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木锦沅谢晏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将门嫡女她掀桌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甜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叫什么?”木锦沅收起眼中的凌厉。“奴婢生来卑贱,没有名字,被卖之前,家里都唤我大丫。”徐嬷嬷见她唯唯诺诺的样子,忍不住嘲讽地哼了一声。木锦沅果然就是心太好了,和她那个母亲一个德行,真不知道这个腰还没有她胳膊粗的小丫鬟留着能做什么。不过要不是她们母女心善,也不会被老夫人她们一家人骗了这么多年。“七七,你的名字。”木锦沅重生回来的日子正好是七月初七。这样能时刻提醒她上一世受到的苦难。“七七......”瘦小的丫鬟喃喃地重复了几句,灰暗的眼中缓缓浮现出一抹亮色,“我有名字了!”徐嬷嬷撇了下嘴,不请不愿给木锦沅行了个礼,“大小姐,昨日你把院子里的下人都发卖了出去,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人顶替,怕是要委屈你和夫人几日了。”说完便退下了,走路...
《惨死重生?将门嫡女她掀桌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你叫什么?”木锦沅收起眼中的凌厉。
“奴婢生来卑贱,没有名字,被卖之前,家里都唤我大丫。”
徐嬷嬷见她唯唯诺诺的样子,忍不住嘲讽地哼了一声。
木锦沅果然就是心太好了,和她那个母亲一个德行,真不知道这个腰还没有她胳膊粗的小丫鬟留着能做什么。
不过要不是她们母女心善,也不会被老夫人她们一家人骗了这么多年。
“七七,你的名字。”木锦沅重生回来的日子正好是七月初七。
这样能时刻提醒她上一世受到的苦难。
“七七......”瘦小的丫鬟喃喃地重复了几句,灰暗的眼中缓缓浮现出一抹亮色,“我有名字了!”
徐嬷嬷撇了下嘴,不请不愿给木锦沅行了个礼,“大小姐,昨日你把院子里的下人都发卖了出去,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人顶替,怕是要委屈你和夫人几日了。”
说完便退下了,走路一扭一扭的,得意极了。
木锦沅发卖了下人,一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千金大小姐带着一个受气包母亲怕是连饭都吃不上。
过两天看她还有没有力气冲她耍威风!
木锦沅冷笑,有点儿后悔刚刚那个巴掌用力小了些。
徐嬷嬷心里的那点儿小九九,她自是清楚,不就是仗着她手中掌管着下人,府上的下人分配都听她的调遣,想借此逼她低头。
做梦!
她发卖院子里下人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再用府上的人。
没有一个人值得她相信。
竹青院,木锦夏看什么都不顺眼,摔了不少金银玉器。。
“娘,你看见木锦沅那个大义凛然的样子了吗?说什么都是为了木家好,还说我是外人,凭什么啊!连祖母这次都向着她说话!”
木锦夏气的胸口发堵,记忆之中这还是祖母第一次对她冷脸!
“明明我才是......”木锦夏脱口而出的话被婉娘一个眼神制止。
随即她摆手让屋里的丫鬟都下去,只剩下她们母女二人。
“娘,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到头啊!明明父亲最喜爱你,我才应该是府里的嫡女,偏偏让萧氏占着妻位,我只能管父亲叫舅舅!”
木锦夏委屈极了,她想正大光明,不想每日都生活在木锦沅和萧氏可怜的目光下。
“这还不都怪你,明明都设计好了,借着老夫人礼佛的机会支开萧氏,你让人毁了木锦沅的清白,送她离开京城,我再吹吹你爹的耳边风,让他去萧氏跟前说几句好话,把你过继到萧氏名下,再顺理成章嫁入永宁侯府,谁知道你连一个木锦沅都拿捏不住!”
