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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未雨芳华尽无删减+无广告

寒木春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早,雨过天晴,整座宅院皆是虫鸣鸟叫声。沈辞盈揉了揉酸软的腰肢,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床边男人为精壮的身躯套上里衣。顾知衍虽然身为王爷,但向来无拘,很少会起这么早。察觉到她的目光,男人缓缓转过头来问,“盈盈看本王今日这身装扮如何?”他剑眉星目,芝兰玉树。一身暮山紫的蜀锦长袍更是衬托气色,折扇在手中轻轻摇晃,飘逸若仙,谁人能不为之倾倒?她不知顾知衍今日要参加何种重要场合,只知这若换了平时,第一个小鹿乱撞的肯定是她。但今日,她只是淡淡回了一句,“王爷英姿飒爽,如此甚好。”顾知衍完全没有发现她与往日不同,只是兴奋又焦急的在她额头印上一吻,“今日兵部尚书邀本王商谈边疆驻兵之事,回来可能晚些,你自己好好吃饭。”说完,人就风风火火的转身走了。沈辞...

主角:顾知衍沈辞盈   更新:2025-01-24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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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知衍沈辞盈的女频言情小说《海棠未雨芳华尽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寒木春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早,雨过天晴,整座宅院皆是虫鸣鸟叫声。沈辞盈揉了揉酸软的腰肢,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床边男人为精壮的身躯套上里衣。顾知衍虽然身为王爷,但向来无拘,很少会起这么早。察觉到她的目光,男人缓缓转过头来问,“盈盈看本王今日这身装扮如何?”他剑眉星目,芝兰玉树。一身暮山紫的蜀锦长袍更是衬托气色,折扇在手中轻轻摇晃,飘逸若仙,谁人能不为之倾倒?她不知顾知衍今日要参加何种重要场合,只知这若换了平时,第一个小鹿乱撞的肯定是她。但今日,她只是淡淡回了一句,“王爷英姿飒爽,如此甚好。”顾知衍完全没有发现她与往日不同,只是兴奋又焦急的在她额头印上一吻,“今日兵部尚书邀本王商谈边疆驻兵之事,回来可能晚些,你自己好好吃饭。”说完,人就风风火火的转身走了。沈辞...

《海棠未雨芳华尽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一早,雨过天晴,整座宅院皆是虫鸣鸟叫声。

沈辞盈揉了揉酸软的腰肢,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床边男人为精壮的身躯套上里衣。

顾知衍虽然身为王爷,但向来无拘,很少会起这么早。

察觉到她的目光,男人缓缓转过头来问,“盈盈看本王今日这身装扮如何?”

他剑眉星目,芝兰玉树。一身暮山紫的蜀锦长袍更是衬托气色,折扇在手中轻轻摇晃,飘逸若仙,谁人能不为之倾倒?

她不知顾知衍今日要参加何种重要场合,只知这若换了平时,第一个小鹿乱撞的肯定是她。

但今日,她只是淡淡回了一句,“王爷英姿飒爽,如此甚好。”

顾知衍完全没有发现她与往日不同,只是兴奋又焦急的在她额头印上一吻,“今日兵部尚书邀本王商谈边疆驻兵之事,回来可能晚些,你自己好好吃饭。”

说完,人就风风火火的转身走了。

沈辞盈苦笑一声,打算回去接着睡,在路过桌边时不经意瞥见上面放着的帖子。

字迹娟秀,有礼有情,看到最后的落款‘江芳婉’她才发现,原来是顾知衍的青梅竹马受不住思念之情,特约他今日京外相见。

怪不得他起这么早,连最珍贵的蜀锦都拿出来了,嘴角的喜色更是按捺不住。

随后,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刚刚离开的顾知衍又折返回来。

他拿到桌子上的东西后,睨了一眼正坐在床边穿衣服的沈辞盈,脚步稍顿,“你刚才可有打开桌子上的请帖?”

