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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独美后,小皇叔跪求名分

诩朵浅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诩朵浅浅”的《重生独美后,小皇叔跪求名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上一世,她痴心错付,遭人利用,害死亲族,死无全尸。重活一世,她擦亮眼睛,掌掴渣男,拳打渣女,将京都城的一潭死水彻底搅浑后,她一路开挂,不断升级,发誓要在独美的路上死磕到底。但某个男人却始终都站在她的面前,替她遮风挡雨,扫清一切障碍。她饿了,有人递筷子。她困了,有人送枕头。就连她揍人,都有人帮她打下手。终于在某一天她忍不住了,将男人堵在房门内,气势汹汹的问他到底图谋什么?谢景辞无奈摇头。要等到他家阿染读懂自己的隐喻,他怕是早就气死了。索性反客为主,将人揽入怀中。“本王就想求个名分。”【重生复仇打渣虐贱宫斗宅斗权谋上位双洁纯爱】...

主角:江云染江沁雪   更新:2025-01-16 2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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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独美后,小皇叔跪求名分》精彩片段

刚才众人还没觉得,被江云染这么一提醒,这才反应过来,是啊,若不是早就知道那药是什么,又怎么会这般笃定。
“我是昏迷,又不是死了?”南临枫狡辩道:“隐隐约约听到有什么问题?”
“南三皇子,你真当我太医院首座是摆设?”温太医慢悠悠的道:“刚才那种情形,你断无可能有半点意识,若不是我下针及时,您离死也不远了。”
“那又怎么样?”南临枫破罐子破摔,“就凭这一点,能证明什么?”
这幅死到临头还嘴硬的样子惹得江云染心中发笑,她怎么以前从未发现南临枫是这等蛮不讲理的宵小之辈,明摆着的事实竟然还妄想通过嘴硬来蒙混过关。
“如果这点还不够,那我就再加几点。”江云染走到南临枫床边。
“如你所说,我给你下药是为了逼婚,那我问你,我为何要刺伤你?而且还是伤到那种地方,难道本郡主是打算嫁给你这个废物,然后守一辈子活寡吗?”
“你阴晴不定,谁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万一你是突然后悔了......”
“闭嘴吧,南临枫。”江云染不耐烦的打断,“你现在说的越多,破绽也越多。”
这出闹剧到这里也该结束,江云染懒得再浪费时间,转身,对着身侧的谢景辞道:“小皇叔,云染字字句句皆是真心,辛苦小皇叔顺着这条线往下查一查,早日还云染一个公道。”
“本王不会冤枉你。”谢景辞环视四周,凌厉的视线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南临枫身上,“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本王分得清是非黑白。”
“好啊好,你们真是好样的!”见自己不占理,南临枫忽然就改变了策略。
“我人虽在北梁,可我到底是西夏三皇子,今日你们北梁的郡主伤我,我定会修书一封,告知西夏,来日两国战争挑起,全都是你江云染一人过错!”
这话倒是拿捏了江云染的软肋,先前若不是顾忌两国邦交,她早就弄死南临枫这个畜生了,哪里还能等到人面兽心的东西在她面前张牙舞爪。
“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一旁的谢景辞将江云染护在身后。
“你现在与废物没有区别,西夏国君若是有点脑子,也该知道如何权衡利弊,退一万步讲,西夏若真要挑起战争,我北梁也是不怕的。”
谢景辞说这话时语气不卑不亢,宽厚的肩膀挡住了江云染的所有视线,她只能看到男人坚挺有力的背影。
说来也奇怪,明明只是一个背影,她竟然觉得很心安。
江云染盯得出神,谢景辞却突然转过身来,视线和江云染正对上。
“有本王在,不会让你受委屈。”
“多谢小皇叔。”江云染低下头,敛去心神。
“南临枫这般欺辱我,我属实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还请小皇叔去查查禁闭室附近,我想,应该会有新的发现。”
谢景辞:“本王已经派人去了。”
话音刚落,侍卫夜七拎着两个下人着装的男子走了进来。
“王爷,这二人一直在禁闭室不远处的假山里鬼鬼祟祟,见到我后想跑,被属下抓过来了。”说着,夜七将人压过来跪下。
那两人鼻青脸肿的,应当是已经被人揍过了。
“站在你们面前的可是我们北梁最尊贵的小王爷,你们想好了再回话,要是敢有半点欺瞒,小心你们的脑袋!”
两人明显没有见过这个阵仗,畏畏缩缩的扫了一圈,其中一个人看到南临枫后,急忙指证道:“就是他!是他给我们兄弟一大笔钱,说要我们去糟蹋一个女子!”
