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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苏蕴晴傅文澈结局+番外小说

柔心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来保媒的是布政使丁大人,这下宋府面子里子都有了,提亲过后的第二天,荣昌候谢夫人亲自过府,讨要庚帖合八字。杳娘羞答答地去前厅见自己未来的婆婆了。慧娘因为性子不稳,被留下来和丹娘一起玩,这让她很不爽。丹娘无所谓,坐在外头晒太阳,掐着时间就去老太太屋里用饭,然后再给老太太推拿按摩一番,以表达自己的孝心。和丹娘在一起实在是无聊,慧娘也不好自己跑去前厅看热闹,就怂恿丹娘跟她一起去。“小傻子,你就不想知道那荣昌候夫人到底长什么样?”慧娘贴在她耳边念叨着,两眼放光。丹娘装作听不懂,闭上眼睛继续晒太阳,感觉自己都快睡着了。这时,书萱匆匆而来:“姑娘,老太太让您赶紧去一趟,说是……沈家来人了,也是来提亲的。”慧娘顿时来了精神。一门里两桩婚事,总会被拿...

主角:苏蕴晴傅文澈   更新:2025-01-09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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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蕴晴傅文澈的其他类型小说《丹娘苏蕴晴傅文澈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柔心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保媒的是布政使丁大人,这下宋府面子里子都有了,提亲过后的第二天,荣昌候谢夫人亲自过府,讨要庚帖合八字。杳娘羞答答地去前厅见自己未来的婆婆了。慧娘因为性子不稳,被留下来和丹娘一起玩,这让她很不爽。丹娘无所谓,坐在外头晒太阳,掐着时间就去老太太屋里用饭,然后再给老太太推拿按摩一番,以表达自己的孝心。和丹娘在一起实在是无聊,慧娘也不好自己跑去前厅看热闹,就怂恿丹娘跟她一起去。“小傻子,你就不想知道那荣昌候夫人到底长什么样?”慧娘贴在她耳边念叨着,两眼放光。丹娘装作听不懂,闭上眼睛继续晒太阳,感觉自己都快睡着了。这时,书萱匆匆而来:“姑娘,老太太让您赶紧去一趟,说是……沈家来人了,也是来提亲的。”慧娘顿时来了精神。一门里两桩婚事,总会被拿...

《丹娘苏蕴晴傅文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来保媒的是布政使丁大人,这下宋府面子里子都有了,提亲过后的第二天,荣昌候谢夫人亲自过府,讨要庚帖合八字。

杳娘羞答答地去前厅见自己未来的婆婆了。

慧娘因为性子不稳,被留下来和丹娘一起玩,这让她很不爽。

丹娘无所谓,坐在外头晒太阳,掐着时间就去老太太屋里用饭,然后再给老太太推拿按摩一番,以表达自己的孝心。

和丹娘在一起实在是无聊,慧娘也不好自己跑去前厅看热闹,就怂恿丹娘跟她一起去。

“小傻子,你就不想知道那荣昌候夫人到底长什么样?”慧娘贴在她耳边念叨着,两眼放光。

丹娘装作听不懂,闭上眼睛继续晒太阳,感觉自己都快睡着了。

这时,书萱匆匆而来:“姑娘,老太太让您赶紧去一趟,说是……沈家来人了,也是来提亲的。”

慧娘顿时来了精神。

一门里两桩婚事,总会被拿出来对比。

她兴致勃勃不断用胳膊捅了捅丹娘:“赶紧去啊。”

书萱在一旁恭敬地笑道:“四小姐,老太太说了,让您回明月轩再把之前的鱼鳞账多看几遍,就不必跟着去了。”

慧娘傻了眼:……

“不去就不去,谁稀罕看呢?前头的荣昌侯夫人可是我嫡亲姐姐的未来婆婆,神气什么?一个瞎子而已,哼!”慧娘气呼呼,一扭头就走了。

来到安福堂,老太太特地命奚嬷嬷备了一套新衣裳。

上身是雪白的褂子绣着遍地翠兰,下面是清新湖蓝的裙子,素净雅致,这么一穿倒显得丹娘整个人秀雅娇羞,很是光彩照人。

老太太伸手捏了捏她的肩头,感慨道:“还是太瘦了,罢了,先这样去吧。”

