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也楚黎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那个疯批为什么总追我!季也楚黎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谷一不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黎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声,根本不再搭理季斐,任由他在地上跪着,而是转过头,拉过季也的手,细细揉搓着,语气带着笑,“怎么睡在这儿?不怕着凉?”季也蹙了蹙眉头,看了季斐一眼,也不搭理他暗含威胁的眼神,只当没看见一般,依旧躺在躺椅上,任由楚黎拽着自己的手,不答反问:“你怎么来了?”“朕不能来?”楚黎也反问。季也抿了抿嘴唇,“自然可以,皇上哪里去不得?”“既然真哪里都去得,那颜如为何还多次一问?”楚黎笑呵呵的反问。季也轻哂,懒得跟他斗嘴,正要起来,结果不知道是不是躺久了的缘故,腰更加酸了,一下没起来,又重新跌回躺椅。季也倒吸一口冷气,扶着腰,嘴里嘶嘶的。楚黎先是一愣,随即了然,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没过多调侃他,而是伸出手,一把将季也抱了起来...
《【快穿】那个疯批为什么总追我!季也楚黎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楚黎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声,根本不再搭理季斐,任由他在地上跪着,而是转过头,拉过季也的手,细细揉搓着,语气带着笑,“怎么睡在这儿?不怕着凉?”
季也蹙了蹙眉头,看了季斐一眼,也不搭理他暗含威胁的眼神,只当没看见一般,依旧躺在躺椅上,任由楚黎拽着自己的手,不答反问:“你怎么来了?”
“朕不能来?”楚黎也反问。
季也抿了抿嘴唇,“自然可以,皇上哪里去不得?”
“既然真哪里都去得,那颜如为何还多次一问?”楚黎笑呵呵的反问。
季也轻哂,懒得跟他斗嘴,正要起来,结果不知道是不是躺久了的缘故,腰更加酸了,一下没起来,又重新跌回躺椅。
季也倒吸一口冷气,扶着腰,嘴里嘶嘶的。
楚黎先是一愣,随即了然,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没过多调侃他,而是伸出手,一把将季也抱了起来。
季也呆了一下,随即从善如流的用手圈住楚黎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来。
心里则安慰自己:反正不是第一次抱的。再说腰疼还不都是因为这畜生的缘故?就该让他抱!
楚黎自然不知道季也心里的想法,不然非得狠狠亲他几下。
刚将季也抱起来,于归端着个托盘进来,正要叫季也起身,一抬头,这才发现院子里多了好几个人,着实楞住了。
等看见季也被楚黎抱在怀里,顿时就急了。他不知道楚黎是谁,正要上前去拦,然而楚黎并不给他这个机会,抱着季也大步朝屋里走去。
用肩膀将门撞开,楚黎轻松的抱着季也进去,进了屋里,四下扫了一眼,甚至还有那个闲情逸致打量屋里的布置。
屋里布置并不奢华,放在京中这种富贵之地,甚至可以说有些寒酸,沉重的乌木桌子乌木茶案,帷幔都是那种最寻常的帷幔,桌上的茶具也是普通的青瓷茶具。整间屋子,最值钱的,也就那张床前的案桌上放着的三足鎏金香炉了。
至于其他摆件花瓶屏风这些东西,压根儿就没有。
楚黎微微动了动眉头,语气莫名气的,“卫国公府这么拮据的吗?连世子爷的院子都这么朴素。”
季斐还在院子里跪着,赵甘棠跟在后面恨不得当个透明人,于归又不好回答这个问题,季也懒得搭理他,所以很是罕见的,没人回答楚黎的话。
楚黎睨了赵甘棠一眼,轻啧了一声,道:“去问问卫国公,是不是府上特别拮据,这么苦了世子,瞧瞧住的这都是什么地方?他自己不嫌丢人那是他的事情,若是叫人小瞧了世子,朕找谁算账?”
季也一脸‘你有病?’的表情看着楚黎。
赵甘棠则是没有丝毫意外,从善如流的应道:“是。”说完,弯腰行礼,转身出去,看那架势,还真是去找季斐问清楚去了。
季也头大如斗,连忙道:“回来!”
