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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美通房手段高,疯批少爷炸毛了全文

寒江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深了,三少爷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花容捡起灯笼重新点燃,江云骓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没听到他今日让我跪祠堂?”他浑身都是反骨,连爹也不叫了。花容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沉默片刻问:“那大老爷允许少爷回去了吗?”话一出口,气氛立刻冷下来,江云骓气得笑出声:“我偷跑出来的,怎么,你要去告状让我回祠堂继续跪着?”白日被那样对待,花容其实有些怕江云骓。她连忙摇头,恭敬道:“请三少爷稍等一下,奴婢这就去叫人。”这里离执星院不远,花容很快叫来小厮。亲眼看到江云骓被扶着进院,花容才离开,走出没多远,院里小厮追出来“这是赏你的。”小厮递过来几颗银豆子。花容在管事那里没得过什么赏,见小厮出手这么豪阔,便以为是江云骓用来打发自己的。她虽说了自己不卖身,...

主角:江云骓花容   更新:2025-05-14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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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其他类型小说《娇美通房手段高,疯批少爷炸毛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深了,三少爷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花容捡起灯笼重新点燃,江云骓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没听到他今日让我跪祠堂?”他浑身都是反骨,连爹也不叫了。花容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沉默片刻问:“那大老爷允许少爷回去了吗?”话一出口,气氛立刻冷下来,江云骓气得笑出声:“我偷跑出来的,怎么,你要去告状让我回祠堂继续跪着?”白日被那样对待,花容其实有些怕江云骓。她连忙摇头,恭敬道:“请三少爷稍等一下,奴婢这就去叫人。”这里离执星院不远,花容很快叫来小厮。亲眼看到江云骓被扶着进院,花容才离开,走出没多远,院里小厮追出来“这是赏你的。”小厮递过来几颗银豆子。花容在管事那里没得过什么赏,见小厮出手这么豪阔,便以为是江云骓用来打发自己的。她虽说了自己不卖身,...

《娇美通房手段高,疯批少爷炸毛了全文》精彩片段


“夜深了,三少爷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花容捡起灯笼重新点燃,江云骓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没听到他今日让我跪祠堂?”

他浑身都是反骨,连爹也不叫了。

花容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沉默片刻问:“那大老爷允许少爷回去了吗?”

话一出口,气氛立刻冷下来,江云骓气得笑出声:“我偷跑出来的,怎么,你要去告状让我回祠堂继续跪着?”

白日被那样对待,花容其实有些怕江云骓。

她连忙摇头,恭敬道:“请三少爷稍等一下,奴婢这就去叫人。”

这里离执星院不远,花容很快叫来小厮。

亲眼看到江云骓被扶着进院,花容才离开,走出没多远,院里小厮追出来

“这是赏你的。”

小厮递过来几颗银豆子。

花容在管事那里没得过什么赏,见小厮出手这么豪阔,便以为是江云骓用来打发自己的。

她虽说了自己不卖身,到底还是抵抗不过做了江云骓的解药。

她若真的贞烈,就该一头撞死在那假山石上,她没有这么做,那就只值这点儿价。

一个妓子养大的丫鬟,难道还想爬主子的床要个什么名分?

僵持片刻,花容伸手接了那几颗银豆子,哑声道:“劳烦帮奴婢谢三少爷赏。”

——

这次剿匪轰动朝野,宫里的赏赐流水般送进府来,到府上拜访的人络绎不绝。

主子们忙着待客,下人更不能闲着。

花容刚沏了茶送到偏厅,又被叫去给各院送布匹。

接下来的应酬多,各院都添了份例,要多置办些衣裳行头,江云骓虽受了罚,分到执星院的布匹却是最多最好的。

花容把布匹交给执星院的小厮,温声道:“劳烦量好尺寸以后告诉奴婢一声,奴婢花容,在内务处当值。”

说完准备离开,转身却撞进一个硬实的胸膛。

熟悉的沉香味道涌入鼻尖,花容脑中警铃大作,想要后退却因为太过慌乱绊到自己。

眼看要摔倒,一只手环至腰间帮她稳住身形。

“奴婢有眼无珠,没看到三少爷在此,求三少爷恕罪。”

布匹太多,视线被挡,她根本不知道江云骓是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的。

她的脑袋垂得很低,一小截脖颈从领口支出来。

白生生的,很细,暖玉似的。

江云骓扫了一眼,淡淡道:“进来。”

语调很平,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进了屋,江云骓脱下外衫搭在架子上,偏头却见花容低垂着脑袋站在门边。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下一刻就要夺门而逃。

“过来。”

“奴婢知错,听凭三少爷责罚。”

花容说着跪下去,脑袋仍是低垂着的。

既不让他看到她的表情,也不与他对视。

古板且寡淡,和哭着求他快一点儿的模样截然不同。

江云骓的唇角压下去,面色冷沉了些:“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两遍。”

威压悄无声息的蔓延开来,她到底没有胆子和他作对,乖乖走到他面前。

江云骓摊开双臂,见花容僵在那里一动不动,挑眉问:“不是要量尺寸?”


