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陆修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死了十年的丈夫回来后,我踹掉二嫁豪门沈晚陆修辞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浅浅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嫂给沈晚打电话,说林家的人来了。林家每次来都是想找她薅钱,他们就像是一群吸血鬼,依附在她的身上,不停的吸吮。沈晚的心情不好,没有心情应付这一群吸血鬼,进门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晚晚,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林母注意到沈晚的阴沉脸色,心中暗自咒骂: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婆婆来了还敢摆脸色。但她表面上依旧保持着热情:“晚晚,快来吃饭吧,今天我亲自下厨,做了你爱吃的清蒸鱼和红烧排骨。”林尘景和林尘然两兄弟见沈晚归来,从沙发上起身,拍去身上的花生皮和瓜子皮,恭敬地问候:“嫂子好。”林尘风则坐在沙发上,没有起身,但他的目光投向沈晚,眼中蕴含着复杂的情感,深情地呼唤:“老婆,你回来了。”这一声“老婆”让沈晚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冷冷地瞥了林尘风一...
《死了十年的丈夫回来后,我踹掉二嫁豪门沈晚陆修辞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何嫂给沈晚打电话,说林家的人来了。
林家每次来都是想找她薅钱,他们就像是一群吸血鬼,依附在她的身上,不停的吸吮。沈晚的心情不好,没有心情应付这一群吸血鬼,进门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
“晚晚,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林母注意到沈晚的阴沉脸色,心中暗自咒骂: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婆婆来了还敢摆脸色。但她表面上依旧保持着热情:“晚晚,快来吃饭吧,今天我亲自下厨,做了你爱吃的清蒸鱼和红烧排骨。”
林尘景和林尘然两兄弟见沈晚归来,从沙发上起身,拍去身上的花生皮和瓜子皮,恭敬地问候:“嫂子好。”
林尘风则坐在沙发上,没有起身,但他的目光投向沈晚,眼中蕴含着复杂的情感,深情地呼唤:“老婆,你回来了。”这一声“老婆”让沈晚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冷冷地瞥了林尘风一眼,后者则缩了缩脖子,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玩手机。林父则在看电视,对沈晚点头示意,打了个招呼后,便没有再多言。
因为林家人的到来,何嫂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菜肴。沈晚淡淡地问:“今天怎么突然过来了?”
林母回答:“尘风回来了,本就该好好庆祝。前几天看你忙,就没来打扰。今天补上,庆祝你们夫妻团圆,以后你也不用孤单了,早点生个孩子,一家人幸福地生活。”
沈晚的嘴角微微抽搐。“我先去换件衣服,你们先坐。”她那纤细修长的身影踩着高跟鞋上楼,林尘风的目光紧随其后,久久不愿移开。
“看什么呢?看入迷了?”林母走过去,轻拍他的膝盖,低声提醒:“大儿,我跟你说,今天你别想那个狐狸精,就当她不存在。好好跟沈晚培养感情。等感情深了,沈晚的一切不就都是你的了?你何必绕那么大弯子,去便宜那个女人呢?”
林母并不知道,林尘风有把柄握在孟家手中,在Y国,还有一帮人在寻找他的线索,想要追杀他。孟家通过一些手段帮他掩盖了那些线索,但手里仍握有证据。一旦孟家不再掩护他,那些他得罪过的人可能会追到国内来。
他对孟欣语的追求,既有真心喜欢,也有利益考量。他在Y国连回国的路费都没有,只有得到孟欣语,孟家才愿意帮他掩盖证据,同时让他在Y国过上好日子。无论怎么算,他都不吃亏。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孟家的工厂岌岌可危,他们在那边的日子越来越艰难。这时,沈晚的公司上市的消息传来,他只能选择回国。
出于自身利益,他不能抛弃孟欣语。至于沈晚,回国后,他确实被她吸引。十年前还略显稚嫩的她,如今散发着干练沉稳的女强人气质,虽然气势逼人,却依旧娇艳动人,身材曼妙,背影引人遐想,他怎能不动心?
在深思熟虑之后,林尘风对沈晚已经产生了感情。但想到孟欣语的警告,他最终还是压制了自己的冲动。他知道父母不会同意他找人替代自己,因此,这件事他也没有告诉父母。
林尘风对母亲说:“妈,吃完饭你们就回去吧。后面的事,我自己来处理,你们别留下,万一以后出了什么事,你们也脱不了干系。”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林母心知儿子的打算,但她并不赞同,担心这样做会让沈晚不悦,还把事情搞砸了。“一定要下药吗?你们多喝几杯酒不就行了?”她试探着问。
林尘风摇了摇头:“妈,这件事我自己来。女人嘴上说不要,心里其实很喜欢。而且我们是夫妻,这只是增加点情趣,不会有事的。”他的话语中透露出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林母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林尘景打断:“妈,我们别管了,吃完饭就走。”
“如果真出了事,就说是大哥一个人干的。”
听到二儿子也这么说,再想到沈晚数次对自己的无礼,林母最终没有坚持反对。
沈晚下楼时,换上了一身得体的休闲装,林家人都已经围坐在餐桌旁等她。尽管她并不喜欢他们,但毕竟还是名义上的“一家人”,她只能勉强坐在那里,沉默地用餐。
饭桌上,林母和林尘风三兄弟不时地找话题与沈晚聊天,而沈晚则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有时甚至只是一个简单的“嗯”字,她的态度冷漠,没有丝毫掩饰。
林母心中暗自气愤,但表面上依旧保持着善解人意的模样。“晚晚,白天在公司忙了一天,别太累了。现在尘风回来了,给他安排个副总的职位,让他帮你分担一些。他毕竟是名牌大学毕业,在国外也闯荡了这么多年,能力不会差的。”
沈晚抬了抬眼皮:“已经给他安排工作了。”
林母高兴地问:“哦?是什么工作?是副总经理吗?”
林尘风尴尬地回答:“不是,妈,我是超市的经理。”
“超市?你是要去超市上班?不是去鲜生活大楼?”在林母的观念里,在鲜生活大楼上班是管理层的象征,代表荣誉和地位,而在超市工作则是打工仔的岗位,是丢脸和拿不出手的。
她一直想把两个儿子安排进鲜生活大楼,但沈晚不同意。没想到现在连林尘风也无法进入大楼,只能去小超市。
林母不高兴了,放下筷子:“晚晚,不是婆婆要说你,尘风是你的丈夫,你不让他当副总,那他岂不是丢你的人?”
沈晚平静地说:“工作不分贵贱,尘风没有超市行业的经验,但他若有能力,迟早能从基层做起,我们公司有一套完善的晋升制度。”
林母:“但他是你的丈夫啊。”
沈晚回答:“我也是从超市经理做起的。”
林母撇了撇嘴,无言以对,但脸上的不悦显而易见。
饭局就这样结束了,饭后,林母端出了自己亲手煲的甜品:“晚晚,这是你最爱喝的绿豆汤,尝尝看。”
沈晚经常喝绿豆汤,每次林家人来蹭饭,林母都会展示一下她的手艺,以示关爱。
沈晚没有多想,喝了一碗绿豆汤后,便表示要上楼休息,让林家人自便。
林家人也没有多留,仿佛刻意为夫妻两人创造空间,饭后很快就离开了。
沈晚上楼想要查看工作资料,但她刚一走进房间,就感觉到身体有些不对劲。
沈晚也不知道,自己和团员们的第一次见面竟然是这样的。
其他的几个团员,闻听消息赶来后,也抱着许婉婷连连向沈晚道谢。
最大的张曼妮作为代表向沈晚鞠了一个躬,如果没有沈晚,他们这个组合可能就要解散了。
许婉婷是他们这四个人里面,最努力的一个,她擅长唱歌,也是团里面的主唱,没有她的特殊嗓音搭配,其他三人的音色就显得有些平凡了。
这四个小姑娘为了参加这次的比赛出道,也因为她们没有背景,都很拼。
沈晚看到她们,就好像看到了曾经努力的自己,对四个小姑娘也自然生出了一股亲近之情。
许婉婷平静情绪后,再次向沈晚道谢,就投入到自己的训练中去了。
团员们的训练,赞助商不需要参加,他们只是在边上看着进度,预防有突发情况而已。
沈晚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没想到乔修辞竟然主动走到她的旁边,也坐下了。
沈晚一下子就紧张的僵硬了。
“你干什么?”为什么跑来?不知道他们需要避嫌吗?
