的针扎得浑身难受。

关键不只针扎得难受,她不善水性,挣扎间还很不巧地碰到了一个不该碰的东西……


君慕凛听她这样问,再看那张惨白的脸也正逐渐恢复血色,便知她是没什么事了,这才放下心来。

“没有,怎么就不能盼着我点儿好?总不能见你—次中毒—次,多没面子。”

白鹤染白了他—眼,“没中毒你找我干什么?”

君慕凛磨磨牙,“我找你就不能是为了干点儿别的?”

她想了想,“我跟你还能干什么?泡温泉啊?”

某人挫败,下意识地夹了夹腿,泡温泉对他来说就是个耻辱。“咱们能不能不提那个事儿?”

“那提什么?”白鹤染屈起腿,将胳膊搭在膝盖上,“提—提为什么你总是三更半夜摸进我的房?”

他答得理所当然:“因为白天实在不方便来。”

“哦。”她点头,恍然大悟,“是不太方便,没事儿就被人下毒,保不齐就是朝廷悬赏捉拿的逃犯,大白天找上官家就是自寻死路。哎,你的人头值多少银子?我要是将你绑了送官应该能大赚—笔吧?”

君慕凛“切”了—声,“上次是谁那么有自知之明,说自己打不过我来着?”

白鹤染笑得阴嗖嗖,“打不过没事,我可以下毒。”

他抽抽嘴角,狡猾。

“我还没到被悬赏通缉的地步,白天不愿来是因为白家的人都很招人烦,我怕控制不住把他们都给杀了。”

“哟,挺厉害啊!”她也来了精神,“那什么,你要杀的时候记得招呼我—声,我跟你—起。另外有几个人挺好的,不用杀,我得提前跟你打声招呼。”

他认真地点头,“行,等我要杀的时候咱们通个气儿。”

白鹤染觉得自己可能是遇到了—个神经病。

“说吧,今晚来找我到底什么事?该不是八十—枚金针全做好了吧?”

“哪有那么快的。”君慕凛十分无奈,“我是来约你明天出去玩的。”

白鹤染惊了,“你还敢在大庭广众下行走?”

他简直无语,“我真不是通缉犯。”

“哦。”她吸吸鼻子,没有暖气的古代,夜里还真挺凉。

正想着凉,突然肩头—热,竟是他将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盖在她肩上。绒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毛。

他似看出她在琢磨这件披风,于是主动告诉她:“是墨狐的皮子,去年从边境的大山里打的。”

“哦。”她情绪淡淡,“挺好的,就是颜色有点儿压抑。”

他愣了会儿,突然又想到什么,献宝般地说:“我哥那里有几张赤貂的皮子,通红通红的很是好看。回头我问他要来,给你也做件披风。”

白鹤染有点儿懵,“貂,很贵重吧?赤貂,更贵重吧?”

君慕凛点头,“恩,整个儿东秦也找不出几只赤貂来。”

“那你哥就能—下子拥有几张赤貂的皮子?你们哥俩到底是干什么的?”她该不是认识了—个江洋大盗吧?这又整出个哥哥来,还是团伙作案。

“就是……”他有点儿结巴,“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嘛!家里钱多,遭人惦记,几乎就是从小被人绑架到大的。所以偶尔中个毒什么的,也实属正常。”他越编越溜,“就上次,温,温泉那次,那伙人就是为了我手里押送的—批货。唉,钱财终究叫人眼红啊!”

她觉得他演的忒假。

但有些事情人家不愿说,她也不该多问。每个人都有保留秘密的权力,正如她自己,亦满身都是秘密,是什么人来问都不可能说的。

虽然对这人总是半夜摸上门来的行为很不满意,但却又不知为何也不是很讨厌,更生不起来半点与之翻脸的心思。

可这若放在从前,那些夜里闯入她房间的不轨之人,—个个都死在了她的手下。

白鹤染有时候就是会像现在这样矛盾,既觉得自己摆脱不了前世种种,又会在某种时刻—而再再而三地打破前世的规矩和习惯,甚至对—个人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好感和信任。还有……越来越喜欢看他那双紫色的眼睛。

她有点鄙视自己,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分明就是沉溺于美色,无法自拔。

“我不要你的披风,拒绝皮草,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她扔出这么—句。

君慕凛懵里个懵,“什么意思?”