“对对对,就是他!”另外一个人也来指证,“我们兄弟俩刚刚出狱,也没有什么生计,他说只要我们能按照他说的去做,就能让我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放肆!”江云染上前将其中一人踹倒,“他可是南三皇子,你们知道污蔑皇子是什么罪名吗?”
一听说是南三皇子,两人吓得瑟瑟发抖,急忙磕头求饶。
“我们兄弟俩所说句句属实,还请小王爷明察!”
“想要王爷替你们做主,你们要有证据,不然可就真是犯了污蔑皇子的罪了。”江云染说话的语调带着几分诱惑性的指引。
表面上是在为南临枫开脱,实际上却在引导两人拿出更有利的证据。
“证据......证据!”其中一人跪着爬过来,抓住江云染的衣角,“我有证据!”
“哦?”江云染眼眸一暗,“什么证据?”
“他托我们兄弟在活色生香给他买了秋日醉!这秋日醉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买到的,必须要有相熟的人,我兄弟俩在犯事前是活色生香的常客,有个相好的叫珠翠,这秋日醉就是我们从她手里买到的,我们还答应她,事成之后替她赎身!”
“对对对,我大哥说的一点都没错,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找珠翠过来问话!”
铁一样的证据摆在眼前,南临枫无从狡辩。
谢景辞双拳紧握,额头隐约有青筋暴起,离他最近的江云染瞬间就察觉到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确定此时此刻男人很生气。
但不行,南临枫还不能死。
江云染移着小碎步,往谢景辞身边贴了贴,指尖触到男人微颤的袖口,暴戾又残虐的情绪竟然真的在这一瞬间被安抚了,他给江云染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后便让夜七把南临枫带下去,先关押起来,等收集完证据,便修书西夏,交由西夏国君定夺。
事情终于真相大白,刚才凑热闹的众人也都纷纷为江云染说起话来。
“这南临枫平日里看着一表人才,没想到背地里居然是这样的人渣!”
“可不是嘛?虽然这郡主一点不讨人喜欢,可他竟想出用这等歹毒的计谋夺人清白,真是恶心至极!”
“江云染再怎么样也是我北梁的郡主,岂容他人这么践踏!”
见众人的风向逆转,一旁的苏绾清心中不满,“话虽然是这样说没错,可如若不是某人作弊被罚,南临枫又怎会趁人之危?”
“这倒也是,南临枫是真小人,但我们尊贵的郡主未必就清白。”宋嫣然揶揄道:“看南临枫那样子,就知道我们郡主手段有多狠,断子绝孙,这心思得多歹毒才能想得出来。”


这两人一来一往,你唱我和,寥寥几句话就试图再次把江云染钉在耻辱柱上。
也怪上辈子的江云染不争气,明明顶着最尊贵的郡主身份,却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嘲笑她几句,往日里每次她要发火的时候,她的好姐姐都会先她一步,挡在她的面前,表面上是在为她辩解,但现在想想,那何尝不是在温水煮青蛙。
“云染她只是作弊,又没有犯下死罪,你们怎么能这么说她呢?”江沁雪义愤填膺道:“这件事情归根结底就怪夫子,若不是您将云染关禁闭,南临枫怎么有可趁之机?”
“江沁雪,你没事吧。”苏绾清瞪着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护短也要有个限度,是她江云染作弊在先,夫子罚她怎么了?”
“就是。”宋嫣然也来附和,“难道就因为她是郡主,作弊的事情就能一笔带过不追究了吗?”
“今日之事实属意外,但老夫问心无愧,郡主作弊就该罚,若是公主因此怪罪于我,老夫也绝不后悔!”张林政气的吹胡子瞪眼。
江云染微叹口气,看吧,江沁雪就是有如此高的手段。
表面上是为了她开脱,但实际上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把她架在火上烤,上辈子她就是这样被江沁雪蛊惑,一步步走向万劫不复之地。
但好在,她重生了。
绝对不会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撩起耳边的发丝,江云染整理衣衫,对着张林政恭恭敬敬的行礼。
“夫子为人端正,若我真的作弊,夫子罚我自是应当,可云染没有作弊,还请夫子明鉴。”
“江云染,你疯了吧。”苏绾清从人群中走上前来,“那些作弊的物件都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证据确凿,你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
“郡主,我知道你想为自己开脱,但这板上钉钉的事实,又不是凭你一张嘴就能说得清楚的。”宋嫣然冷哼一声。
“云染,别怕。”江沁雪插嘴道:“就算作弊也没关系,你是郡主,没人会把你怎么样的。”
上辈子就是这样,事情发生了,她不屑跟人解释,所以任由一盆接一盆的脏水泼在自己身上,那时,她以为自己清醒又独立,不为他人口舌而弯腰。
现在想想,简直就是愚蠢至极,若是连她都默认了,那还有谁能替她做主?
