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棠骆君鹤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植物人王爷后,医妃嘎嘎乱杀纪云棠骆君鹤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枕星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氏见纪箐箐的肩膀在微微发抖,她红着眼眶,满眼都是心疼。“侯爷,快让箐箐起来吧,她都已经跪了快一个时辰了,箐箐的身子骨本来就弱,再这么跪下去,她哪里能受得了?”纪南川重重的一拍桌子,满脸恼怒,“你就是太惯着她了,你知道她让人抬着棺材上夜王府的门,今天上朝的时候,外面的那些大臣们都是怎么议论我们永宁侯府的吗?”“说侯府教女无方,骨肉相残,逼着纪云棠去给夜王替嫁也就算了,到头来连自己亲姐姐的命都不放过。”“你们这些女流之辈坐在家里净给本侯惹事,本侯和澈儿今天在朝堂上遭遇了多少白眼,又受到了多少政敌的弹劾,皇上看我们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你以为这还是件小事吗?”比起遭人非议生气,纪南川更多的是对纪箐箐的恨铁不成钢。他养在身边悉心...
《替嫁植物人王爷后,医妃嘎嘎乱杀纪云棠骆君鹤完结文》精彩片段
孟氏见纪箐箐的肩膀在微微发抖,她红着眼眶,满眼都是心疼。
“侯爷,快让箐箐起来吧,她都已经跪了快一个时辰了,箐箐的身子骨本来就弱,再这么跪下去,她哪里能受得了?”
纪南川重重的一拍桌子,满脸恼怒,“你就是太惯着她了,你知道她让人抬着棺材上夜王府的门,今天上朝的时候,外面的那些大臣们都是怎么议论我们永宁侯府的吗?”
“说侯府教女无方,骨肉相残,逼着纪云棠去给夜王替嫁也就算了,到头来连自己亲姐姐的命都不放过。”
“你们这些女流之辈坐在家里净给本侯惹事,本侯和澈儿今天在朝堂上遭遇了多少白眼,又受到了多少政敌的弹劾,皇上看我们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你以为这还是件小事吗?”
比起遭人非议生气,纪南川更多的是对纪箐箐的恨铁不成钢。
他养在身边悉心教导了十五年的女儿,到头来居然比不过纪云棠一个乡下女?
最后还反被对方算计了十万两银子。
这事传出去,不少人都在说他们永宁侯府眼盲心瞎,错把鱼目当珍珠。
这让纪南川的心里如何不生气?
孟氏苦着脸,一脸愁容,“侯爷,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就算是责怪箐箐也于事无补了啊,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想办法,怎么在三天之内凑齐那十万两银子交给纪云棠。”
永宁侯每个月的月俸才一千两银子,十万两对他们来说,那可是一笔天文数字。
要是真的给了,估计侯府五年之内都回不了血。
就在这时,一道略显沧桑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钱不能给。”
纪老夫人在汪嬷嬷的搀扶下走了过来,她路过孟氏的时候,眼神凶狠的瞪了她一眼,“孟氏,都是你生的好女儿!”
“纪云棠再怎么说,也是我们永宁侯府的血脉,就算她嘴上断了亲,身体里流的还是我们永宁侯府的血液,这点是无论如何也割舍不掉的。”
“古往今来,子女跟娘家狮子大开口的要钱还是头一遭,这银子要是真的给了她,那我们永宁侯府百年世家的脸面,还要往哪放,外面的人又该如何看待我们?”
纪老夫人说完后过去坐在了椅子上,她轻抬了一下手肘。
“汪嬷嬷,还不快过去将小姐扶起来,就这么跪着成何体统?”