木锦沅徒有其表,软弱可欺,只要被周子安咬住,她吓都吓死了,却没想到她突然发疯。
“木锦沅昨日像是变了个人,拿刀刺死春杏时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想想我还有些害怕......”木锦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或许是受到极大的惊吓之后刺激到了她?”婉娘回想今日见到木锦沅牙尖嘴利的样子,似乎确实有点儿不同。
“我不管,你把哥哥都换到了父亲身边,他在府上享受最好的一切,我却只能过偷偷摸摸的日子,我一定要嫁入永宁侯府!”木锦夏撅着嘴,十分傲娇。
“你着什么急,你是我亲生的女儿,我还能不为你筹划吗?”婉娘伸手点了点木锦夏的额头。
“娘,你有主意了?”木锦夏见母亲似乎已经胸有成竹了,憋闷在心里的气都消了大半。
......
转眼到了午时,萧淑宁在饭前坐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人过来布食,向外面张望了几眼。
“下面的人做事怎的越发懈怠了?”
打小伺候萧淑宁的于妈妈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了下去,默默去了厨房查看怎么回事。
这些年在木府就没有遭到木老夫人的一个好脸色,下面的人都看老夫人的脸色行事,自然对萧淑宁不尽心。
她一开始见不得萧淑宁受委屈,几次想要好好教训府里的人,可都被拦下了。
“终究是我未婚有孕,对不起木家,况且他们愿意让我留下渊儿,并且善待他如亲子,我忍让些不算什么。”萧淑每次都这么说。
虽然老夫人一直把萧淑宁未婚有孕这件事情当做错处拿捏她,可木秉文对她倒是体贴,生了木锦沅以后身子受了损,很难有孕。
不能为木秉文生下儿子,一直是萧淑宁心里的刺。
有一次她还亲耳听见,“老爷,我帮你挑选几个身世清白的姑娘,你看看有没有相中的,抬进府里为你开枝散叶。”
木秉文听了以后直接将萧淑宁给她看的画像撕了个粉碎,“我这辈子绝对不会纳妾,就算你不能生,我就把云渊当做我的亲生儿子。”
为此,木秉文还和老夫人大吵一架,最后还是老夫人妥协了,竟真的将云渊少爷当做亲孙子一般疼爱。
唯独对萧淑宁的态度不好,不过也可以理解,没有人愿意让儿子娶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做妻,还要帮别人养儿子。
久而久之,她也和萧淑宁一样习惯了得过且过。
几念间,于妈妈人已经到了厨房,冷锅冷灶,盆碗朝天,一个人都没有。
遭了,她怎么把大小姐遣散了院子里的下人这件事情忘了。
不是饭晚,而是没人做。
由于萧淑宁和老夫人不和,这些年都是单独在院子里吃饭。
看来只能去府上的大厨房看看了。
可到了大厨房却碰了一鼻子灰,管事嬷嬷没好鼻子没好眼。
“夫人可是出身护国公府,一直也没吃过我们大厨房做的饭菜自然是没有准备,倒是还有些残余,不知道夫人能不能吃的惯?”
说罢,便甩给于妈妈两晚过夜干吧的饭,一盘青菜上面还飘着两只苍蝇。
“你们怎么敢如此对待夫人?”于妈妈实在气不过,竟然用剩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饭菜打发她。
“不吃那我就拿去喂狗了!”管事嬷嬷一把推开于妈妈,丝毫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于妈妈气的五炸六肺,想起平时萧淑宁的叮嘱,只能生生咽下屈辱,气呼呼的往回走,一进院子就和木锦沅撞了个满怀。
“大小姐,你没事吧!都怪老奴被气昏了头!”于妈妈顾不上自己,赶紧去扶木锦沅。
“于妈妈,谁惹你生气了?”木锦沅拍了拍身上的土。
“还不是那帮看人下菜碟的狗东西,咱们院子里的人都被大小姐发卖了,没有人做饭,我去大厨房想让他们准备点儿饭菜,却被他们用坏了的饭菜打发,越来越不把夫人放在眼里了!”于妈妈气的嘴角都在抽动。
木锦沅一听了然,定是徐嬷嬷故意刁难。
“放心,他们过不了两天好日子。”木锦沅安抚了两句于妈妈,转身去房间里拿了糕点。
于妈妈还在气头上,压根没有听进去木锦沅说的话。
“娘,饿了吧!先垫垫肚子。”木锦沅拿了一快儿桂花糕递给萧淑宁。
萧淑宁笑了笑,咬了一小口,但眼里是掩不住的哀愁。
于妈妈刚刚说的话她都听见了,偏院本就不大,于妈妈一生气声音又大了一些。
“沅儿,你不该做事这么冲动,胡乱将院子里的人都打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不近人情,骄纵跋扈的大小姐。”
“娘,春杏都能背叛我,你觉得这院子......”木锦沅停顿了一下,“或者说木府里的人有人值得我们信任吗?”