江云骓满不在意:“在他眼里我就是废物,来的再早他也不会带我去皇陵。”

江家是武将世家,祖上有人立下的功绩太高,被葬入了皇陵,忠勇伯每年初一都会去皇陵祭祀。

“今儿才初一,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殷氏横了江云骓一眼,到底还是心疼,片刻后又放软语气关心他大醉一场脑袋疼不疼,会不会难受。

江云骓不想聊这个话题,态度很敷衍,殷氏知他油盐不进,叹了口气,止了话题,拿出一个厚实的红包给他。

“过完年你就二十一了,做事稳重些,别总气你爹。”

江云骓收红包收的很爽快,嘴上答的却是:“是他看我哪儿哪儿都不顺眼的。”

殷氏气结,想到大过年的,没与他争辩,看了花容一眼,招招手道:“过来。”

花容恭敬的上前,下一刻手里多了一个福袋。

花容没想到殷氏会给自己打赏,不由得诧异,殷氏定定的看着她,意味深长的说:“以你的出身原本是没有资格在三少爷身边伺候的,但三少爷很看重你,非要把你留在身边,我也不说什么了,只要你把那些心思用到正道上,好好伺候三少爷,府里亏不了你。”

花容忙跪下谢恩。

在沁澜院用过午饭,花容才跟着江云骓回执星院,江云骓让花容帮自己按了会儿肩才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丢给花容,漫不经心道:“昨晚辛苦了,这是给你的,可别说我这个做主子的亏待你。”

江云骓丢的随意,花容差点没接住,定睛一看,手里的是只圆滚滚的金兔子,兔子眼睛大大的,前肢交叠在一起,像是在拱手拜年,娇憨可爱。

兔子是实心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比殷氏赏的金瓜子分量重多了,还残留着江云骓的体温,有些灼人。

“大夫人已经打赏过奴婢了,少爷不用……”

花容话没说完,江云骓就沉了脸,幽幽地问:“怎么,别人给的你都收,我给的你就不要?”

这话有些严重了,花容连忙摇头,乖乖收下兔子。

没多久,江云岚派人送来礼物,花容也有份儿,是一串白莹的珍珠项链。

下午还是不断有人送礼物来,花容也让随风带人把准备好的礼物送出去,吃过晚饭才慢慢拆礼物。

这些礼物都要记上册子,还要誊抄一份交给管事,一来方便回礼,二来也方便管理,免得有遗失。

江云骓对这些不甚在意,在一边看书,交给花容全权负责。

花容把东西拆完放好,最后拿着一个茶饼来到江云骓面前。

“这个没有写名字,奴婢也不记得是谁送进来的,少爷可有印象?”

茶是很普通的普洱茶,并不贵重,但包的很用心。

“不记得,扔了吧。”

江云骓看了半晌才回答,却在花容准备扔掉的时候又抢了回去,郑重地收进抽屉里。

花容脑子灵光一闪,突然意识到这茶饼可能是出自齐王妃萧茗悠之手。

可齐王妃之前不是都要跟江云骓撇清关系吗,送这个茶饼来又是什么意思?

过完年没多久就入了春,春雨多起来。

惊蛰那日,春雷滚滚,狂风大作,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冲毁了云山寺的舍利塔。

历任方丈的舍利子被泥石流卷走,寺中僧人和留宿的香客都受了伤。

云山寺是昭陵的百年古寺,香火极盛,地位崇高,消息传进宫里,不多时,便有宫人到忠勇伯府宣旨,让江云骓负责此次修缮寺庙的差事。


那年游湖她不小心掉下画舫,如果不是阿骓哥哥及时相救,她恐怕早就死了。


李湘灵从来不会瞻前顾后,她既然放不下,那就要用尽一切手段得到阿骓哥哥!