“是,老夫人。”汪嬷嬷赶紧过去,将跪在地上的纪箐箐拉了起来。
她抿着嘴不说话,一双灵动的眸子里蓄满泪水,红的跟个兔子一样,这可把纪老夫人给心疼坏了。
永宁侯府的三位少爷平时都很少回家,日常都是纪箐箐过来陪她解闷,逗纪老夫人开心。
如今看见自己最疼爱的孙女受了这种委屈,纪老夫人简直恨不得亲自去将纪云棠暴揍一顿,来为纪箐箐出气。
“箐箐啊,我的好孙女,快别哭了,你哭的祖母都心疼死了。”
纪老夫人将纪箐箐抱在怀里哄着,她没有看见的是,纪箐箐眼底一闪而过的得逞精光,转瞬即逝。
看来她日常讨好纪老夫人,是个正确的决定。
关键时候,她那些所谓的父亲母亲和哥哥们,为了一点银子和名声,全都开始装死责备她,半点没有人情味。
只有纪老夫人,愿意为她挺身而出护着她。
骆君鹤说的云淡风轻,可纪云棠却知道,这三年来他承受了很多非人的遭遇。
一个带兵打仗,战无不败的战神王爷,一朝沦落为瘫痪在床,只有脖子能动的活死人,还被父皇当成弃子。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骆君鹤在景阳帝的眼中,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带着血缘关系,上战场流血流泪,为他卖命的亲儿子,到头来落得这个下场,可见皇室宗族究竟有多无情。
纪云棠心里唏嘘,同样也为骆君鹤感到不值。
在某些方面,她们还是有相似的地方,都是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可怜人。
纪云棠收回思绪,扶着骆君鹤坐好,“阿鹤,我先来给你做个检查吧。”
她拿出裂隙灯检查眼底,又给骆君鹤测了眼压,均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纪云棠又接着给骆君鹤做了颅脑影像学检查,她估摸着对方是被重物砸伤了脑袋造成的失明,又被火灾的浓烟熏到,烧伤了脸部皮肤,可能是因为他的脑子里有淤血,压迫了神经或者视网膜引发的。
最后报告显示,骆君鹤的大脑里,确实有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淤血。
纪云棠想到了自己上辈子跟导师学过的中医针灸术,中华医术博大精深,中医更是传承了几千年的存在。
其中的学问和造诣,不比现代医学低。
纪云棠现在知道了造成骆君鹤失明的原因,就好对症下药,给他针灸治疗了。
在针灸的同时,还要配上她特制的眼药水,用起来效果会事半功倍。
“阿鹤,从今天起,我每天早上都给你针灸一次,帮你把脑袋里堆积的淤血化掉,相信用不了三个月的时间,你就能重见光明了。”
骆君鹤浑身一震,“阿棠,此话当真,我的眼睛真的能看见?”
他的心里说不惊讶是假的,要知道失明在古代可是绝症,就算是名扬天下的鬼医,也不敢打包票说自己能够把人的眼睛治好。
可他的小王妃,在这件事上竟然如此自信,可见纪云棠究竟有多厉害。
“我说能就一定能,不止是眼睛,到时候你的腿,你的脸,你的武功都可以恢复如初。”
“阿鹤,到了那个时候,你就能像正常人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骆君鹤心中一阵激动,若是别人跟他这么说,他一定不会信。
可这话是从纪云棠的口里说出来的,骆君鹤就相信她绝对没有夸大其词。
她每日都会给自己喂药,那种药不同于他之前喝过的黑乎乎又苦涩的汤药,纪云棠喂的是粉末状的,有的口感还会微甜。
最重要的是,喝下去之后效果很好,骆君鹤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每日都在发生变化。
尤其是……
他整个人的心态也在悄无声息中发生着变化。
没有身处过绝望的人不会懂,这些微小的变化对骆君鹤来说,每一天都有种重获新生的喜悦。
这时,纪云棠也准备好了银针,布包摊开,一百零八根整洁的银针,从细到粗依次排列着。
“阿鹤,你准备好了的话,我可就要下针了。”
纪云棠挑选了根较细的银针,放在火上面烤了烤,然后慢慢扎入了他头顶的穴位上。
她全神贯注,小心翼翼,每一个动作都极为谨慎。
这样的针灸术纪云棠前世很少用,因为会消耗施针之人的精神力,以她现在的身体强度,最多也只能扎一根银针。
骆斯年还是第一次看见哭成泪人的许嬷嬷,他问:“许嬷嬷,发生什么事了?你先起来说话吧。”
许嬷嬷抹了一把老泪,只是她实在太胖了,身体蠕动了半天,也没从地上爬起来,反而一张肥肉横堆的脸涨得通红。
骆斯年看她爬的费劲,给了苏木和白羽一个眼神,示意他们两个去将许嬷嬷拉起来。
两人这才走过去将许嬷嬷从地上扶了起来。
她扯着嗓子就开始嚎:“辰王殿下,夜王妃她实在是太嚣张了,今天她不仅杀了王府的六个家丁,还打伤了奴婢的女儿琳琅,把我们从住的地方赶了出去,琳琅现在都还昏迷不醒着,再这么下去,我们这些下人可真就没有活路了啊!”
