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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你到底是谁?郑如许吴浩完结文

奇七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媒体的热度也在网上渐渐发酵。都不约而同地提到了“人口”和“器官”字眼。甚至有现场目击者说,他们看到了那个女孩的尸体。“那个女孩的身体是瘪下去的。”“她的身体被掏空了。”一时间,传言满天飞。期间,警察找我做了几次笔录。我最后一次忍不住直接问了。“他们,是不是贩卖人口的?”中年警察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倚在椅子上看了我半晌。“差不多。”他的眼神很犀利,似乎能看到人的心里去。同时否认的意味很明显。那就是另外一个猜测了。“器官?”这次他没否认,放下了玻璃杯。“目前调查结果来看,没有找到你与那个被害人的任何关联,凶手可能只是随机作案,所以你别整天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一切都过去了,明白吗?”“如果有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记住了吗?我手机二十四小时...

主角:郑如许吴浩   更新:2025-01-22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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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如许吴浩的其他类型小说《局中局:你到底是谁?郑如许吴浩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奇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媒体的热度也在网上渐渐发酵。都不约而同地提到了“人口”和“器官”字眼。甚至有现场目击者说,他们看到了那个女孩的尸体。“那个女孩的身体是瘪下去的。”“她的身体被掏空了。”一时间,传言满天飞。期间,警察找我做了几次笔录。我最后一次忍不住直接问了。“他们,是不是贩卖人口的?”中年警察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倚在椅子上看了我半晌。“差不多。”他的眼神很犀利,似乎能看到人的心里去。同时否认的意味很明显。那就是另外一个猜测了。“器官?”这次他没否认,放下了玻璃杯。“目前调查结果来看,没有找到你与那个被害人的任何关联,凶手可能只是随机作案,所以你别整天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一切都过去了,明白吗?”“如果有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记住了吗?我手机二十四小时...

《局中局:你到底是谁?郑如许吴浩完结文》精彩片段


媒体的热度也在网上渐渐发酵。

都不约而同地提到了“人口”和“器官”字眼。

甚至有现场目击者说,他们看到了那个女孩的尸体。

“那个女孩的身体是瘪下去的。”

“她的身体被掏空了。”

一时间,传言满天飞。

期间,警察找我做了几次笔录。

我最后一次忍不住直接问了。

“他们,是不是贩卖人口的?”

中年警察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倚在椅子上看了我半晌。

“差不多。”

他的眼神很犀利,似乎能看到人的心里去。

同时否认的意味很明显。

那就是另外一个猜测了。

“器官?”

这次他没否认,放下了玻璃杯。

“目前调查结果来看,没有找到你与那个被害人的任何关联,凶手可能只是随机作案,所以你别整天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一切都过去了,明白吗?”

“如果有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记住了吗?我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

他的言辞并不温柔,但他的三两句话似乎比心理医生的开解还有用。

说完,中年警察被叫走了。

一个年轻的女警给我做笔录。

那种压迫感瞬间消失。

女警笑着跟我说,“别紧张,老赵以前是做刑警的,看所有人都是看犯人的眼神。”

笔录很不顺利,我没能帮上什么忙。

因为恐惧,我实在没有记住长相,只能把吴浩的电话号交给他们。

号码已经被废弃了。

那些人,一晚上就已经隐到了人群里,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能变成了楼下卖煎饼的,也可能伪装成了幼儿园的老师……

天一亮,所有人都成了无辜者。

后来,我也问了警察,是不是那个叫吴浩的当保安期间,知道我是独居,所以随机选择了我。

警察说调查差不多是这样的。

但当我的纸质体检报告单下来时。

我才知道,警察其实一直在瞒着我。

因为,在入住这个小区之前,我就已经被盯上了。

收到纸质体检报告的那天,负责发报告的同事发现了端倪。

“郑如许,名字很好听,给你的报告。”

我道谢接过,报告突然掉在了地上。

血型的那一页竟然摊开朝上!

我有点紧张,因为我是RH阴性血,俗称的熊猫血。

那种刻在骨子里的谨慎,让我不得不防着别人。

我想赶紧捡起来,同事却抢先一步。

捡起的那一刻,他果然愣住了。

他看到了!

我看见他垂下来的工牌-人事部许清源。

我想起来,当时负责我的面试,给我办理入职的人就是他。

“怎么了?”我试探他。

他捡起来,递到我的面前。

“你的报告右下角,为什么有个勾?”

他的手指,轻点在报告的的右下角。

有个勾?