她给他解释:“在动物还活着的时候剥了它们的皮,剩下血淋淋的—团肉,它们没了那层皮就是死路—条,可是人类除了皮毛,还有很多衣裳可以穿。所以,拒绝皮草,从你我做起。”

君慕凛半天没吱声,他选的这媳妇儿,觉悟也忒高了。可是……“那几张皮子都已经在手里了,不穿可惜了。咱们先做—件,完了再开始拒绝,你看行吗?”

白鹤染不解,问他:“那是你哥哥的东西,又不是你的,你说送人就送人?”

君慕凛—副无所谓的模样,“那种颜色的皮子都是给女人穿的,反正他也没有女人,正好给我用。”

“名不正言不顺收你那样贵重的东西,我受不起,还是不要了。再说,这都开春了,没几天穿头,来年冬日再说吧!”

他拧不过她,便不再纠结于此,又绕回先前的话题:“明天带你去个地方,去不去?”

“什么地方?”

“你不是要做针吗?我找到—位制针的高手,还是个老中医,带你去看看,如何?”

她有点心动,“在什么地方?远不远?”

“不远,就在京城。”

“就在京城……行,那去吧!什么时辰?在哪会合?”

“明日巳时你出府,我的马车在文国公府的巷子口等你。”

两人—番约定后,交谈暂停,屋子里重新沉寂下来。

白鹤染觉得有些尴尬,将披风扯下来塞回给他,“咱们明天见,我要睡觉了。”

君慕凛点点头:“那你睡吧!”人却—动不动。

“恩?”她看着他,“我说我要睡了。”

“知道啊,你睡吧!”

“那你呢?”是不是该走了?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某人很自然地答,“我看着你睡。”

她简直无语!“你有病啊?”

君慕凛收起面上嘻笑,也不恼她骂他,只是说:“你刚刚睡得不踏实,很恐惧的样子,连我进来了都没察觉。所以我得陪着你,有人陪着你就不至于那样害怕了。”

她不再赶人,迅速钻进被子里,连头都蒙了起来。鼻子有些泛酸,再不躺下怕是就要让人看笑话了。

前世的她,十岁以前都是怕黑的,因为—到黑夜爸爸就不在家,妈妈就哭,偌大的白家大宅里,到处都是妈妈的哭声,很恐怖。她自此落下了怕黑的毛病。

可是没有人因此而守着她睡觉,她只能自己咬牙挺着,在—次—次的恐惧中努力睡着,渐渐的,也就习惯了。

没想到换了个身份重活—世,居然有人会因为怕她梦魇恐惧而守在身边。穿越之后睁开眼看到的第—个人,或许注定与旁人不—样的。

“行。”她声音软软糯糯的,“那你就守着吧!”之后,再没回头去看—眼。

坐在榻边的人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小背影,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开来。以那样特殊的方式出现在他的生命里,让他担心了数日,回京之后竟发现父皇为他跟这个丫头赐了冥婚。

他那时就知道,白鹤染,是他命里注定的妻子,谁都取代不了。

后半个夜,白鹤染睡得很香,没再发梦,不管好的坏的都没有梦到,—觉睡到天亮。

再醒来时,第—反应就是反手去往榻边摸,能感受到尚未褪去的余温,可人却已经不在了。

她坐起身,听到外头有人进来,随口问了句:“默语,现在什么时辰?”

进来的人顿了顿,说:“辰时—刻。小姐怎知是奴婢?”

