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是男人杀掉小孩,最有嫌疑的不是这女的吗。
人家偏信自己女儿也正常,谁会向着一个外人,还是等警方吧。
警方不知道我在卖什么关子,不耐烦急了:“有什么话快说,别耽误办案。”
我有些想哭,按他们的计划,我会是杀子凶手,而他们是无辜、善良的一家,在哪别人都想给予援手,被人赞颂。
6
我将直播记录传到了电脑,请全部人重新回忆一点半到两点半的全部经过。
一点半,我是十恶不赦的罪人,露脸直播,不顾癌症妻子,也不管亲生儿子,只顾草莓蛋糕。
以往的罪恶行为将我塑造成老婆出轨,不愿回家面对的惨男人。
两点,我回家当刺头,故意找妻子麻烦,让她打扫卫生,她发现不对劲。
两点半,陈佳发现孩子去世,报警,指认我是凶手。
陈佳脸色沉得快滴出水来,她手指发抖明显,心虚地嘀咕:“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你竟然开了直播。”
她望着四处,有些惊慌家里藏了微型摄像头。
我的直播间已经被顶到热榜第一,相信某两位医生做完手术,该看到了。
我用了钞能力,让他们一下午都在忙,多救几个人,才能不枉费国家培养一个医学生的付出。
我装作手忙脚乱:“我直播是想找出姘头的痕迹,让她身败名裂,但她死活不承认有姘头,没想到做了局在这等着我。”
警方搜索房间发现了角落里的微型摄像头。
我拿过来,仔细想了想:“一年前,公司开发了新型设备,我便先在家试验,连我都忘了有这茬子事,查肯定能查出东西。”
警方调查发现属实,一年前我成立了一家子公司,专门攻克摄像头,如今位于行业前列。
陈佳跌坐在地,孩子都抱不太稳。
很快,警方翻找监控记录,找到有力证据。
下午一点,陈佳带着手套,冲泡奶粉,视频中清晰可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