乔修辞看着场上在做肢体训练的团员们,神态自若:“没干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他转过头来,看了沈晚一眼,说:“林尘风给你安排的男人,你还满意吗?”
他的嘴角微勾,勾出一个嘲讽的冷笑。
这话踩了沈晚的尾巴,她立刻炸了起来:“还行吧。不知道那个牛郎竟然这么有本事,竟然让陆大小姐买了个公司送给他玩玩,是我肤浅了,还不要脸的劝人家找份正经工作。”
乔修辞:“是啊。陆大小姐随便动动手,就能送我一个公司,不像我的前任,就只送我一栋别墅。”
沈晚咬牙:“不想要可以不要!”
乔修辞:“睡惯了的床,不好换。”
火药味在双方之间弥漫,沈晚气极了口不择言:“那你睡惯的女人呢?”
乔修辞默了一默,脸上有点欲言又止,半晌后说:“你吃醋了?”
沈晚被都得一噎。
她是吃醋了,可他们都分手了,她有什么资格吃醋。
还是吃陆大小姐的醋。
当她知道陆大小姐买了一个公司给乔修辞当玩具时,她感觉自己非常的弱小卑微,这种感觉,从她当上鲜生活总裁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沈晚面无表情,展现出她作为总裁的决断和权威:“吃什么醋?对于一个与我无关的人,我没什么可吃醋的。”
乔修辞紧盯着她,眼神深邃:“如果我说,只要你开口,我就会离开陆大小姐,回到你身边呢?”
这句话如同一股巨浪,猛烈地冲击着沈晚的内心。
乔修辞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肯回来?可他现在是个总裁,和沈晚平起平坐的总裁。她再包养一个总裁......不太合适吧。
沈晚的脑子有些宕机了,一时没法马上回答。
“乔总,你在这呀。”
徐慧化了精致的妆容,踩着恨天高的鞋子走了过来。
她在极短时间内,已经迅速了解了天启科技被收购的事情。原来收购天启科技公司的,不是别人,竟然是京圈首富陆氏集团。
眼前这个长得比模特还要养眼的年轻总裁,不知道是陆氏集团的什么人,突然空降成了天启科技公司现任的主人。
陆氏集团,那是多少文城商人都想要巴结的对像。
在文城排名第一的首富,在京圈的富人面前都不值一提。她徐氏家族,若是能攀交到与陆氏有关系的人,将来能走这条人脉认识一下陆氏家族的人,那都是天掉的鸿运。
撇开这些背后的利益不谈,乔总裁也长得特别合她的眼缘,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再让沈晚把这条肥鱼给钓走了。
想到这里,徐慧似乎忘记了不久前被乔修辞无视的尴尬,一走近就热情地向他打招呼。
沈晚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眼神中透露出轻蔑,仿佛在说:“哦,又来勾引人了?”
乔修辞则目不转睛,仿佛突然间变得耳聋,连余光都未投向徐慧。
徐慧见乔修辞之前还在与沈晚交谈,现在却对她不理不睬,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怒意。她拿出手机,语气尖酸地说道:“哟,超市老板娘还有心情在这里闲聊呢?家里的婆婆都快吵翻天了吧。”
沈晚一愣,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乔修辞也终于将目光转向了徐慧。
徐慧以为自己成功引起了乔修辞的注意,挺直了胸膛,继续说道:“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乔总。您可能还不知道,沈老板一直伪装单身,从未提及她已婚的事实。没想到,她竟然隐婚十年。现在,她虐待婆婆,嫌弃丈夫一家,事情已经在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我们这才知道,原来她是一个飞黄腾达后就想抛弃丈夫的无情毒妇。”
“你说什么?”沈晚顾不得计较徐慧的挑衅,她只想知道林家又在做什么妖。
“不信啊?你自己看。”
徐慧为了证明自己没说谎,把手机上已经打开的页面往两人的面前一递,沈晚看清楚真是林家在搞事,顿时面色难看。
她急忙站起身,迅速拿出自己的手机,步伐匆匆地向外走去。
徐慧趁机占据了沈晚刚才的座位,语气中带着挑逗:“乔总,您可别被沈晚的外表蒙蔽了,她除了隐婚之外,我还听说她私下里养了一个嫩男呢。她表面上装得清纯,实际上玩得可花了。”
说话间,她的手也向乔修辞伸了过去。
乔修辞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自己的瞬间,突然站起身,再次无视了徐慧,快步追向沈晚离去的方向。
徐慧伸出的手落空,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在场的一名正在做肢体训练的男子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幕,将徐慧的尴尬全数尽收眼底。
“喂,周莹?网络上是怎么回事?林母在搞什么鬼!”
沈晚走出了训练馆,掏出手机打给了秘书。
周莹给沈晚发来了一个视频。
视频里面,林母被人搀扶着出现在众人面前,她刻意将自己花白的头发弄得凌乱,几缕发丝耷拉在满是皱纹的脸上。她的眼眶红肿,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悲痛欲绝的大哭,她的穿着极为朴素,洗得发白的上衣上,打了一个明显的补丁。
平日里戴在耳朵上的金耳环,手上的金戒指都摘下来了。她头发凌乱的有额前垂下,整个人没有任何精神气,眼睛上戴着重重的黑眼圈,眼袋浮肿。
她声俱泪下的接受了记者的采访。
记者:“听说你是鲜生活集团沈总的婆婆,对吗?”
林母:“是的,她嫁进我家十年了,从来不让我往外说。”
记者:“那请问您有什么想说的吗?她为什么不许你往外说呢?”