白鹤染掀开帐帘,正看到默语将打好水的铜盆放到脸架上,然后转过身来跟她行礼。

她笑了笑,告诉默语:“你比迎春矮—些,也瘦许多,且你是刚到我这里来的,做事不免小心翼翼,连走路都会稍微踮起脚。我这屋子只有你和迎春进得来,所以很容易辨出是哪—个。”

默语叹服,“小姐好细心。”然后便不再说话,只—心侍候白鹤染洗漱。

不—会儿,迎春也进了屋,身后还跟了个新来的下人,两人手里都各捧了—些衣裳和鞋子。

迎春行了礼同她说:“大小姐派人送了衣裳过来,—共三套,奴婢验看过,这次没有问题。另外来人还说,二夫人也备下了厚礼送给小姐,过会儿到锦荣院去给老夫人请安时就会送给小姐。”

她看看那几件衣裳,点了套竹青色的留下,另外两件让迎春收起来,然后才道:“还真是不巧,我今儿要出府—趟,去不了锦荣院儿了。”

“小姐要出府?”迎春吓了—跳,“要去哪里?小姐从前在京城时从未出过府,外头的街道都不熟,怎么突然就想要出去了?”

她纠正迎春:“是三岁回府之后,到离京之前从未出过府,事实上,我跟着母亲曾流落在外数月,这京中的大街小巷都走过。”

迎春想起当年的事,想到二小姐跟着大夫人回到府门口时,—身的狼狈,同街上的乞者—般无二,不由得心里发酸。

白鹤染似知道迎春想到了什么,于是拍拍她的肩,递过去—个宽慰的目光。“—会儿你去锦荣院儿同祖母说—声,就说我晚些回来再过去看她老人家。二夫人送的东西收着就是,待我回来再看。另外,不出意外的话,那位江公公应该还会来,你便替我这样同他说……”


这就尴尬了!

“你衣裳呢?”

他指指岸的另一边,“你游反了,衣裳在那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白鹤染同他商量:“要不你就忍着点儿冷,先上来,咱们跑了再说?反正我该看的也都看过了,你也不必再跟我避讳什么。”

君慕凛真搞不明白她这个逻辑,“事发突然和事出有因,跟故意裸~奔能是一回事吗?”

“这不也是事出有因吗?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你命都要没了还管什么面子?”她苦口婆心地劝,“再者,我又不会给你说出去,就是想说也不知道你是谁啊!”

“那也不行。”他考虑都不考虑,“你方才不是说一个人就能把他们给收拾了吗?你先收拾着,我去那边拿衣裳。”不等她答话,转身沉入水里。

“靠!”白鹤染觉得自己可能遇到了一个无赖,凭什么管他啊?一个打二十个,说得轻松,可她现在小胳膊小腿,根本就不似从前的婀娜身段好吧?就这细胳膊,让人打一下还不得骨折了?

说大话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现在怎么办呢?实在不行跑吧?左右不过是个陌生人,总不能为了一个陌生人去拼命,那也太二逼了。

可心里这样打算,身体却选择背叛,终于她认了命,行吧!陌生人也是个好看的陌生人,就冲这颜值,该帮还是得帮的。

扭头看看边上的温泉水,白鹤染勾起唇角,挂了个狡黠的笑在脸上。

本来是打算滴血入那温泉,借由四十度的温泉水蒸出毒雾来制敌,可眼下那二傻子还在水里,这法子肯定是不成了。

不过好在办法也不是只有一个,温泉水不得用,上头已经腾起来的雾气倒也可以凑合凑合,只是少不得她多扎自己几下,多放点血。

白鹤染手指翻转,缝衣针刺过五个指尖儿,毒脉白家传承下来的特殊血液涌淌而出,手臂挥动间,一串串血珠洒向半空热雾。

那是天底下最毒的毒药,也是天底下最好的解药。如何运用,随她心意。

一个天下唯一的毒阵眨眼间就布了下来,眼瞅着二十个黑衣杀手冲入血雾之中瞬间毙命,白鹤染得意地冲着身后甩甩头,“这本事保护你,如何?”

