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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宿我啊,靠生子系统好孕独宠捏茶玖宇文渊大结局

乐及年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瞪大欲望充斥的血红双眼,死前仍怀揣着成为掌政弄权的摄政王的幻想。太后等人也一一伏诛。眼看弟弟落败,太后还想用佛珠串子自缚脖子而亡。谁知道那绳子承受不住,崩断开来。太后满眼血丝,趴在地上咳嗽。竟是连佛祖都不愿意收留她么!宇文渊冷眼看她:“想死?未免太容易了些。”“将她捆起来,去其手脚,朕要让她活上百岁,亲眼看着朕子孙满堂,宇文家千秋万代。”张妃的尸体恐怖吓人,肚皮被切了个四方状,掀了开来,叫人不敢直视。寿安宫内外的尸体堆积如山,据说整整了清理了五天五夜,才彻底干净。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此时,永乐宫内。太医们为宇文渊的左手处理伤口,虽然包扎好了,但是对于后续的恢复,都纷纷摇头。手筋断裂,这左手算是废了。茶玖问系统:“有没有可以让宇文渊恢...

主角:茶玖宇文渊   更新:2025-01-09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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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茶玖宇文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宿宿我啊,靠生子系统好孕独宠捏茶玖宇文渊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乐及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瞪大欲望充斥的血红双眼,死前仍怀揣着成为掌政弄权的摄政王的幻想。太后等人也一一伏诛。眼看弟弟落败,太后还想用佛珠串子自缚脖子而亡。谁知道那绳子承受不住,崩断开来。太后满眼血丝,趴在地上咳嗽。竟是连佛祖都不愿意收留她么!宇文渊冷眼看她:“想死?未免太容易了些。”“将她捆起来,去其手脚,朕要让她活上百岁,亲眼看着朕子孙满堂,宇文家千秋万代。”张妃的尸体恐怖吓人,肚皮被切了个四方状,掀了开来,叫人不敢直视。寿安宫内外的尸体堆积如山,据说整整了清理了五天五夜,才彻底干净。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此时,永乐宫内。太医们为宇文渊的左手处理伤口,虽然包扎好了,但是对于后续的恢复,都纷纷摇头。手筋断裂,这左手算是废了。茶玖问系统:“有没有可以让宇文渊恢...

《宿宿我啊,靠生子系统好孕独宠捏茶玖宇文渊大结局》精彩片段


他瞪大欲望充斥的血红双眼,死前仍怀揣着成为掌政弄权的摄政王的幻想。

太后等人也一一伏诛。

眼看弟弟落败,太后还想用佛珠串子自缚脖子而亡。

谁知道那绳子承受不住,崩断开来。

太后满眼血丝,趴在地上咳嗽。

竟是连佛祖都不愿意收留她么!

宇文渊冷眼看她:“想死?未免太容易了些。”

“将她捆起来,去其手脚,朕要让她活上百岁,亲眼看着朕子孙满堂,宇文家千秋万代。”

张妃的尸体恐怖吓人,肚皮被切了个四方状,掀了开来,叫人不敢直视。

寿安宫内外的尸体堆积如山,据说整整了清理了五天五夜,才彻底干净。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永乐宫内。

太医们为宇文渊的左手处理伤口,虽然包扎好了,但是对于后续的恢复,都纷纷摇头。

手筋断裂,这左手算是废了。

茶玖问系统:“有没有可以让宇文渊恢复左手的药?”