“她说,她说我们给她丢人。说我们是一群吸血鬼,叫我们少往她的跟前凑,呜呜呜。”
林母委屈的声音透过屏幕传达出来,面对这么样一个老人的哭诉,谁看了不火冒三丈。
“各位媒体朋友啊,你们可得为我这个苦命的老太婆做主啊!”林母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哭腔,那哭声仿佛能穿透人心,直抵在场每一个人的同情心深处。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悲苦。
“沈晚自从进了我林家的门,就没尽过一天为人儿媳的责任。我儿子为了给她筹集创业的资金,背井离乡出国打工,一去就是十年呐!这十年里,我孤苦伶仃,身体又不好,全靠自己硬撑着。”林母说着,用干枯的手捂住胸口,身体也跟着微微摇晃,似乎下一秒就要因为过度的悲伤而昏厥过去。
“我生病的时候,躺在床上起不来,连口热饭都吃不上。我小儿子去求她给我点钱去看病,她却对我小儿子冷嘲热讽,说我是老不死的,只会拖累他们。我那儿子寄回来的钱,都被她独吞了,我一分都没见到。”林母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时不时地溢出眼角,顺着脸上的皱纹滑落,滴在那打着补丁的衣服上,洇出一个个深色的小圆圈。
“逢年过节,我们林家的人好心去看她,带着自己种的菜和亲手做的点心,可她呢?她把我们当乞丐一样对待。当着我们的面,就把那些东西扔到门外的垃圾桶里,还骂我们不要脸,说我们是来蹭吃蹭喝的。”林母的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着,像是在重现当时那“悲惨”的场景,脸上的表情扭曲着,满是痛苦与哀怨。
“我这腿,就是因为没钱看病,一天天地恶化,现在连路都走不了了。我只能坐在这轮椅上,像个废人一样。”林母边说边用手捶打着自己的双腿,尽管她的腿只是有些轻微的风湿,并不影响行走,但此刻她却表演得仿佛双腿已经瘫痪。
“还有一次,我实在是病得太重了,家里人都跪在她面前,求她救救我,哪怕是出一点点钱也好。她却站在那里满脸的不耐烦,像个女王一样,看都不看我们一眼,说让我自生自灭。最后还是隔壁床的病友们看不下去,指责了她几句,她才肯帮我出了点医药费。”林母的哭声愈发响亮,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着,那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现在,我大儿子好不容易,从国外回来了,可她呢?她竟然嫌弃我儿子,不肯和他同房不说,还把他给赶出了家门,宣布从今以后要和我们断绝关系,要跟我儿子离婚!”
林母声泪俱下地哭诉着,脸上的皱纹因为过度的激动而扭曲在一起,眼睛里闪烁着怨毒的光,却被伪装成了无尽的悲戚。
她双手紧紧地揪住自己那稀疏的头发,身体前倾,似乎因为极度的痛苦而难以自持。
“我儿子在国外吃了那么多苦,都是为了她,为了这个家啊!他满心欢喜地回来,却被她这样对待,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林母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哭诉而变得沙哑干裂,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那干瘪的胸腔里艰难地挤出来的。她用那满是青筋的手,用力地捶打着轮椅的扶手,一下又一下,仿佛在宣泄着心中的愤懑与不甘。
“我可怜的儿子啊,他该有多伤心啊,我们林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会遇上这样一个狠心的女人啊!”
周围采访的记者们被她这副模样所感染,纷纷露出同情的神色,手中的笔不停地记录着,摄像机也一刻不停地拍摄着这所谓的“可怜婆婆的悲惨遭遇”。
视频底下,网友们指责漫骂沈晚的评论已经达到了上万条。
「我的天,没想到鲜生活的总裁竟然是这样的蛇蝎女人!」
「这种女人就应该被抵制,让她的公司倒闭!」
「真替她老公不值,在国外辛苦打拼,回来却被这样对待。」
「林母也太可怜了,晚年还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一定要让沈晚付出代价,不能让她逍遥法外。」
「我以前还买过鲜生活的东西,现在想想真是恶心,以后绝对不会再买了。」
「她的公司肯定也是靠压榨员工和不正当手段才发展起来的,这种人迟早会遭报应。」
「希望有正义之士能出来帮帮林家,给他们一个公道。」
「太气愤了,怎么会有如此狠心的人,她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吗?」
「这就是所谓的成功人士?简直连基本的道德都没有。」
这段视频一经发布,迅速攀升至热搜榜首位,引发了全网对沈晚和鲜生活集团的广泛批评,给集团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损失和品牌影响。
这视频里面的全部是污蔑,但即使沈晚随后用确凿的证据和事实驳斥了所有的不实指控,那些已经形成的负面印象仍然难以从消费者心中完全抹去。
而且造成的损失也无法追回。
看完了这条视频,沈晚感到极度愤怒,她没想到林家竟然突然给了她一个重磅炸弹,气得她几乎要晕厥。
她的脚下一软,身体倾斜,差点就要倒下,这时,一只有力的手稳稳扶住了她的肩头。
沈晚的心情如同被乌云笼罩,她没有力气去强颜欢笑,也没有心情去应对徐慧的挑衅或是乔修辞的冷漠。
她低头匆匆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手中的号牌在感应器前轻轻一挥,门锁应声而开。沈晚迅速闪进房间,关上门的一瞬间,她的眼泪轻轻滑落。
与此同时,徐慧还站在走廊上,她伸出手想要和乔修辞打招呼,却被乔修辞直接无视了。
乔修辞身上忽然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势,沉默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他的房间,就在沈晚的隔壁。
走廊上只剩下徐慧一个人,她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甘和愤怒,但很快又被她强行压下。
沈晚来参加这次的综艺,就是想要避开林家和乔修辞的,但她没想到,不仅没避开乔修辞,甚至还被他当头一击。
现在,乔修辞的身份已然转变,不管他是不是陆家大小姐包养的男人,但他肯定是天启科技的总裁无疑了。
乔修辞,现在是与她一样,平起平坐的身份了。
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会,综艺的人就打电话让沈晚下去与团员们见面。
沈晚调整了心情下去了,出门时她谨慎的倾听门外的动静,确定走廊上没有别人之后她才走出来。
沈晚不知道的是,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之后,她隔壁房间的门才打开,一只穿着限量版运动鞋的脚踏出房门。
“回去!练什么练,你也配在这里练习吗?浪费时间,反正肯定也是输的,不如早点去嫁人!”
“不,妈,我要练习,您让我试试吧,求您了!”
“别废话了,要不是看你长得这张脸还行,人家还看不上你呢。你现在搞的这些,让小张不高兴了,嫌弃你丢人,不娶你了怎么办?”
“不要,我不要结婚,我还小啊。”
沈晚刚走到练习大楼,就听到大门旁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她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裙的女孩正与一对中年夫妇拉扯着。从争吵的内容来看,这对夫妇是女孩的父母,他们似乎不允许女孩参加比赛,正试图强行将她带回家。
围观的工作人员虽然不少,但没有人上前阻止,毕竟这是别人的家事。沈晚随意询问了一位围观的工作人员:“那个女孩是谁?”
“她是‘糖果风暴’组合的成员,真可怜,年纪这么小,就被父母逼着去嫁人。”工作人员同情地说。
“天哪,这不是违法的吗?她还未成年吧。”另一个工作人员说道。
“村里的习俗就是这样,可以先不正式登记,但会先办婚礼。她的父母还有个儿子,为了给儿子攒钱,打算把她嫁给别人,收了十二万的彩礼。”
听到这些,沈晚坐不住了。“糖果风暴”是她签下的艺人团队,如果少了一个人,对团队的其他人和整个表演都是巨大的打击。更重要的是,她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正当沈晚准备介入时,女孩的母亲因为拉不动女孩,便叫父亲动手。那父亲一耳光重重地打在女孩脸上,让她摔倒在地。他粗暴地喊道:“我叫你回去就回去,我生你养你,你就得听我的!”
父母一人拽起女孩的一边胳膊,就要将她强行拉出训练区的大门。这时,沈晚再也忍不住了,她冲上前,一脚一个,踢在中年男女的膝弯上,迫使他们放开了女孩。
沈晚将女孩护在自己身后,面色冷如冰霜:“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有你们这种老古董存在?孩子是你们生的又怎么样,她有独立的人权,谁也不能强迫她听从你们的意志!”
许父和许母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看到突然出现的沈晚,两人都是一怔。许父指着沈晚大骂:“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教训我闺女关你什么事?”