“回二小姐,之前情况紧急,是少爷特意要求轻装简行的,所以没带多少东西上来。”

“大胆,分明是你没有照顾好主子,竟还敢顶嘴!”

李湘灵厉声呵斥,瞪了花容一眼,命人把屋里的东西都扔出去,而后抬了各式物件进来。

金丝楠木书桌、云雾纱做的锦屏、两脚麒麟抱珠香炉……

每一样都价值连城,但凡磕坏一样,花容当几辈子奴才都赔不起。

按照自己的喜好把屋子重新布置完,李湘灵满意的笑起,这时丫鬟把刚刚花容留在桌上的图纸交给李湘灵:“小姐,这些东西也要扔掉吗?”

画过的图案花容都记在脑子里了,她不想跟李湘灵起冲突,便没有声张,没想到还是被注意到了。

李湘灵接过图纸扫了一眼,而后看向花容,意味不明的问:“这些都是你画的?”

花容虽然没有把自己的名字写在纸上,但她刚刚就站在桌案前,砚台上的墨迹还没干,她否认不了。

“回二小姐,这些的确是奴婢画的,奴婢……”

花容话没说完,李湘灵就把那些画纸扔到她脸上。

“一个妓子养大的丫鬟,搔首弄姿得了主子的喜爱,竟然还卖弄起了才学,你莫不是以为自己日后能嫁给阿骓哥哥做当家主母?”

之前李湘灵过生辰,花容展现出异于寻常丫鬟的统筹能力就让她很没有面子,如今发现花容还会画画,只觉得怒火中烧。

一个通房丫鬟,就是给主子暖床用的工具,学这么多东西不是有野心还能是什么?

花容连忙跪下:“二小姐误会了,奴婢有自知之明,断然不敢有不切实际的妄念,这些都是大小姐让奴婢画的绣样,并非奴婢故意卖弄。”

江云骓之前为了花容抄了孙家满门,李湘灵早就认定花容是个心机深重的狐狸精,根本听不进去花容的解释,气恼道:“还敢狡辩,忠勇伯府的绣娘那么多,若不是你故意卖弄,怎么不找别人偏偏要找你?”

李湘灵说完不给花容再解释的机会,命人打了花容三十个手板。

跟在李湘灵身边的丫鬟很有经验,每一下都打得极重,却没有在花容手上留下什么伤痕。

三十个手板打完,花容双手已经痛得没了知觉。

李湘灵冷冷警告:“阿骓哥哥要娶我的人只有我,他现在正喜欢你,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但若再让我看到你用这双手做一些你不该做的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和萧茗悠的迂回陷害不同,李湘灵的喜恶都是摆在脸上的,她有优渥的家世做靠山,不需要耍心机就能轻易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谁要是惹她生气,她有的是法子折磨对方。

“奴婢明白,奴婢以后一定安安分分伺候少爷,只做自己的分内事,”花容不敢逆李湘灵的意,乖顺的应下,随后提醒,“时辰不早了,少爷要回来吃饭了。”

李湘灵自然不想让江云骓看到自己这般模样,将信将疑的让人把花容扶起来,不多时,江云骓从外面回来。

李湘灵满意的扫了花容一眼。

算这个贱婢识趣,没有撒谎耍什么花样。



不知是不是花容自己心虚,再度踏进沁澜院时,她感觉整个院子都笼罩着一股浓重的杀气。

院里被仔仔细细清理过,地上没有血迹,她不知道秋菊被打死时在院子的哪个角落,也不知道自己最终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走到屋外,花容听到李湘灵撒娇的声音:“伯母,阿骓哥哥不会因为这样就不理我了吧?”

俏皮可爱的小姑娘很容易讨长辈喜欢,加上显贵的家世,就更讨喜了。

殷氏笑的很和蔼:“怎么可能,他要是敢这么小气,我和你伯父绝对饶不了他!”