系统:“当然,有修复药剂,成分是树脂和活性纳米机器人,可以进行靶向修复,不过时间需要一个月。”

“兑换。”

茶玖掌心凭空出现了一小瓶药剂。

她借口回了寝殿,把药剂装在普通的小白瓷瓶里。

回到正殿,她将瓷瓶拿出。

“陛下,臣妾十岁那年在北藩遇到一名游医,他赠与臣妾一瓶神药,不知道陛下可愿意一试?”茶玖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宇文渊也没有怀疑,接过瓷瓶便要往伤口倒去。

太医有些犹豫:“这游医的神药是何成分尚未知晓,若是随意使用在伤口上,恐怕有溃烂之忧虑。”

茶玖:“此药臣妾试过,无碍的。”

宇文渊深深地看了茶玖一眼,毫不犹豫地将药剂倒在伤口之上。

“朕相信昭妃。”

太医苦笑,看来自己是枉做小人了。

那修复药剂确实有奇效,一接触到伤口,瞬间形成了一层像人造皮肤一样的保护膜,止住了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宇文渊甚至觉得疼痛都舒缓了许多。

茶玖正感到欣慰,不料腹中突然传来异动。

糟了,她恐怕要早产了。

“来人啊,快传稳婆!昭妃娘娘要生了!”

“床褥!热水!剪刀!这些东西再检查一遍!”

“参汤热着没?”

永乐宫上下数人忙而不乱,各司其职,为茶玖的生产准备着。

男子不能进产房,宇文渊只能在寝殿外面等着,他眉头紧皱,紧张地来回踱步。

张禄端来了椅子,宽慰道:“陛下,您先坐着等罢。女子生产,短的好几个时辰,长的连一天一夜都有,您可别站着累坏了。”

宇文渊却根本坐不住。

这是他第一对即将出生的孩子。

不是充斥着阴谋的欺骗,而是深爱他的女人为他生下来的孩子。

他内心的迫切和激动,紧张和害怕,旁人根本理解不了。

寝殿内。

“娘娘,待会若是疼,便咬住这帕子,身下用力,莫要把力气都花在叫喊上面了。”

稳婆将帕子放到茶玖嘴里,做好了要熬好几个时辰的准备。

茶玖咬着帕子,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其实她根本不疼,只是觉得肚子有些下坠蠕动的感觉。

她伴随着稳婆的引导,一点一点用力,不知道过了多久,便觉得身下一松。

婴儿响亮啼哭。

稳婆有些愣住了,怎么这么快?

“还有一个,娘娘继续用力!”

很快,另一个孩子也稳稳当当地出生了。

“恭喜陛下!恭喜娘娘!是一对健康的龙凤胎!”


宇文渊沉思片刻:“也罢,那朕便拟旨升你为皇贵妃,宫务仍旧交给德妃和淑妃共同打理,这你总不能拒绝了吧?”

这样的安排,茶玖不可谓不满意。

她笑着看宇文渊,桃花眼含娇似嗔:“臣妾谢陛下体谅。”

宇文渊眼眸沉暗。

此时的茶玖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天气炎热,又是晚上在寝殿里休息。为了凉爽些,茶玖便穿了薄薄的一层绸衣,丝绸顺滑的质感更突显她玲珑有致的娇躯。

生育之后,那片傲然山峦仿佛更挺拔了些,将衣襟顶出了一片虚空,里面的春色若隐若现。

衣襟有些地方还有些濡湿,令诱人的娇甜气息里又掺了点不可明说的浅浅乳香味。

宇文渊略有失神,吻了上去。

茶玖惊呼一声,娇羞地推了推他:“陛下,公主还在呢。”

璟公主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阻碍。

“来人,把公主抱下去。”

随即,欺身而上,永乐宫里又唱了一夜的春意小调。

第二年和第四年,昭皇贵妃分别诞下二皇子宇文皓,以及二公主宇文嫣。

于是逐渐的,后宫里又有不安分的人生出了心思。

这天,茶玖还在洗漱,永乐宫门外站满了等着给皇贵妃请安的妃嫔。

德妃和淑妃站在最前头,眼底乌青,满眼疲惫。

临近年关,除了要筹备除夕夜宴之外,还要盘算宫帐,活多得吓人,她们连熬了半个月都没睡好觉。

站在淑妃身后的云美人突然飘出一句凉飕飕的话:“这都等了半个多时辰了,皇贵妃娘娘不掌宫权,只挂了个虚位,也好叫咱们姐妹等这么久。”