“本王相信郡主。”
江云染还沉浸在回忆里,耳边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她仰起头,看到了谢景辞温柔和善的目光与她正对着。
“郡主说自己没作弊,那她就一定没作弊。”
真是可笑。
他信她?他凭什么信她?
谢景辞温和的目光注视着江云染,片刻,他扭过头,看向一旁的夫子。
“其实要确认郡主是不是作弊也不难,重考一次就行。”
“王爷提议的好。”江沁雪急忙附和,“重考的话一定可以证明云染是无辜的。”
“既然你也这么认为,那就三日后,所有人一起重考吧,考题由夫子亲自出,到时候本王亲自监考。”
话音刚落,众人瞬间炸开了锅。
本来年考结束他们就该回家了,可江云染和南临枫的事情一出,不但延迟了他们回家的时间,现在又要将年考成绩作废,大家一起重新考试,这换谁谁能接受?
“我不同意,凭什么因为江云染的事情连累我们大家?”
“就是,作弊的又不是我们,我们为什么要重考?”
“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是她江云染作弊,干嘛要所有人陪她一起重考啊?”
大家纷纷表达自己的不满,滔天的怨气跟利箭一样让江云染如芒在背,但她只是平静的抬眸,朝着众人扫了一眼。”多谢夫子愿意给机会,让云染证明自己的清白。“说完,江云染看向负手而立的谢景辞。
“安心考试,本王信你。”不等江云染开口,谢景辞率先道。
江云染顿了下,朝着谢景辞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仪,然后退出了泰安居。
重考之事已成定局,大家就算再不满也不敢多说什么,从泰安居出来以后,以苏绾清和宋嫣然为首的人纷纷把江沁雪给围了起来。
“你是不是故意的?”苏绾清生气道:“你明知道我们的成绩是怎么来的?还故意跟王爷说赞成重考,江沁雪,看不出来啊,你比江云染心思还歹毒!”
“就是,我都打算回家好好过年了,眼下又整出重考的事情,我怎么跟我爹娘交代?”宋嫣然好看的脸上难得有了一丝裂痕。
江沁雪垂眸,她也没想到小王爷说的重考是所有人一起重考。
本来想着就江云染的脑子,就算重考也不怕,反正绣花枕头,酒囊饭袋,抄也未必抄的明白,但谁能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众矢之的的人从江云染变成了她江沁雪。
“大家与其在这里相互埋怨,不如好好想想,怎么面对三日后的重考。”江沁雪扶上步摇,“我能帮你们一次,就能再帮你们一次,各位尽管放心。”
听到江沁雪这么说,苏绾清和宋嫣然的脸色好看了些,但心中依然不满,警告了几句之后,便带人离开了,留下江沁雪一个人在原地,双拳紧握,指甲陷入掌心,血色顺着掌纹缓缓流下。
重考又怎么样?
就算能洗清江云染身上作弊的污名,那也改变不了江云染就是个废物的事实。
......
回到自己的住所,江云染刚推开房门,丫鬟秋意就迎了上来。
“郡主,您没事吧。”秋意上前扶着江云染,目光触及到自家主子身上的血迹,神色慌张道:“您这是哪里受伤了?我现在就去请太医!”
“不必。”江云染抓住秋意的手腕,“去烧点洗澡水,再准备一件干净的衣服。”
“是,郡主。”秋意急忙去办。
洗澡水很快就烧好了,江云染褪去身上带着血渍的衣衫,整个人都浸泡在水里。
温热的水汽萦绕着,冰冷的躯体一点点的回温,她紧绷的神经也在慢慢的舒缓,好像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有机会释放出来。
“嘶~”江云染倒吸一口凉气。
她抬起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一道伤口在她的虎口处,想来大概是紧握发簪刺伤南临枫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自己。


忍着痛将虎口处的血渍清洗干净,江云染擦拭身体,换好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正好看到秋意手里端着红木盘,盘子里面放着一瓶药和干净的布条。
“这是......”江云染疑惑道。
秋意也摸不着头脑,摇摇头道:“奴婢也不清楚,这些都是刚才小王爷差人送来的,他还说......”
“说什么?”江云染追问。
“说郡主金尊玉贵,身上留疤可不好,这是景王府秘制的金疮药,只要郡主用的及时,便不会留疤。”秋意一五一十的将原话告知。
江云染秀眉紧蹙,表情若有所思。
她虎口处的伤说句实话,要不是洗澡可能自己都没发现,但她这位小皇叔却察觉到了。
究竟是心细如发,还是太过关注她?
敛去思绪,江云染招呼秋意将东西拿过来,将自己虎口处的伤包扎好。
她上一世所有的不幸都是在年考作弊后发生的,虽然现在已经解决了南临枫的问题,但对于这次重考,她必须认真对待。
既是为了自己,也是......