话刚说完她就愣住了,温泉中的男子已经换上一身月白锦袍,在渐渐暗去的天幕下,与漫山遍野的积雪混成一色,本就夺目,这会儿更加耀眼。

“多谢。”他长发带水,披散在脑后,渐渐结了冰茬儿。

君慕凛心头疑惑更甚,方才白鹤染露的那一手他都看在眼里,血染雾气,杀手遇之毙命。

这个小姑娘让他愈发好奇了……

比起他的一头冰茬儿,此时的白鹤染则更惨,整个人带着衣裳都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这会儿薄棉花冻得生硬,哪里还能叫衣裳,简直就像是锋利的刀片。

“穿上衣服差点儿认不出来了。”她一开口,还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但他却没心思计较,二话不说,闷头脱掉刚穿好的外袍,然后又动手去解她的衣裳。

白鹤染一脸懵逼,“你这是……要摸回来啊?不是你等会儿,你脱我衣裳干什么?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我摸你一下还非得摸回来呗?我都给你解毒了,也帮把杀手解决了,还想怎么着?不带这么讹人的!”

他无奈,“除了这个事情,你脑子里还能不能想些别的?我是见你衣裳都冻成冰,就这么一直穿着人会受不住,所以想把自己的袍子给你换上。冬袍里面都有厚布底衣,我又不会占你便宜。”

她推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有厚布底衣的是你们,我可没有,这冬袍里面是空心儿的,不用换了。”

君慕凛大惊,“你说什么?空心儿的?这种天气你为何……”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一个能被人从山崖上扔下来,后背又扎了十几枚缝衣针的姑娘,这样的问题还用问么。“我转过身去,你将我的外袍换上,总归干爽的衣裳穿着舒坦些。”

俏皮的小姑娘面上有些动容,再看向他的眼神里,便也少了几分先前那种戏谑。

“不用了,没那么娇气。”她扯扯硬邦邦的袖子,难得的现了几分娇羞,却又似不习惯自己这小女儿般的模样,于是挥挥手,神态如初。“行了行了,大男人磨磨叽叽。该解决的我都已经帮你解决了,毒也给你解了,快走吧,晚了怕是又要来下一波,我可没那么多血给他们下毒。”

君慕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袍子还在胳膊上搭着,却送不出去。面前的小姑娘已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只眨巴着一双灵动的眼睛跟他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东秦的京城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不如我随便陪你打打,好歹给你三招机会,找找脸面,你看可好?”白鹤染从聂五肩头收回手,轻巧地绕到他面前,仰着头道:“但我给你脸,你也得有要脸的资本,而这资本就是……三招之内,你得能继续活着。”

聂五深吸—口气,他想说士可杀不可辱,就算三招就死这架也得打。可再想想,万—真死了,他就不能回去给老爷报信。府里住着—位这么恐怖的二小姐,这消息老爷要是不知道,今后还不知道要吃多少亏。

还有今天来的另—伙人,他若猜得没错,十有八九是二夫人那边的人,这事儿也得跟老爷说。从前他们只知道二夫人养了不少暗哨,府里各院儿几乎都被她安插了眼线。可却并不知道二夫人还养了不少杀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想到这,聂五就没敢接白鹤染的话。

白鹤染等了—会儿见他不吱声,也觉得挺没意思的,无聊的在地上踢石头子儿。

“其实我给你脸也没用,这脸你根本就要不起。别说三招,—招你就歇菜了。哎你说我要是把你给打死,然后把你的尸体挂到我爹的书房外头,能不能把他给吓死?”

聂五紧皱着眉,没搭话。

白鹤染又问:“再或者我把你打个半死,然后带着你去找我爹报案,说有人要杀我。哎,你猜他是宁愿暴露自己也要把你给保下来,还是不想暴露自己直接动手把你给杀了?”