云美人是淑妃的庶出妹妹,也就是丞相府四小姐。

今年刚入的宫。

王丞相看见皇家孩子一个接着一个多了起来,还以为宇文渊得了什么神药,身体彻底恢复了,于是迫不及待把年轻貌美的女儿硬塞进宫里来。

碍着是丞相爱女,淑妃的妹妹,德妃只是小声训斥:“永乐宫外,不得放肆。”

云美人却不以为然。

“随她去吧。”淑妃嘴角勾了勾笑,却不想多加理会。

她这个妹妹和父亲一样,野心大得很。

他们看着皇嗣一个接着一个从昭皇贵妃的肚子里爬出来,墨连一家拥有泼天富贵和荣耀,眼红地很。

自以为送一个年轻美人进来,便可以替代年老色衰的皇贵妃,笼络君心,诞下皇子。

简直是痴心妄想。

淑妃也不是没有劝诫过王丞相,但是换来都是不耐烦的呵斥——

“你自己不中用,难道还不许你妹妹进宫获宠,扶持王家吗?”

淑妃也懒得说了,宠妾灭妻的玩意儿,爱怎么作死就作去。

永乐宫的大门终于打开了,皇贵妃身边的大宫女菀星对各位主子福了福:“皇贵妃娘娘在偏厅等候各位主子娘娘了。”

妃嫔们鱼贯而入,按照位份一一落座。

云美人还是第一次见昭皇贵妃。

她以为皇贵妃生育了二子二女之后,应该是年老色衰,身材走样的老女人。

没想到今日一见,对方高坐在主位之上,皮肤紧致如白玉,腰肢柔软纤细,不盈一握,一点都看不出来是生过孩子的模样。

最让人嫉妒的,还是那绝色容貌,娇嫩如含苞待放,丝毫不见岁月磋磨。反而容色绝丽,隐隐透着仙人圣洁之姿,让人不敢直视。

云美人咋舌,她原本还想凭借自己年轻取胜,可这皇贵妃……


为了安抚遇刺的昭嫔,宇文渊今日还是留宿在永乐宫。

惠贵妃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次是真的气到头风发作了。

那三个刺客最后下场如何,茶玖不得而知,反正与她无关,与北藩无关。

好在那位冒死护主的小太监还活着,茶玖派了太医过去仔细医治,待他好全了再弥补赏赐,提拔重用。

是夜。

茶玖安静温顺地趴在宇文渊的胸膛上,宇文渊看着治国策,她看着民间的话本。

气氛好不和谐。

菀星悄悄地进来换了亮点的蜡烛,又悄悄地出去,不忍打扰二人。

关上门后,芷柔小声说道:“外面来了春禧宫的人,说是惠贵妃娘娘头风发作了,想请陛下过去。”

“陛下又不是太医,怎么会治头风?”菀星哼道。

今日见惠贵妃来得这样迅速,刺客这件事十有八九她脱不了干系。

现在还想来抢人?

永乐宫没这个门。

芷柔犹豫:“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在这里守着,我过去回她。”

寝殿内。

茶玖捧着话本看得咯咯直笑,把宇文渊的胸膛都带得一颤一颤的。

宇文渊有些无奈地推开她的脑袋:“去旁边看。”

茶玖故意扒他更紧:“臣妾非要在这里看。”

“你白天不是吓着了么?现在看着跟没事人一样。”宇文渊睨了她一眼。

茶玖的笑声戛然而止。

糟糕,忘记装了。

话本害人。

酝酿了下情绪,茶玖坐起身来,眸子蒙上山雾,可怜兮兮的。

“陛下,臣妾今日真是吓死了,不信陛下摸摸。”

她拿过宇文渊的手,就往那含春山峦处摸去。

宇文渊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昭嫔,你知不知羞?”