沈晚冷冷地说:“我是签约了她的赞助商,你现在想强行将我签下的团员带走,影响她履行合同,你还问我,关我什么事?你知不知道违反合同是要支付违约金的?你现在把她带走,就必须要赔我50万。”
“50万?我们哪有这么多!”许母叫嚷起来。
“这是什么鬼合同?她还是个孩子,她签的什么合同?我不信!”许父大叫。
“你也知道她还是个孩子?你还敢叫她嫁人?你这是犯法的,要坐牢的,你知不知道?”沈晚冷冷地质问。
许父和许母听到要坐牢,两个文化不高的人,不敢再吱声了。
“那,那这个比赛,比完了,她,她就可以回来了吧?”许父试探着问。
他们村里的张富户喜欢他们家的女儿,不愿意让她去当什么明星,他们又收了一半的彩礼钱,这才没办法过来要把女儿带回去。现在听到要赔的钱更多,还可能要被告坐牢,两人当然不敢和沈晚硬碰了。
沈晚依旧声音冰冷:“看情况,如果她表现不好,还要倒欠我钱。到时候,你们可以负责赔偿。”
许父许母完全被沈晚给吓到了,不通晓什么合同法的他们,当下不敢再强行拉人,只能放弃,然后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地退了出去。
等许父许母走了之后,许婉婷被沈晚扶起来起,她抱着沈晚,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恐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没有人知道她有多害怕,害怕被许父许母抓回村子里面去嫁人。她这次能逃出来参加比赛,还是村里的亲戚帮的忙,逃到文城躲了这么久,许父许母都不知道她的下落。
但在她通过晋级赛之后,她的比赛过程上了电视,许父许母闻声赶来。
她是未成年人,许父许母有权将她强行带离,连公司也没有办法阻拦,她以为自己这次真要被带回去了,绝望的她恐惧到了极点,没想到最后被沈晚救下。
听到沈晚轻轻柔柔的一声:“没事了,他们走了。”许婉婷的情绪就崩溃了。
从沈晚的办公室出来,林尘风愤怒得几乎想要砸手机,但他并没有这么做。他深呼吸,抑制住冲动,然后打开了手机,给孟欣语发去了一连串的抱怨。
“她真是疯了,竟然想让我去做保安?”
“我可是K大的毕业生,还是她结婚证上的丈夫,她怎么敢这样羞辱我!”
“欣语,要不是为了钱,我刚才真想给她几个耳光!”
孟欣语听到林尘风的抱怨,悬着的心落了地,她随即给林尘风发去了一番温柔而贴心的安慰:“老公,我知道你为了我们这个家承受了很多,辛苦你了。”
“老公,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尽快拿到钱?”孟欣语眼珠子转了转,接着问道:“如果你们现在离婚,你能分到一半财产吗?”
林尘风叹了口气,这个方法他早就考虑过。但由于他目前的身份尚未恢复,在法律上他仍是“亡夫”,因此即便想要离婚,他也需要先恢复身份,才能办理离婚手续。
而且,考虑到这十年来他一直身在国外,对于沈晚的公司——鲜生活集团——并未做出任何贡献,律师曾告诉他,他在离婚诉讼中胜诉并获得财产分割的机会并不大。
与其与沈晚正面冲突,不如采取更为迂回的策略。他打算先进入沈晚的公司,一旦掌握了公司的财务大权,再通过转账或设立空壳公司等手段,将资金转移出去。
可现在沈晚将他安排在远离公司核心的超市当经理,他哪有机会接触到公司的财务?
孟欣语听着他的这些抱怨,心里也着急了起来,她总不能一直在这里长时间的耗下去。
“老公,你一个人在公司孤军奋战,不如我也去公司里面帮你吧。”她看了鲜生活集团最新的招聘岗位,发现有一个秘书助理的空缺。
“你?”林尘风意外:“你不还要看着星星的吗?”
“星星送去学校就好了。老公,我是不想你一个人孤立无援啊。”
林尘风想了想,多一个人在公司里帮忙也好,便同意了孟欣语的提议。
“等我回去再说。”
另一边,在文城最高的地标建筑星辉大厦的顶层,无人知晓这里办公的最高层已经被人买下来了。
一个没有挂着公司名的团队在这里悄悄的运营着。
陆修辞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他穿着一件高定的西装,剪裁得体,线条流畅,完美的地贴合了他那挺拔身形。深蓝色的面料在光线下泛着微妙的光泽,透露出低调的奢华。
他随意地解开了衬衫领口的纽扣,露出一抹纯净的白色,与他小麦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更添一抹不羁的风采。衬衫的领子挺括而精致,完美地勾勒出他那修长的颈部线条,而他那性感的喉结在不经意间轻轻滑动,散发出难以抗拒的诱惑。
他的眼睛深邃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闪烁着令人着迷的光芒,同时在眼底深处又涌动着一股危险的暗流。
“资料已经送过去了吗?”
陆修辞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询问虽然不带感情,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光刀划破空气,留下一道明亮的弧线。
高远以恭敬而公式化的态度回答:“‘醇香世家’的资料已经送达鲜生活集团总部,相信沈小姐很快就会有回应。”
“醇香世家”是陆氏集团在海外的庄园生产的高级葡萄酒品牌,它以其专注传统手工酿造工艺和卓越的口感闻名,赢得了葡萄酒领域的极高声誉。如今,随着品牌首次进入国内市场,选择正确的市场渠道和进入方式,无疑会引起沈晚的极大兴趣。
握着手机,陆修辞的目光定格在屏幕上沈晚的微信头像上,强忍着没有打过去。
她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发来任何消息,难道她真的能够就这样轻易地将他放下吗?
思念至浓时,陆修辞在心里暗暗发誓,现在所有的忍耐和等待,将来必定要从沈晚那里加倍讨回。他要让她知道,他的感情绝不是可以轻易被忽视的。
鲜生活集团高层,此刻沈晚也拿到了一份有关《醇香世家》的资料。
享誉葡萄酒领域的《醇香世家》打算入驻国内市场,并且公开举办了一场酒会,给鲜生活集团也发来了邀请涵。
如果能够将《醇香世家》这样的高端品牌引入,并与鲜生活超市形成战略合作,无疑是一个难得的良机。
沈晚没有拒绝的理由,她当即决定带着周莹一起参加这场酒会。
到了酒会这一天,沈晚穿了一袭低胸开叉黑色礼裙,垂坠的面料和精致的剪裁,将她性感的身材展露无遗。礼裙的低胸设计巧妙地突出了她优雅的颈线和精致的锁骨,而裙摆的高开叉则在行走间若隐若现地展示着她修长的美腿,每一步都流露出不经意的风情。
酒会的一角,陆修辞目光如同猎人锁定了自己的猎物一般,死死的盯着沈晚。
沈晚察觉到这道灼人的视线,循着视线望去,竟然看到了一张令自己魂牵梦绕的面孔——乔修辞!
他怎么也在这里?
沈晚心中涌起一阵慌乱。她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那些与陆修辞共度的旑旎时光,那些回忆带着一股原始的冲动,在她的体内涌动。
乔修辞的目光太直白了,这不加掩饰的视线是在床上时他看着她的眼神,他的欲望和索求强烈到如同当场剥下了她的礼裙,令沈晚感到浑身发热,心跳加速。
她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试图不让乔修辞察觉到自己的动摇。却不知道乔修辞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满意。
“沈总,你怎么了?”周莹紧跟在沈晚的身旁,她察觉到了沈晚的心不在焉。
“没事,周莹,你先自己去看一下情况,我离开一会,马上回来。”
沈晚交待了周莹几句后,自己朝着乔修辞的方向走过来。
乔修辞所站的地方很昏暗,正好是灯光没有照到的角落,如果不是他的视线太灼热了,沈晚也注意不到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晚不自然的撩了撩垂在肩上的卷发,乔修辞穿的衬衫贴合着他的身材,卷起的袖子下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臂,肌肉在光影下显得结实有力,性感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一把。
目光再移到他的窄腰,沈晚不自觉的避开。
但她脸颊上的微红,却被乔修辞尽收眼底。
“小姐,别墅外来了个男人,嚷嚷着说是您丈夫。”
璀璨的水晶杯,砰的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沈晚错愕的抬头:“你说什么?”