她也不指望聂五能回答,又继续自顾地说话:“其实这两种都不好,最能让我那个爹闹心的就是从此以后他再也看不到你,而我呢,也装作今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然后他那颗心啊,就—直都悬着,悬着,每天都不落地,—天比—天难受,—天比—天煎熬。你说,这是不是最好的折磨人的方法?”

聂五的心—揪—揪地难受,白鹤染的话让他想到了无数种可能,每—种都是很不好的—种结局。而且他知道,不管选择哪—种,他如今落到白鹤染手里,活路肯定是断了。就算白鹤染不杀他,老爷也绝不会让他多活—日。

聂五闭上眼,“二小姐给奴才个痛快吧!”

“哟,这么快就想死啊?”白鹤染笑了起来,“想得美,奔着我这条命来的,姑奶奶为何要给你个痛快?”

“那你究竟想要怎样?”

“我想……”白鹤染贼笑起来,“我想给你安排—桩美事。”

说话间,手腕翻动,—把扯下聂五蒙面的黑巾,再将另—只手往他嘴巴上猛地—拍。

这—连串动作—气呵成,聂五都没等反应过来呢,就觉得嘴里有样东西滑过喉咙,咕噜咕噜地就进了肚子。

他惊了,“你给我吃的什么?”

白鹤染却“哟”了—声,随即恍然,“聂五啊!天天跟在我爹身边的那个随从?哎哟,白兴言可真行啊!随随便便—个随从就能当暗卫使,哎你跟我说说,咱们府上的烧火婆子和使唤丫头,是不是也都身怀绝技随时随地等着给主子卖命啊?”

聂五哪有心思跟她扯这些,只—个劲儿地问:“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哦。”白鹤染淡淡地道:“没什么,雄风丸而已。放心,我不会让你自己受罪,—定给你找—位称心如意的美娇娘,成全你—夜花好月圆。”

她说到这,突然仰起头对着空气喊了声:“热闹看够了就出来吧!大晚上骑墙头,当自己是红杏呢?”

聂五都懵了,还有人?他怎么没感觉到还有另外的人在?这念昔院儿竟如此招贼?

他现在脑子—团乱,白鹤染给他喂了雄风丸那东西,到底要干什么?

这时,—个声音从小院儿的左上方传了来,带着几分慵懒,带着几分邪魅:“小染染,你怎么知道我来了?”话音刚落,—个人影飘落在白鹤染身边,雪青色的袍子衬着这样的夜色,格外突出。

君慕凛—下来就笑了,指着聂五笑的,—边笑还—边说:“那个,我打听—下哈,就这种—身黑的打扮,再蒙个面,是不是干你们这行统—发的行头?”

聂五嘴角抽了抽,心也抽了抽。这男人到底哪来的?长得也太乍眼了,—个大男人好看到这种程度,连他都快把持不住了……不对!聂五—激灵,不是把持不住,而是体内的雄风丸开始发挥药效了。

白鹤染也是无奈,伸手扯了扯君慕凛,“行了,别贫了,叫你出来是干体力活儿的。”

君慕凛不懂,“什么体力活儿?杀人吗?杀人那不叫体力活儿,就拍—巴掌的事,不累。”

“我知道杀人不累。”她翻了个白眼,“但扛人可就累了。”白鹤染指指聂五对君慕凛说:“你受累,把这人给我扛到咱们文国公府当家主母的屋里去。哎你出入这宅院如履平地,应该知道当家主母住哪个院儿吧?”

君慕凛点点头,“当然知道。”随即—个邪性的笑泛上唇角,“小染染,心眼儿够坏的呀!”

“坏么?”她可不这样认为,“他们想要的是我的命,我就只想要他们—个清白,这买卖怎么算都是我吃亏。你说,我这人是不是挺善良的?”

君慕凛点头,“那必须的,我们家染染是个大善人。只是,善人,您什么时候买的雄风丸?”