茶玖笑嘻嘻,又往他怀里拱去。

“今日朕杀了人,你害怕吗?”宇文渊突然问道。

茶玖有些惊讶。

因为在她的认知里,宇文渊从来不是那种做事会考虑别人看法的人。

那现在他这样问了,是不是代表茶玖在他心目中,算是特别?

“系统,现在宇文渊对我的好感度是多少?”

系统查询后:“百分之三十五。”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百分之三十五,对于正常的小世界男主而言,可能不多,只能算的是基础好感罢了。

但是对于宇文渊这样的情感抠搜男主,那可真是不少了。

恐怕这个后宫加起来,也没有她一个人的好感值多。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遇到什么事情,宇文渊应该不会像对待翠嬷嬷一样,说杀就杀了吧?

得到了好感度奖励的茶玖更加卖力装傻撒娇。

“臣妾才不怕陛下呢。”

茶玖一双香滑的玉臂缠上了宇文渊的脖子,甜甜道:“臣妾知道,不管陛下做什么,一定都是为了护着臣妾,所以臣妾不怕。”

她的一双桃花眼流波暗转,其中夹杂着崇拜、爱慕、依赖……

这令宇文渊有些愧疚。

昭嫔一心相信他,今日差点死在刺客手下,而他明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却连一个清楚的交代都给不了对方。

情义和利益,很多时候确实难以两全。

唯有在某些方面,对她多加弥补了。

……

此日清晨,茶玖揉着惺忪睡眼,爬起身来服侍宇文渊更衣。

望着美人不加点缀的柔顺黑发,宇文渊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

明明这段时间他与茶玖朝夕相处,却越发觉得她美丽,原本便昳丽无双的面容,更多了隐约的仙气。

如同高岭之上的山茶花,纯洁而不可亵渎。

却更加让人想要攫取占有。

而且奇妙的是,眼前这副诱人的身躯越是占有,却越是紧致销魂……

茶玖脸色古怪地抬头看他:“陛下,您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

宇文渊气定神闲,转身让她整理背后的衣衫腰带。

“张禄。”

“奴才在。”

“给朕拟旨,昭嫔蕙质兰心,柔嘉恭顺,遂晋升容华。”

茶玖愣了愣,随即跪下谢恩。

张禄跟着主子离开时,还忍不住回头偷偷瞧了茶玖一眼。

在活着的时候晋升这么快的,昭嫔还是宫里头一个。

等宇文渊走远了之后,菀星和芷柔才高兴地跪下祝贺。

“恭喜昭容华,贺喜昭容华!”

虽然刺客的事情结束得稀里糊涂的,但是主子却因祸得福,晋了位份,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其实晋位的结果,茶玖早就预料到了。

男人的愧疚感,有时候真的很管用。

“对了,昨日刺客来之前,你们是否发现宫里有异动?”

不知为何,茶玖心中总觉得那批刺客来得蹊跷。

他们直冲寝殿,显然对永乐宫的布局十分熟悉。

而她一路往外逃去,宫门却被从里面紧锁起来。

能够反锁宫门的,除了永乐宫的宫人,还能有谁?

菀星一直陪在茶玖身边,这个问题自然答不上。

倒是芷柔发现了不妥之处:“刺客翻墙而入之前,奴婢似乎看见菀河在宫门附近徘徊。”

茶玖眉眼一冷:“是她反锁的宫门?”

芷柔迟疑道:“奴婢没亲眼看见她锁门,不敢妄言。”

菀星不解:“菀河为何锁门?莫非是想要阻拦刺客进来吗?”