沈辞盈一双水眸缓缓抬起,语气毫无波澜,“没有。”

“王爷是需要我帮您过目兵部的请帖吗?”

男人猛地放松下来,笑着回道:“不用,你好好休息。”

这次顾知衍是真的走了。

只是沈辞盈不明白,明明她在顾知衍的眼里只是一个暖床工具,既然任何人都比不上江芳婉的存在,那为何还要怕她知道呢?

是害怕她在江芳婉回来前离开,会孤单寂寥,还是害怕真的失去她呢?

这些她都懒得再多想,吃过饭后便忙着去打理王府的账目了。

这些年王府的账都是她在管,如今要走,自然要交代清楚。

上午忙账目,下午沈辞盈便将她和顾知衍住的地方都收拾了一下。

原本房间里的那些字画,首饰,香囊,以及亲手绣的寝衣,她都统统收拾到一个大箱子里,拿出去扔了。

以前这些顾知衍就不会在意,如今留着更没什么意义。

她刚扔完那个大箱子,顾知衍就回来了,见她满头大汗,心疼的问,“做什么了,累成这样?”

“收整了一些无用之物,丢弃了而已。”她随意扯了个谎,顾知衍并未发觉任何异样。

甚至在他进屋后都未曾发现,房间里少了很多东西。

因为在顾知衍心里,有关她的一切他都不会在意。

“盈盈,皇兄下旨,沈家为商贾,但可以破例把适龄女子送进宫去,你家人可有选好是谁?”顾知衍漫不经心的问。

“选好了。”沈辞盈低头为他倒茶。

“盈盈,转告你的家人,尽管放宽心,有本王这层关系在,无论是你哪个姊妹被送进宫,将来都能步步高升。”顾知衍笑着补充,“并且本王还是到时的册封使。”

这一刻沈辞盈忍不住了,心里泛酸的紧,她想就这样把真相说出来算了,反正事已成定局。

但她刚要张口,房门就被人敲响,顾知衍身边的侍卫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他便匆匆的起身离开,“盈盈,今晚本王有要事,你早些睡,不必等本王。”




“沈姑娘,城西那处铺子的账目又出了差错,掌柜的说让您过去一趟。”

下人来报的时候,沈辞盈刚刚吃过午饭。

城西是王府的一处私产,盈利一直不好。

沈辞盈本来也是说在离开之前好好打理一番,只是最近忙的忘了。

今日正好忙完,明日她就要回沈家了。

城西路远,她这一趟去了怕是要半夜回来。

顾知衍听闻近来去城外见江芳婉的人甚多,有些吃味,一连几日没有归家,她倒也不用向他特意说明。

等到了城西,街面上的铺子都已打烊。

按道理说,王府伞铺的掌柜应该掌灯等她的,可里面也是漆黑一片。

她正要上前查看,忽然从旁边的胡同里钻出来两个酒气冲天的男人。

看到她后龇着一嘴大黄牙,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其中一个轻挑开口,“小娘子,这么晚了一个人寂寞吧?不如我们哥俩伺候伺候你如何?”

沈辞盈吓得面如土色,转身就要跑,却被一把拦住去路。

“别他娘的装了,郡主都说了,你就是个贱人!敢和郡主抢男人,也真是不知死活!”

说着,两个男人就将她扑倒在地。

“滚开!”沈辞盈抵死挣扎,“你们别碰我!”

男女力量悬殊,即使她在家中曾和外祖父学过几招,眼下情急也无从施展。

只能手到处乱抓,抓到什么就往这两个人的脑袋上狠狠的砸。

片刻,她身上的衣服已被扯烂。

挣扎间,她终于摸到一个坚硬的铁物,想都没想就先后砸了那猥亵她的两个酒鬼,这才得以逃脱。

跑出城西街竟看到江芳婉的马车停在路边,她人也像是在等着谁一样,站在马车旁。

原本沈辞盈没想和她起什么冲突,但想到刚才那两个酒鬼的话,她收起所有教养和规矩,情绪失控的冲了过去。

二话不说,甩了江芳婉一巴掌。

“沈辞盈,你疯了,敢打我们郡主!”