丹娘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刚要出门又被奚嬷嬷拦住。

“姑娘,老太太陪您一同去,您替老太太拿着手炉吧。”

丹娘怀里被塞了一只古铜质地,镶着红色丝绒的手炉,还热乎乎的。

老太太已经换好衣服,领着丹娘往花厅的方向去。

沈家礼数周全,来的人正是沈寒天的母亲,沈家夫人。

丹娘不懂什么见贵人的礼数,但她明白一个道理,这种情况下说多错多,最好的办法就是装羞涩,遇到不懂的地方,赶紧低头微笑就对了。

沈夫人拉着丹娘的小手上上下下打量了许久,感慨道:“瞧着真是个乖巧的孩子,可惜了。我家沛然……怕是要委屈你家丹娘了。”

沛然是沈寒天的字。

丹娘笑了笑,眨眨眼睛没吭声。

沈夫人又和老太太聊了一会儿,便开口要了丹娘的庚帖,双方说好,等杳娘那边的婚事确定好,沈家就来下小定,订婚期。

送客送到花厅外,刚巧遇见了同一时间从前厅出来的赵氏和荣昌侯谢夫人。

谢夫人瞧了一眼丹娘,见她瘦瘦小小的模样,也没当回事,她眼波流转,目光落在沈夫人身上。

“当年圣京一别,真是许久未见了,沈夫人。”谢夫人轻笑着。


待三奴收了衣服进来,见自家姑娘懒洋洋地躺在榻上,桌案上是写了一半都不到的字,不由地暗暗发愁。

三奴劝道:“姑娘,您可别睡了,回头老爷下了衙回来万一问起您的功课,您可怎么交代呀?”

这话本就不是慧娘爱听的,她翻了个身:“爹爹现在哪有空来管我,大姐姐就快要成伯爵夫人了,他有的是精力去哄着大姐姐。”

三奴吓得赶忙朝屋外瞅了瞅,确定无人听见,这才去捂慧娘的嘴:“我的好姑娘,您就少说两句吧,合着上次挨罚还不够吗?这禁足禁到现在了,老爷又不是没来过。算奴婢求您了,赶紧去把那两页纸给写了吧。”

慧娘一股脑坐起来,对着三奴的胳膊狠狠拧了几下。

“小蹄子,也轮得到你来教训我?”

三奴疼得眼眶一片通红,语气却越发诚恳:“好姑娘,您就算拧死我,做奴婢的也绝无二话,只是我不愿姑娘再受罚,老爹那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何必在这个节骨眼上惹老爷不痛快呢?”

“待这段日子熬过去了,等到大姑娘出了阁,太太跟前就您一个嫡女,怎么都不可能不为您着想。到时候老爷再看您认错态度好,说不准就会跟您配一个圣京城里的夫婿,哪里还能是那些个什么贫寒举子了?”

三奴的话字字句句都说到慧娘的心坎里,想起这些日子的憋屈,她忍不住哭出了声,主仆俩狠狠哭了一通,慧娘好歹是起来把一份女训抄完了。

当晚,宋恪松真的过来检查作业了。

见慧娘认错态度良好,表现也算积极,他语气和缓了许多。

从明月轩出来,他转向就去了秀芳阁。

赵氏正在院子里打点女儿的聘礼,越忙越快活。

见宋恪松来了,赵氏盈盈一笑,虽徐娘半老,却也颇有姿色:“老爷回来了,杳儿的嫁妆单子可瞧见了?”

“我正要为这事找你,你哪里来这么多银钱,还给杳儿置办了那些田地。”他拉着赵氏耳语,似乎很着急。

赵氏:“老爷不用担心,那些都是从我的嫁妆里出的,我这些年理家管事也有了不少积蓄,刚好给杳儿添妆。”

宋恪松点点头,看赵氏的眼神也颇为赞赏:“若是杳儿日后能有太太一半的本事,在侯府的日子就不用操心了。”

赵氏被捧得相当开心:“老爷今日怎么这般嘴甜,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话,是有什么事儿等着我去办吧?”