我拿过来看,果然看到了一个用黑色墨水浅浅画上去的一个勾。

墨迹早就已经干了。

隐藏在边缘,几乎很难发现。

就像是被有心人,故意做了标记。

拿过其他人的报告,发现所有人都没有。

会是个乌龙吗?

我想起半年前入职体检时的报告,赶紧翻出来看。

上面果然也有一个类似的标记!

有了这个发现,我立刻给中年警察打了电话。

他拿过我的报告单细细看了许久。

最终,他肯定地说“你这份报告单,确实被人动过手脚。”

“你看,你血型结果的这一页,明显是被人翻看过后压出来的折痕,掉在地上这一面会朝上摊开。”

他打了一通电话。

回来又问了我一个无论如何我都没想到的问题。


想到这个可能,我浑身鸡皮疙瘩暴起。

“等一下!”

我得想办法拖延时间。

此时许清源和警察应该就在外面,我只要拖一会,一会儿就行。

“我舌头破了,我有艾滋!”

刚刚被我咬的人霎时顿住,松开了钳制住我的手。

女人气急败坏,“别跟她废话!按住,我来打!”

一个针扎进了我的脖颈。

渐渐地,我的意识模糊。

最后昏过去的之前,我听到了闺蜜的声音。

在女人的手机里。

闺蜜说:“你们找到她了吧,帮了你们好几次了,这次能给我打尾款了吧……”

女人给了我一巴掌,但我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

“多亏了你这个好闺蜜啊。”

“开始吧,小圆刚说警察已经回来了,赶紧取下来,一会就能立刻给我妈换上了!”

她笑的癫狂。

接着,我闻到了血腥味。

是自己的血液味道吗?

可我已经感受不到一丝疼痛了。

梦里,我回到了老家。

那条河里,我跟闺蜜和另外一个叫李月的女孩一起游泳。

我转身的功夫。

再回身,身后只有闺蜜瑟瑟发抖坐在岸边。

平静的水面上,没有了另外一个人存在过的任何痕迹。

警察和家长来了。

李月的家长哭得撕心裂肺。

闺蜜说,“她自己非要去深水区,我没拉住,她就沉下去了。”

可我记得,一直想要去深水区的,明明是闺蜜。

醒来,我躺在病床上。

腹部隐隐作痛。

我轻轻摸了摸,上面绑了一层纱布。

许清源突然进来,拉住我的手。

“别摸!”

“找肾呢?放心,两个都在。”

我笑了,“谢谢你。”

许清源摆摆手,“也不是我的功劳,主要是那个警察救了你。”

“但是他去抓凶手了,不能来看你。”

她的话音刚落,病房的门被人撞开了。

“闺女!你怎么样了,闺女,这么大的事不说,你要吓死妈呀!”

老妈推门而入,眼睛通红地抱住我。

我也忍不住了。

“妈,我好怕啊,妈。”

“不怕啊,妈来了,跟妈回家吧,别生妈气了。”

没想到,半年前的那次吵架,老妈一直记在心里。

许清源站在床边,一脸的笑。

我把他介绍给老妈,“妈,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叫许清源。”

老妈激动地顺势抱过他,“小源呐,谢谢你,救了我们家如许!”

几天后,我伤口愈合出院了。

中年警察来了,胡子更长了。

他面目严肃,冷声呵斥我,“以后注意点!”

还是那副的面孔,我却觉得无比暖心。

那个之前给我记笔录的女警察笑着小声解释,“这次办案有功,他又回去当刑警了,其实心里高兴着呢!”

我笑着朝中年警察鞠了一躬。

后来,我做了一个锦旗,送到了警局。

一帮警察出来围观。

中年警察看着锦旗终于笑了,“哎呦,不得了啊,我可得好好收着!”

跟母亲回老家之前,中年警察突然传话给我,说闺蜜要见我。

隔着扇玻璃,她眼睛通红。

“对不起,我实在是欠了太多钱了,对不起。”

我气急,“所以,半年前,你怂恿我来这个城市,故意把我放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是不是!”

“你没钱,我可以借给你,你却用我的命来换!”

她仍在狡辩,“他们说只要你一个肾,死不了人的!我也是走投无路,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不起……”

她哭的撕心裂肺,好像真能痛改前非的模样。

我点点头。

“我接受道歉,但是我不会原谅你,你就在监狱里赎罪吧。”

“别忘了,把李月的罪,也一起赎了。”

闺蜜瞬间瞪大眼,再说不出一句话。

离开公司的那天晚上,给我办了个欢送会。

女领导坐在轮椅上远远地看着我,那眼神复杂,我看不懂。

我倒了一杯酒,跟许清源碰了一下。

“你弟弟怎么样了?之前忘了问你。”

许清源面色微变,“已经去世了。”

我吓一跳。

“对不起,以后有任何事情,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鞠躬尽瘁!”