江云染垂眸盯着被包扎好的地方,心中默默道:她不会辜负某人的信任。
......
三日后,上清殿。
朱色殿门紧闭,考生们围在门前,等待开考。
“今日就要考试了,你想出法子帮我们了吗?”苏绾清带人把江沁雪围在一旁。
宋嫣然没好气道:“看她这样子就知道肯定没有,到时候也只能见机行事了,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今日可是景王爷监考,万一被抓,你可要给我们顶罪!”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怪不得永远只能被江云染压一头!”苏绾清气的脸色微红。
“你们在说什么呢?”一道明亮的少年音出突然闯进来。
所有人都朝着少年看过去,刚才还嚣张跋扈的苏绾清急忙整理妆容,再次抬眸,已然是温顺乖巧的官家小姐模样,说话的语调也是极尽温柔。
“阿言来了啊,我们在说考试的事情呢,大家都因为江云染作弊的事情要重考觉得不满呢。”
“这有什么,不就是一次考试吗?”君寂言大步流星的走过来。
“对于少将军来说当然只是一次考试。”江沁雪话刚说到一半,苏绾清一记眼刀扔过来,她急忙低下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君寂言心下明了,却没接话。
“快看啊,我们的罪魁祸首来了。”宋嫣然朝着不远处走来的江云染看过去。
以往的江云染绝对是皇家书院里最特殊的存在,平日里所有学子都穿着统一的服饰,只有江云染不愿意,出入学堂都是穿自己的私服,高调却也漂亮。
“我没看错吧,她居然穿了学服来。”宋嫣然不可思议道。
“就算穿了学服,她也是个只会作弊的废物,你说是不是啊,阿言?”苏绾清江目光看向君寂言,却发现君寂言一直盯着款款而来的江云染。
“以前看郡主穿的花里胡哨觉得甚是好看,如今看她穿学服,才发现原来只要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语罢,君寂言便朝着江云染迎了上去。
苏绾清气的直跺脚,宋嫣然乐的在一旁看好戏,只有江沁雪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一直有种特别强烈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她的掌心里逐渐失控了,但她却抓不住一点蛛丝马迹。
“郡主对今日的考试可有把握啊?”君寂言漾着笑意拦住江云染。
是她?
江云染有些愣神。
她的目光从上到下的将眼前的人细细打量一遍。
居然......真的是她。
君寂言,君家唯一的少将军,鲜衣怒马,奋战沙场,年纪轻轻就立下汗马功劳,最后却被活活烧死在皇家书院。
至此,年少的将军再也没能走出京城。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都是她。
记忆里烧成灰的年少将军再一次活灵活现有血有肉的出现在眼前,江云染控制不住的抓住君寂言的手腕,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大庭广众,也没有想到如今还有“男女有别。”
“江云染,你干什么?”苏绾清冲过来,一把推开江云染。
“你前脚勾搭南临枫还不够,现在还对阿言动手动脚,我警告你,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离阿言远一点!”
“有些人真的是没有男人活不了,这才过去短短三日,就开始勾搭别人了。”宋嫣然在一旁又看好戏,又说风凉话。
“清清,不准对郡主无礼。”君寂言不满的呵斥道。
苏绾清委屈的憋着嘴,“我又没有说错,她本来就......“
“苏绾清。”江云染已经镇定下来,她撩起耳边的发丝,冷声道:“平日里你多次冒犯,本郡主都不愿与你计较,但若你要是再敢不守尊卑,就别怪本郡主不客气了。”
“你想干什么?”苏绾清追问。
江云染轻嗤一声,“南临枫的下场你应该没有忘记吧,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再试一次。”
眼前浮现南临枫鲜血淋漓的下半身,苏绾清顿时被吓到,腿软的抓住君寂言,心中微微胆寒,一时间噤了声。
江云染越过苏绾清,朝着君寂言点头。
“马上就开考了,希望少将军能取得一个好成绩。”
“郡主亦如是。”
君寂言的话音刚落,上清殿的门从内向外,缓缓打开,谢景辞一身靛蓝锦衣出现在众人眼前。
墨色的头发被白玉金冠高高束起,三分老练,七分少年,这两种听起来违和的气质镶嵌在他身上,居然十分的恰到好处。
“参见小皇叔。”江云染率先行礼。
谢景辞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最后停在江云染被包扎的伤口处,眼神发暗。
“能握笔吗?”
“不影响。”江云染抬手晃晃,“多亏小皇叔送来的金疮药,很好用。”
谢景辞没再说什么,侧身,宣布众考生入考场。
大家按照顺序进入早就准备好的场地,等到所有人都落座,夫子才命人分发试卷。
试卷发放完毕,谢景辞却领着一位衣容华贵的女子缓缓走来,所有人都侧目望过去,考生们瞬间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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