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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春运时将我锁进行李箱结局+番外

好运连连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爸妈春运时将我活活塞进行李箱逃票。省下的车票钱,可以给你弟弟多买一双新球鞋。全程二三十个小时的火车。我一直静静呆在行李箱,直到缺氧而亡。回家后,爸妈先带弟弟去游乐场,看了一整晚跨年烟花。才终于记起遗忘在行李箱的我。可大冬天,我的尸体早就冻得无比僵硬。妈妈朝我啐了口。非要死在这个时候,大过年的,晦气死了。他们要了五千块,就将我与王嫂早逝的傻儿子合葬。再睁眼,我重生了。嫌嫌,明天我们就回老家过年了。乖,快过来将衣服脱了,把自己塞到这个行李箱,试试尺寸够不够。到时候你就躲在这个行李箱里跟我们上火车,这样就可以省些钱,给弟弟多买双球鞋了。听到这话,我五雷轰顶。意识到自己重生了。前世,也是这样。我们一家四口回老家过年。爸妈为了给弟弟多买一双新...

主角:林嘉耀林嫌   更新:2025-01-22 1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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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嘉耀林嫌的女频言情小说《爸妈春运时将我锁进行李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好运连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妈春运时将我活活塞进行李箱逃票。省下的车票钱,可以给你弟弟多买一双新球鞋。全程二三十个小时的火车。我一直静静呆在行李箱,直到缺氧而亡。回家后,爸妈先带弟弟去游乐场,看了一整晚跨年烟花。才终于记起遗忘在行李箱的我。可大冬天,我的尸体早就冻得无比僵硬。妈妈朝我啐了口。非要死在这个时候,大过年的,晦气死了。他们要了五千块,就将我与王嫂早逝的傻儿子合葬。再睁眼,我重生了。嫌嫌,明天我们就回老家过年了。乖,快过来将衣服脱了,把自己塞到这个行李箱,试试尺寸够不够。到时候你就躲在这个行李箱里跟我们上火车,这样就可以省些钱,给弟弟多买双球鞋了。听到这话,我五雷轰顶。意识到自己重生了。前世,也是这样。我们一家四口回老家过年。爸妈为了给弟弟多买一双新...

《爸妈春运时将我锁进行李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爸妈春运时将我活活塞进行李箱逃票。

省下的车票钱,可以给你弟弟多买一双新球鞋。

全程二三十个小时的火车。

我一直静静呆在行李箱,直到缺氧而亡。

回家后,爸妈先带弟弟去游乐场,看了一整晚跨年烟花。

才终于记起遗忘在行李箱的我。

可大冬天,我的尸体早就冻得无比僵硬。

妈妈朝我啐了口。

非要死在这个时候,大过年的,晦气死了。

他们要了五千块,就将我与王嫂早逝的傻儿子合葬。

再睁眼,我重生了。

嫌嫌,明天我们就回老家过年了。

乖,快过来将衣服脱了,把自己塞到这个行李箱,试试尺寸够不够。

到时候你就躲在这个行李箱里跟我们上火车,这样就可以省些钱,给弟弟多买双球鞋了。

听到这话,我五雷轰顶。

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前世,也是这样。

我们一家四口回老家过年。

爸妈为了给弟弟多买一双新球鞋,把我塞进行李箱逃票。

我因为缺氧,发出的求救声虚弱,被火车上嘈杂的声音淹没。

以世界上最绝望的方式窒息而亡。

由于弟弟吵着要去游乐场。

他们就连下火车了。

也忘记把我放出行李箱。

我冰冷的尸体无人问津。

隔了一天一夜才被他们发现。

但他们没有丝毫懊悔与难过。

只是嫌我太晦气。

毁了他们过新年热闹又团圆的气氛。

摊上这样的赔钱货真倒霉,要死也不挑个好时候,非要死在大过年,晦气死了。

他们将我扔下楼。

事后,向众人解释。

我家丫头不懂事,性子特别顽劣,非要抢她弟弟的玩具,不小心滚下楼梯摔死了。

为了快速解决我这个麻烦。

他们向村里的王嫂要了五千块。

就将我许配给王嫂不小心落水死去的傻儿子。

还沾沾自喜。

我们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父母,还不忘在地下给她找个老公照顾她。

可最讽刺的是——王嫂给的五千块,也全用来给我弟弟充进游戏买装备了。

想到在黑暗狭小行李箱里快要窒息。

因缺氧连最后的求救声都发不出的恐惧。

我的眼睛有些湿润。

这大概,就是世界上最绝望的死亡方式吧。

最亲的人就在身边。

可也恰恰是他们亲手将你推向地狱。

这一世,我绝对不要重蹈覆辙!

见我发愣,我妈那温柔的面容有些僵硬。

怎么,林嫌你不愿意?

妈妈一向最疼你了,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

我爸平时一直叫我赔钱货。

动不动就打骂我。

可我妈不一样。

每次我爸拿沾盐水的竹条抽我,我妈都会拦一拦。

然后看着我身上的皮开肉绽的伤痕和磨血的鞋印,都会叹气,说我爸太狠了。

她会用鸡蛋给我敷被打肿的双眼。

还会用棉签给我擦消毒水。

可提议将我塞进行李箱的是她。

嫌我死在新年晦气的是她。

将我卖给早死的傻子做媳妇的也是她。


妈妈说,家里穷,我要学会勤俭节约。

所以从小到大,我根本就没有买过新衣服。

仅有的几件是捡妈妈穿旧的沾着油污的。

我就是同学们回忆中,那个衣服永远不合身,性格孤僻不合群,永远坐在垃圾桶旁的异类。

叠衣服时,门外传来我妈和我弟大声的对话。

显然故意让我听到。

嘉耀,明天就要回老家了,走,我们去接你爸,到时候我们再带你去大商场买几身新衣服,回老家时保准同村的娃都羡慕你。

我弟洋洋得意地问。

妈,不带姐姐去吗?