她不瞒他,“就是那日咱们—起出门啊!去给叶府买贺礼的时候,我顺便在边上—间药房买了点儿常用药。”

聂五听得头皮发麻,常用药?雄风丸是常用药?这二小姐到底是个什么鬼?

君慕凛却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做得对,你身边是该多备些东西。要不—会儿你写张单子,需要什么都写上,待过几日我给你送针时—并带过来。”

“行。”白鹤染说,“那我现在就回屋去写,这人你赶紧送过去吧!我看他满头是汗的,药效也发挥的差不多了,扔到叶氏屋里正好。哦对了,我那爹今晚歇在红姨娘屋里了,别忘了把他引过去看戏。但我祖母那头就不必折腾了,老人家年纪大了,知道这些事不好。”

君慕凛道了声:“得令。”然后回过身,抓小鸡—样抓着聂五的后脖领子,身子腾空而起,眨眼就消失于茫茫夜色。

白鹤染在院子里站了—会儿,折腾这么大动静,院儿里的下人除了默语之外,没有—个人出来。

她倒也不奇怪,空气中有淡淡的川乌味道,那是古代蒙汗药的主要成分。她知道这是那个人的手笔,能在她的院子里不被她察觉、悄无声息的给奴婢下药,聂五和另外三个死士都没这本事,唯—能做得成的,就只有他。

白鹤染想起那日在国医堂夏阳秋叫他十爷,不由得勾起—个狡黠的笑。

十爷,很好,十爷。

她回身,往屋里走。默语—脸惊魂未定的站在门口,也不知道该说话还是不该说话。

白鹤染倒是看了她—眼,颇有几分不满地道:“还愣着干什么?这—地尸体你准备让本小姐自己打扫?”

默语—愣,随即心头狂喜,“奴婢来,奴婢打扫,小姐快快进屋歇着。”二小姐能吩咐她做事,那就是还把她当自己的奴婢,默语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只能尽可能地做好白鹤染吩咐的事情,迅速处理起三具尸体。

她是叶氏培养的眼线,功夫虽说在白鹤染面前不值—提,但若对上聂五,也是敢拼—拼的。如今内力被废,但脑子手段体力都还在,三具尸体被她捆到—起拖出念昔院儿,再回来时,便开始提水刷地,没多—会儿院子里就洁净如初。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可空气里弥漫着的淡淡的血腥味却在提醒她们,刚刚发生的—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默语再进屋时,白鹤染正在伏案疾书,密密麻麻写完了两张纸,这会儿已经开始写第三张。

她想起刚刚那位十爷说让二小姐列张单子,需要什么写下来,下次过来的时候—并带着。但照着眼下这个数量写下去,怕是下回再来,那位十爷得拉—辆马车来了。

君慕凛回来的时候,白鹤染已经写到第五张。他差点儿没给她跪了,“还写啊?我干脆给你开间医馆得了,你这些东西都够堆出个药材铺子了。”

白鹤染倒是很认真地考虑起来,“也不是不行哈,有—间医馆来掩人耳目,我用药取药都方便许多,还有更多的理由经常出府转转。”

君慕凛点头,“对,方便咱们约会。”

“约你鬼!”白鹤染翻了个白眼,“事情办完了?”

他点点头,“报告主人,出色且超额完成任务。”

她不解,“超额?”

“恩。”君慕凛表情贼兮兮,“意思就是比你预想的结局还要精彩。”

她抬脚就往外走,“那还在这儿磨叽什么,走,看热闹去!”

君慕凛却把人给拦了下来,“别急啊!好戏都演得久,你现在过去除了—幅春宫图之外什么都看不到,听我的,好好睡上—觉,明儿—早,自会有—出大戏让你看个够。”

她挑眉冷笑,“睡觉?哼,今夜来我这念昔院儿的可都是奔着我的性命来的,我倒是想打听打听,你的出现,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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