他笑的有些勉强。

“好,以后一定顺顺利利!”

和母亲坐上回老家的火车,我收到了同事发来的短信。

“许清源喜欢你,你知道吗?”

我看着窗外快速倒退的景色。

“知道,但也可以不知道,一切都过去了。”

回到家三个月后,女领导去世了。

许清源发消息告诉了我,问我回家怎么样。

“很好,很安逸,有空来玩啊?”

我是一句客套话。

但等了片刻,那头回了。

“有空一定去。”

再一个星期后,我收到了中年警察的消息。

“凶手全部落网,那个女护士和吴浩死了。你以后的人生,会幸福的。”

看着坐在楼下小院里摘菜的老妈,点点头。

“会的 ,谢谢,辛苦您了。以后如果办案路过我家,一定让我好好招待您一次!”

“行,我可就不客气了。”

又一个月后,清早起床,出去散步。

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背着个大包,登山客的模样。

可我家附近方圆几百公里也没听说有什么知名的山可以爬的。

我很惊讶,“许清源!你怎么来了?”

他笑的腼腆,“来,来旅游。顺便,见见你。”

没等我回答,身后又有一个声音传来。

“小许,恢复的怎么样了?”

中年警察跳下车,笑着跟我打招呼。

“您来了!我已经好了!”

看着他的笑脸,我想起做笔录时,女警察跟我说的话。

“他以前也不这样严肃,最起码,当刑警的时候,他整天都精神满满的。”

母亲摘菜回来,看见了两人,热络地把两人迎进门。

做了一大桌子菜,吃的心满意足。

喝多了的中年警察说,明早要早起去爬山,还非要叫上许清源。

许清源笑着说:“饶了我吧,我真爬不动。”

中年警察乐了,“不爬山,你带那么多装备干嘛?还非得让你爬个山不可!”

回头问我,“小许一起去吧?”

我点头,“好啊,一起。”

中年警察坐在一旁打量着我跟许清源。

许清源一口喝进杯里的酒,脸更红了。

中年警察也一口喝了杯里的酒,抹了一把胡子。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好诗,好诗啊!”

我也跟着笑了。

饭后,许清源喝多了。

我帮他铺好床,坐在床边,看着他静静的睡颜。

片刻,我听到母亲在叫我。

我应了一声,起身关好灯走到门边。

看见他正睁开眼看我。

静静对视,我冲他笑了笑。

想了想,问他。

“小源,当时在服务区,你去干什么了?”


这次那头很快接通,背景声音很嘈杂。

“喂,你们还没来吗?”

“喂?哦,刚才的女士啊,稍等一下。我们这里突然有一些紧急情况,可能要晚一会才过去。”

保安没来!

那门外的人是谁?

我的心瞬间揪起,拧成一团。

控制不住的剧烈跳动,仿佛要挣破胸腔。

突然,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声音透着些不耐烦。

“女士,还有多久,快一点好吗?”

那声音,像是吴浩。

我支起身子,走到门边。

“你们是谁?我已经报警了!”

门外突然安静了。

等了许久也没有一点声响。

已经走了?

我站起身,趴在猫眼上看。

可猫眼似乎被人堵住了,入眼的是一片漆黑。

看不见,也听不到。

恐惧如影随形,随时要把我吞没。

猫眼外有了一点亮光。

真的走了?

我贴近。

突然,一个硕大的眼珠,紧紧贴在门上!

对面的人也在看我!

我突然想到,之前网上有人说,外面的人会通过猫眼的明暗,来判断屋里到底有没有人。

他们知道我也趴在门上看他们!

“我们是物业啊,女士。”

对面出声了。

贴着门,声音嗡里嗡气。

在寂静的夜里,更加空旷可怕。

他们还在狡辩。

但我基本确实外面的人并不是吴浩。

这个时候,我多希望邻居会觉得吵,把他们骂走。

可根本没有。

反而门外的密码锁开始滴滴响了起来。

他们在试图开锁!

“滴滴滴,密码错误,滴滴滴……”

机械的女生一遍一遍重复着着播报“密码错误”。

极度挑战着我的神经。

“妈的,密码到底是什么!”