“被你说准了,前些日子我托丁大人在圣京找一处书院,如今有结果了。白云书院的风先生学问很好,远近不少达官显贵家的子弟都拜在他门下求学,竹砷的年纪虽大了些,但若是能跟着这位老先生读一年的书,来年参加科举也更有把握。”

宋恪松边说边乐,就差喜笑颜开了,全然没注意到赵氏脸上已经隐隐透着寒霜:“这事儿老爷做主就成了,跟我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好说的?”

“你是太太,如今距离开春也没几个月了,该给家里孩子的一应衣裳都该做起来,尤其是竹砷,千万不能懈怠了,免得出门读书让人笑话,丢的还是我们宋家的脸。”

赵氏咬着牙,笑眯眯地答应了。

待宋恪松一走,赵氏的脸就沉了下来,看那些琳琅满目的聘礼箱子也高兴不起来,她一甩手回了自己屋里。


这一声吓醒了杳娘和慧娘。

丹娘不慌不忙放下帘子,淡淡地来了句:“好像不是回家的路,你看看司机……啊不,车夫是不是迷路了。”

赵氏狐疑:“车夫都是咱们自家用了多年的老人了,你浑说什么,别仗着自己憨傻就想逃过责罚。我看你是这段日子在老太太跟前受宠了,就无法无天。”

慧娘嘻嘻哈哈地笑起来:“母亲说得对,我瞧丹娘就是皮痒了。”

杳娘也不信,但她好歹温柔得体很多,只是轻轻蹙起秀气的眉尖:“少说两句吧丹娘,别惹太太生气。”

丹娘闭上嘴巴。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一直都懂这个道理。

既然如此,她只能先求自保,毕竟现在的她也没有前一世那牛哄哄的本事,先苟着吧,别的还能怎么办呢?

赵氏借着三分醉意,索性将这段日子的不爽一股脑都倒了出来,指着丹娘的鼻子骂了个过瘾,又想起自己之前给出去的十两银子,又是一阵心疼窝火,索性骂得更不客气了。

慧娘趁火打劫,把丹娘的那对金丝玉镯抢了来戴在自己手上。

见同胞妹妹如此浅薄嚣张,杳娘忍了忍没开口,挪开视线,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马车里正闹腾着,突然一个猛地刹车,一车女眷人仰马翻。

早有准备的丹娘牢牢扣住窗框才没让自己翻出去。

赵氏母女三人早就撞得七荤八素,差点晕过去。

还没等她们稳住,车内跳进来一个黑衣莽汉,草草扫了一眼车里的女孩,先看了看杳娘和慧娘头上的发簪,然后锁定了慧娘手腕上的镯子,一只大手拽着她,像拖小鸡似的把人拽出了马车之外。

慧娘尖叫连连,赵氏差点没吓晕了过去,杳娘小脸惨白,花容失色。

只有丹娘很镇定地喊了句:“你们可能抓错人了……那个啥,我才是你们要找的人。”

可惜,对方根本不听,扯了慧娘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赵氏已经抖得不像话,声音完全不似刚才那样气势如虹。

“快、快报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强官家女眷,岂有此理,胆大包天!!”赵氏哭喊着,嗓子都扯破了。

“娘,娘……”杳娘泪水不断,“不能声张,千万不能啊,女儿还未过门,万一那荣昌侯府以此为由退亲,女儿可怎么办?”