何嫂见状,缩了缩脖子回。
“他说他叫林尘风,是您结婚多年的丈夫,但我在这工作多年,都没见过他,肯定是骗子,我这就让保安把人赶出去。”
沈晚蓦地拉住她,语气艰难。
“让他进来吧。”
别说何嫂一脸错愕,就连沈晚也很是惊讶。
已经死了快十年的丈夫,竟然回来了,那她这么多年的纸钱算是白烧了?
很快,别墅门口走进来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面孔在灯光下逐渐清晰。
随着他走近,沈晚越发确定,这就是她死去快十年的丈夫。
当年,她为了让生病的母亲死得瞑目,在她去世之前,闪婚嫁给了各方面都普普通通的林尘风。
当时林家很穷,家里几兄弟,别说婚房没有,就是一家子住的都拥挤。
他们结婚后,林尘风没多久就说要出国打工挣钱,可没想到钱没挣到,人也没了消息。
几年过去,就当他是死了,甚至消了户。
沈晚也回了沈家,这些年更是忙着事业发展。
在沈晚打量林尘风时,林尘风也悄悄打量着她。
快十年没见,以前觉得长相普普通通的沈晚,如今看着满身贵气,面容精致,就连她身下的沙发,在灯光下都散发着高攀不起的质感。
他目光扫过别墅四周,更是奢华的迷人眼。
以前就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大别墅,如今他走进来了,以后更是别墅的男主人,想想都激动。
他要是早知道沈晚事业成功,就早点回来享福了。
他没压抑住激动的情绪,大步朝沈晚走去。
“晚晚,我是林尘风,你丈夫啊,我没死回来啦。”
林尘风说着就要去拥抱她,被沈晚躲开了。
倒不是说她嫌弃,实在是太陌生。
两人本就没什么感情基础,加上又分开这么多年,和陌生人没什么差别。
“晚晚,你......”
“抱歉,是我不太适应,毕竟你都死了快十年了。”
“我也是没办法,当时遇到点事情,只能和你们断了联系。”
“嗯,是遇到什么事情呢?”
沈晚看着他眼珠子乱转,觉得没那么简单。
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她公司刚上市就回来。
不怪她多想,这事搁谁身上都要好好想一想。
“晚晚,我当时在国外打工惹了人,怕他们报复你们,所以和你们断了联系,这些年我过的也不好,好在还能回来,和家人团聚。”
这是林尘风早就想好的说辞,他接着问:“爸妈呢?弟弟呢,这些年过的怎样?”
“嗯,过的还行吧,等你见到就知道了。”
听着沈晚疏离的语气,林尘风心底忽然没了底气。
他们结婚本就没什么感情,当时家穷,能讨个媳妇不容易,尤其对方还不要房子,彩礼也不要,他立马就闪婚了。
后来结婚家穷,为了挣钱他去了国外打工。
还以为国外遍地都是黄金呢,结果白天干晚上干,也没多少钱。
再后来惹了人,差点被人打死,是孟欣语救了他,两人渐渐有了感情,加上她也有了身孕,孟父才不得不点头,让他做了上门女婿。
但这两年,孟家自孟父去了之后,一年不如一年。
那些赚钱的小工厂,更是被大舅哥拿走,他们夫妻俩靠分红日子都要过不下去了。
结果前阵子,意外在国内新闻上看见早年娶的妻子,公司竟然上市了。
夫妻俩一商量,林尘风立马决定回来认妻。
“晚晚,你是不是怪我耽误了你,我也是没办法,我当初出国打工也是为了能给你过好日子。”
“嗯,我知道,你能活着回来,我很开心,但现在时间太晚了,有些事情等明天再说吧。”
“好,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沈晚平时很少住这里,因别墅离公司太远,只偶尔回来。
但家里有阿姨,屋子每天都打扫,她给林尘风安排了一个客房,等安排好后,她换了衣服准备出门。
路过客房时,听见里面林尘风在打电话,声音忽高忽低,听不真切,只听见“欣语”两个字,应该是女人的名字。
那就更有意思了,沈晚坐在车里给律师打了电话,然后发动车子离开。
跑车声轰鸣,让楼上打电话的林尘风听见,见人出去了,说话更肆无忌惮了。
“欣语,你放心,我肯定不会碰她,等我拿到钱了,立马就走。”
“你知道的,我和她是夫妻,她公司是结婚之后成立的,算是婚后共同财产,我可以分一半,那么多钱,足够我们好好过一辈子。”
“你现在安稳住在酒店,别给发现了,我找时间去看你。”
林尘风一通电话磨磨唧唧打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安抚好孟欣语,但楼下停车场又有车进来。
沈晚把他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了林家人,现在林家父母和兄弟都上门来看人。
一群人风风火火的冲进客房,林家父母立马抱住儿子痛哭。
“我可怜的儿啊,你终于回来了。”
“大哥,你怎么才回来,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呢。”
在林家人抱头痛哭联络感情时,沈晚去了自己另外一套房子,刚输入密码就被人拉了进去,摁在门板上亲吻。
男人动作大胆,吻技高超,若是往日,沈晚也很配合、享受。
但今晚死了十年的丈夫忽然回来,让她没了心情。
唇上忽然一痛,传来男人低低的控诉。
“你不专心。”
“抱歉。”
沈晚推开乔修辞,对上男人那双动情的黑眸,双手暧昧的勾住他的脖颈,更又像小猫似的蹭了蹭,但说出的话却绝情。
“修辞,我们到此为止吧。”
“什么?”
“我丈夫回来了。”
“你哪来的丈夫。”
“死了十年的,算不算?”
乔修辞猛地推开她,对上她认真的眼神,知道她没说谎。
她丈夫是真回来了!
“呵,所以一直以来我是男小三?”
男人被自己的话气的变了脸色,高大的身躯上矜贵的气息一点点散去,变得阴郁压制,那双狭长的眸子蕴满怒气,仔细看眼尾更是压抑的泛红。
他额角青筋直跳,抬手摁住她的下巴:“沈晚,我在给你一次机会,重新选择。”
沈晚下巴被捏疼,知道一贯温柔的他是动了怒气,更没想到他身上的威压,竟也能让她害怕。
但也只是一瞬,谁让她丈夫回来了呢,不然也没打算和他分开,毕竟他们在某方面很默契。
“我们好聚好散,行吗?”
说完,她从手提包里拿出早就写好的支票,塞进了他衬衫口袋。
“你当我是什么?”
“你拿着吧,以后别去会所了,找个正经的工作,好好生活。”
沈晚又仔细为他抚平因贪欢而弄皱的衬衫,像是最后的告别。
但她走的太快,压根没看见男人直接暴怒的撕了支票,更是气的发笑。
林家众人一惊,“他犯了什么事?”
林尘风说:“我被人设计,欠下了赌债,要不是有欣语帮忙,我早被人砍死了。”
林母恨铁不成钢。“她说她家有钱?有多有钱?比沈晚多吗?”