旁边的侍女要冲上前,却被江芳婉拦住,一个眼神便退下了。

“江芳婉,这样有意思吗?”沈辞盈声音清冷的问。

江芳婉嘴角的笑容得意,“当我替身这么久,怕是阿衍一个人难以满足你,本郡主这是在帮你,毕竟你这么水性杨花的女人,肯定需要......”

这些侮辱的话沈辞盈再也听不下去,扬起手就又要甩过去一巴掌。

只是这一巴掌没有如愿落下,而是被身后一只大手拦住。

她转头,看到的就是顾知衍那冷到想要杀人的表情。

江芳婉见时机到了,立马潸然泪下的扑进男人怀里,“阿衍,沈姑娘是不是很讨厌我啊?”

“我得到可以进京的圣旨,第一时间去府上找你,下人们说你不在,沈姑娘在城西。我怕天黑不安全,特意来接沈姑娘,结果沈姑娘竟一见面就打了我!”

顾知衍声音如寒潭坠泉,“沈辞盈,你为何要践踏婉婉的好心,还动手打人?”

“好心?”她鼻子一下子就忍不住酸了,“即使夜深,周围也不是一个人都没有,王爷若是得了眼疾,不妨四处走访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原以为,顾知衍就算再瞎,也能看到她身上衣衫不整,最起码查一下事情经过的。

谁承想,对方只是语气坚定的开口:“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应该动手打婉婉。”

“现在跪下认错!”




场面一下子更加凝固,顾知衍的手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紧。

沈辞盈依旧淡然福身,“能有几分像郡主,是民女的福气。”

究竟是福还是孽,只有她自己知晓。

在庄子上大家把酒言欢,顾知衍的朋友江芳婉都认识,相处起来也非常融洽。

只是沈辞盈这被拉来补过生辰的,却被晾在一边。

她就那么盯着顾知衍,而顾知衍的眼神始终都在江芳婉身上。

酒过三巡,江芳婉似是还不尽兴,再次端起酒杯欲畅饮。

顾知衍终于忍不住,一把夺过她手中酒盏,捎带不悦道:“当年那场大雪伤透了你的身子,如今怎抵得住你这般饮酒?”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

江芳婉带着几分醉意朦胧道:“阿衍,我还以为你忘记了......”

这时,旁边有人起哄,“你这就冤枉我们知衍了,他是打算为你终身不娶,守身如玉的!”

顾知衍下意识皱紧眉头,眼神不自觉的朝沈辞盈那边看去,顺带呵斥道:“若是吃醉了酒就赶紧到外面清醒清醒,莫要再胡说!”

挚友几人被他吓到,通通捂着嘴装哑巴了。

待事情平息,顾知衍走到沈辞盈身边,压低声音道:“今日时机不对,待改日本王再将你介绍给他们认识。”

当然时机不对,因为江芳婉在啊。

沈辞盈笑了笑,没有说话,反应乖巧又懂事。

但只有她自己清楚,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改日了。

江芳婉那边刚刚被拦下酒消停了一会,这会又开始拼命灌酒,顺带说了一些胡话。

“时移世易,有些人错过了,这辈子都不会再走到一起了。”

“无论当年我是为何人出嫁和亲,如今承诺皆作不得数了。”

“倒不如今日就醉个彻底,最好是再也不要醒来,就这样死了吧......”

沈辞盈看得出来,顾知衍的神色越来越清冷,浑身上下已然散发出一种慑人的气息。

果不其然,下一瞬他冲过去把江芳婉拉到院子里。

其他人见怪不怪,似乎早就想到会有这一遭,若无其事的继续饮酒畅谈。

沈辞盈坐在窗边,正好可以看到他们在院子里争吵的一幕。

她认识顾知衍三年,还从未见过他的这一面。

印象中,顾知衍对什么都是漫不经心,也永远不会这样情绪失控的发脾气。

就因为江芳婉的那些话吗?