这话宛如一盆凉水,把赵氏浇醒了。

宋府女眷在回家路上遭遇劫匪,这样的新闻传出去无论如何都不好听,涉及她两个嫡女的名声,尤其是最最疼爱器重的嫡长女,赵氏不得不急事缓办。

她闭了闭眼睛:“可、可也不能这样不管你妹妹啊……”

“娘,先让府中家丁去找吧,切莫把事情闹大,否则……女儿怎么办?我可怎么活啊?”杳娘慌得不行,心里早就将慧娘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个妹妹真心是扶不上墙的阿斗。

遇到事情就会拖后腿,还抵不上丹娘半点有用。

赵氏无奈,只得点头答应,母女两人带一个丹娘先回了府,把丹娘一撇,匆匆就去外书房寻宋恪松商量。

丹娘摸了摸鼻尖,先回柳璞斋更衣洗漱,再去给老太太请安推拿,顺便留在安福堂蹭了一顿晚饭。

老太太爱清淡,平日里都是小菜清粥度日,自从来了个蹭吃蹭喝的丹娘,她的小厨房就忙活起来。这不,今晚几道菜都鲜香可口,看得丹娘一阵心动。

鲜笋炒肉丁,虾仁菠菜,酒酿丸子,还有一份腊肉白菜汤,配上白白的米饭当真开胃下饭。


慧娘气坏了,立马喊的声音比宋恪松还响。

“你、你……孽障!我是你爹!你跟我说话这样没大没小,你知道你今天得罪的是什么人吗?那可是端肃太妃,宫里的贵人!!”宋恪松气得不轻,“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知悔改。”

他指着赵氏的鼻子,“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这段日子别出门了,给我乖乖在家受训!把该抄的抄好了,回头去了圣京,千万别再这样了!给我收敛些。”

慧娘一愣。

方才明白那些府里的丫鬟小厮为何一个个都眼高于顶,原来他们竟是端肃太妃的人……

“既是太妃娘娘,应当不会与我这样的小辈计较,待我们一家回了圣京,我亲自向太妃娘娘请罪。”

慧娘如此天真的话,听得宋恪松怒极反笑:“亲自向太妃娘娘请罪?好大的口气啊!就连为父当年位列首辅丞相,也不是说见这些宫中贵人就能见到的!你自己有几斤几两,说大话也不嫌臊得慌!也罢,你抄完了那些,回头就在自个儿屋子里待着,哪儿都别去了。”

他说着转脸叮嘱赵氏,“赶紧给她的婚事定下来,也别这山瞅着那山高了,杳娘的福气她是享不到了,乖乖配个家境殷实,人也上进的举子就行!”

说罢,他一甩袖子直奔安福堂去了。

慧娘傻了眼,赵氏也一阵痛心。

母女二人抱头痛哭,一时间明月轩里哭声一片,听着好不惨烈。

声音传到了后面的柳璞斋。

丹娘耳力过人,一下就听得清清楚楚,她松了口气:“看样子,四姐姐是回来了。”

书萱正在给她做针线,闻言笑道:“姑娘又浑说了,都没去府门前一趟,就知道四姑娘回来了?奴婢是瞧您啊,看那些书本子看花了眼吧?”

丹娘很认真地抬眼:“真的回来了,还在哭呢。”

和自己的这位主子相处了一段时间,书萱很清楚丹娘的性子。

她很好相处,很有些不拘小节的潇洒,可她也从不说大话,既然现在说四姑娘回来了,那就真的应该回来了。

丹娘起身,将桌案上的这些书收好:“书萱,你来帮我,把这些我没看过的锁这个柜子里,千万别让四姐姐瞧见了。她要是一时愤怒,给我都撕了,那我去哪儿说理去?”

书萱笑道:“哎,听您的。”

主仆俩刚收好,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咣当巨响,慧娘竟然一脚踹开大门,直接冲着丹娘而来。

“四姑娘,你不能硬闯咱们姑娘的屋子。”书萱挡在丹娘前面,紧紧护着她,“有什么话,咱们回过老太太,老爷和太太再做决定,四姑娘觉着如何?”

“给我滚开!你主子都是这家里的一条狗,你算什么东西?!”

慧娘一阵火大,一巴掌扇在书萱脸上,“这么想护着这个傻子,好呀,那你替她挨打!”