“你这是何意?”萧淑宁放下了手里吃了一半的糕点,吃进嘴里的那半块儿也横在了喉间。
“娘,我想让你向护国公府要几个得力的人过来。”
萧淑宁板起脸,一口回绝,“不行。你祖母最是不喜欢我和娘家的人接触,若是从护国公府调了人来,你祖母会以为我要借娘家的势欺压她,闹的鸡犬不宁,让你父亲为难。他在朝堂上已经够累了,我们不能让他回家为这些小事糟心。”
她那个渣爹怎么配的上如此温柔懂事的母亲!
她真想立刻告诉母亲木秉文做的那些荒唐事,可空口白牙,母亲定不会信服。
此刻那些蹬鼻子上脸的奴才都欺负到这份儿上了,母亲还是想要忍下。
可她忍不了。
“娘,你只管去要人,祖母那面我去说服,一定会让她心甘情愿同意。”木锦沅不能硬碰硬,尽量保持冷静的语气。
“沅儿,其实我们忍两日就好了,没有必要和你祖母起冲突。”萧淑宁有些不安,素来温顺懂事的沅儿好像变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你就听我一次。”
望着木锦沅恳求的模样,萧淑宁终是心软了,点了点头。
院子里也不能没有人伺候。
“好香啊?”木锦沅得到萧淑宁的首肯,身心一放松,忽地闻到了一股肉香。
“夫人,小姐,咱们有饭吃了,不用饿肚子了!”于妈妈的声音响亮,透着一股子难以言说的高兴劲儿。
于妈妈端着两道菜放在了桌子上,身后还跟着怯懦的七七,把手里的汤放下,赶忙退开,就差站到屋子外面了。
“是你做的?”木锦沅端详一眼七七,又看向了桌子上的菜。
“是,我用厨房的食材,做了些菜,希望能缓解小姐和夫人的腹中之饥。”七七垂眸小心翼翼的回答。
虾仁鸡蛋,香煎豆腐,醋拌菠菜,蛤蜊玉菇汤。
看上去只是一些平常的小菜,围起来却很香。
萧淑宁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儿豆腐放进嘴中,木锦沅也动筷了。
“好吃。”木锦沅惊喜和母亲对视一眼。
“手艺不错,别拘着了,是不是在哪里学过?”萧淑宁冲七七温和地招了招手,示意她上前。
七七见萧淑宁和木锦沅慈眉善目的样子,心里的警戒松了些,回答的声音很小,“以前在酒楼洗过碗,见厨房的师傅们做菜,时间长了学了一点。”
怪不得,吃起来确实比一般的小馆子的手艺还要好。
看来她阴差阳错还捡到宝了。
此时,婉娘和木锦夏在安庆堂用完了午膳。
母女二人一对视,婉娘忽地重重叹了一口气。
木老夫人打了个饱嗝儿,翻了个白眼,“平白无故叹什么气,我儿子的运势都要被叹没了,晦气。”
“吃饱了就回你的院子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耽误她睡午觉的心情。
“娘,锦夏如今也到了该说媒的年纪了,你是知道的,锦夏实际比锦沅还要虚长一岁,如今眼看锦沅要嫁入永宁侯府享福了,可夏儿她只能隐藏身份,委屈了这么多年,她的终身大事真不能再含糊了。”婉娘呜咽开口。
“娘,夏儿不委屈,只要能让父亲和哥哥的前途顺利,我就算是随便嫁个市井小贩也愿意。”
木锦夏眼含热泪,却硬生生地不让眼泪落下,看上去委屈极了。
老夫人心里似是被针扎了一下,木锦夏从小就懂事,最孝顺,惹人怜爱。
不像木锦沅一副清冷的做派,像极了萧淑宁,让她见了就讨厌。
“祖母最疼爱的夏儿怎么能嫁给市井小贩,一定要千挑万选,自是要京城里最好的儿郎才配得上我们夏儿!”