她啊,不听话,穿什么新衣服?

只会惯得她越来越虚荣自私!

大门就这样被嘭的一声关上。

我自嘲地笑笑。

每一个新年,我都只穿不合身的旧毛衣和学校发的秋季校服。

臃肿滑稽。

如果买身保暖的棉服算虚荣的话。

那弟弟一次性要买好几身名牌羽绒服算什么呢?

晚上,我爸妈果然没有回来。

我想,他们一家三口大概在吃所谓的肯德基。

我啃着家里唯一的食物——炒剩下的半截焉了的黄瓜,肚子咕咕作响。

接了点自来水。

一边喝水,一边把手中的黄瓜想象成滋滋冒油的炸鸡,狼吞虎咽。

直到我准备洗澡上床睡觉时,他们还没回来。

伴随着哗哗的水声,我安慰自己。

没关系的,重生回来的我终于改变了被行李箱闷死的命运。

这次,不知道弟弟走上我前世的结局时,爸妈会是什么心情呢?

正这样想着时,浴室门被人推开。

我一回头,映入眼帘的就是我爸那张怒目圆睁的脸。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

那根时常在我噩梦中出现,沾着盐水的细竹条已经抽在我身上。

林嫌,你长本事了,竟然敢教唆你弟弟代替你躲在行李箱逃票,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

嘶——我光着身子,被抽得皮开肉绽。

狼狈得像只老鼠一样四处乱窜。

卑微求饶。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爸早就抽红了眼。

他加重手中的力道。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叫你不听话,叫你自私自利,叫你不爱护你弟弟!

我弟弟在一旁拍手助威。

好好好,打得好。

活该,这死丫头就是该打。

瞬间,往日里被爸爸殴打的一幕幕,全部在脑海中闪过。

最后的画面,是前世我爸踹在我冰冷尸体上,将我踢下楼梯,伪造我意外身亡。

为什么把我的生命看得如此卑贱?

我彻底忍不住了。

把开水阀拧到最大,拿着开水喷头对准我爸的脸喷射。

七八十度的开水将我爸烫得嗷嗷直叫。

我趁此拿上衣服逃出去。

出门时对上我妈的脸,我只觉得异常难堪。

对我妈的最后一丝期待彻底消散。

我不知道我妈在我爸背后怎么渲染我的。

但剥开那层对亲情渴望的迷雾。

我看清了许多。

其实,我妈和我爸自始至终都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

每当我不懂事不听我妈的话时。


明明相比弟弟,我是那么懂事。

知道爸妈赚钱辛苦。

懂事地将自己缩在行李箱,为他们省下车票钱。

懂事地竭尽全力不发出一点声音,使检票员不发现我逃票。

可我再懂事又有什么用呢?

还不是被遗忘冰冷的行李箱。

还不是只换来那句:丫头性子极其顽劣,为了抢她弟弟的玩具,摔死了。

所以,这次,妈妈,我不想再懂事了。

我摇摇头,故作不解地问。

可是,妈妈,弟弟身体比我更小,他钻进行李箱更容易啊。

我妈脸上浮起一丝尴尬。

但又想到一向对她乖巧顺从的我。

突然之间反驳她。

又变得有些不悦。

你怎么这么不安好心?

弟弟还小,在行李箱待上二三十个小时,出意外怎么办?

我哑然失笑。

原来。

他们也知道长时间待在密闭空间可能出意外啊。

那我呢,妈妈,你们不担心我出意外吗?

我问。

我妈眉头一横。

你这么大了,怎么还不懂事?

做姐姐的难道不应该让着弟弟吗?

非要害弟弟替你受苦?

我鼻尖酸涩。

明明躲在行李箱逃票省出来的钱。

就是给弟弟买新球鞋啊。

为什么现在却变成了我害弟弟替我受苦?

脑海中浮现起爸爸喝醉时,拿着皮带去抽不做作业打游戏的弟弟。

我妈拼命抱住我爸的腿拦着。

被我爸一脚踢开。

我心疼地护住我妈。

到最后,爸爸所有的怒气全部发泄在我身上。

那一晚,我的额头被烟灰缸砸出一个洞。

暗红的液体止不住地流。

我就像个失去生命的破布娃娃一样,奄奄一息躺在厕所墙角。

可妈妈只顾着护住抱着游戏机的弟弟。

未曾分给我一个眼神。

这次,我不想替任何人受苦了。

我平静地说:逃票省下的钱,不是用来给弟弟买球鞋的吗?

为什么让弟弟钻行李箱是弟弟替我受苦?

我妈又愣住了。

显然她自己也没想到这层关系。

一旁的我弟似是觉得很好玩,来了句。

妈,我可以躲在行李箱,我是男子汉,不怕黑的,也不像姐姐这么娇气。

我松了口气。

这次,轮到弟弟承受我前世的绝望了。

我妈却不赞同地看向我弟。

林嘉耀,大人的事你少管,一旁写作业去!

说着,我妈又转头与我对视。

想通过目光逼我懂事点,替弟弟躲进行李箱。

见我没有反应,她又用激将法刺激我。

哎,女儿就是不如儿子懂事。

以往,我总是被她这句懂事绑架。

期待爸妈在疼爱弟弟的同时,抽出一丝余光注意到我。

可前世为了得到爸妈一丁点的目光。

我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这次,我不需要了。

见我不说话。

我妈叹了口气。

林嫌,你太令我失望了。

我一声不吭,独自回房。

收拾起自己的行李,准备明天随他们一起坐火车回老家。

我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

我根本没几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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