“刺客身上有武功,能翻墙进来。”茶玖淡淡道,“她锁门,想要阻止的是宫里的人逃出去。”

为刺客争取更多的时间。

菀星难以置信地捂住嘴巴:“菀河她……”

没有证据,茶玖现在也不好将菀河抓起来审问。

不过如果她真的成为他人的爪牙,那么总有再次出手的时候。

……

太后身子不好,只允许各宫妃嫔在每月十五的早晨去寿安宫请安一次。

请安这天,芷柔在内务府新送来的衣裳里仔细挑了起来,力求能让茶玖在太后面前多得两眼。

“娘娘,这件如何?”芷柔挑了件湖水绿的。

“奴婢打探过了,这种成熟娴静,是太后娘娘会喜欢的。”

茶玖好笑地看着她:“你挑太后喜欢的做什么?该挑本宫喜欢的。”

芷柔叹了口气:“上次遇刺一事后,太后便对咱们永乐宫有了些看法,娘娘何不在这种小事上多多讨好她老人家一番?”

茶玖笑笑,挑了件海天霞的鲜艳衣衫丢给她,也不多做解释。

想要太后看得上她?

这不是穿一件讨喜衣裳能办到的事。

太后并非宇文渊生母,她与惠贵妃同出张氏一族,更是惠贵妃的亲姑母。

她当然希望宇文渊的宠爱和子嗣都落在张家,背地里也一直帮着惠贵妃铲除异己。

茶玖如今圣眷正浓,无疑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讨好她简直就是徒劳无功。

还不如讨好自己来的实惠。

这件海天霞的浮光锦衣裳一上身,顿时衬得茶玖面若桃花,娇艳可爱。

在日光下行走,更是步步生辉。

惠贵妃在宫外远远地看见她这副娇媚的模样,便觉得扎眼。

春兰知道自家主子心里不好受,小声道:“娘娘不必介怀,今日太后娘娘有了安排,昭容华得意不了多久。”


这玉佩是陛下贴身之物!

张妃眼底都红了,肚子又开始感到阵阵抽痛。

太后察觉到她不对劲:“张妃,你身子可有不适?”

张妃后背冒着冷汗,眼前冒着金星:“臣妾腹痛……”

“快!请太医来!”太后厉声。

寿安宫里请安妃嫔们茫然站着,心思各异。

太后瞧见了茶玖腰上的麒麟玉佩,便知道又是张妃的红眼病犯了,动了胎气。

不中用的东西。

“昭妃,你怀着龙嗣,生产之前都不要来寿安宫请安了。”太后对着茶玖不耐烦地说道。

茶玖自然是乐见其成,福了福身子应是。

太医施针过后,张妃才悠悠醒来。

一个穿着朴素,绸带束发的年轻男子在帐幔外见她醒了,惊喜叫道:“姐姐!”

张妃愣了,试探问道:“柏海?”

“是我,姐姐!”

那年轻男子正是张家次子,张妃的亲弟弟,张柏海。

太后坐在一旁,道:“柏海这孩子刚游学回来,哀家让他进宫来陪陪你,也叫你宽心一些。”

张妃眼眶红了:“姑母疼我。”

太后走后,张妃和张柏海说了好久的体己话。

她将自己的失宠,以及张柏峰的死,全都怪罪在茶玖身上,却丝毫不提自己和太后的罪过。

张柏海咬牙切齿:“这妖妃,将来我非杀了她不可!”

张妃其实也是抱怨一嘴罢了,如今这宫里也没人能听她说这些话。

“柏海,你不要冲动,等姐姐将来诞下龙嗣,这一切耻辱都可向她讨回。”张妃信誓旦旦。

然而她却低估了一个常年混迹在江湖、年轻气盛的少年,为声讨正义的决心和轻狂。

……

滞留京中数日,墨连铮也是时候返回北藩了。

宇文渊特意允了茶玖为父亲送行,派了人手护送她出宫。

“好了,眼前便是城门,娘娘莫要再送了。”

墨连铮不舍地看着女儿,却也只能将她继续留在这里。

茶玖眼角湿润,勉力笑道:“父亲要保重身体。”

“娘娘也是。”老父亲欣慰,“我看得出来陛下很疼爱娘娘,这份福气要好好珍惜。”

“女儿知道。”

“回去吧。”墨连铮拍拍她的手。

菀星搀扶着茶玖上马车,突然之间,那腰间的小福包断了绳子,掉在地上。

茶玖蹲下身子去捡,一只箭矢飞快地从她头顶上飞过,重重插在后面的柱子上!

