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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佛子诱她沦陷苏清宁萧宴书全文

童金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宴书拉着她站在自己腿间,“你怕麻烦,这些事以后都我来解决。”苏清宁看了他一眼,“你自己不也是个麻烦吗?”萧宴书不要脸道:“你看起来更喜欢我这个麻烦。”苏清宁用膝盖顶开他夹住自己的双腿,萧宴书的大腿肌肉一下紧绷起来。一只腿抬起来压住他的大腿,萧宴书立马按住了她的后腰。苏清宁警告道:“不准动。”萧宴书盯着她,眼神忽然变得玩味起来,“这是我的奖励?”“没错。”苏清宁勾手抬了下他的下巴。她的手缓缓往下移动,虎口卡在男人的喉结处。微微用力,轻微的压感让吞咽忽然变得困难起来。“哈。”他一下笑出来,“宁宁,原来你喜欢玩这种。”苏清宁微微眯眼,眼神忽然透出几分凶狠出来。“别动!”萧宴书的眼神变得更深了,胸口开始剧烈起伏。细白如玉的手指张开,手背上...

主角:苏清宁萧宴书   更新:2025-01-24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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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宁萧宴书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佛子诱她沦陷苏清宁萧宴书全文》,由网络作家“童金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宴书拉着她站在自己腿间,“你怕麻烦,这些事以后都我来解决。”苏清宁看了他一眼,“你自己不也是个麻烦吗?”萧宴书不要脸道:“你看起来更喜欢我这个麻烦。”苏清宁用膝盖顶开他夹住自己的双腿,萧宴书的大腿肌肉一下紧绷起来。一只腿抬起来压住他的大腿,萧宴书立马按住了她的后腰。苏清宁警告道:“不准动。”萧宴书盯着她,眼神忽然变得玩味起来,“这是我的奖励?”“没错。”苏清宁勾手抬了下他的下巴。她的手缓缓往下移动,虎口卡在男人的喉结处。微微用力,轻微的压感让吞咽忽然变得困难起来。“哈。”他一下笑出来,“宁宁,原来你喜欢玩这种。”苏清宁微微眯眼,眼神忽然透出几分凶狠出来。“别动!”萧宴书的眼神变得更深了,胸口开始剧烈起伏。细白如玉的手指张开,手背上...

《禁欲佛子诱她沦陷苏清宁萧宴书全文》精彩片段


萧宴书拉着她站在自己腿间,“你怕麻烦,这些事以后都我来解决。”

苏清宁看了他一眼,“你自己不也是个麻烦吗?”

萧宴书不要脸道:“你看起来更喜欢我这个麻烦。”

苏清宁用膝盖顶开他夹住自己的双腿,萧宴书的大腿肌肉一下紧绷起来。

一只腿抬起来压住他的大腿,萧宴书立马按住了她的后腰。

苏清宁警告道:“不准动。”

萧宴书盯着她,眼神忽然变得玩味起来,“这是我的奖励?”

“没错。”苏清宁勾手抬了下他的下巴。

她的手缓缓往下移动,虎口卡在男人的喉结处。

微微用力,轻微的压感让吞咽忽然变得困难起来。

“哈。”他一下笑出来,“宁宁,原来你喜欢玩这种。”

苏清宁微微眯眼,眼神忽然透出几分凶狠出来。

“别动!”

萧宴书的眼神变得更深了,胸口开始剧烈起伏。

细白如玉的手指张开,手背上淡青色的脉络清晰起来,有些用力的扭曲。

“废物。”

她一下甩开了手,眼神轻蔑。

被骂了废物的男人不怒反笑勾起唇咬住了刚刚掐住他的指尖。

苏清宁一下从情景中脱离,低头看了眼男人的下半身,皱眉道:“松口!”

萧宴书在她指尖留下了一圈淡淡的牙印,看着她的眼神全是欲望。

“宁宁……”

“苏小姐,吃饭了。”

门外响起了佣人的敲门声。

苏清宁立马回道:“知道了,马上下来。”

没过一会,隔壁也同样响起了敲门声。

只不过没有人回应。

萧宴书不回应也是正常,佣人提醒完就下了楼。

“我先下去,你自己冷静会吧。”

“宁宁。”萧宴书哑着嗓子,“只管点火不管灭火,你好狠的心。”

回应他的是一声无情的关门声。

萧宴书今晚依旧没有下楼吃饭,是佣人给他送餐上楼的。

萧老爷子没有对此提出异议。

饭后约着苏清宁在花园里逛了一圈,等到回去的时候,苏清宁直接两眼一黑。

萧宴书已经洗好澡躺在她床上了。

摆明了是找她来讨债的。

“宁宁。”他指了指自己有着一圈淡红的脖颈,“今晚继续。”

苏清宁把手指头捏得咔嚓响,“我演戏呢,你还真当奖励了?”

