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礼服是一套的。”
“莫竹心,我知道你喜欢阿城,但是他和我有婚约,是要和我结婚的,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一直缠着他啊。”
解释的话全被堵在喉咙,我呆呆的看向梁泊远。
他紧抿着唇,凌冽的视线注视着我,神情冷漠。
我懂他的意思。
他是要我像之前无数次谭溪雪找我麻烦时一样,要我退让,以对我好为由,想让我忍气吞声。
可凭什么啊?
凭什么呢梁泊远?
我才是先要和你结婚的人,我并不是那个中途插进来的人啊。
视线越来越模糊。
但任我怎么哭,怎么委屈,那个总会第一时间跑过来手足无措替我擦眼泪的少年却再也不会来了。
耳垂的痛感传到脖子,再传到心脏。
我重新睁开眼,将被谭溪雪粗暴扯下来的项链扔向梁泊远。
尽管极力控制,但声音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我说:“宗柏城,我不欠你什么,你何必要这样作践我呢!”
“既然要和别人结婚,那就收起你的滥情,别再把本该送未婚妻的东西往我这里拿。”
我一边哽咽,一边去脱梁泊远送我的手链,耳环,戒指。
等什么都没有了,我才重新看向谭溪雪。
“我虽然是穷乡僻壤里出来的姑娘,可我莫竹心从来靠自己的双手吃饭,没偷过任何人的东西。”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离开餐厅,走过转角时,余光好像瞥见梁泊远蹲下身去捡那条项链。
4
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时,我突然有些后悔不管不顾的就闯出来了。
我语言不通,方向感又差,走了一会儿就不知道在哪儿了。
手机上除了梁泊远,我没有可以联系的其他人。
不知不觉停在一位老奶奶的饰品摊前,我望着空荡荡的手指,忽然很想给自己买个戒指。
我对着那枚不知什么材质,缀着一颗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