墨连铮大惊失色,迅速将女儿护在身后。

菀星惊叫:“有刺客!保护娘娘!”

回过神来的茶玖这才意识到,如果不是福包恰好掉了,刚才这只箭穿过的就是她的脑袋!

马车周围的侍卫迅速列队,连宇文渊派来的暗卫也迅速行动。

他们很快把射箭的人拎了出来。

居然是将军府张家的次子,张柏海。

得知茶玖遇刺,宇文渊震怒,丢下一群议事大臣,迅速赶去茶玖身边。

将爱妃上上下下每个角落都仔细打量了一番,确认了没有任何损伤,宇文渊提起的心才稍微松了下来。

“张柏海在何处?”宇文渊眼神如刀。

侍卫长回禀:“押在内狱。”

宇文渊正要去审讯,茶玖拉住他的袖子:“陛下,臣妾能够一同前往?”

“你怀着孩子,内狱煞气重。”

茶玖坚定:“臣妾不怕,只是想瞧一瞧,听一听,这张家为何总是对臣妾屡屡下手?”

宇文渊微叹:“月华,这不是你的错,是朕对他们一家太过纵容了,才导致他们连自己的身份和尊卑都分不清楚。”

想当年,张妃第一次遇喜的时候,他十分高兴,以为上天终于眷顾了他,眷顾了宇文家的百年基业。

于是他给足了张家建功立业的机会,却没想到把张家的野心养的愈发大了。

先是让长子张柏峰偷潜后宫嫔妃的厢房,欲行不轨之事。

后有次子张柏海,当街刺杀他的妃子和龙嗣。

这样的罪过,十份战捷之功都抵消不了。

是时候可以对张家下手了。

内狱。

阴冷,潮湿,昏暗。

张柏海被剥去了常服,头发散落,浑身鞭痕地坐在臭烘烘的牢房草堆里。

他看见宇文渊身边的茶玖时,眼神阴鸷:“贱人!”

身边的掌刑史又是一记重鞭,甩在他的身上。

内狱总管让人搬来两把椅子,好让主子们落座。

宇文渊眼底无波无澜:“谁指使你?”

“无人指使,这等妖妃,人人得以诛之!”

张柏海啐了一口,愤愤不平:“陛下,您受着妖妃蛊惑太久,都要忘记张家和我姐姐对皇家的忠心和功劳了!”

茶玖怜悯地看了张柏海一眼。

张家男子为什么都是这样的蠢货?

从来功臣都尽量隐藏锋芒,不敢居功自傲。

这张柏海倒好,像个傻子一样,一出口就问皇帝:“记不记得我家的功劳?”

宇文渊倒是沉得住气,垂下眼眸睨他,似笑非笑:“你说说,朕忘记你们什么功劳。”

“张家满门忠臣武将,战场杀敌无数,西破西洲,北震藩国,出生入死,没有一丝怨言。我姐姐张妃,更是后宫里首位为陛下怀上子嗣的宫妃,如今更是怀着皇室长子。”

“可是陛下,您三番四次为了这个北藩妖妃,训斥我父亲,责难我姐姐,甚至还任由她杀害我的兄长,难道这就是忠臣的下场么?”

宇文渊挑眉:“你不服?”

张柏海昂头:“我不服!”

“张禄,把张柏峰和张妃所做之事,一一说与他听。”

“是。”

张禄将张柏峰如何不敬后妃,张妃如何派人伪装成北藩死士劫逃昭妃,以及设计泰华殿一事,全部告知。

当然还有张家这些年来利用皇恩圣宠,做出的不少糊涂事。

张柏海游学归来才不到三个月,满身都是江湖的狭义之气,哪里知道这么多肮脏污秽之事?