两人说着话,花容已进屋跪下行礼。

殷氏没准花容起身,李湘灵让丫鬟拿了两瓶伤药给花容,歉然道:“白日是我不好,这是宫里的金疮药,效果很好的。”

“二小姐亲自送药,真是奴婢折煞奴婢了。”

花容没敢接药,先磕了个头,李湘灵说:“阿骓哥哥喜欢你,我自然也要对你客气些才行。”

当着殷氏的面,李湘灵这话简直是要置花容于死地。

花容又磕了个头,轻声解释:“二小姐误会了,奴婢之前给三少爷院里的人做过衣服,有幸见过三少爷两次,三少爷白日才会认出奴婢,并不是奴婢有什么特别之处。”

“是吗?”李湘灵明显不信,用天真烂漫的语气说,“我听大哥说,你之前还与阿骓哥哥同坐一辆马车,今日阿骓哥哥又对我那么凶,我不想误会都难。”

花容没想到李湘灵已经知道那日她坐江云骓马车的事,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气氛正冷凝,张嬷嬷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夫人,三少爷来了。”

话音刚落,江云骓便大步跨入屋里。

花容保持着磕头的姿势,脑袋贴着地,看不到江云骓的身影,只感觉身边光线暗了些。

江云骓停在了她身侧。

“母亲有什么话大可直接问我,为难一个丫鬟做什么?”

江云骓嘴角噙着笑,笑得很冷,只看着殷氏,并不看李湘灵。

李湘灵立刻看向殷氏,盼着殷氏料理了这个贱婢为她出气。

殷氏自然能看出江云骓对花容的维护,她并未动怒,温声道:“湘灵对这丫鬟有些误会,特意来送药的,你从哪儿看出她被为难了?”

花容立刻接话:“回三少爷,奴婢确实没有被为难,二小姐给奴婢拿的还是宫里御医开的金创药,奴婢对二小姐感激都还来不及呢。”

见殷氏不想跟江云骓闹得太难看,李湘灵只能压着脾气说:“是啊,若是早知道她是阿骓哥哥喜欢的人,我肯定不会这样对她的。”

“我喜欢的人,用得着你来送药?”

江云骓毫不犹豫的反驳,看李湘灵的眼神又冷又凶,甚至还夹杂着一丝厌恶。

李湘灵虽然爱慕江云骓,却也有着自己的骄傲,当即被气红了眼,抢过丫鬟手里的药摔碎,还用力碾了两脚,像是把花容踩在脚底蹂躏,恶狠狠道:“是我多管闲事了,阿骓哥哥既然这样喜欢她,可一定要把她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啊。”


花容是被芸娘派出来采买丝线的。

她自卖进府就没出来过,对外面的一切都很陌生,只能边走边找人问路。

这个货郎是卖膏药的,见她手上的烫伤未愈,便拉住她的手仔细查看,街上人来人往,花容本能的挣扎,下一刻耳边炸开一记怒喝:“给我放手!”

“三少爷,你……你怎么在这儿?”

货郎见江云骓衣着不俗,松开手解释:“公子别误会,小的是卖药膏的,方才只是想看看这位姑娘手上的伤到底是什么情况,并非要对她做什么。”

“对,就是这样……”

“我让你说话了吗?”江云骓喝住花容,恶狠狠的瞪着那货郎,“你是大夫吗,你会看病?”

正经大夫都在医馆坐诊,哪里会在街边卖膏药啊。

货郎底气不足,不敢应声,江云骓倒也没拿他撒火,转身准备回马车上,走了两步见花容杵在原地没动,沉沉命令:“过来。”

“奴婢还要去买丝线……”

“我让你过来!”

花容到底不敢反抗,乖乖上车。

马车是单乘的,江云骓人高马大占了大半空间,花容只能尽量缩成一团,免得碰到他。

江云骓见花容都快躲车外面去了,一张脸沉得能滴出水来:“之前碰你是个意外,我没有那个老东西强迫人的癖好,你再躲远一点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下去?”

江云骓是会说到做到的。

花容立刻往里挪了些,小声说:“奴婢知道三少爷不是那样的人,只是奴婢身份低贱,不配与三少爷同乘,不敢放肆。”

江云骓脱口而出:“本少爷允你放肆。”

车里的气氛陡然变得诡异,花容整个人都很茫然。

什么叫少爷允她放肆?

江云骓说完那句话也觉得自己是被花容气糊涂了。

要不是怕她像个傻子一样一直问路给忠勇伯府丢脸,他才不会让她上车呢。

她天生骨头软,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哪里知道什么叫放肆?

江云骓冷静了些,想到刚刚那个货郎说的话,把花容藏在袖中的手拉出来。

原本光滑白皙的皮肤变得皱巴巴的一片,有的地方甚至还有浓水未干,看着都疼。

江云骓并未松手,认出这是烫伤,问:“那天晚上被烫伤你就这么放着一直没管?”