“辰王殿下你可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奴婢这些年在夜王府里面兢兢业业,替王爷打理着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可这夜王妃一来,一切都变样了啊,奴婢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骆斯年越听,眉头越皱越深,他袖袍下紧握的拳头捏的咔咔作响,眼底是酝酿的狂风暴雨。
“这个纪云棠,实在是无法无天,本王这就去给她一点教训!”
骆斯年显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将丽妃交代的事情也全部抛之了脑后。
在他看来,丽妃并没有见过纪云棠,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女人有多可恶。
要是知道的话,巴不得自己动手教训她呢!
许嬷嬷见自己三言两语就成功煽动了骆斯年为自己出头,她浑浊的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嘴角勾起了一丝得逞的笑。
纪云棠,这次我就看你怎么死!
西苑,纪云棠很快就在小厨房里做好了饭。
骆君鹤的胳膊和腿都还动不了,吃东西很不方便,纪云棠想了想,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个小桌子,支在了他的床上。
她盛了一碗鲈鱼奶汤和山药南瓜小米糊,放在了骆君鹤面前的小桌子上,又拿出一根吸管插进了汤里。
乳白色的汤汁浓郁鲜香,鱼肉炖的很软烂,爽滑可口,没有一点多余的刺,上面撒上细碎的绿色葱花点缀,香浓诱人,秀色可餐。
山药南瓜小米糊用破壁机打碎之后浓香四溢,纪云棠为了口感香甜,又在里面加了一小块冰糖,光是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她在骆君鹤的身后垫了很厚很软的靠枕,确保他可以坐着舒适,接着又将吸管放到了骆君鹤的嘴边,引导他用吸管喝鱼汤。
“王爷,这个是吸管,只要用嘴轻轻一吸就能喝到碗里的鱼汤和稀粥,你试一下。”
骆君鹤只感觉到一根手指粗细的棍子抵在自己的嘴唇上,他张嘴含住,轻轻吸了一口。
瞬间,碗里的鱼汤就进入到了他的嘴里,与鼻尖闻到的味道一样,浓烈的香味席卷着整个舌尖。
骆君鹤再一次被纪云堂的厨艺震惊到了!
太好喝了!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喝过这么美味的鱼汤,怕是连皇宫里的御厨都比不上她。
骆君鹤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捡了一个大便宜,娶了一个不得了的王妃回来。
看他已经会熟练的使用吸管,纪云棠便将自己的晚饭也端了出来,放在了屋里的桌子上。
她做的是一些家常菜,西红柿鸡蛋汤,鱼香肉丝,红烧排骨和一碗米饭。
纪云棠刚扒了一口饭到嘴里,门外一道怒气汹汹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纪云棠,你给本王滚出来!”
纪云棠听出了是洛斯年的声音,她没有理会,继续低头干饭。
干饭人,干饭魂,没有什么是比她吃饭更重要的。
就算是有,也要等她吃完之后再说。
骆君鹤却微微一顿,他有些疑惑的问道:“八弟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火?”
纪云棠咬下了一口排骨肉,鲜美爽口的汁液在嘴里爆开,十分有嚼劲,满口都是幸福的味道。
在肉肉的面前,素菜已经索然无味,她含糊不清道:“别理他,吃你的饭。”
门外的骆斯年在大喊了三遍之后,发现没有人搭理他,他连纪云棠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许嬷嬷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她知道自己的机会又来了,上前挑唆道:“辰王殿下,你看看,你看看夜王妃,她连你都不放在眼里啊!”
这句话成功挑起了骆斯年心底的火气。
他本来还犹豫着自己不该闯进三哥的房间,但现在却顾不得这么多了。
谁知道纪云棠这个丑八怪在房间里对他的三哥做什么?
骆斯年上前一脚,就将西苑的门踹了开来,苏木想阻止却已然来不及。
纪云棠抬头眸光微冷,四目相对,双方的眼中都有电流划过。
“火气这么大,你吃炸药了?”