“嗯哼。”萧宴书说,“别人掐我,我只想杀了那个人,宁宁掐我,我都快爽死了。”

苏清宁伸出手,“打住,别发疯。”

萧宴书打不住,他现在还留着激动的余韵,“你知道吗,刚才你掐着我说话的时候,我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你扔在床上,干……”

苏清宁捂住了他的嘴,“别说了。”

萧宴书舔了下她的手心。

苏清宁看还制不住他,假笑着拍了下他的脸,“乖。”

萧宴书终于安静下来了。

……

苏清宁差点维持不住表情。

管住疯狗只能用这招吗?

太字母了。

“乖乖待着等我出来。”苏清宁演得像要临幸妃子的皇帝。

然后丢下萧宴书洗澡去了。

叫萧宴书乖乖待着,他还真就没动。

苏清宁出来的时候,萧宴书的脸上盖着一层白色的布料。

怪不吉利的,苏清宁伸手就给他摘了,这才发现,这布料是自己的睡裙!

这人真是变态的没有下限。

苏清宁把睡裙扔远,一脚跨上床,坐在男人的腰间。

在男人激动又痴迷的目光下伸出了手。

覆在那层红印上时,明显感觉到身下男人猛地一抖。

苏清宁连忙让自己进入状态,开始念起台词。

“杀人都杀不利索,还敢回来?”

萧宴书忽然握住她的手腕,男人炽热的掌心已经出了汗。


苏清宁有点傻眼,她不明白萧宴书怎么这么胆大妄为。

只觉得下肚的酒直接烧到了心里,趁着没人注意,偷偷瞪了一眼正安静吃饭的男人。

这人怎么还这么淡定?

结果这一瞪还被人抓了包。

萧宴书淡淡的视线转过来,苏清宁立马偏开了头。

她这一转头,就看见了面色惨白的萧姝。

苏清宁意识到了不对劲。

萧宴书是萧姝的亲弟弟,整场下来,萧姝没说一句话。

萧启年跟别人介绍的时候,也直接忽略了她。

失踪多年的亲弟弟被找回家,萧姝不见一点高兴,看这神情,反倒是……

害怕。

萧姝在害怕萧宴书。

至于原因,苏清宁当然不知道。

这件事似乎萧启年也知道,所以没有让萧姝和萧宴书上演姐弟相认的戏码。

台上表演继续,一出好戏接着一出好戏。

萧宴书回归的消息让这场寿宴更加热闹,而当事人成为了最冷静的那个。

苏清宁的恼意被萧姝的异常打断,心绪重新恢复平静。

虽然这只是表面上的。

只要萧宴书再也别找她,当然就无事发生。

台上戏班子退场,台下响起掌声。

苏娇上了台。

有助理抬上凳子和琴。

苏娇在琴前坐下。

话筒调低靠在她嘴边。

“今天外公生辰,苏娇特地准备了古琴一曲,献给外公。”

苏家小姐亲自上台表演,大家都客气地鼓起了掌。

苏娇等待掌声落下,开始弹琴。

现在学古琴的人不多,能欣赏的也是少数。

苏娇学古琴不是因为爱好,而是为了投萧老爷子所好。

这上京谁人不知,萧老发妻俞书兰是国家级的古琴大师,萧启年爱屋及乌,对古琴艺术情有独钟。

可是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弹出俞书兰的那一手好曲。

“苏娇这次登台表演俞夫人的拿手好曲,看来是真用了心。”

“萧老好福气,两个孙女都如此孝顺。”

萧启年听到熟悉的曲调,抬头看向台上的人。

苏娇……

没想到她竟然真去练了。

萧启年因为萧姝偏心的缘故,对苏娇也没有过好脸色。

今日苏娇献曲,倒是有心了。

萧启年对她有了几分改观。

苏娇听到了台下一些人的夸赞,心里有些得意。

这首曲子她练了将近一年,就是为了在萧老爷子面前大显身手。

苏清宁本意是不想管苏娇的,可是她演奏了外婆的曲子。

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外婆的曲子,苏娇只学到了一个皮毛,其中韵味她是一点没有。

