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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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祝妙清谢寒照 更新:2025-01-17 03: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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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雅有些羞涩的点点头:“是。”
她随口夸了句:“很好看,适合他。”
月色浓重,陆雅的荷包只绣了一半便回去了。
祝妙清的芙蓉花简单,只差几针就绣完了,她伏在摇曳的烛光下想把剩下的绣完。
梅香怕她伤眼睛,又添了一盏烛台放在了桌上。
“少夫人的绣工真好。”她笑吟吟的夸赞了一句。
因她是谢寒照派来监视祝妙清的,明月与她有些不对付,她在另一旁白了梅香一眼:“我们家姑娘只是平日不展露绣工,但若是真要比,上京城也没有几个能绣的比她好的。”
“明月,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祝妙清在一旁低声提醒她。
她到了上京城后就没展露过锋芒。
怕的就是惹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问便是什么都不会。
没读过几本书,也没上过几天学堂,刺绣女工、琴棋书画全都不懂。
明月闷闷不乐的闭上了嘴。
梅香倒也不生气,她面不改色:“姑娘若是得了空,也可以绣一个送给小侯爷,他得了肯定会高兴的。”
一提这个,明月脸色更难看了。
若不是祝妙清嘱咐过她,不能得罪梅香。
不然她真想把梅香轰出去。
祝妙清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表姑娘不是给他绣了吗?我这身份送给他了,他也戴不出去,还是算了。”
梅香见状,便没再说话。
-
接连三日都是日复一日,不是听师傅讲经,便是跟着老夫人一起抄写经文。
晚上与陆雅一起又说了会儿话后,祝妙清便准备睡下了。
一直到快子夜的时候,她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被梅香叫醒了。
“少夫人,小侯爷来了,现在在寺门外等着您呢。”
祝妙清心里咯噔了一下,困意一下子被驱散的干净。
她都到寺庙里了,谢寒照怎么还阴魂不散的?
梅香服侍着为她穿好衣裙后,嘱咐明月留下看好门后,便带着祝妙清走寺庙后门去找谢寒照了。
出了寺门,大约几十米的地方,茂密的大树下孤零零的停着一辆马车。
连车夫都被打发走了。
梅香识趣的等在寺门,没跟上去。
祝妙清不情不愿的上了那马车。
谢寒照也不知道又抽什么风,这时候来找她干什么?
莫不是又是为了床榻上的那点子事情!
她没有好脸色,冷冷的问他:“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路过,来看看你。”他端坐在马车中,从他身上找不出一丝的理亏与心虚。
“深更半夜路过这里?”
“嗯,不行?”他挑眉看她,语调里似乎多了些调笑。
祝妙清犟不过他便想走,“佛门净地,你还是快走吧。明日一早我还要跟着祖母去听师傅讲经,等后日回府后咱们再见吧。”
她火急火燎的准备开溜。
可刚刚弯腰起身,谢寒照便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祝妙清跌坐在他腿上的同时,压着怒火低声呵斥他:“这是在寺庙门口,你别太过分!”
谢寒照将她紧紧圈在怀里,轻嗤了一声:“我若是过分的话,这会儿就直接去你住的禅房里找你了。”
他总觉得她不在府中,他心里空落落的,还有些浑身不自在,生怕她趁他不注意偷跑了。
大晚上不睡觉跑来看她。
她却倒好,一丝对他的想念没有就算了,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他明知故问:“这几日想我了吗?”
话落,他便直勾勾的与她对视着。
怕再受风,祝妙清身上也系了件披风,与陆雅一同上了马车。
等到了裁缝铺子,她扯了几匹不同样式的布料,准备给她父亲做的同时,到时也一道给谢寒照做身。
送去锦官城的这几件衣服到时有大用处。
给谢寒照也送一件的话,应该能打消他的疑虑。
两人从裁缝铺子出来后,又去了趟茶楼,准备喝壶茶再回去。
茶楼的二楼雅座,刚好能瞧见一楼来来往往的客人。
谢寒照与陈墨坐在一起喝着茶。
陈墨优哉游哉的开口道:“我瞧着局势又要变了,六皇子回京后先是将锦官城修堤坝的事情揽了下来,如今又去户部历练。说是历练,我瞧着皇上是有意补偿他。”
“近日刑部有卷旧卷宗被翻了出来。是几年前太子太傅在家中被人灭口的案子。这案子一直没抓到凶手,大理寺查了半年什么都没查出来,卷宗移交到刑部后,便悄无声息的被人压了下去。”
谢寒照没继续说,手中捻着茶杯,表情颇有些看戏的意味。
“真是好巧啊。”陈墨假模假样的惊呼了声。
这案子早不翻出来晚不翻出来,偏偏六皇子一回京就被翻了出来。
真是巧合?
陈墨眼眸往楼下一瞥,恰巧瞧见了楼下坐着的祝妙清。
他指了指:“那不是你大嫂吗?”
谢寒照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也看到了祝妙清与陆雅正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几眼后便将视线收了回来。
他忽然说:“钟阳伯最近在做些什么?”
“钟阳伯?你打听他做什么?”
谢寒照的黑眸染上了几分寒光:“与他有些私仇。”
陈墨没有多问,如实回答:“他还能做什么?每日喝酒斗鸟,无所事事。”
谢寒照眉尾轻挑了下。
反正是个废物,废了也无需可惜。
祝妙清与陆雅喝完一壶茶便准备回去了。
临走时,谢寒照也与陈墨一起从楼上走了下来。
陆雅刚起身,瞧见他正踩着楼梯下来,她又慌忙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祝妙清刚要起身,就被她这一惊一乍的模样吓了一跳,不解的问她:“怎么了?”
“表兄也在。”陆雅声音很小,脸颊也不自觉的红了几分。
这还是她入京后第三次见到谢寒照。
平日里她根本进不去吟秋院。
谢寒照又早出晚归,每日都围着刑部的案子转,她没什么机会能见到他。
今日能遇上,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祝妙清听完后,下意识的环视了一圈茶馆,目光最终停在了朝她们走来的谢寒照身上。
她对上谢寒照的视线后,马上便装作没瞧见,快速收回了眼神。
谢寒照走过来后,陆雅又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站起了身,“表兄。”
祝妙清也只好起身跟他问好:“小叔。”
谢寒照淡淡瞥了一眼陆雅后,那双眸子便停留在了祝妙清身上。
瞧见了她头上插着的那支粉簪。
他也装模作样:“大嫂。我听闻你染了风寒,现在可好了?”
这话内里的含义却是:病没好出什么门?
祝妙清垂着眸子,悄悄将与他的距离拉远了一些,才回答:“多谢小叔关心,已经好了。”
谢寒照这才侧眸看了一眼陆雅,微微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陆雅不想失了这次与他见面的机会,喜笑颜开的主动问他:“我这段时间闲来无事给表兄做了只荷包,表兄若是不嫌弃,等回府后雅儿给表兄送去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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