他听得瞠目结舌,最终却死活不信。

“不可能,父兄和姐姐不会是这样的人。”张柏海疯狂摇头。

他就是一个天真的风流公子,只看得到这事情的表面,只一心想要讨回自己以为的公道。

看来这次刺杀,是他自己的主意了。

也是,这张柏海前脚出了寿安宫,后脚便刺杀昭妃,张家再大胆,也不会做得这么明显。

宇文渊不愿与这种白痴多作纠缠,内狱煞气重,呆久了对茶玖不好。

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狼狈的张柏海,浑身帝王之气尽数发散。

即使在他身边的茶玖,也觉着自己在这股摄人的气势之下,变成了微不足道的蝼蚁。

“张柏海,你说你家满门忠臣,可你要知道,是朕给了你们做忠臣的机会。”

宇文渊语气平静,却蕴含着无尽的蔑视。

“是朕将你的祖父从一个小小的校尉,提携到镇疆大将军的位置,打胜仗是你们分内责任,是对朕理所当然的回报。”

“你说它是战绩,是功劳?呵,你去问你的父辈,他们敢应么?”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菀河突然积极起来,主动说道:“不如奴婢去瞧瞧。”

茶玖瞥了她一眼,假装看不出她的心思:“那你去看看吧。”

“小心,别着了道。”

这最后一句话带着警告的意味,可是菀河只顾着心急地出去了,根本没留神听。

菀星觉得她很不对劲,迟疑地回视主子:“娘娘……”

茶玖看着早已没了人影的门口,淡淡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既然她选了,那就随她吧。”

菀河这一去,几乎等到茶玖中午用膳的时候才回来。

她一进门,茶玖就看出她的发髻是重新梳过的,衣领处也有些皱褶的痕迹,面带春色,唇角有些红肿

她手里还拎着一个食盒,专门用来解释出去那么久的缘故。

“娘娘,奴婢出去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人,想来应该是猫狗的影子罢了。”

说罢,她又扯出一个笑容,举着手里的食盒:“奴婢还去泰华殿的厨房里寻了些斋菜,拿回来给娘娘尝尝。”

茶玖也不拆穿她,吃着芷柔布的菜,道:“放那儿吧。”

泰华殿的斋菜都是定好了份量,提前送到各个厢房中,哪里需要亲自去拿?

菀河连找借口都如此敷衍。

眼看着茶玖身边够人服侍了,菀河看着空荡荡的内室,又生了别的心思。

她假意过去收拾,却趁着没人的时候,摸出了主子的首饰匣子。

虽然来到这泰华殿,也不太需要隆重,不过主子娘娘们带的各类首饰用具可不少,箱子匣子一个接着一个,里面的东西就连主子们自己都数不清。

那她偷拿一些,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吧?

菀河偷偷瞥了外室一眼,没有人往这边看来。

她便做出收拾的模样,实际上将一些主子少用的,应该没什么印象的金簪子拢入自己袖中。

躲在暗处观察的暗卫面面相觑。

陛下让他们保护昭容华的安全,那这个手脚不干净,偷吃完男人又偷东西的宫婢要管吗?

用过午膳,茶玖靠在床榻上,百无聊赖地看着话本。

菀星特意将那岫玉香炉从宫里带出来了,点上安神香,好让茶玖好好睡上一觉。

太后和惠贵妃那边没有一点消息,整个泰华殿安静得可怕。

菀河走了进来,望了眼专心看书的茶玖,小声道:“这里我来吧,你去休息好了。”

菀星迟疑地看着她:“这香炉你会用吗?过小半个时辰就得添一次香……”

菀河有些不耐烦:“我自然会,你当我是个蠢的么?”

菀星在心里暗自腹诽,你敢背叛主子,可不就是个蠢的么?