可是这里不是教室,也不是比赛,宴会上表演才艺,心意到了就行。

萧老爷子都没说什么,苏清宁也不好多说。

再次看向碗里的汤,也觉得没那么美味了。

难听。

苏清宁咬了咬口腔里的软肉,头一次体会了倒胃口的滋味。

“清宁。”

萧宴书的声音响起,“汤冷了,就倒掉吧,重新添一碗。”

苏清宁朝他看去。

似乎是因为有外人在场,男人的神情显得很疏离,好似真的第一次见她一般。

客气地关心一下晚辈。

苏清宁并不想与萧宴书有交流。

不过难受的情绪确实被分散了一点。

萧宴书不介意苏清宁不理他,抬手招来了侍者。

没过一会,苏清宁桌上冷掉的汤被撤走,换上了一碗新的。

酥豆粉汤。

是整个桌上没有的菜品。

也是消失了很多年的一道菜。

小时候外婆经常给她煮着吃的。

苏清宁曾有一段时间特别怀念,但清楚地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吃到一样的味道后,就再也没有提过。

苏清宁低头用汤匙喝了一口,有种熟悉的温暖。

她顿时有些眼热。

红着眼眶的少女抬头看了萧宴书一眼。

里面有很多种情绪,萧宴书一时看不透,反正是没有讨厌了。

酥豆粉汤陆陆续续给所有人都上了一份。

大家都低头品汤,萧启年也将视线转移,看向了这碗意料之外的汤。

“酥豆粉汤?”

他诧异了一瞬,然后明白过来。

神色怀念,品了一口。

“是哪位吩咐人做的?真是用心了。”

大家互相看了看,没有人出来认领。

“是清宁。”萧宴书说,“清宁本想给您个惊喜,没想到被我发现了。”

苏清宁没想到萧宴书会把这碗汤安在她头上。

这场局做到这里,是最妙的一步。

拉回老爷子的注意力,是比苏娇弹琴更大的惊喜。

前提是,这碗汤真的是苏清宁准备的。

但这不是苏清宁的准备,她不想承萧宴书这个情。

苏清宁刚想开口,台上的琴音忽然变得急促,刺耳繁杂起来。

就连一些听不懂的人都变了脸色,萧启年直接皱起了眉。

“怎么回事?”

萧宴书淡淡说道:“想来是并未练到家吧,听说这位娇小姐,只学了两年的古琴。”

“两年就敢弹书兰的《流芳》?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萧启年听着越发不堪入耳的琴音,勃然大怒。

萧姝此时也反应过来,想为自己的女儿辩解两句。

“娇娇练琴很刻苦,这一年来,每天晚上我都能听见她在琴房里弹《流芳》,她没有一时起兴,更不是敷衍,今日许是状态不佳,看在她一片诚心的份上……”

“诚心?”萧宴书转头看向她,眼神冰冷,“学琴两年,就用一年来练《流芳》,她是真的诚心,还是只是为了讨好巴结?

“或者,是你这个当母亲的教她这么做的?姐姐,你是爸的亲女儿,为什么还要这么费劲心力,反倒把自己当外人了。”

萧宴书一声姐姐,顿时把萧姝说哑火了。

萧启年在姐弟两之间看了看,沉声说:“好了,亲姐弟有什么话私下说,苏娇既然琴没练好,就叫她下来,回去继续练,以后,也别在公共场合献丑卖弄了。”

萧姝红了脸,“知道了爸。”

萧启年招手,“王管家,你去把她叫下来吧。”

“好的,先生。”

台上的苏娇脸色泛白,额头冒起了汗珠。

因为刚才看见萧老爷子根本就没注意她,而是在跟苏清宁讲话,她弹错了一个音。

后面技巧本就难,她的手法跟不上,怎么都补救不回来了。

她的手腕都开始发抖,琴音也跟着颤抖急躁。

王管家从后台走到她身边,“苏小姐,先生说您不用弹了。”

琴弦猛然一铮,竟然断裂,发出刺耳的声响。

离音响近的几桌人都捂住了耳朵。

苏娇站起身,不可置信。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弹不得了?”