花容不明白江云骓的怒气从何而来,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发颤,小声解释:“奴婢有擦药的,只是怕团扇沾染上气味,只能晚上擦药,所以恢复的有些慢。”

江云骓表情一滞,那些团扇是她在这种情况下做出来的?

“三少爷,现在能放开奴婢了吗?”

虽然知道江云骓不会强迫自己,这样的肢体接触还让花容浑身不自在。

江云骓松开手,问:“上次给你的玉佩不是值不少钱吗,为什么不买好一点的药?”

擦了这么久还没好,难道不是假药?

花容没敢说自己把玉佩埋了,垂着眸说:“玉佩太贵重,不好换成钱,奴婢怕被误会是偷的。”

“……”


李湘灵被气走,屋里安静下来,气氛很沉,压得花容呼吸困难。

片刻后,殷氏问:“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是都知道了么,我看上的人在外面受了欺负。”

江云骓的答得理直气壮,并不想和花容撇清关系,甚至还想借她气殷氏一番。

“混账!”殷氏气得重重的拍了下茶几,“我才给你纳了院里的姑娘,这才几日,你又找一个,也不怕你爹知道打断你的腿?!”

“你都说我是混账了,喜新厌旧对我来说不是很正常吗?”

殷氏气得胸口痛,知道这混账吃软不吃硬,强压下怒火,尽量温和的劝说:“你要喜新厌旧也行,但也要挑那种出身清白、知进退的,怎么能和不三不四的人搅和在一起?”

李湘灵来告状后,殷氏这才让张嬷嬷去问管事要了花容的卖身契,见她是被妓子养大的,心里便生了厌恶。

这样的出身,别说暖床,就是给江云骓提鞋,殷氏都嫌她脏。

早知如此,就不该把她调去绣房。

殷氏已经做了让步,她可以给江云骓再纳一个通房,但绝不能是花容。

不过江云骓并不是在跟殷氏商量,他微微勾唇,邪肆一笑:“府里的丫鬟都不三不四了,若我哪天带个花魁回家,岂不是会被逐出家门?”

江云骓的语气轻快,尾音甚至透着两分跃跃欲试。

殷氏被他惊得砸了茶杯,尖声怒道:“你敢!”

茶杯是奔着江云骓去的,但江云骓站得离花容很近,他倒是身手敏捷,一躲就躲开了,花容却被飞溅的茶水和碎片砸个正着。

茶水早就放凉,遭了飞来横祸,花容还是跪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江云骓眉心飞快地皱了一下,把花容从地上拽起来,看着殷氏说:“我现在有心头好,自是不会这样做,但若谁敢动我的人,我也不确定我会做什么。”

说完拉着花容回了执星院。

已经过了晚饭时间,江云骓一直没有回来,月貌不放心,提着灯笼站在院外等候,见江云骓拉着花容一起出现,月貌很是诧异,却还是恭敬的迎上前:“少爷,你终于回来,可用过晚膳了?”

江云骓没什么胃口,本想说不吃,肚子却咕咕叫了两声,到嘴边的话绕了个弯变成:“两个人吃,让厨房再加两个菜。”

“是。”

执星院是有自己的小厨房的,热腾腾的饭菜很快上桌。

花容不敢和江云骓同坐,木头一样杵在旁边,江云骓横了她一眼:“不是饿了吗,要我请你才吃?”

花容今日受了太多惊吓,直到这会儿都是恍惚的,她看向江云骓,眼神有些茫然:“奴婢不能与主子同坐。”

“我让你坐!”

江云骓加重语气命令,准备上前布菜的月貌不由有些怔然。

她在执星院伺候这么多年,少爷还从来没有允她同桌吃过饭。

花容还无暇注意月貌的反应,乖乖坐下吃饭,江云骓见她衣裙上还有茶叶,又吩咐月貌:“准备热水,再拿套干净衣服给她。”

月貌顿了顿,试探的问:“少爷可要留她夜宿?”


中秋这日,忠勇伯带兵剿匪凯旋而归,府里上上下下忙得人仰马翻。

花容到后厨再三确定好接风宴的菜品,便要找人去酒窖拿酒,路过花园,被人捂着嘴拽进假山洞里。

后腰撞到石头,花容又疼又怒,本能的抬腿挣扎,脚踝却被握住。

对方轻轻一拉,欺近身来,滚烫的唇舌狂风骤雨般落下。

花容吓得不轻,本能的甩了那人一巴掌。

那人动作一顿,花容趁机挣扎,却未能逃脱,对上一张怒意森森的脸。

“三少爷,怎么是你?”