“祖母,莫要哄我,我自知身份卑贱,能有什么选择,不像沅姐姐好命,可以承欢在父亲膝下,母亲又是护国公府嫡女,就算没有自小和永宁侯府世子结下的亲事,也多的是高门世家想来攀亲。”木锦夏皱起小脸。
老夫人更加愧疚,当年把萧淑宁肚子里的那个野种换成了婉娘生下的亲孙,却委屈了锦夏这些年只能叫自己的亲生父亲舅舅。
若不是为了萧家的权势,她才不会同意娶萧淑宁一个破鞋进门,害得他们一家人在一个屋檐下却不能团圆。
“娘,我知道你疼爱锦夏,可对外我是你女儿,还是被夫家休弃回来的女儿,好人家怎么会愿意娶这样母亲的女儿?嫁过去也少不了被欺负......”
“谁敢欺负夏儿,就算是夏儿的身份不能正大光明,至少都知道她的舅舅是户部侍郎,给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老夫人气势嚣张。
“就算是户部侍郎的亲生女儿,如果没有护国公府这层关系,嫁的最好也不过是一些五品以下的官员......”
“你是嫌我儿子官太小了?”老夫人眼睛一厉,婉娘立刻跪在她面前。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婉娘急的很,非要她明说不成。
“姐姐,你不是说你是清白的,那你的贴身衣服怎么在他手上?若是没有发生什么......”木锦夏惊骇地张大了嘴巴,“他为何清楚知道你腰上的红痣?”
木锦沅一时之间成为众矢之的。
女子的私密之物在一个男人手上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不堪入耳!丢人现眼!”木秉文气的一个后仰,伸手就要去打让木家丢人现眼的木锦沅。
木锦夏及时拦住了木秉文,挡在木锦沅面前,“舅舅别生气,姐姐她就是一时糊涂才会犯下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姐姐,你快同父亲认错!”木锦夏看似担心木锦沅,可眼里分明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幸亏她早有准备,这等私密的事情攥在周子安手上,木锦沅说破了天,也不会有人相信她是清白之身。
木锦沅马上就要从高高在上的贵女变成一滩烂泥了,木锦夏忍不住的窃喜。
认错?
认错不就是承认了?
木锦沅眼里的阴桀更甚,要不是她重生回来。她还见识不到她这妹妹好手段!
想来是上一世她在周子安的诬陷和父亲的责骂中只顾着哭,直接就被许配给了周子安,根本没有反抗。
不过这也让她看清了身边的人。
她缓了缓神,眼神掠过身旁的春杏,环视了一圈,冷静道:“我要验身!”
“你可知道验身意味什么?”木秉文指着木锦沅的脑门儿怒斥。
按照本朝惯例,女子成婚之前必须验身,确保贞洁,若是身子不洁,会被家里逐出,送入寒光寺,日日跪着反省,猪狗不如。
“自然清楚。”木锦沅勾唇一笑,转头看向周子安,“你可想好了,验身之后证明我的清白后,你对我的诬陷不攻而破,蓄意将我掳走,企图强迫我,坏了我的清白,按照本朝律法,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闻言,周子安脸色一变,但还是一口咬定了木锦沅。。
反正木锦夏许诺过,只要他咬死木锦沅,不仅能白嫖个美人,还能得到数不清的银子。
“开弓没有回头箭,姐姐可要想清楚,周秀才虽比不上永宁侯府世子身份尊贵,出身寒门却勤学苦读,至今已是秀才,你跟着他日子不会太难过,何况舅舅舅母定不会看着你受委屈,也会帮衬你,总好过被送到寒光寺去受苦,听说送去那里的女人没有几日就疯了......”