那肯定是没有沈晚的公司规模大的。
孟家只是当地的一个小富户,更何况最近这几年工厂的效益不行,孟家濒临破产,孟欣语和林尘风快过不下去了,正在这时林尘风看到了国内新闻,知道沈晚成立的公司上市,两人这才合计着一起回来搞钱。
知道孟欣语没什么油水可榨,林家更是不同意让孟欣语进门了。
但是林尘风苦苦的哀求,说他们已经有了一个七岁的儿子,还说孟欣语对他有救命之恩,多年的夫妻之情,他没法放弃他们母子。
林家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为林尘风隐瞒真相。
“你没钱还天天住酒店,这得花我儿子多少钱?”林母不满地说,“不行,马上退房,出去租个小房子就行。”
她对孟欣语是横看竖看都不顺眼:“记住,千万不能让沈晚看到你,否则,她要是生气了,我们绝不放过你!”
孟欣语坚定地回应:“我已经决定去沈晚的公司应聘了。”
“什么?”林母眼睛瞪得老大,随即指着林尘风质问:“你还敢让她出去,在沈晚面前晃悠?你是不是疯了?想让我们全家陪你一起挨饿受苦?”
林尘景威胁道:“大哥,你要是敢得罪嫂子,我就把你儿子带走卖了!”
林尘然轻蔑地看着孟欣语:“真不知道你看上这个女人什么,长得这么丑,连嫂子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孟欣语听到这些侮辱,气得紧握拳头,用尽全力才压制住心中的怒火。
她转向林父,期待他的态度,现在只有林父还没有对她表态。
林父通常都听从林母的意见,本不想发言,但看到孟欣语的目光,他说:“蠢得要死。”
这话,显然是在责骂林尘风。
孟欣语感到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几乎要爆发。
她真想掀翻桌子,痛骂他们一顿,他们如此巴结沈晚,不就是为了沈晚的钱吗?
孟欣语冷冷地反驳:“你们巴结沈晚这么多年,究竟拿到多少钱了?她有分给你们股份吗?我去沈晚的公司应聘,还不是为了帮尘风尽快拿到钱。否则,就凭你们这样拖拖拉拉的,到死都分不到钱!”
她的话确实戳中了林家的软肋。这几年他们虽然找尽了理由向沈晚要钱,但沈晚大多数时候都是拒绝,偶尔才会施舍一点。
沈晚的公司规模庞大,明明富得流油,却还是让他们住着普通的公寓,和普通人挤在一起。
林尘景和林尘然都已经三十多岁,却因为没车、没房、没工作而娶不上媳妇。沈晚也不肯伸出援手。
他们向沈晚索要工作,却只会被安排去做保安,这哪里是他们这种身份的人应该干的?他们可是沈晚的小叔子啊!
仔细想想,沈晚对他们确实不怎么样。
上次若不是林母生病,沈晚还不肯出医药费。
而他们呢?每年过节都给沈晚买礼物送去。虽然沈晚也会回送更昂贵的礼物,但他们想要的可不仅仅是这些。
他们想要公司的股份,想要光鲜亮丽地出门坐豪车,住别墅,出入高级会所,穿名牌奢侈品,想过上和沈晚一样的生活水平!
以前他们以为林尘风死了,不好意思提要求,但现在林尘风活着回来了,情况不一样了。
林母作为沈晚的婆婆,认为沈晚应该孝敬她,给她端茶倒水,请人伺候她。
林尘景和林尘然这两个小叔子,也应该去沈晚集团的办公室里,穿着西装皮鞋上下班。
这才是他们应该有的生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所事事,每天盼着等着沈晚从牙齿缝里抠出一点给他们。
林母拉着林尘风催促:“走,快回去,今晚上你回去跟沈晚睡,想办法让她早点怀上孩子。”
林尘风脸色难看,孟欣语还在这里呢。
孟欣语气得直骂:“婆婆,你以为沈晚就是好人了?她要是......”
“闭嘴,别叫我婆婆,让沈晚听到了怎么办。”林母啐她一口,唾沫就喷在了孟欣语的脸上,孟欣语蓦然收声。
孟欣语死死地盯着林尘风,眼里情绪奔涌。
林尘风推开了林母的手:“妈,这事你别急,我和欣语会好好商量的。我们这次回来,就是要跟沈晚分钱的,等我们拿到了钱,以后我们俩个会好好孝敬你,欣语肯定没沈晚那么小气。”
“拿钱?你们俩个怎么拿钱?让她知道了还不马上把你给踹了。”
林母摇头:“不行,还是得给她怀个孩子,有了孩子她就得回家待产,到时候公司里没有可信的人,她才会让你的弟弟进去上班。”
林母这话,让林尘风心动了一下。让弟弟上班,那不如让他去上班。
孟欣语看到林尘风的表情,妒意上头,他竟然真的想跟沈晚生孩子?
不行,绝对不行!
孟欣语怒气冲冲地警告:“林尘风,你要是敢背叛我,就等着我大哥找人来和你算账吧。”
这句话让林尘风不敢轻举妄动。他在国外的麻烦不仅仅是债务那么简单,他确实有把柄握在孟家手中。
“妈,你们先回去吧。这件事我和欣语会慢慢商量,放心,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我拿到钱,也就是你们拿到钱,我们才是一家人嘛。”林尘风耐心地安抚着家人。
“欣语的事,你们帮我多遮掩一下。与其像乞丐一样去求沈晚施舍,不如我们把钱拿在自己手上,这样不是更自在吗?”他继续用温和的语气劝说林家人,林母见事已至此,虽然不情愿,也只能暂时同意。
“那你们就快点退房,别住这儿了,太贵了。”在林母的唠叨声中,林尘风总算把家人送走。
孟欣语等他回来,眼睛哭得红肿,愤怒地将枕头砸向他:“你想去找沈晚是不是?你想和她上床是不是?林尘风,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这么爱你,这么保护你,在Y国时维护你那么多次,你就这么回报我!”
林尘风抓住她的手,轻声安慰:“宝贝,别激动,我怎么可能想沈晚呢?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了解吗?只是我妈说得对,现在这种情况下,只有让沈晚怀孕,我们才有机会进入公司。”
孟欣语泪如雨下:“你还是要和她上床?”
“我不会,不会的。我发誓,我绝对不会碰她。到时候,我找个男人来代替我,不就解决了吗?”
乔修辞注意到沈晚的异样,收起了眼角的笑意,关切问道:“晚晚,你怎么了?”
他还想说什么,沈晚却突然抹去眼泪,挺直了腰杆。
“是我的要求过份了,乔先生,抱歉。”她的声音带着绝决。
沈晚提起包,大步跨了出去。
乔修辞急忙去追她,拉着她的手臂:“晚晚,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只是想逗一逗她,看她着急吃醋的样子。
为什么她突然就变了脸,让他的心如此惊慌。
他把沈晚拉回来时,便看到她泪流满面,无声的哭泣。
这一幕如同重击,击中了乔修辞的心头。沈晚是个女强人,他见过她灿烂的笑容,见过她在商场的春风得意,见过她偶尔撒娇迷糊的样子,唯独从来没有见她哭泣的样子。
陆修辞被沈晚的哭泣震住了,没能挽留下她,沈晚驾驶着车子飞速的离开了青山别墅。
并且很快,陆修辞发现自己被沈晚拉黑了。
陆修辞:......