赵甘棠脚步一顿,停下动作,看向楚黎和季也。
季也看了楚黎一眼,又道:“你先回来。”
赵甘棠见楚黎没说什么,便听话的又回来了。季也这才松了一口气,苦恼的揉了揉眉心,他真怕赵甘棠就这么去找季斐问。
要是真把这些话问出口,无需细想,季也都能想到季斐的脸是铁青的还是涨红的,亦或者青红交加。
楚黎这边儿惹了烂摊子拍拍屁股走了,他还得在国公府里过活呢。现在季斐或许忌惮楚黎不敢找他麻烦,那楚黎走了之后呢?以季斐那小肚鸡肠的性子,十有八九找自己算账。
“叫你乱动,自己脚痛不知道?”楚黎笑骂道。
季也痛的难受,没好气道:“你快住嘴吧,我本来就痛,你再念叨念叨就不痛了吗?”
楚黎笑骂了两声,掐了掐季也的脸,吩咐人去找太医来。
刚开始还没觉得有多痛,结果刚那么跳了一下,在真的痛的他想上天!
“哪只?这个?”楚黎抬着他的脚问。
“嗯。”季也咬着牙应了一声。
楚黎见他腮帮子都鼓起来了更加想笑。一只手托着他的腿,轻轻帮他把靴子脱下来。
“嘶,大哥你轻点儿!”季也倒吸了一口冷气。
楚黎顿了顿,看向季也:“你叫朕什么?”
季也妥协,“皇上,皇上,求您了,轻点儿,真的疼。”
楚黎动作又轻了两分,嘴上不饶人,“这怪谁,自己净会沾花惹草。”
“真是天地良心,跟着我的那个影卫呢?你把他叫出来,让他说给你听我对那个什么瑶前是多么的唯恐避之不及!”季也叫屈。
“是是,她长得还没你好,跟她搭上边儿你嫌吃亏。”楚黎笑着调侃道。
季也正要说话,脚腕猛地一痛。楚黎已经把他的靴子扔到了一边儿。无需把袜子脱掉,就能清楚的看见季也的脚肿成了猪蹄。
楚黎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睨了季也一眼,没再训斥他,语气有些凉,“太医还没来?莫不是死在路上了?且去看看,若是死在路上了,朕亲自给他订口上好的棺材!”
“奴才这就去。”一名太监忙不迭跪地行礼,找急忙慌的跑了出去。
季也后知后觉,这才感到尖锐的刺痛一阵接着一阵的袭来,没一会儿脸就白了。没敢看自己伤成什么样子,逃避似得侧过头,紧紧蹙着眉头,“皇上,您给看看,没伤着骨头吧。”
楚黎本来有些火气,结果一看季也这幅样子,直接气笑了,“伤者了,骨头扎破了肉,正在外面儿杵着呢。伤的这么重,估计你以后要当个瘸子了。”
季也无语,他只是不敢看,但他可不是傻子。只是崴了脚而已,怎么可能会把肉扎破?若真伤的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连点儿血都没有。
一想到崴脚,季也有些欲哭无泪,不管是原身季也还是他自己,都是金尊玉贵着养大的,哪里受过这种伤。
结果还没跟这狗皇帝几天呢,就这儿伤那儿痛的。
楚黎是生来克他的吧?
楚黎自然不知道季也的想法。只是沉着眉,轻轻的帮季也把缎面白袜褪下来。
袜子脱下来之后楚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本来白嫩如玉纤细柔美的脚踝肿成猪蹄不说,巴掌大的青紫铺在脚腕上,如同圣洁的白沾染了秽物一样碍眼。
季也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生出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只觉得自己的脚更疼了。
楚黎看他额角都渗出了汗,蹙了蹙眉,拿过旁边的布巾帮他擦了擦,语气中带着少有的疼惜和安抚:“太医马上就来,很快就不疼了。”
季也带着哭腔:“都怪你!”
楚黎顿了顿,苦笑叫屈:“怎么怪朕?又不是朕扑的你,更不是朕崴的你的脚。朕帮你明冤不算,还亲自把你抱回来,你不说谢便也罢了,怎的还怪到朕头上去了?”
季也忍着疼,撅着能挂茶壶的嘴,“要不是因为你,那疯女人怎么可能会扑我?我跟她无冤无仇连面儿都没见过,要不是因为你,她吃错药了算计我?”