木锦沅看着木锦夏在她面前虚情假意的样子,只觉得恶心。
“夏妹妹倒是对周子安了解的很透彻,不如你去嫁?”
上一世,母亲总是教她要尊老爱幼,况且木锦夏他们母子三人本就可怜,她真的把木锦夏当妹妹,吃穿用度都让她挑选。
重生回来却发现木锦夏把她当傻子!
“姐姐......你......”木锦厦颦起眉,委屈巴巴地看向木秉文,带着哭腔叫了一声,“舅舅......”
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好赖不知的东西!”木秉文对木锦沅彻底失去了耐心,“既然是你自己选的,不管什么后果都要你自己承受!”
“叫王嬷嬷和李嬷嬷过来!”
木锦夏担心的看着木锦沅,虽不知她今日吃错了什么药,和之前那个说两句话就能被拿捏的木锦沅判若两人。
可她还是稳操胜券,毕竟府上的人早都被她和母亲管的服服帖帖。
不管木锦沅怎么闹,她就是个失了贞洁的破鞋。
传嬷嬷的下人还没有动,突然响起一个凌厉的女声。
“木府的狗奴才也配碰沅儿娇贵的身体?”
威严十足。
来人是长公主琼华,面容清丽,眼尾悄悄爬上的两丝笑纹掩饰不住她眉宇间的英气。
年少时对她舅舅萧泊舟一见钟情,据说舅舅那时没有看上长公主,认为皇族子女难免骄纵,为了躲她领兵去了边关。
琼华长公主一气之下跑去了边关,为了证明她不娇气,愣是混在了士兵中打退了来犯的敌国士兵。
之后两人三年抱俩,恩爱的紧。
“沅儿,你可有伤到哪里?”琼华长公主急吼吼将木锦沅拉到身边,关切地上下打量。
木锦沅终是松了一口气,她被掳走,拼死跑回家里,父亲自始至终都没有关心过她一句,反倒是一直怪罪她失了清白。
他的脸面比自己更重要。
“我......没事。”木锦沅鼻间忍不住一酸。
她记得上一世出事的时候正好赶上母亲和祖母去万宁寺礼佛了,同行的还有哥哥和木锦夏的母亲,她的姑姑婉娘。
不等母亲她们回来,她已经被周子安给带离了京城,再听到母亲的消息就是临死时听木锦夏说的那些话。
所以她只能派人去找琼华长公主,她如今在府里孤掌难鸣。
木锦沅说没事是她懂事,可是琼华长公主却对木秉文十分不满,她过来的时候听到了验身的事情。
“长公主。”木秉文恭恭敬敬的行礼。
木锦夏也跟着行礼,心里却懊恼的很,关键时刻,长公主过来做什么。
“沅儿受了天大的委屈,你不为她撑腰就算了,还任由此等登徒子乱嚼舌根,还要验身,是亲爹做出来的事情?”琼华斜了一眼木秉文,并没有叫他起来的意思。
“舅舅是为了姐姐的名节,验身你的事情也是姐提出的,况且这是木家的家事。”木锦夏抢着回答。
绝不能因为长公主的出现坏了她的计划。
琼华甩了下袖子,眸中充满上位者的威压,“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置喙本公主?”
“木家的家事又与你何干,真以为跟你母亲改了姓木,就真的是木家人了,若不是沅儿的母亲心善,怎么会收留一个嫁出去又被休弃的小姑子在府上好吃好喝地供着?”
木锦夏被琼华吓住了,往木秉文的身后躲了躲。
木秉文也难办,“长公主认为如何处理妥当?”