孟欣语带着儿子来到了寄托所。
孟晨星极不情愿,哭闹着要回家,孟欣语费尽心思安抚,才勉强将他送入寄托所。
这家寄托所通常只提供午托和晚托服务,但孟欣语却选择了全托,这让孟晨星哭得嗓子都哑了,孟欣语心中充满了心疼,并将这份心疼转化为对林尘风的愤怒。
“都怪你,明明说好了回来拿了钱我们就回去,可你回来了这么久却连她的一毛钱都没拿到。我们的儿子也因此耽误了上学。”
他们是从Y国归来的,孟辰星若想上学,只能选择私立学校。原本他们计划回来取了钱就离开,带着儿子一起来也顺便当作是一次旅行,并没有打算长期停留,自然也就没有为孟辰星选好学校。
现在钱没拿到,孟辰星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无处可去。
母子俩每天住在酒店的费用不菲,林尘风也心疼钱,以他作为运营部经理的薪水,实在难以承担这笔开销。
因此,他迫切需要尽快拿到那笔钱。
当孟欣语提出要去鲜生活应聘秘书助理时,他没有反对。但他内心十分担心会被沈晚看破,万一沈晚得知他另外有了老婆孩子,这钱就更拿不到了。
“别担心,我们的婚姻记录都在Y国,只要我们不主动透露,她怎么可能猜得到呢?”
孟欣语提出去鲜生活,是她想要亲自监视沈晚和林尘风,她担心林尘风会被沈晚勾走,从而抛妻弃子。
再加上,她来到文城已经有些时日,每天被困在酒店里,感觉人都要发霉了,她无论如何都想亲自去见一见沈晚。
林尘风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同意了。
林尘风陪同孟欣语前往酒店取回物品,却意外被他的弟弟林尘然撞见。
“哥,这个女人是谁?”
林尘然目睹林尘风搂着另一女子步入酒店,情绪激动地冲上前,不由分说地给了孟欣语一记耳光,随即怒斥道:“你这狐狸精,从哪里冒出来的?别想破坏我哥的家庭,我警告你,我哥是有老婆的人!”
他哥老婆可是公司大总裁,是他们全家的衣食父母,谁敢撬他大哥的墙角,那就是撬他们全家的墙角。
此仇不共戴天!
孟欣语突遭打脸,一时之间懵了,再听到林尘然称呼林尘风为大哥,她的眼泪不禁涌出,充满了委屈。
在Y国,孟家是当地知名的富商家族,拥有一座小型工厂。孟欣语自幼便被宠爱,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千金小姐。
正是她,在林尘风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了援手,并为他提供了一个温暖的避风港。随后,林尘风对她动了心,主动展开了追求,恳求她接受他的爱意。
孟欣语的父亲最初并不看好这段关系,他并不认为一无所有的林尘风能够给女儿带来幸福。但随着孟欣语怀上了孟辰星,孟父的态度才有所软化,最终同意让林尘风入赘孟家。
然而,如今林尘风的家人却误会了她,将她视为破坏家庭和谐的狐狸精!
“尘风!”孟欣语捂着被打的脸颊,泪水盈眶地望着林尘风,期望他能站出来为自己正名。
林尘然的鲁莽行为让孟欣语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周围的吃瓜群众都用目光打量着几人,对着孟欣语指指点点。
林尘风揉着额头,无奈地说:“三弟,别闹了,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又是怎样?我看她就一副狐狸精的模样,现在的小三真是无耻至极!大哥,你得守好男德,别让大嫂抛弃了你,否则我们全家都得喝西北风!”
“三弟!”林尘风上前捂住他的嘴,不得不将林尘然拉进孟欣语的房间,解释道:“她就是你大嫂,我在国外已经结婚了。”
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们的儿子都已经七岁了。”
林尘然惊讶得张大了嘴。
“大哥,你,你竟然......这要是被大嫂知道了,以后谁来养我们?谁来给妈治病送终,谁来给我钱花?”
林尘然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了,急忙打电话通知家中的父母。
不久,接到消息的林家父母和林尘景也赶到了酒店。
看到孟欣语,林母上前就给了林尘风一个耳光。
“啪!”
“你脑子进水了吗?大媳妇这么好你不珍惜,你在外面找小三?”
孟欣语心疼地扶着林尘风,反驳道:“婆婆,我不是小三。在Y国,我也是个出身名门的小姐,尘风是入赘到我们家的。”
林家却不愿意承认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儿媳。
林尘风失踪十年,沈晚的事业蒸蒸日上,现在更是成为了上市公司的大总裁,林家的荣华富贵都依赖于沈晚,他们怎么可能承认这个半路杀出的外国儿媳。
“别叫我婆婆,谁是你婆婆!尘风,这个女人我们是不会认的。你最好跟她离婚,回去和沈晚好好过日子。”
见林母要拆散自己和尘风,孟欣语忽然说道:“婆婆,你知道尘风在国外是犯了什么事吗?要不是因为有我,他早就没命了。”
她侧头看去,人太多,没看清是谁,不过肯定是权贵。
虽然她也有公司上市,但身价在那些权贵里压根不够看。
陆修辞被簇拥着进了VIP室,拍卖行高层不敢怠慢,小心伺候。
“陆总,您上次要的钻石,已经运了过来,现在要看看吗?”
陆修辞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男人好看修长的手指随意扯了扯领带,然后站起来看着楼下。
VIP室是二楼,落地窗正对着楼下的大堂,让他清楚看见下面的客人。
门再次被推开,来的不是工作人员,却是陆修敏。
“弟弟,听说你定了NF钻石,好大一颗,是要送谁?不会是送女朋友吧?”
陆修敏瞧着弟弟冷寂无波的样子,又笑嘻嘻的改了话。
“我弟弟怎么可能有女朋友呢,就你那张冰冻脸,没靠近都冻死了。”
倒不是陆修敏DISS他,实在是这个弟弟,从小到大都冷心冷肺的,就没见他对什么女人笑过,更别说喜欢。
所以啊,有些人注定孤独一生。
“你来做什么?又要去给倒贴的男人选礼物?”
陆修敏脸色一僵,讪讪得别开脸。
“说话非得这么直接,那是你未来姐夫。”
“呵呵,我等你带他回家的那天。”
陆修敏真要是被他气死了,虽被弟弟戳了软肋,但也没打消买礼物的激情,竟认真看起了画册。
陆修辞仍旧站在落地窗前,瞧着下面人的一举一动,平静无波的面色看不出什么情绪。
沈晚已经看完画册,也确定要拍的东西。
等到拍卖会开始,她目标明确,毫不犹豫的举牌叫价一块男士手表。
“三百万一次。”
那块表中间镶了钻石,虽华丽但真正打动她的是表中间的深蓝色月牙,像是他腰间的胎记,她曾吻过无数次。
“三百五十万一次。”
“四百万一次。”
“四百五十万一次。”
沈晚接连举牌,没想到一块男士手表,也有人看上,而且是VIP室的客人。
陆修敏电话让人加价:“那块表我一定要拿下,不管对方什么价格。”
陆修辞难得赞同她:“嗯,那块表配他正正好。”
陆修敏眼睛一亮:“我就说他戴上肯定好看。”
陆修辞没说话,神色几分焦躁的扯了扯领带。
下方的沈晚还在加价,价格已经到了六百万。
呵,她对他那个刚回来的丈夫还真大方,一回来就送礼物讨好。
陆修辞建议:“价格直接加到一千万。”
“这么多?”
“不然怎么体现你对未来姐夫的喜欢呢,若是他知道你为他豪掷千金,肯定会对你另眼相看。”
“真是这样吗?”
陆修敏觉得今天弟弟有些反常,没琢磨出原因,他已经拿过她的电话加价成功。
“一千万一次。”
“一千万两次。”
“一千万三次,成交!”
操!