打不开,门外的人开始气急败坏。

他们就像吃不到肉不罢休的狼。

死死盯着我这个被关在笼里的猎物。

隔着的这道门的门锁,密码有一百万种可能。

他们可以错无数次,而我不能错一次。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

抹了一把眼泪,去厨房掏出一把刀,紧紧握在手心。

站在门口大声报警。

“喂,110吗?我门外有一些陌生人在敲门,还试图破门,麻烦帮我看一下好吗?”

门外响起一阵骚动。

接着是更加频发的试密码,甚至还有撬门的声音!

“滴滴滴,密码错误……”

“砰砰砰,开门!”

他们听到报警,竟然更加疯狂。

我把电话外放,声音开到最大。

“您好,请说出您的地址,我们马上派人过去。”

“我在xxx,你们快点来!他们在撬我的门锁!”

“好的,别害怕,不用挂断电话,我们五分钟之内到。”

我抹了把泪,蹲在门口,听着电话里出警的声音。

门外试了几下,终于放弃了。

“咚!”

他们在踹门!

门板剧烈振动。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的格外远。

最后是一个女声:“贱人,你等着。”

是一开始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女孩!

她竟然也在!

警察很快上门。

大门打开的一刻,外面已经是风平浪静。

门上连脚印都没有留下。

就好像今晚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幻想!

但因为大楼里的监控被破坏了,根本没拍到人。

“给你我的私人号码,下次有事直接打电话。”

“建议你换个地方住一段时间。”

一个蓄着胡子的中年警察,递给我一个号码。

警察走了。

缓了许久,我把房子里所有的灯都打开,电视声音放大最大。

平复了许久,才想起来给闺蜜打一通电话。

闺蜜那个夜猫子,声音听起来一点睡意也无。

这下被我吓得更清醒了。

“什么!你等着,我现在过去!”

我看了看窗外的漆黑夜空,“你等天亮了再来,现在不安全。”


“我在酒店,房间回不去了,他们在追我,我在往楼下大厅跑!”

“快快,你一定要拖住!”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顾不上电话,拼尽全力往楼下奔跑。

但房间在十八楼,下到一楼大厅的过程中,随时可能被追上。

等电梯已经来不及了。

身后的喘息声越来越近!

不行,我这样是跑不过他们的。

抬头,已经到了十层。

我记得,同来的许清源……

好像在九层!

九层,九层多少房间来着?

91……

奔跑中,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转眼已经到了九层。

身后的人离我只剩下一层楼了!

多少来着,多少来着?

突然,我脑袋灵光一闪。

我想起来了!

913!

因为许清源定好房间,跟我说了一句我们房间号很像,好巧。

我转身,进了九层,敲开了913的门。

“许清源,快开门,我是郑如许!”

“求求你,快开门!救救我!”

“救救我!”

我的声音已经颤抖的没有人声。

但此时,后面的人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也出了楼梯间追了过来!

但眼前的门还是没有开。

他不会出去了吧?

怎么办,怎么办!

身后的人越来越近,还有几米就要追上来了!

不行,我得继续跑。

我刚要转身,身后的门突然开了。

“怎么了?”

他刚出声的那一刻,身后的人隔着我甚至不到一米距离!

“让我进去,他们要杀了我!”

话音刚落,许清源瞪大了双眼。

追来的人看见房间门开了,突然愣了一下。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全身挤进了房间里。

下一瞬,他们伸出腿来遮挡。

“小……”

被许清源狠狠踢了一脚,关上了房门。

“吱,门锁已关。”

“快快,把所有的家具都堵住门口!”

许清源虽然一脸懵,还是听话地照做。

终于在门外的砸门声中,我们将所有家具都堵在了门上。

外面的人还在锲而不舍。

但门口已经被堵得严严实实。

我虚脱地瘫倒在地上,全身都被汗湿透了,但仍冷得止不住发抖。

牙关快速地上下打颤。

我感觉自己可能要抖死。

许清源拿过一条毛毯把我包上,轻轻拢着我。

“你冷吗?我给你烧点热水。”

突然一阵反胃,我推开他趴着马桶吐了起来。

已经没有了任何东西,但那种眩晕感让我一直不停干呕。

好像要把胃都吐出来才罢休。

许清源给我递了一杯温水。

“漱漱口。”

我瘫倒在他身上,毫无形象地扑到许清源怀里嚎啕大哭。

“谢谢你救我,谢谢你救我。吓死了我了,吓死了我了!”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没事了,外面没声音了,应该已经走了。”

此时,中年警察的电话进来。

“喂,你在哪?”