眼前看见的场景,让骆斯年震惊,只见纪云棠和骆君鹤两人都在吃着饭。
只不过,一个坐在床上,面前支了一张小桌子,嘴里还插着一根白色的管子。
一个坐在地上,桌子上放着三盘红红绿绿的菜,闻着倒是挺香的,他从来没有见过。
骆斯年当场就炸了,“纪云棠,你给我三哥吃了什么,太医说过,他的身体只能喝米汤,不能吃别的。”
“要是我三哥吃坏了身体,怕是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父皇砍的!”
纪云棠翻了个白眼,继续低头扒饭,“哦,那就等你三哥吃坏了身体来砍我吧!”
骆君鹤虽然不清楚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目前这架势,显然是骆斯年在找纪云棠的麻烦。
他冷着脸训斥,“八弟,不得对你三皇嫂无礼!”
“三哥,你知不知道这个女人,她嫁给你根本就没安好心。”
纪云棠嗤笑了一声,“哦?那你说说我怎么没安好心了?”
“你让陈虎把三哥的寒冰石床送到本王府上,故意在上面淋上了屎尿和狗血,让本王误以为那是三哥留下的,还让我躺在了那上面。”
“本王现在想起来,都恶心的想吐,你这个丑八怪恶心本王也就算了,还带坏了我三哥的名声,让别人误以为他堂堂战神王爷,整日将屎尿都拉在床上,还无人帮忙清理。”
“你说,你到底安的是何居心!?”
骆君鹤:“。。。。。”
他突然觉得,嘴里的鱼汤不香了。
纪箐箐吓的脸都白了,她步步后退,好巧不巧的退到了养鸭子的篱笆周围。
她脚一滑,整个人都摔进了围栏里,又一屁股坐在了鸭食盆里。
瞬间,鸭子受惊,鸭毛乱飞,场面一片狼藉。
纪箐箐今日特地好好打扮了一番,才来到夜王府找纪云棠。
可如今,她头发上全是鸭毛,脸上和新裙子上沾满了脏污的鸭屎,浑身狼狈,尴尬异常。
“不,不要,我可是永宁侯府的小姐,你个奴才敢这么对我?”
陈虎扯着衣领,一把将她从鸭圈里拽了出来,“我们家小姐还是夜王妃呢,你不也照样那么对她?”
陈虎的力气太大,纪箐箐反抗不了,认命的被他拉拽着。
就在纪箐箐绝望之际,纪云棠的声音及时在耳边响起。
“陈虎,纪箐箐的脸好像脏了,去大缸里给她洗洗吧,她这么注重自身形象的一个人,我们要让她体面的上路。”
陈虎心里不明白纪云棠这是何意,但他深知王妃这么安排,一定有她的道理。
说罢,他就拽着纪箐箐,去了院墙边缘的大缸处。
纪箐箐想跑,却根本跑不了,陈虎直接将她的脑袋按进了水里。
“咕嘟咕嘟咕嘟……”
纪箐箐喝了好几口水。
她的头刚一抬起来,就被陈虎按了下去。
再抬起来,再按下去。
再抬,再按。
如此反复循环了好几次,纪箐箐有些累了,她想着自己要不要直接装死?
说不定这样,陈虎就不会再继续折腾她了。
纪箐箐打定主意,不抬头了。
可她却眼尖的发现了水里好像有东西在游。
还有一些不知道是啥的玩意往她的鼻孔和嘴里钻。
“啊!救命!”
纪箐箐害怕了,她吓的尖叫了一声之后,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这就晕了,真没用。”
陈虎嫌弃的瘪了瘪嘴,他一只手把纪箐箐提起来,直接扔进了棺材里。
纪云棠提醒他,“棺材留个缝,别把她憋死了,死了那就不好玩了。”
临走之前,纪云棠又给陈虎交代了很多事情,陈虎越听眼睛越亮,最后嘴角笑成了一朵花。
“好嘞王妃,这件事情包在属下身上,属下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与此同时,永宁侯府。
孟氏坐在大厅里,神色焦急的等着,她抬头时不时朝外面张望。
“箐箐去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有回来?”