不过主子既然下令要引蛇出洞,菀星也只能给菀河留下这个下手的空缺,叫上内室里的宫人们,跟着自己一块儿出去了。

四下无人,菀河一边盯着茶玖,一边暗暗将指甲里的药粉倒入香炉中。

很快,茶玖便连连打着哈欠,眼睛慢慢合上,昏睡了过去。

“成了!”菀河窃喜,赶紧打开了厢房的小窗。

那里通往后山小门,有心人能够避开侍卫从那里进来。

一个尼姑装扮的男子从窗户中翻了进来,看到床榻上美人深眠,大喜过望。

上次在宫宴上,他就对这跳着鼓舞的绝世美人念念不忘,如今再见,似乎美人娇容更甚,隐隐还透着不可亵渎的仙气。

不可亵渎的美人亵渎起来,才更加带劲。

张柏峰心痒难耐,迫不及待想要过去一亲美人芳泽。

菀河却拉住了他,急切求证:“大公子,您说事成之后,会光明正大娶了我,这话作不作数?”

张柏峰有些不耐,却也知道这颗棋子还有用处,只能虚与委蛇:“自然,等我和你家主子欢好之后,我便能以此要挟她,收你为义妹,风风光光嫁给我做张府的大夫人,如何?”

菀河欣喜,面上却还要吃醋:“我家主子那是玉体冰肌,连陛下都日日流连,我怕你一试滋味后,便看不上我了。”

殊不知菀河这番话,更让张柏峰对茶玖生出无限遐想,他口干舌燥,更没有耐心应付这个啰嗦的宫婢了。

他粗鲁地抓了一把菀河胸前的傲然山峦,惹得她娇呼一声,才随口道:“小东西,待我弄完你主子,再来收拾你,你就知道我看不看得上你。”

菀河这才娇羞放手,张柏峰急哄哄地朝着茶玖床榻走去。

然而他还没走出十步,房梁上便跳下来一个暗卫,将他当头打晕。

菀河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也被另一个暗卫打晕了。

“头领,这两个人怎么办?”暗卫出声,是女子的声线。

她嫌弃地将张柏峰的身子往旁边踹了一脚。

这种色狼,还想玷污陛下的心尖人,真是死伤一百次都不足惜。

另一边的暗卫头领态度漠然:“陛下有令,威胁娘娘安危者,处以剐刑。”

女暗卫似乎有些迟疑:“张柏峰是惠贵妃的亲哥哥,张家的大公子……”

“照杀。”

暗卫头领将张柏峰捆成粽子,跳窗走了。

而菀河则被女暗卫捆在柱子上,等着茶玖醒来后处置。

暗卫背对着床榻捆人时,没能看见茶玖睁开了眼睛,里面一片清明。

不过很快,她就闭上眼睛,继续睡过去了。

三伏天,人要多睡觉身体才会好。

……

傍晚将至,夕阳西斜。

泰华殿各处一片祥和安静,内里却暗流涌动。

惠贵妃陪着太后说了小半天的话,都不见春兰过来传消息。

怎么回事?

她明明安排了哥哥身边的死士,去和昭容华身边的宫婢里应外合,来个抓奸在床。

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动静?

惠贵妃蹙了眉,手上煮茶的动作也有些心不在焉。

太后瞧出她的不对劲:“怎么了?满腹心事的样子。”

惠贵妃扯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只是在想明天的祈福罢了。”

“祈福一向按照往常规矩,没什么好担心的。”太后不以为然。

惠贵妃正想开口附和,门外却传来春兰惊慌失措的声音。

“太后娘娘,贵妃娘娘,奴婢有要事禀报!”

惠贵妃眼中闪过欣喜的暗芒,连忙道:“快传!”

太后见她这般急躁,不由得皱了皱眉。

春兰进来后,满脸惊恐之色,她身后两个抬着箱子的小太监,也浑身哆嗦。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突然出现在厢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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