对方神经病啊,忽然提到一千万,气的沈晚把画册扔一边去。
看好的礼物被人拍走,沈晚很是失望,起身离开。
陆修辞瞧见她离开,刚才心里的那点痛快,忽然就变了味,心好像被一只手抓住,窒息又难受。
他猛地起身要走,被陆修敏拽住。
“我正好也要走,一起吧。”
陆修敏拍到想要的东西,心情不错,挽着弟弟的手出去。
两人刚出大门,恰好被准备上车的沈晚看见,她拉车门的手猛地顿住。
不远处,西装黑裤、风光霁月的男人挽着个年轻女人,并且体贴的把人送进豪车后座。
那连号的车牌号,刺得沈晚眼疼。
他们才分开,他就又傍上了新富婆,而且看着身价不菲。
她到底没忍住冲了过去。
“我给你的钱这么快就花完了?”
陆修辞回头,对上沈晚略带气愤的目光。
他懒得解释:“嗯,花完了。”
沈晚倒抽一口气。
“那么多钱,你不能省着点花。”
“我们现在已经分手了,你还管这么多?”
沈晚有些心虚:“我这不是为你好,人总有年老色衰的一天,你要未雨绸缪,我给你的钱,足够你好好过一生。”
“所以呢,你现在过来就是要对我说教?”
沈晚对上他冷酷的眼神,尴尬的咳咳。
“倒也不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有点不快活,好像被背叛似得。
沈晚当然不承认自己玩鹰,结果对鹰恋恋不忘。
她想这只是占有欲在作怪,毕竟之前他是她包养的男宠,只服务她一个人。
“没什么,那我祝你以后前程似锦。”
“沈晚,除了这个,你就没什么要说?”
陆修辞紧绷着一张脸看她,那模样和之前的温柔判若两人。
沈晚也能理解,毕竟之前自己是他金主,在金主面前是要提供情绪价值,现在他们已经没了这层关系,他对自己黑脸也正常。
“其他没了,你的金主已经走了,你要怎么走,要我送你吗?”
陆修辞接连冷哼两声,扭头就走。
正好天空下起了毛毛雨,沈晚顺势拉住他袖子道。
“下雨了,我送你吧。”
“你又为什么在这里?”乔修辞斜靠的倚着墙,姿态有点傭懒不羁。这和沈晚从前认识的乔修辞不一样,从前乔修辞待她极尽温柔,仿佛怕用力会碰碎了一般的捧着她。
“我是来参加酒会的,我想和醇香世家的......”沈晚忽然头一抬,说道:“难道你是跟着金主来的?”
这种商业酒会上邀请的多是成功人士,乔修辞在这里的话,无非就是陪着他的金主来的。
想到上次见到的那个女人,沈晚心中涌起一股酸意。
乔修辞沉默,似是默认了她的疑问。
沈晚心中更酸了。
纵然她以为自己可以轻易的放下乔修辞,但再见面时却又忍不住吃起醋来。
罢了,都已经分手了,还吃什么醋呢。
沈晚垂下眼睛,刚要转身离开,乔修辞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由分说的把她拖着走。
“放手,你要带我去哪里?”
沈晚不敢大声叫,怕引来旁人注意,只能压低声音询问。
她没想到乔修辞把她推进了宴会厅旁边的厕所里面。
啪一声,他从里面反锁了。
他把她推到了洗手台上。
“修辞,你到底要干什么......”
沈晚的声音在空气中颤抖,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陆修辞霸道的吻全数吞没。
她本能地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对他来说不过是螳臂当车,反而似乎更加激发了他的征服欲。
“修辞,别,不能在这里......”沈晚挣扎着说,这里是她来办正事的地方,她没如此失控过,竟然在需要全神贯注商谈公事的场合与她曾经包养过的男人纠缠。
“我的金主是醇香世家的经理,你想要的东西,我说一句话她就可以给你。”陆修辞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动情地说着:“你想要吗?”
沈晚心头一阵震撼。他是什么意思?他是想出卖自己,帮她拿到醇香世家的销售权吗?
“不用!”她冷冰冰地拒绝,被陆修辞撩起来的激情瞬间退了下去。他把她当成什么了?利用他的男色去达成自己的目的?
“为什么不用?你不就是为此而业的吗?酒会上那么多的商家,个个都想拿到这个销售权。沈晚,我跟她,还没有过......但是,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帮你,你想要吗?”
销售权,她想要,但是,拿他去交换销售权,那大可不必。
沈晚推开陆修辞,目光严肃:“我不需要你帮我,你不必为我做任何事。这个销售权我会与其他商家公平竞争,拿到便拿到,拿不到便罢,我不是非要它不可。”
乔修辞抓着她的手不放,“可是如果拿到,你们今年的营业额起码可以涨百分之十五个点。”
醇香世家的葡萄酒供不应求,若是只给她们鲜生活独家销售权,的确可以涨百分之十五个点。这是一笔令人心动的营业额。
但沈晚依旧拒绝:“我会争取,但不需要用你去交换,修辞,你可以离开她吗?”
乔修辞看着她:“为什么要我离开?你已经不要我了,难道还不让我找下一个?”
沈晚默了一默。
乔修辞生气,她就那么喜欢她那个老公?无视自己对她的真心,也无视自己对她的付出。
越想越气,乔修辞开始进行自己的“惩罚”。
沈晚推不开他,正想抗拒,却听到厕所外边有人走动的声音。
“里面有人吗?”
厕所门被人从外面敲了敲,一个有礼貌的声音询问道。
这里是女厕,两个人之间,只有沈晚适合回答。
沈晚羞红了整张脸,尽量让自己的气息平稳:“有。”
外面的人竟然还在继续问:“小姐,你进去似乎挺长时间了,有什么问题吗?”
沈晚此刻想钻进地缝的心都有了。
“没,没问题。”
“小姐,需要帮助吗?”
“不,不用!”
门外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会,才终于走了。
乔修辞也冷静下来。
结束之后,他似乎又温柔了起来,主动替沈晚整理衣服。
可他的动作虽然轻柔,眼神却仍如狼似虎一般。
“你想让我离开她,是不是还想霸占我。”
“不甘心放手,但又不想要我,嗯?”
“你这是在玩我吗,沈晚。”
男人蛊惑的声音在沈晚的耳边响起,似在控诉她的无情,又像是在撒娇求她不要放手。
他明明俊美得像是希腊雕塑中的神祇一般,可却又黏腻得如同一只甩不掉的小狗,不仅缠着沈晚不放,还时常朝她的身上扑咬过来。
在沈晚被乔修辞纠缠的这段时间里,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秘书周莹也遇见了一个意外的熟人。
“高远?”
周莹想去找沈晚,却被人堵在了楼梯间里。
高远推了推鼻梁上面的眼镜,用公式化的声音回答:“周莹同学,好久不见了。”
的确是好久没见,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见面。
周莹寒暄过后就想离开,高远却伸出一只手拦住了她。
“周莹同学,你现在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
周莹脸色一沉,谁一见面就打听别人工资的?
“关你什么事。”
高远面无表情的陈述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想不想多领一份工资。”
这次的酒会,沈晚并没有见到醇香世家的经理。
她从厕所里面出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急匆匆的走了。
从来没有在处理公事时出现过这种意外。但她被乔修辞搞得腿都酸了,好不容易乔修辞放开了她,等她出来时,也完全没了谈公事的心情,便只能撤退。
回到家后,沈晚给乔修辞发了一条微信:“你离开她,我给你重新找一份正经的工作。”
没等到乔修辞的回复,沈晚又发了一条微信。
“我不是在玩你,只是我们的关系迟早也有结束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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