又是连着几巴掌,书萱的脸已经肿了。

丹娘漆黑的眼眸里透着寒意,等对方手继续甩过来时,她眼明手快直接扣住了慧娘的手腕,悄悄一用力。

慧娘顿觉整个手臂酸麻不已,疼得手指都在发颤:“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小贱人,你害我不浅!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被抓走后,你跟太太是怎么说的?原先该被抓走的人是你!!都是你害了我!臭丫头,给我松手,你还敢跟我对着来,反了天了吗?”

书萱慌了神,赶忙去安福堂请救兵。

慧娘被丹娘压在桌案上,动弹不得,嘴里却骂骂咧咧个没完。


“你和清茶有交情?”丹娘问。

书萱有些不好意思:“奴婢和她不同,她是家生子,奴婢是后来被买来的,只不过我和她同一年入府伺候,又同在一个妈妈手下学规矩,同吃同住了一段时间。”

书萱倒是个心软的。

丹娘挺欣慰。

身边有这样心软的人不是坏事。

她点点头:“不是我不留,而是真留不得。从她主动说要去大姐那边时,她的命就注定了,除非……老太太或是太太开恩。”

书萱沉默了。

区区一个奴婢的小事哪里用得着这两位出面?

何况赵氏最近忙得脚不沾地,而老太太又因为天气寒冷,拒不出门,都在养着。

“你觉得清茶长得如何?”丹娘拿起一根朴素的银簪子把玩。

这样一件首饰就连杳娘身边的明杏都看不上,但却是丹娘日常所戴的物件。

书萱不过是中人之姿,听到这话低下头:“确实秀美。”

“这便是问题所在。”丹娘轻笑,“我那大姐即将嫁入侯府,那是外表光鲜,内里凶险的地方,她那么聪明漂亮,怎么可能身边留一个自己信不过还美貌的丫头?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书萱明白了,瞪大眼睛:“姑娘是说……清茶动了这个念头?那、那她真该死!”

“不管她现在有没有动这个念头,只要她去了大姐那儿,就是这么个结果。”丹娘放下银簪子,“以后记住了,我是个傻子,不得宠,就快要嫁给另外一个更不得宠的沈少爷,这个家的事情能推就推。”

夜半,烛火燃燃。

老太太眯着眼睛听书萱说完,苍老温和的声音响起:“她真是这么说的?”

“奴婢句句属实,都是七姑娘亲口所言。”

“倒是个难得早慧的孩子。”老太太盘弄着手里的佛珠,“你待在七姑娘身边也有段时间了,依你看,她是真傻吗?”

书萱想了想,坚定地摇摇头:“七姑娘不傻,只是不爱与人来往,四姑娘为难她,她也不去争;大姑娘差人送了点心玩具,她也不知道去谢;但……她心中最是清明的,否则也不会跟奴婢说这样的话。”

老太太点点头:“不错。”

她幽幽一叹,似乎有些欣慰,“谁能想到,这个家里居然还有这么看得清的人,可惜了……她不能去圣京,只能留在这小小云州。”

老太太看向书萱,“让你陪在七姑娘身边,你也要留在云州,可心甘情愿?”

书萱连忙跪下:“奴婢愿意。”

冬日寒冷,一夜过来外面已经一片银装素裹。

今日便是马知州的老父亲过大寿,一早起来,赵氏就领着三个姑娘一道出门了。冰雪封路,道路艰难,她们一辆马车晃悠了快一个时辰才到。

丹娘第一次坐这个时代的交通工具,被晃悠得不想说话,无比怀念起前一世——哪怕有辆自行车都比这玩意强啊。

临下马车之前,赵氏特地板着脸叮嘱慧娘:“等会儿进了门,嘴甜多笑,多跟你姐姐学学,别总是板着个脸,好像人人都欠你钱似的。杳娘,你多看着点你妹妹。”

慧娘还不服气:“他们家是知州,咱们爹爹是知府,论品级他如何能跟爹爹比?我为何要贴着他们的脸说笑,该是他们来巴结我们才对。”

“你……”赵氏差点被气了个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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