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妙清吃下药丸后,她只觉得混沌的脑子稍稍清醒了一些。
可身上的滋味还是难捱。
明月进来跟她传话:“姑娘,小侯爷那边让人传话来说,钟阳伯被抓住了,小侯爷让问问您想怎么处置?若您害怕的话,小侯爷就自己看着处置了。”
祝妙清呼吸还是很急促,她轻喘着:“钟阳伯身上应当还能搜出来我中的药,二房几次三番想要害我,不如我来成全她们。”
明月倒吸了一口凉气:“姑娘,您打算怎么做?”
“去给小侯爷回话,他应当有法子让谢瑜敏中了这药。还有钟阳伯,两次让我染上这脏药,今日让他也试试。”
她停顿了一瞬,又继续说:“谢瑜敏毕竟是小侯爷的堂妹,得先问问他舍不舍得。”
明月眼睛瞪的很大,她家姑娘这是准备让他们二人……
她却没反驳,乖乖去回了话。
祝妙清强迫自己清醒着。
她本来还在找机会报复,今日刚好两人都送上门了,借着谢寒照的手解决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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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一场狩猎比试。
谢寒照却不在。
祝妙清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先回了府。
只不过,她并没有回府,而是与谢寒照在围场的后山的马车上。
有了上次祝妙清染了风寒的教训,他本不想在马车中的,但他不能离开围场,而且祝妙清进了马车后,那双眸子更是勾丝似得看着他。
他终究是没克制住自己。
衣衫散落。谢寒照腰间坠着的玉不经意的垂下,凉意覆到裸露的肌肤上,引来她的战栗。
祝妙清紧咬着唇,巨大的羞耻感与药效给身体带来的难捱滋味,让她根本不想面对。
谢寒照眸色凝重,将她拥在怀里,予取予求。
……
下午快下山的时候,谢寒照让人将祝妙清送了回去。
他则是回了围场。
秋狝已经结束,围场的营帐前围了许多人,都兴高采烈的盘点着今日的射杀的猎物。
谢寒照悄悄环视了一圈,太子也在。
他冲着身后的若风使了个眼色。
若风马上意会,带着几个正准备换下骑装的男子故意路过了钟阳伯的帐子。
他们正说笑着,隐约听到了一阵不算小的女人哭声与靡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