“认得我就好,我被人算计了,安静点儿。”

江云骓说完又低头在花容脖颈吸吮,花容被他喷出来的呼吸烫得浑身发颤,磕磕巴巴的说:“府里有大夫,奴婢这就去……去帮三少爷叫大夫。”

江云骓没应声,低头扯花容的腰带,花容都快哭出来了:“三少爷,你别这样,奴婢入府虽然签的死契,但不卖身的……”

山洞逼仄昏暗,外面不时有人走动,怕被发现,花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哭腔,虽然可怜,却也很能勾起人的施虐欲。

江云骓此刻已经没了神智,嫌花容太吵,捂了她的嘴,将她压在假山石上。

——

半个时辰后,花容才到饭厅。

她的眼尾红得厉害,眼睫也是润湿的,明显哭过,好在所有人都在忙,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

又过了一会儿,江云骓才来到饭厅。

他换了身绛红色金银双丝绞卷云暗纹锦衣,玉冠束发,配一条金镶玉的抹额,俊美又矜贵,和不久前强压着花容逞凶的人截然不同。

花容仍是后怕不止,不自觉往门口的方向躲了躲,下一刻便听到忠勇伯中气十足的怒斥:“又跑哪儿去鬼混了?所有人都在等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忠勇伯在军中统领千军万马,发起怒来十分可怖,花容和屋里伺候的下人一起跪下,江云骓却一点儿也不害怕,懒洋洋的说:“有点事耽误了,你们不是都开吃了吗,有什么好生气的。”

来迟了竟然还敢顶撞,江云骓到底没能吃成接风宴,被忠勇伯罚去跪祠堂。

虽然有些不敬,花容心里还是暗暗松了口气。

一切忙完,夜已经深了,管事却安排她值夜。

江云骓弄的太狠,花容走路都疼,后腰也磨破了皮,撑到现在已是不易。

花容抿了抿唇,说:“今晚不该我当值。”

管事的瞬间拔高声音:“白日让你去拿酒,你半天不见人影险些闯下大祸,别说今夜,这个月都是你值夜!”

身子还酸着,花容没法辩驳,只能认罚。

提着灯笼去值房,过垂花门的时候,冷不丁看到门后坐了个人。

光线太暗,看不真切面容,花容凑近了些,对方忽的掀眸看来。

那双眸子折射着烛火的光亮,竟是十分的冷锐犀利,花容头皮发麻,手里的灯笼吓得掉落在地,烛火颤巍巍的熄灭。

黑暗给了花容勇气,她转身想逃,江云骓的声音传来:“跑什么,是我。”


江云骓很是气恼,说出来的话却很有道理。


花容想了想问:“既然大少爷能躲开,之前也是故意让少爷打那一拳的吗?”

江云骓脚下一停,抓着花容肩膀的手紧了紧,好一会儿才说:“是!他就是故意找借口揍我!”

回到屋里,江云骓便趴着不动了,反反复复告诫花容离江云飞远点,花容全都答应。

应得口是心非。

身体伤的厉害,江云骓第二天没打算去监工,房门却在一大早被敲响。

曹洪在外面说:“江三少爷,大人让属下提醒你一会儿该去监工了,不要耽误修缮进程。”

江云骓:“……”

“三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江云骓刚到施工的地方,便有人上前关心。

江云骓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被亲大哥打得路都走不了,装的云淡风轻:“没怎么,不小心闪了下腰,过几日就好了。”

对方看了眼被他揽着的花容,露出了然的笑,殷切的说:“早就听闻三少爷最近得了个天仙似的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三少爷还是要保重身体才行啊。”

“没你想的那么龌龊,滚!”

江云骓黑着脸把人骂走,但周围的人还是时不时投来异样的目光。

花容被看得很不自在,忍不住对江云骓说:“少爷,好多人在看呢,奴婢还是回去吧。”

“你回去了我怎么办?”江云骓斜眼睨着花容,“怎么,因为我大哥主持了公道,所以不想和我待在一起,想去我大哥身边伺候?”