“唔!”

苏清宁发狠咬了一口入侵的舌,将萧宴书一把推开。

血沾在两人唇上,说不出的暧昧迤逦。

“萧宴书,你疯了?”她拼命地压低声音。

苏清宁好久没这般生气,浑身都在发抖。

这边虽然没人来,但至少是个公共区域,万一误打误撞经过。

看到她和自己的小舅舅在萧家的花园里亲密私会,让老爷子知道,这事还得了?

她想让外公长命百岁,这是苏清宁现在最大的愿望。

别看老爷子身体健朗,心脏早年间是受过伤的,苏清宁最不想的就是让萧启年受到什么刺激。

可是萧宴书是个无厘头的疯子,这种事……

他不是疯了就是想要谋害萧老爷子,苏清宁看萧宴书的眼中染上的一层怒火。

“萧宴书,看来我们之间还没有说清楚。”

苏清宁捏紧手,看着男人不变的欲望,咬紧后牙槽,胸口剧烈起伏。

“我们换个地方说。”

就算再生气,这里也不是个好说话的地方,苏清宁虽然生气,但理智还在,立马转身就走。

“小鱼。”

萧宴书抓住她的手。

苏清宁立马甩开。

“你叫我说什么?”

萧宴书盯着她,好似有很多话要说,最终哑着嗓子,说道:“清宁,血擦一擦。”

苏清宁攥紧手,扭过头,又羞又愤。

正准备直接舔干净算了,一张手帕递过来。

淡淡的沉香味,是萧宴书的。

苏清宁接过,“用过的还给我用?”

萧宴书说:“没多的了。”

苏清宁仔仔细细擦干净唇上的水渍和血渍,将手帕丢给了萧宴书。

她身上没地方放。

萧宴书接过,手指摩挲,抬手毫不介意地给自己也擦了一下,收进自己衣服内侧口袋。

变态!

苏清宁看着现在没人,立马快步离开。

她这时才知道,临城那场意外,到底给自己带来了多大一个麻烦。

自己名义上的小舅舅,对自己图谋不轨。

这件事太危险了。

主要是萧宴书这人身上那种不可控性太强烈,苏清宁摸不着底。

萧宴书没有立马跟上来,苏清宁到了宴会厅门口,看见王管家匆匆而来。

想到刚刚了解到的事情,苏清宁问道:“王管家,人抓到了吗?”

王管家摇头,对着苏清宁神色凝重,“人还没找着,但礼物全都清点出来了,确实少了几件。”

苏清宁心口一跳。

“其中就有您的那件,苏小姐。”

来了两个萧家出现小偷已经很奇怪了,就偷几件礼物,还把她那件看起来不起眼的礼物偷走了,怎么会有这种巧合?

苏清宁不信,这小偷若是有人指使,绝对跟苏家那三个脱不了干系。

眼下还是尽快找到丢失的礼物要紧。

苏清宁暂时没有把这个想法给王管家说。

他此时匆匆来宴会厅,怕是就是要跟老爷子汇报此事。

“就跟外公说,只丢了我那一件,而且我已经知道了,让他别再忧心了。”

“这……”王管家有些担心。

“今天是外公寿辰,让他好好过吧。”苏清宁言辞恳切。

王管家最终还是点了头。

“好的,苏小姐。”

苏清宁没有进去,就在门口观望了一下,主桌只有苏厉则,萧姝看来是真送苏娇去医院了。

最好真给她砸个轻微脑震荡,十天半个月都别出来了。

苏清宁此时还没整理好心情,没脸去见萧老爷子。

她还要跟萧宴书说事,从楼梯上去,宴会厅楼上有专门准备给客人们留宿的客房,她找到一间空房间进去。

空荡的走廊此时无人,过了一会果然传来了脚步声,苏清宁听到敲门声,缓缓打开门。

忽然一阵水雾喷来,苏清宁立马屏住呼吸掩住口鼻。

那人干完坏事就要跑,苏清宁此时心里正积着层层怒火,一把扯住了他的连帽。

男人惊恐的脸露出来,好像是这萧家的某个下人。

“不准走。”

苏清宁手都抽筋了,还是紧紧抓着不放。

她现在就是很生气,很生气。

不知道自己一晚上为什么要经历这么多事。

“萧宴书。”

苏清宁看见从楼梯匆匆赶上来的萧宴书,声音着急得发抖。

“快点。”

萧宴书脸色罕见的有些惊慌,“清宁,先放开。”

苏清宁抓人纯粹是因为心里犟着一股气,根本没怎么思考。

这穿着黑色连帽衫的下人猛地转身,一道寒光闪过。

萧宴书一下扑过来,男人的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把人摁在地上,神情阴冷。

男人的脸被挤压,扭曲变形,鼻子和嘴都是血。

萧宴书呼吸的频率有些失控。

苏清宁看见他伸出另一只手,拿起掉在一旁的刀。

她立马冲过去,抓住萧宴书拿刀的手。

“萧宴书,你想干什么?”