不知为何,从今天纪箐箐出门的那一刻,她的眼皮就一直在狂跳,以至于现在还静不下心来。
这种感觉比昨天更加强烈,孟氏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孟氏旁边伺候的丫鬟芙蓉安慰道:“夫人,奴婢看你就是这几天没休息好,忧思过重才胡思乱想的。”
“箐箐小姐冰雪聪明,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有吃过什么亏,别人对上她就只有别人倒霉的份,更别说箐箐小姐今早上还带了十几个家丁呢,想来看看时辰,估计也快回来了,她是绝对不会有事的。”
孟氏闻言,心稍微放松了一些,“你说得对,箐箐这孩子打小就不让人操心,是本夫人多虑了。”
她端起茶杯刚喝了一口,突然一个家丁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芙蓉上前一脚将家丁踹翻在地,“放肆,没看见夫人在喝茶吗,你还有没有规矩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夫……夫人息怒,小人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是真的有大事要禀报。”
此刻,他简直恨透了自己这具残破的身体。
要不是动不了,他也不至于这么被动,被纪云棠单方面“欺负”。
骆君鹤吞了吞口水,睫毛因隐忍而微微发颤,他哑着声音道:“阿棠,你再这么闹下去,水就要凉了。”
这笔账,他暂且给纪云棠记下,等他哪天能动的时候再好好给她清算。
纪云棠也知道不能太过火,骆君鹤虽然瘫了,但也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
她这么闹下去,要是伤到了他的兄弟就不好了。
纪云棠立马收回了手,一秒正经,“好了好了,我这就来帮你擦洗。”
她拧干毛巾,先帮骆君鹤擦了一下脖子,对方的脸上还有去疤药,目前不能沾水,纪云棠就依次往下擦。
“手指甲有些长了,等会我帮你修剪一下。”
她擦的很细致,每一根手指头都依次擦洗,连指甲缝也不放过。
纪云棠擦干净了骆君鹤的两只手,又开始帮他擦洗前胸和后背,看见伤口的时候就小心避开。
等擦到下面的时候,骆君鹤又开始扭捏了起来。
纪云棠为了方便上厕所,给他穿的是带松紧的短裤,如今骆君鹤却不让她脱。
“你别害羞啊,下面也是要擦洗的,不然长期下去,你的大腿又要生疮了。”
“你也不想整天臭烘烘的,被我嫌弃吧,我可不喜欢不爱干净的臭男人!”
纪云棠佯装生气,故意在他的耳边冷哼了一声。
这男人都不知道被她看光多少次了,还这么扭捏。
只要一听到她说要脱裤子,他就像个炸毛的兔子一样,一个劲的想躲。
“你要是不让我脱,那我就让陈虎来帮你洗吧,只要你不怕他力气大把你弄疼就行。”
骆君鹤:“……”
让陈虎来,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纪云棠还能怜香惜玉,陈虎那就是一个莽夫,他哪里会照顾人?
再者,要是被陈虎看光了,他以后还怎么在下人面前抬起头来?
骆君鹤深吸了一口气,“阿棠,要不还是你来帮本王洗吧。”
纪云棠眉梢轻挑,“这就对了嘛,早知结果如此,何必还要再多加一些无聊的过程呢?”
“我看你一次也是看,看你两次也是看,我们本就是夫妻,夫妻做这些事情,那可是再正常不过了。”
纪云棠顺利的将骆君鹤的裤子脱了下来,耳边却听见了一句让她震惊的话。
“那你看了本王的身体,会对本王负责吗?”
纪云棠:“?”
这纯情王爷,她有点想笑。
骆君鹤现在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吧?
他就不怕自己是个丑八怪吗?
纪云棠将他的大腿分开,轻轻给他擦洗着。
“想让我对你负责,那你可得快点好起来,你躺在这里我只能看却不能吃,什么都做不了,总不能让我一辈子守活寡吧?”
纪云棠这么说的本意是让骆君鹤好好配合自己治疗,快点站起来大杀四方。
听在骆君鹤的耳朵里,那就变了一层意思。
原来,他的小王妃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跟自己洞房了?
骆君鹤没接触过感情,他心里却觉得,自己是愿意的。
如果是纪云棠的话,他很乐意跟她相守一辈子,生儿育女,相濡以沫。
纪云棠给骆君鹤擦干净了腿和脚,重新换上了新的尿不湿和衣物,这才熄灭了房间里的灯。
“阿鹤,晚安。”
骆君鹤心思微动,每天晚上睡觉之前,纪云棠都会跟他说一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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