这个推测……挺合乎常理的。

花容确实有过这样的念头,但她知道,江云飞只是因为公务暂时住在这里,等寺庙修缮结束,他就会回到校尉营。

他将来是要统领千军万马征战四方的人,他的名字当被万人敬仰,绝不会被儿女情长牵绊,更不需要她这样的人的侍奉。

花容摇头,认真的说:“奴婢不会去大少爷身边伺候。”

只是不会,并非不想。

江云骓眯了眯眸,正想说些什么,余光瞥见一个身影飘然而至,下意识的,江云骓放开花容往旁边走了两步。

两人的距离顿时拉开了些。

花容偏头,看到了萧茗悠。

一夜不见,萧茗悠看上去又憔悴了不少,一张脸白得近乎透明,皮肤下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眼底因为睡眠不足显现出来的青黑更是惹眼。

萧茗悠也不像之前那样随意,在离江云骓还有三四步远的地方停下,欲言又止。

江云骓自是沉不住气,主动问:“齐王妃有什么事吗?”

萧茗悠捏紧绢帕,又咬了咬唇,好半晌才鼓足勇气说:“江三少爷,能不能请你帮我找下御医?”

江云骓的眉心立刻拧起,萧茗悠继续说:“桃花昨天半夜发起高热,我知道她是罪有应得,但我们毕竟有这么多年的主仆情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

萧茗悠的声音很低,说着说着就带了哭腔,眼眶也跟着红起来。

好像受了天大的欺负。

江云骓哪里舍得心上人如此难过,当即要亲自去找御医,花容挽住江云骓的胳膊,看着萧茗悠问:“江校尉虽然责罚了桃花姑娘,却没有不让御医给她看病,可是有谁对王妃说了什么,故意挑唆?”

事情若是传到江云飞耳中,江云飞肯定会让人彻查清楚,萧茗悠不敢撒谎,白着脸说:“无人挑唆,是我自己害怕。”

她不敢去找御医,却敢来找江云骓帮忙,难道不怕江云飞让她更难堪?



萧茗悠没有应声,安安静静坐着,桃花见状忍不住着急:“王妃,若是那贱人勾走了江三少爷的魂,咱们可怎么办呀?”

来寺里烧香的达官贵人多,寺里的斋饭味道很好,环境也很清幽,时不时来小住几日当然很惬意,但要日日都在这深山老林待着,活着有什么意思?

萧茗悠掀眸看了桃花一眼:“我与他早就恩断义绝,你说这些也不怕被砍脑袋?”

萧茗悠的声音仍是温温柔柔的,语气却很冷,桃花打小就在她身边伺候,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打了个哆嗦,连忙跪下自己掌嘴:“奴婢失言,求王妃恕罪!”

萧茗悠没喊停桃花不敢停,就这样打了二十几个巴掌,脸明显肿起来,才听到萧茗悠说:“好了,晚些时候自己去赔罪,好好想想该说些什么。”

桃花转了转眼珠,很快明白过来,脸上露出喜色。

她就知道王妃不会坐以待毙的。

——

萧茗悠身份特殊,并不和其他香客一起住厢房,而是独自住在后山的禅院里。

禅院在暴雨中也受到了冲击,但并不像其他厢房那样受损严重,左边院墙被一块巨石撞出了裂痕,屋顶碎了些瓦,屋里东西都被打湿。

江云骓已经让人打扫过,屋里墙壁虽然还有些湿,却并不影响住宿。

花容把东西放好,打开门窗透气,而后去了厨房。

寺里一直只做素斋,但修缮寺庙的匠人和随行的官兵还是要吃些荤腥才有力气干活。

花容问了方丈,方丈同意一顿做两个荤菜,但寺里的僧人还是吃素斋。

从厨房出来,花容又去大殿帮了会儿忙,直到暮色降临,才去厨房端了饭菜回禅院,进门时冷不丁看到门口跪了个人,吓了一跳。

“谁在这里?”

花容大声呵斥,脑子里闪过各种离奇可怖的精怪故事。

“奴婢来请罪。”

是桃花。

花容松了口气,正要问她请的哪门子罪,江云骓带着随风步入院中,先一步发问:“你犯了什么罪?”

“奴婢白日一时情急说错了话,三少爷和我家王妃并无旧情,旁人误会都不要紧,还请花容姑娘莫要因此心生芥蒂,与三少爷离心。”

桃花说着用力磕了几个头,态度诚恳极了,却让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沉默良久,江云骓问:“她让你来的?”