苏清宁抓人的指甲缝全是血,手还在神经性地颤抖。

“你拿刀干什么?”

“我……”

萧宴书的眼神闪过一丝清明,呼吸渐渐平复。

身下摁着的人开始挣扎。

又是几个人跑上来,抓走了萧宴书身下的人。

苏清宁放开手。

“先拉进去问问。”

萧宴书恢复了之前沉静。

苏清宁低头看着他的手腕,有一圈沉香掉出来。

上面沾着血。

“你受伤了。”

萧宴书卷起衣袖,男人紧实的小臂上一道很长的血痕。

是刚刚被刀划到了。

苏清宁攥紧手,是她今天大意了,没想到这人会带刀在身上。

没想到萧宴书好似一点不痛,定定地看着苏清宁,“嗯,我受伤了,清宁。”

这是什么语气?

苏清宁有点搞不懂他,“先去包扎。”

每个房间里配置齐全,医疗箱都有。

苏清宁还是进了刚才自己待着的那间房,萧宴书跟着进来,顺便关上了门。

他手臂的血还在流,沾上整串沉香,血腥味混着沉香,像两种东西在打架。

苏清宁觉得违和。

这串沉香是个好东西,且价值不菲。

“东西取下来吧,看着怪渗人的,你这瞧着是正经佛珠,能沾血吗?”

萧宴书说着“没事”但还是听话地取了下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苏清宁帮他把手臂上的血擦干净,然后用纱布缠起来。

“等会叫医生过来。”

这种事她也不是很会,只能暂时帮他把血止住,这么流着,太吓人了。

“先不急。”萧宴书看着手臂上的蝴蝶结,心情很好的样子。

然后他掏出手机,毫不避讳地在苏清宁面前给自己缠着纱布的手臂拍了张照。

嗯,真是个有点像个神经病呢。


买了票,跟着萧宴书一起进入海洋馆。

今天是工作日,来海洋馆的人很少。

深蓝色的半弧长廊,能看见各种各样的海洋生物在里面散漫地游动。

苏清宁一下就放松下来。

仿佛置身于宁和静谧的深海之中,尘世的纷纷扰扰皆被抛去,只能感受到自己。

苏清宁之前能在这里站一整天,什么也不做,就是看着水里面的游鱼悠闲自在地游动。

“很美。”萧宴书突然说了一句。

苏清宁转头看向他,唇边不自觉地露出一抹微笑。

“对啊。”

萧宴书低头看着她,男人的身后是深蓝的海,一群小鱼忽然惊动游走,苏清宁视线却仍旧定在他的身上。

清晰的轮廓,英挺的五官,一双眼深深地看着她,似另一场深海的漩涡。

苏清宁差点就沉溺进去。

“魔鬼鱼!”苏清宁忽然眼睛一亮,掏出手机拍照。

画面定格在萧宴书垂眸看她的瞬间,男人身后冒出魔鬼鱼尖尖的脑袋,正微笑着看着他们。

冷峻成熟的男人身后一只软萌的魔鬼鱼,强烈的反差逗笑了苏清宁。

萧宴书凑过来,“宁宁,你拍到什么了?”