“这还不简单,沅儿说是清白的定是清白的,将这登徒子直接乱棍打死!”琼华长公主说完便抬手示让身后跟着的亲卫去抓人。
“舅母不可。”木锦沅轻轻握了一下琼华长公主的胳膊。
木锦沅扶母亲往她们住的院子走,木锦夏和婉娘便跟在她们身后不远处。
似是有一道怨恨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
可木锦沅回头却对上的是木锦夏水盈盈的眸子,看上去就像是个单纯无辜的小白兔。
这一世木锦沅可不会再被木锦夏单纯的样子给骗了。
估计这个时候木锦夏应该在心里骂惨了她。
这不过才刚刚开始。
直到回到木锦沅和母亲住的偏院,萧淑宁都不敢置信,她竟然没有受到惩罚。
看刚刚老夫人架势,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在祠堂跪一整晚的准备了。
可是却在沅儿的三言两语中化解了。
“沅儿,你真的没事吗?”萧淑宁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木锦沅。
她的女儿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了。
“娘......”木锦沅握住萧淑宁的手,真真切切感受到母亲在她身边,一肚子的话想要说,却生生的咽了下去。
母亲嫁入木府以后早已经被她祖母磨没了性子,循规蹈矩的过了这么多年,若是说了春杏告诉她的那些话,怕她一时会受不住。
“我儿受委屈了。”萧淑宁能感受到木锦沅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烈的悲伤。
约莫是被昨日的事情吓到了,不过心疼木锦沅的同时,萧淑宁心里还有一丝欣慰,沅儿应对的非常好。
尽管,老夫人防一直不喜欢她和娘家人接触,可昨日若不是沅儿找了长公主,事情的局面就不知道会如何了。
改日定要备一份重礼答谢。
“若是能换个大院子,我就不觉得委屈了。”
“啊?”萧淑宁被木锦沅的脑回路弄的有些茫然。
“娘,你不觉得咱们住的院子太寒酸了吗?”木锦沅扫量了一圈。
这院子只有一间正屋,两个侧屋,夏天漏雨,冬天漏风。
明明她和母亲住的应该是婉娘和木锦夏住的院子,可她们刚刚进府之时,住在这个偏院说过于阴凉,总是生病。
父亲说她们可怜,在乡下落了病根,让母亲大度一点让出了正院,让她们调养身体。
哪是什么调养身体,分明是鸠占鹊巢!
明明都是见不得光的老鼠,却享受着正室的光荣。
她要拿回属于她们母女的一切了。
“沅儿,你不是个爱慕虚荣的性子,怎地忽然说起这个了?”萧淑宁颦起眉头。
“真是个下贱的东西,一点儿小事儿都做不好!”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吵嚷声,木锦沅让母亲先休息,她往外走去。
她要一点点抓住木府里这些人的把柄,让母亲知道她的真心从未被真心对待过。
若是将一切告知,怕她难以相信,再以为她得了失心疯。
循着声音,木锦沅见到了闹事的人。
是老夫人身边的徐嬷嬷,撸起袖子正在打跪在她脚下的瘦小的丫鬟。
木锦沅定睛一瞧,这是昨日举报春杏拿了她贴身衣服的丫鬟。
“连个恭桶都刷不干净,买你进来是吃干饭的吗?既然用手刷不干净,那就用你的舌头舔干净!”徐嬷嬷在木锦沅从院子里出来时,余光已经瞟见了她。
她就是故意要在木锦沅面前好好训斥这个不知轻重的小丫头。
春杏是她从小培养安插木锦沅身边丫头,又是亲戚,她不过是出去一天,竟被木锦沅说弄死就弄死了。
她咽不下这口气,也必须好好给府里的下们立立威,不然他们被木锦沅一吓还不知道该听谁的话了!
“我知道错了,我一定会好好刷干净,一定会让嬷嬷满意。”瘦小的丫鬟害怕的直给徐嬷嬷磕头。
可徐嬷嬷叉腰抬着头,一脚踩在她的手上,“吃屎都吃不上热乎的,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徐嬷嬷,好大的火气,怪不得小丫鬟刷不干净恭桶,喝茶的时候放些黄连,又或者是大鱼大肉吃多了?”木锦沅捏住手里的帕子,故意离她远了一些。
徐嬷嬷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大小姐,你可是嫡女,怎么学会拐着弯儿骂人了?而且我只是按照规矩管教下人,略微使了点手段,没有大小姐厉害,敢动刀杀人......”
徐嬷嬷在府中霸道惯了,稍有不顺心,对待下人非打即骂,美其名曰这些卖身的额奴才都是贱骨头,必须对他们狠着点儿才能管服他们。
可也借机在府上安排了不少她老家的亲戚,谁想到木锦沅昨日突然耍大小姐威风,除了春杏,还有几个沾亲带故的人都送走了。
叫她怎么能不气!