楚黎忍笑,“你不是说她看上你,觊觎你的身子吗?”
楚黎眼神黝黑,眉眼弯弯,朝他一笑。季斐只觉得心头一寒,瑟缩了下,又往里移了半步,企图躲过楚黎的眼神。
楚黎似是没看到他的局促一般,眼神莫测,一脸笑意的瞅着季斐。
季斐只觉得后背上的冷汗都出来了。没一会儿,季斐周围的大臣察觉不对,一脸疑惑的看了看季斐,然后不动声色的移了半步,企图离季斐远点儿。季斐叫苦不迭。
离的稍远一些的倒是没察觉楚黎的眼神,依旧争执着自己的观点。
“......还请陛下定夺。”刑部侍郎拱着手,哈着腰,大声道。
听到这话,楚黎才意味深长的将目光收了回来,脸上丝毫不显,依旧一脸柔和笑意,“既如此,着......诛其九族。”
‘诛其九族’四个字说的轻描淡写,好似真的就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
话音落地,本来略显嘈杂的朝堂死寂了一瞬,有些惊骇不已怀疑自己听错的大臣,甚至顾不得畏惧,怔怔的抬头看向楚黎。
只见他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无关风月岁月静好的样子。仿佛只是说了一句‘今天吃馒头’一样的轻巧。
礼部侍郎孟忱强忍着心头剧烈的跳动,横垮了一步,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丝惊骇惶恐,“陛下......定远侯......不管怎么说......也是天潢贵胄,与......与宗室有着不少连带关系.......这诛九族......未免有些......”剩下的话,他便是怎么都不敢再说了。
楚黎挑了挑眉头,轻笑了两声,惹的众人肝胆皆是一颤。
楚黎一副好商好量的模样,语气好似拿不定主意,等着在场的这些长辈定夺的样子:“朕也是觉得有些太过了。定远侯镇守边疆,虽说被蛮夷打的抱头鼠窜窝囊至极,但不管怎么说,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若只是因他贪污军饷,勾结番邦意图造反,就诛其九族,确实惩罚太过了。只是朕年岁尚幼,经的事也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只能按照刑法条例来算的。”
说着,楚黎眼神愈发幽深,脸上的笑也愈发的深,“贪污军饷,拥兵自重,抗旨不尊这些都暂且不算,只勾结番邦意图造反这点儿,刑法上写的便是诛连九族。诸位爱卿觉得有些太过,不知你们有什么见解啊?”
这话一出,孟忱的汗顿时就下来了。本来有些哗然的大殿此时也寂静的落根针都能听到的地步。
其他人听着楚黎话里话外的意有所指,顿时心里再没一点儿求情的意思了。
楚黎靠在龙椅上,手里转动的核桃触碰发出‘咯咯’的声响,在本就死寂的大殿显得格外的清楚。
众人皆是死命把头低下去,看那架势恨不得插进裤子里的模样。
孟忱咬了咬牙,进退维谷,只得继续道:“陛下,定远侯虽有苦劳,但其犯下滔天大罪,便是凌迟处死也不抵其罪。陛下仁厚,还念其劳苦,但刑法条例摆在那里,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应当按律处置。”
楚黎闻言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孟忱,等他继续说。
不等睁眼,就觉得一片温暖,鼻尖儿萦绕着一股清冽的香味,身上似是裹着被子,被里的面料很是柔软。让本就昏沉的季也更加沉迷。
颤了颤眼睑,季也最终还是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绣着龙纹的明黄色床帐。季也顿了顿,有些纳罕,他家什么时候有床帐了?还是这个颜色?
念头刚起,季也的头猛的一疼。如同两边太阳穴都被绑了根儿绳子,然后有人在他的脑子里用力扯着,抽痛的险些昏厥过去。好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忍着抽痛的脑仁,季也错愕的打量着周围。
他......不是死了吗?这是......