苏清宁收起手机,朝他眨眨眼,“我拍到你翻白眼了。”

萧宴书气息敛了一瞬,“宁宁,你骗我。”

苏清宁继续往前走,“没骗你,丑照我就留下了,以后威胁你用。”

萧宴书上前抓住苏清宁的手,手指插入了她的指缝。

苏清宁立马甩开他,警告道:“这是在外边。”

萧宴书又重新牵上,还拿出手机拍了张两人十指交握的照片。

“宁宁拍了我一张照片,礼尚往来,我拍一张也不过分。”

反正只有两只手出镜,苏清宁默许了萧宴书留下这张照片。

“只要你别用它来做什么奇怪的事就行。”

苏清宁想起萧宴书电脑桌面上的视频,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萧宴书缠着她,不过是禁欲久了对她的身体有些迷恋。

互相拍照片这种事,太纯情了,跟他们俩的关系不匹配。

苏清宁想,回去还是把那张照片删掉,她把自己小舅舅的照片留在手机里,万一叫人看见了,也不太好。

苏清宁说完又丢下萧宴书自己走。

萧宴书不知道苏清宁怎么忽然就又冷淡了起来,连忙凑到她耳边叫她:“宁宁,我只是拍了一张照片,你别生气。”

苏清宁侧眼看他,“我没生气。”

萧宴书被这一眼看得心里又痒又慌,跨到苏清宁面前挡住她的路,英挺的眉眼压低,“我只是想留着看看,不会用这张照片做别的事。”

反正他还有很多其他的视频,全是苏清宁的。

苏清宁看着眼前莫名有点蔫耷耷的男人,感叹他生了一张好脸。

凶的时候迷人,示弱的时候更迷人。

如果拥有这张脸的人不是她的小舅舅,苏清宁恐怕早就不管不顾跟他大战三百回合了。

苏清宁叹了一口气,“我真没生气,而且萧宴书,你想干嘛就干嘛,我也管不了你,以后别跟我解释了。”

看着萧宴书紧咬的颌面,苏清宁顿了顿,敛去眸中的情绪。

稍显无情地伸出指尖拍了拍他的脸。

“你缠着我,很烦。”

萧宴书眼睛一下变得深邃锐利,喉结上下滚动,倏而笑着露出牙尖,“宁宁烦我也没办法,要想稳住我……就得任我缠。”

又拿老爷子来威胁她。


苏清宁心里急,语气不是很好。

“你找我?”

男人丝毫不介意,心情很好的样子,“嗯,找你,需不需要我送你一程?”

苏清宁直接开门上车。

男人好像真的就只想送她一程,除了问她去哪,一路上没再开过口。

看着男人冷硬的侧脸,苏清宁心中有些疑惑,也不想去问他为什么戏弄自己。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她在临城的一夜情对象也是上京人,并且对方在偌大的上京开车“偶遇”了她。

苏清宁深呼吸一口气,问道:“你是不是之前认识我?”

男人的手握在方向盘上,腕骨突出,指节修长,冷白的皮肤青筋明显。

听到苏清宁的话,手指在方向盘上无规律地点了几下。

“嗯。”男人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滚出,“认识。”

可苏清宁不认识他。

心里有些不平衡。

“那天晚上你认出我了?”

两人心知肚明,那天晚上,指的是滚床单那天。

“嗯。”

男人脸上没了笑意,变得惜字如金。

苏清宁声音越来越冷,“所以你是故意的?”

如果自己是被人故意算计,她也会生气。

“不是。”男人低声解释道,“有人算计我,你的出现就是意外。”

“是意外最好。”

今晚还是外公的寿宴,她不想去纠结其他事。

男人对这边的路况十分熟悉,赶在七点前到了萧家主宅外的那条街。

苏清宁原本准备就在这里下车的。

可是男人没有停下来的意向,继续往前开,转个弯直接通过了安保。

在萧家主主宅内的车道上开着像在自己家一样熟悉。

苏清宁心口重重一跳。

重新扫视了一下这个男人。

黑色盘扣中式上衣,颈间挂着沉香,这种穿着不常见,比之前的黑衬衣多了几分正式。

更加突出了他身上的肃正清冷,掩盖住了男人眉眼间的狠厉感。

萧老爷子也是礼佛的人,身上身边,沉香奇楠就没断过。

这个男人,跟萧老爷子品味可以说是十分契合。

之前没有在外公身边见过这个人。

苏清宁想,或许只是自己来的少,所以没见过吧。

一下车,就有佣人过来迎接。

男人没有跟上来,或许还有别的事情。

穿着水蓝色长裙的女孩一进门,就十分吸引视线。

柔顺的黑色长发半扎着披在脑后,颈间一条银色细链,修饰线条而又有亮点。

琥珀的凤眸自然生动,无需表情,自是浑然天成的美人。

“清宁来啦!”