“啪”的一声,木锦沅抬手就是一巴掌。
徐嬷嬷被打的倒退了好几步,不可置信地指着木锦沅,“你敢打我?”
木锦沅再次抬起了手,吓得徐嬷嬷赶紧捂住了脸。
“徐嬷嬷既然知道我是木府的嫡女,难道我教训个下人也要被你置喙?是不是岁数大了,忘了你也不过是个下人,还是把快入土的老骨头!”
“你!”徐嬷嬷自是不服,她怎么能和这些卑下人相提并论。
老爷可是喝她的奶长大!
“我什么?一个奴才竟敢如此顶撞大小姐,要不要我们去祖母面前分辨一下是谁不懂规矩,看看你该不该打?”木锦沅眸中的阴冷逼人。
徐嬷嬷的倒三角眼转了转,自知若是真的闹到老夫人的面前,她不占理。
“误会,这都是误会。”徐嬷嬷转眼已经换上了一副谄媚的样子。笑着解释,“老奴都是被这不体气的丫鬟气到了,有嘴无心,请大小姐见谅。”
木锦沅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把头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丫鬟,“正好我院子里的下人都被发卖了,没有人伺候,让她去我院子里吧!”
昨日这个丫鬟指出春杏,也算是帮了她忙,见她被徐嬷嬷折磨成这样估计也是因为她昨日的行径。
既然不是徐嬷嬷的人,她倒是可以留在身边考察,看看能不能留用。
有了刚刚的教训,徐嬷嬷学乖了,没有和木锦沅作对讪笑着同意了,“大小姐可怜你,你还不赶紧谢谢大小姐。”
木锦沅拉起了要磕头的小丫鬟,见她瘦的只剩个骨头架子,显得头大身子小,又哭花了脸,有几分滑稽。
“有话快说,没屁别在这儿格拉嗓子。”木老夫人已经没有耐心了。
婉娘也不再兜圈子,直接将心里的小算盘言明,“我是想着由您出面,让锦夏过继在萧淑宁的名下,这样夏儿就能和沅儿身份一样了,可以名正言顺的叫老爷父亲,虽不是萧淑宁亲生,可明面上也是萧氏的女儿,如此锦夏就不用被我这个带着污名的母亲所累,能有个好的婚事。”
老夫人一听不禁精神了几分,听起来确实是个好法子。
“娘,我不要,我只认你做我母亲,要是找不到好人家,我大不了不嫁人,一辈子孝顺祖母和娘。”木锦夏紧紧抱着婉娘,说什么都不肯。
果然是个孝顺的好孩子,竟能说出这番话,说的老夫人都感动了。
“傻孩子,你年纪小,还不懂,娘这都是为你好。”
“不要,我才不要过继到萧淑宁的名下,她也不会同意。”
“她敢不同意!”老夫人喝了一声,直接做了决定,“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你娘说的对,你还小,不懂里面的厉害。”
木锦夏低头点了点头,悻悻地同意了。
却在老夫人的目光移开之后,冲母亲甜甜一笑,总算是成了。
木锦沅的东西早晚都是她的。
她唯一比她强的就是好命,有箫家撑腰,马上她也是萧淑宁的女儿了,也能借萧家的势。
“祖母的午膳用的好丰盛。”木锦沅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婉娘和木锦夏对视一眼站到了老夫人的旁边。
听说木锦沅发卖了下人,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徐嬷又给大厨房下了话,不准给他们饭吃。
估摸着是来告状的。
“姐姐来的不巧,我们都已经用过了,不然可以一起吃点儿。”木锦夏乐得见木锦沅出丑,拱火道。
木锦沅懒得搭理木锦夏,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菜,鸡鸭鱼肉样样俱全,十分丰盛。
怪不得每日木锦夏母女都在安庆堂用膳,却从来没有让她留下吃一次饭。
原来吃的都是好东西,可她们的院子里每个月能吃肉的次数屈指可数。
上一世母亲说父亲为官清廉,她们也要节省,决不能过奢。
她傻乎乎的竟信了。
看来节省的只有她们母女。
而且木家往上数几辈子都是农户,父亲做官之后又少不了上下打点,礼仪往来少不了花销。
府中的下人加起来至少有几十人,父亲每月的俸禄怕是都不够发放月例银。
又怎能供得起她们这么好的吃喝?