脑海中一段不属于他的回忆在他眼前翻转。那是另外一个人的人生。不等他细想,一股燥热从他小腹处涌了上来,并不剧烈,却足以勾起他的欲望。
这时,龙纹纱帐被人撩开,进来一个身穿明黄色中衣,衣襟处绣龙纹,长相很是俊朗男子。不等季也回神,那男子原本淡漠的神色骤然一变,本来很是英武的眉目顿时变成了眉眼弯弯,一脸柔和笑意的样子。
他伸出手碰了碰季也的脸。微凉的指尖叫季也一个激灵。莫名的,叫季也觉得被他碰的那边脸好似被冰凉的蛇爬过一样,身子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
男子眼中尽是讥讽,神色却柔和的很,语气中尽是怜惜,“你怎么在抖?可是冷了吗?”
话虽这么说,却没有丝毫犹豫的将季也身上的锦绣锻面蚕丝被一把扯开扔到了床下。
本不算凉的天气,不知怎的,这床并不厚的锦被被扯掉后,只在呼吸间,季也便觉得一股子阴凉的感觉袭了上来,没一会儿,冷意从后脊背上攀附而上。季也张了张嘴正要说话,那股难言的感觉突然涌了上来,让他忍不住低低的哼了一声,隐隐带着撒娇的意味儿。
楚黎眸子一暗,看着坐在明黄色龙床上,身着一身半透雪纺面料,容貌姣好的纤细少年,眼中那抹讥讽的笑更加深了两份,脸上快速闪过一丝轻蔑,语气中依旧满是怜惜和疼爱,仿佛跟前的人儿是他的心头至宝一般:“委屈了你了,身为国公世子,却肯屈居人下。不过你放心,朕定会好好待你的,不叫你受委屈。你想要什么,跟朕说,朕都答应你。”
语气倒是带着怜惜,但是只要不瞎,是个人都能看出,他这明显是对待娈宠的态度。再结合刚说出的话,意思再明显不过。
就差指着他的鼻子说他不要脸,身为贵胄,却为了权势富贵,身为男儿,竟肯屈居人下!
季也眉眼登时就沉下来了。楚黎眼中的轻蔑很是浓重,食指微曲,抬起季也的下巴,语气又柔又软,“怎么了?你生气了吗?没关系,等会儿朕就叫你开心。”说完,一甩床幔,上了龙床。
夜色微凉,承乾宫的大殿门口立着两个守夜的宫女,长相出众,眉眼间带着伶俐之意。穿着齐胸襦裙,头上挽着发髻。垂首敛眸,不发一言。
楚黎眼眸愈发幽深,大手覆在季也的肩头,轻轻一扯,本就有些凌乱的中衣领口更是大开,透过白嫩的皮肉,能隐隐看见瘦削的骨头。
楚黎语气怜惜,“颜如太瘦了。”便说,一只手抚摸着圆润光滑的肩头。慢慢将季也压在身下,一举一动都带着温柔,低压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季也有些发晕,甚至没听清楚黎对他说了什么。
明黄色的被褥间,季也窝在里面,他身上带着汗,屡屡青丝粘在脖颈、胸前和后背,衬得他的皮肉更加白嫩。楚黎只觉得喉咙发紧,眼眸如狼一般,却带着隐忍,动作虽有些重,却没再伤了季也。
日头高高挂着,河清宫偏殿殿门关着,门口站着两个常伺候楚黎的宫女太监,赵甘棠倚在不远处的柱子上,垂着头是不是在打盹儿,只有赵甘棠自己知道。
听着屋里传来的呜咽声,赵甘棠轻手轻脚的将大开的窗户悄悄关上,想了一会儿,挥了挥手,召来个太监,低声吩咐了些什么。
一直到日暮黄昏,楚黎衣着整齐,神清气爽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赵甘棠跟在他的身后,低声说着什么,再往后,就是两个宫女轻手轻脚的坠在后面。
门口那两个常伺候的太监见他出来,急忙行礼。楚黎目不斜视的摆了摆手,随即远去。
不过那两个太监并未跟着他,而是依旧垂眸低敛守在门口。
一直到夜幕微笼,季也才在昏黄的殿中醒来。正要起身,微微一动,腰间传来刺骨般的疼痛,顿时无力的摔在床上。
外面许是听到了动静,一名太监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见季也醒了,急忙上前行礼,“奴才给世子殿下请安。”
季也吐了口气,感受着腰臀间那熟悉又陌生的酸软和刺痛,忍不住暗骂了两句。不等他开口,就听那太监轻声道:“殿下,皇上已经吩咐奴才了,说您身子不适,不宜挪动,若是醒晚了,可在宫中歇下,明日再回国公府也不迟。御膳房那边儿已经被好了晚膳,可要传膳吗?”