桃花连连摇头:“是奴婢自作主张来的,王妃待奴婢向来宽厚,便是奴婢说错了话也不会苛责奴婢,只是王妃回去后默默哭了好久,奴婢猜想可能是说错话让王妃不高兴了,所以前来请罪。”

花容回来的迟,禅院里尚未点灯,只有随风手里提着一盏灯笼,山里夜风大,灯笼被吹得不住晃动,江云骓的神情在明明灭灭的光影中越发晦暗深幽。

花容一颗心控制不住发紧,明知可能会惹恼江云骓,还是开口说:“齐王刚刚病故,王妃也有可能是想到齐王才伤心难过。”

这话一出,桃花立刻恶狠狠的瞪了花容一眼,但齐王妃尚是新寡,桃花可不敢反驳说萧茗悠不是在想齐王而是在想江云骓。

江云骓周身的气息更冷了些:“你家王妃心情不好,你更应该好好伺候着,这次说错话不要紧,以后记得不要再说错。”

江云骓说完直接进屋,桃花打了个寒颤,又听到花容说:“三少爷对奴婢很好,奴婢不会恃宠而骄,更不会因为一些小事和三少爷离心,王妃不必顾虑这样多。”


“别这么害怕,只是一点儿让你快活的东西罢了,你不是说愿意听我的么?”

孙涵修说着亲过来,花容偏头躲开,颈侧的肌肤被轻咬、吮弄。

花容控制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声音很陌生,软媚又放浪。

花容心头一痛,拼命的挣扎起来:“禽兽,你放开我!”

破庙空荡荡的漏着风,佛像破败不堪,不再慈悲,反倒如同面目狰狞的恶魔,冷眼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慌乱间花容拔下头上的簪子,拼尽全力刺向孙涵修。

可惜,簪子是木头的,并不尖锐,没能伤到孙涵修分毫。

孙涵修夺过簪子扇了花容一巴掌,狞笑道:“都被江云骓玩过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实话告诉你吧,他对你这么好,就是要把你送给我赔罪的,只要你伺候的好,我就让我手下那些人闭嘴,不再散播他和那个贱人的谣言。”

簪子被丢出很远,沾了一地尘埃,花容的心也蒙了尘。

她闭上眼睛,颤巍巍的开口:“奴婢怕疼,求公子怜惜。”

花容说完那句话后,孙涵修反而不那么着急了。

他给花容喂的药很烈,花容的心防已被攻破,他不止要她臣服,还要她主动。

“你之前都是怎么伺候江云骓的?”

孙涵修故意问,挑开花容的衣带,像拆礼物一样,一层层剥开她的衣服。

孙涵修的动作不快,但花容的衣服还是很快被剥光,只剩下一件杏色肚兜堪堪挡住重要部位。

破庙漏风,地上很冷,强烈的药效却把花容整个人都烧成漂亮的粉色,细密的汗珠折射着细碎的光。

像熟透了的蜜桃,挂在树梢,染着清晨的露,湿润、香甜。

孙涵修看得红了眼,不自觉地吞咽口水。

花容感觉身子越来越热,像是置身火炉,无意识的低呼:“水,给我水。”

孙涵修哪里还忍得住,他胡乱的扯开腰带想要做点什么,破庙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尘土飞扬间,孙涵修只觉得寒光一闪,视线就陷入一片黑暗。

片刻后,痛意传到四肢八骸,孙涵修捂着眼睛惨叫起来:“啊啊啊!我的眼睛!!!”

叫声实在太惨烈,花容被吓得恢复了些神智,然后就看到江云骓寒森森的脸。

他手里拿着一把剑,剑尖还在往下滴血,如同刚从地狱走出来的修罗。

花容本能的瑟缩了下,想要说些什么,一开口,却是软媚难耐的低吟。

下一刻,视线被挡。

江云骓脱下外衫盖住了她。

又有不少人涌入破庙,凛冽的寒风随之而来,江云骓没有理会这些人,抱着她走出破庙来到马车上。

周遭变得安静,药效作用下欲念又汹涌而来,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花容低低的呜咽出声。

江云骓安静坐着没有动,把她花容带回家,扔进浴桶仔仔细细洗干净。

花容早就被折磨得没了神智,一直不安分的想要抓住什么,却被江云骓逼着问:“知道我是谁吗?”

花容脑子里只有一团浆糊,连这句问话的意思都不明白。

江云骓并不满意她的反应,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得挺狠的,花容瘪瘪嘴,哭了出来,江云骓毫不心软,非要她回答。

花容被折磨得不行,终于颤巍巍的开口:“三少爷,求你饶了奴婢吧。”

话音刚落,整个人便被拽入无边欲海。

受了很大的惊吓,又被折腾到筋疲力尽,花容又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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