只能出自母亲的嫁妆了。
当年因为母亲未婚有孕,外祖父为了给母亲撑腰,嫁妆拉了整条街。
可回想起上一世,她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母亲的嫁妆都被这些道貌岸然之人吞了个干净,她这次一定都拿回来。
“你来做什么?怎么不和你姑姑,妹妹打招呼?”老夫人对木锦沅的态度不满。
姑姑?
木锦沅不禁在心里冷笑,明明是父亲的外室,演了这么多年,真应该将她送进戏班子。
木锦沅不给婉娘他们正眼,请示老夫人,“祖母,永宁侯府托人传话,这两日会上门议定我和世子的婚事,我院子里没有下人能用,想去护国公府借几个勘用的下人过来,莫要懈怠了侯府的贵客。”
说完,又看向了婉娘,“顺便还要劳烦婉娘姑姑和锦夏妹妹从竹青苑里搬出来。”
婉娘当下就急了,“沅儿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了,府里的下人多的是,为什么非要去护国公府借下人?要我和锦夏从竹青苑里搬出来是嫂子嫌弃我们母女了,要将我们赶出去吗?”
惯会颠倒黑白了。
“我还没死呢!这个家还轮不到萧氏做主!”老夫人横了一眼木锦沅。
“祖母误会了。”木锦沅好言好语,“永宁侯府身份贵重,这门亲事本就是我们木家高攀,如今我和母亲住的偏院着实寒酸,让永宁侯府的人看见木家嫡女住在那种寒酸的地方,岂不是更人看扁了去?”
“孙女被看扁了不要紧,大不了过去之后日子过的艰难,但忍忍总是能过下去,怕是会连累了父亲,让永宁侯府觉得父亲也是个寒酸的,若是再宣扬出去,说嫡女住的院子破烂不堪,哪家的千金愿意嫁进木府过苦日子呢?”
“徐嬷嬷今日说我院子里的下人还需要几日才能补上,其他的下人怕是各有职。况且永宁侯府的规矩森严,若是不经过精心调教的下人一个伺候不周怠慢了贵客,出丑的还是我们木家。”
“祖母,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木锦沅句句说在要紧处,老夫人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厉害?”
“我看是沅儿危言耸听了,不过是议个亲,怎么就关系到木家的脸面和云渊的婚事了?”婉娘抢话。
她们在竹青苑住的好好的,才不要搬到偏院。
木锦沅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和她作对。
“姑姑不是木家人,云渊哥哥也不是你的儿子,你自然不觉得是什么大事。”
婉娘被噎个半死,她怎么不是木家人,云渊明明是她亲儿子,却只能将苦水咽下,半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沅姐姐真让人伤心,我和娘一直都把木家当做自己家,连姓氏都改成了木,事事都为木家考虑,我看是姐姐把我们母女当外人。”木锦夏委屈的抽了下鼻子。
木锦沅心头讥讽,面上不显,“既然夏妹妹说了事事都为木家考虑,那就赶紧收拾东西从竹青苑搬出来,不然让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贪图享受,毕竟竹青苑是我母亲用自己的嫁妆精心布置过,自是偏院不能比。”
木锦夏气的脸都歪了,木锦沅怎么如此咄咄逼人,牙尖嘴利。
似乎不管她怎么说都是错。
木老夫人思索一番,不管木锦沅有没有私心,可确实如她所说,若是影响了议亲,对木家没有任何好处。
她儿子一再叮嘱过她,这桩亲事对他的升迁有莫大的好处。
哄好萧淑宁,萧家定会为他助力,再和永宁侯府结亲,朝堂上又多了一个助力,到年底她儿子就能稳步升到户部尚书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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