季也眉头微微低敛,暗忖这狗皇帝又耍什么花招?抿了抿唇,季也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宫门可落了钥?”
太监顿时就明白了季也的意思,忙到:“回殿下,再过半个时辰,就该落钥了。”
季也听了这话,撑着床,忍着腰疼往上爬,太监急忙上前扶着季也,季也也没推脱,让太监搀扶着起来,吩咐道:“派人给皇上告个罪吧,就说:季也身为外男,留宿宫中委实不便,多谢皇上的好意了,时辰不早,季也便先回去了,改日再亲自与皇上道谢。”
太监低声应了一声,转身出了外间,低声吩咐了几句后,再次进来,一边服侍着季也将衣服穿好,一边道:“回殿下,奴才已经吩咐人备了轿,殿下不必着急,落钥前定能将殿下送出宫的。”
季也缓了口气,忍着腰酸屁股痛,任由太监帮他把衣服穿好,心里还暗腹了几句:这狗皇帝总算是做了件人事。不像上次,自己爽完就把他往床上一扔不管不说,还一门心思的找事儿想让他丢脸。
最起码这次不是只顾着自己爽,还把他给收拾干净了。至少不必再担心因为没清理出来他的东西而发烧了。
有人帮忙,季也就不必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怎么穿,那些乱七八糟的衣带怎么系。任由酸痛在体内叫嚣,季也只想赶紧回家赶紧睡个好觉。
这名太监手脚很是麻利,只一盏茶的功夫,就将季也收拾妥当,并细心的扶着他,一直送到轿子里,叮嘱了几句抬轿的轿夫,这才扬声与季也告辞。
轿子晃晃悠悠到国公府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高高的大门上挂着一块乌木匾额,上面写着‘卫国公季府’,大门两侧摆着两只一人高的石狮子。一个穿着布衫长相秀气的小厮正焦急的往远处望着。
那小厮正是于归。
等轿子晃晃悠悠映入眼时,于归的眼睛顿时就亮了。急忙跑着应了上去。“公子......公子您终于回来了。”
季也掀开轿帘,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嗯,别吵,回去再说。”
于归见他一脸的倦容,神色萎靡,心里顿时一紧,喉咙口瞬间就堵住了,万千话语到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好半晌,才低低的应了一声。
待轿子停在卫国公府门口的时候,季也掀开轿帘正要出来,刚一伸手,就被于归扶住了。
一边扶着季也,于归一边低声道:“公子,您不舒服就靠我身上,我扶着您。”
季也没逞强,将身子压在于归身上,转身吩咐轿夫们回去,便由着于归扶着进府回了自己的院子。
自见了季也,于归除了刚开始的激动外,其他时候都显得很是沉稳,只是一进小院儿的院门,他的眼泪瞬间毫无症状的掉了下来,却咬紧牙关,没发出一点儿的声音,生怕扰了季也。
一滴泪正好掉在季也的手上,季也一楞,心下几转,便明白了。安慰的拍了拍于归,低声道:“哭什么,我没事儿。”
“公子......”于归的眼泪掉的更凶了,一个字也不敢说,生怕一张嘴,就哭出声来。
季也无奈的笑了笑,揉了揉于归的头,“去给我弄个粥来,有些饿了。”
于归急忙点头,匆匆将脸上的泪抹去,小心的扶着季也,帮他将外袍褪去,搀着他靠在床上,“公子稍等等,我马上就去煮。”
季也点了点头,接过于归递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放回案桌。
于归惦记季也还饿着,没一点儿耽搁,就往厨房跑。
季也恹恹的歪在床榻上,只觉得浑身酸的难受,连手都快抬不起来了,只想赶紧睡觉。
只是着急回来,肚子里一个铜板的食物都没有,肚子一直咕咕叫,饿的心慌,只能强忍着困倦,等着于归回来。
但于归那边儿却遇上了麻烦,他碰上了二公子季绥的贴身小厮仲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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