“喂?你到了吗?到了吗?外面没声音了,不知道走没走,你快点来,快点把他们抓住!”

声音随着泪水同时涌出。

“我已经到了,你的领导已经被我控制住。剩下的人很快就能被抓到,没事了。”

过了一会,中年警察过来敲门。

他一脸的风尘仆仆,显然是很快赶过来的。

“没事吧?”

我摇摇头,“有事,太可怕了。”

中年警察笑了,“嗯,该轮到他们有事了。”

领导被带上了警车。

看着脸色发白,瘦弱的领导,我实在想不到会是她。

许清源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我身后。

“真是没想到,真的跟那个体检报告有关吗?”

我没细说,但那确实是个转折。

“嗯,这事还得谢谢你,算起来,一共帮了我两次了。”

许清源笑的舒朗,摆摆手。


“不用谢,我弟弟的事情,还没感谢你。”

我才想起来是他弟弟生病,我给他介绍了一个权威的骨科医生,并帮他挂了号。

就是不知道他弟弟怎么样了。

我学着他摆摆手,“不用谢,你现在还比我多一次呢!”

中年警察走过来,“走吧,我捎你回去?”

我刚想答应,想起自己是开车来的。

“我一会开车跟在你后面吧。”

许清源抢过钥匙,“我是坐车来的,我帮你开吧,你休息下。”

车上,光影闪烁中我疲惫的昏睡了过去,梦里都是刚才被追杀的场景。

电话响了,是闺蜜。

“你怎么样了,我担心的睡不着觉。”

我勉强堆起一个笑。

“没事了,别担心了。”

“你到哪了?”

我抬头,前方是一个二十四小时服务区。

“到服务区了,你睡吧,我去上厕所,回去找你。”

挂断电话,我转头跟许清源说,“我想方便一下,麻烦你停一下。”

“行,我跟警察说一下,你注意点,我就站在门口,有事喊我。”

服务区很大,但空荡荡没几辆车。

女厕在最里面,空无一人。

我有点不想去。

但还剩下三小时车程,实在难受。

看了一眼外面熟睡的保安,和就站在外面的许清源。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好在,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从进去到出来,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许清源,他对我笑了一下。

挥了挥手上的烤肠。

我打开水龙头,打算洗手。

突然,听到外面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那声音震得玻璃嗡嗡响,顷刻间地动山摇。

我顾不上擦手,转头往外跑。

下一刻,有人锁上了服务区的大门!

灯灭了。

“许清源!许清源!”

只有我悲戚的声音在空档的大厅里回荡,根本无人应答。

我立刻毛骨悚然。

完了!

我跑到门边使劲砸门,大门纹丝不动。

黑暗中,刚才的保安不见了,连刚站在外面等我的许清源也隐进黑暗里没了踪影。

我感觉周身有人在慢慢逼近……

“谁!”

我背靠门板蹲下,颤抖着掏出手机,一边看着身后的方向。

刚打开通讯录,手指已经搭在了屏幕前。

可下一秒,我被侧面的来人死死勒住了脖颈!

“呜,呜!”

没等我呼喊出声,那人捂住了我的口鼻。

死死拽着我,在把我往更里面的黑暗角落拖行!

我剧烈挣扎,但那人的手像烙铁一样,紧紧扒在我的嘴上,我呼不出任何声响。

一路拖拽,我皮肉摩擦在冰凉的地砖上,冷冰的触感立刻席遍我的全身。

“行了,赶紧开始吧。”

身后一个女声传来,我顿时僵住。

她的声音无比熟悉,是我做梦都忘不了的声音。

她就是雨夜里给我打电话的女孩!

还有……

我回想之前在女领导病房里,听到的那个极其熟悉的声音。

她是女领导的那个女儿!

灯突然亮了,刺眼的光让我几乎失明。

剧痛过后,我死死贴着身后的墙面,盯着她。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找个肾给我妈喽!”

“于医生,麻烦你了,要在这么艰苦的地方。”

“抓住她!”

她的话音刚落,两个男人过来,抓住了我的身体。

我咬了一个男人一口,血腥味瞬间遍布口腔。

被那男人狠狠甩了一个巴掌,脸颊瞬间涨热,耳朵持续嗡鸣。

“妈的,贱货!”

更加用力地掰住我的头,露出我的脖颈。

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拿着一只针朝我走来。

她要给我打针!

那我就会彻底失去意识,任他们摆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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