萧老爷子看到苏清宁,一向严肃的脸上就展开了笑容。

他快步走到苏清宁身边,“这么久没见我的乖孙女,还以为你忘了家里还有个外公了。”

苏清宁真心笑起来,“外公,生日快乐!”

萧老爷子带着苏清宁往里面走。

“最近听说你在外面旅游,乐不思蜀了?”

苏清宁说:“没有,一直记挂着您呢。”

“我就说!我孙女怎么可能忘了我呢?你妈妈也真的是,自己女儿也不管,你出远门她都不知道你去哪了?你说说这事,我能不担心吗?”

苏清宁拍着萧启年的手背宽慰,“放心吧外公,我现在可是旅游达人,您以后都放一百个心。”

只有面对萧启年的时候苏清宁才会主动又多话。

她乖巧起来的时候是真乖巧,一点也不会给人距离感。

苏清宁原本就该一直是这幅模样。

天真的,明快的,说尽漂亮话,在各种场合都能如鱼得水,讨所有人欢心。

可事实却不是这样,苏清宁在对上苏娇的那张脸时,所有笑容都一下消失。

“姐姐。”苏娇甜腻的声音响起。

苏清宁笑不出来,对她淡淡点了下头。

苏家原本只有苏清宁一个千金。

她妈妈萧姝,是萧家萧启年的大女儿,爸爸苏厉则是上京新贵。

萧家是上京势力最大的世家,军政商三界通吃。

萧家家主萧启年是无数人想要巴结的对象。

当年萧苏结亲,可谓一桩美谈。

没过多久,萧姝就生下了女儿苏清宁。

苏清宁可以说是被所有人宠着长大。

可是在她十七岁的时候,萧姝和苏厉则就领养了一个跟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孩,取名苏娇。

萧姝和苏厉则对她十分疼爱。

其他人只当是夫妻俩突发善心,却没有想到苏娇差点就取代了苏清宁的位置。

一个亲生的,竟然比不过一个领养的。

要不是萧老爷子发话,怕是萧姝就任由苏娇踩在苏清宁头上了。

现在,苏清宁背后有萧老爷子撑腰,才在表面上比苏娇身份高一截。

两人都是苏家女,关系却肉眼可见的不好。

苏清宁从来没有在公众场合给过苏娇笑脸。

久而久之,所有人都认为是苏清宁容不下这个外来的妹妹。

“姐姐,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苏娇作出一副可怜的表情,在苏清宁面前伏低做小,好像经常受到委屈一般。

只有苏清宁能看见她眼底的那抹得意之色。

苏清宁知道,苏娇巴不得她永远别出现。

可是今天是萧启年的生辰,苏清宁不得不来。

苏清宁说:“苏娇,今日外公寿宴,你别闹事。”

苏娇眼神划过一丝阴狠,然后立马恢复了那副胆怯的模样。

露出一抹苦笑,“我知道了,姐姐,我不会抢你风头的。”

她看了眼周围的人,加大音量,“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苏清宁胃里翻涌,偏开头,直接走开了。

萧姝在另一边看见苏清宁撇下苏娇离开,

连忙走到苏娇身边,“怎么了?娇娇。”

苏娇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妈妈,我只是不想让姐姐因为我和家里关系闹成这样,我不知道为什么姐姐不愿意跟我说话。”

少女说得无辜又委屈,萧姝心里的气多了几分。

“娇娇,你别难过,你姐姐就是被宠坏了,妈等会帮你好好说说她!”

萧姝气不过,不停责怪,“真是的,怎么总是欺负娇娇?”

-

苏清宁找到王管家,问了一下老爷子最近的身体情况。

“老爷子现在身体看着不错,最近他也没什么要管的,每天都在俞夫人之前的那个院子里养花诵经呢。”王管家说。

苏清宁疑惑,“听说公司那边底下的人换了一批,外公不该很忙吗?”

王管家笑了笑,“公司有人能做主,老爷子是彻底闲下来了。”

这本就是萧家的事,苏清宁便不多问,让王管家带自己去了俞书兰的院子。

俞书兰是萧启年的夫人,也是她的外婆,是曾经这个世界上最疼爱她的人。

不过现在已经不在了。

苏清宁和萧启年都细心维护着她留下的小院。

睹物思人。

离开宴还有些时间,苏清宁独自在院子里坐着。

忽然,耳畔响起了脚步声,苏清宁侧头,看见了高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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