原来他也害怕失去所爱之人啊。

吵到最后,顾知衍和江芳婉分别扬长而去。

沈辞盈苦笑一声,即使被丢在这也没什么的,自己又不是不认识路,走回去便是。

谁知,她刚起身走出院子,就听到一旁马车上传来江芳婉的声音。

“我也不想和他吵,可如今若是不逼他一把,他怕是要忘记当年那些情谊了。”

侍女回道:“主子,奴婢觉得王爷身边的女人都不足为惧,那都是王爷照着您的模样找的替身,说到底王爷心里仅有您一人。”

“不一样的。”江芳婉语气担忧,“我这个异姓郡主本就没什么地位,如今再次回朝也是弃妇,若阿衍要娶我进门,定会面对朝野上下的非议,我只有帮他把箭抵在弦上,不得不发,才能得偿所愿。”

沈辞盈听得认真,完全没想到已经上了马车的江芳婉又忽然下来了。

就这样,她们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对。




这么焦急的走了,应该是小青梅那边有什么事吧?

顾知衍又怎么会知道,今日是她的生辰呢?

除了她自己,竟无人记得。

似乎是怕自己不够痛,沈辞盈再次进入书房,一遍遍展看顾知衍和江芳婉之间的通信。

只有这样她才能说服自己,必须离开,彻底离开。

她一介商户之女,即使顾知衍不想给她名分,她也不能随意转嫁他人。

但当今皇上却不一样。

她只有嫁进宫里,才能彻底摆脱现在和顾知衍的这种困境。

也是彻底斩断了自己的退路。

转天清晨,沈辞盈被一阵开门声吵醒,然后就看到顾知衍端着一碗已经坨了的面走进来。

“盈盈,这面是昨日的?为何放在门口没拿进来?”

沈辞盈看着那碗面愣了一瞬,随后若无其事的开口,“大抵是府中交好的下人得知昨日是我生辰,特意煮了送来,只是昨晚我睡得早,没有发现。”

顾知衍放下碗的那只手僵在空气中,他竟忙的忘记昨日是她生辰!

反应过来后,他连忙走过去搂住她,带着歉疚的开口道:“昨日太忙,本王今日给你补上,去梳洗打扮一番,本王带你出去逛逛。”

沈辞盈本能的拒绝,但最后还是被顾知衍强行拉出门了。

以前,顾知衍很抵触和她同时出现在众人面前,似乎生怕有人误会,传出什么不当言论,让他远在异国他乡的青梅难过。

今日倒真是稀奇了。

中途沈辞盈在一家成衣店挑衣服时,顾知衍还跑到对面的首饰铺子,精细的向店家描述要打造一条精致的海棠花发钗。

这发钗的描述,就是前些日子沈辞盈无意间提了一嘴,他竟然都记得。

沈辞盈一时间有些分不清,在顾知衍这里到底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的了?

“盈盈,你不是一直想去本王的庄子上游玩吗,今日带你去可好?”顾知衍在马车上提议。

沈辞盈有些愣住,以往她提出要去,他总是不允,说是那里经常有挚友逗留,若要人发觉他们之间的关系恐怕是不好。

久而久之,她就没再提过这样的要求。

如今她要彻底离开他,他竟破天荒的带她去见那些挚友了。

马车行驶很久才停在一处庄子前,沈辞盈人还没下马车,就听到外面一群男子吵闹。

“真是破天荒,顾知衍竟带女人来这里了。”

“谁说不是,也不知这女子何等的稀奇,能拿下咱们大明王啊!”

“快让我瞅瞅,能让老顾这样费心思过生辰的小娘子长什么样?”

见此状况,顾知衍下了马车后就把沈辞盈护在怀里,“你们莫要胡闹,再吓着我家......”

话未说完,他猛地看到庄子里还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整个人瞬间愣住,随后立马放开搂着沈辞盈的手。

江芳婉笑着起身,朝他走了过来,“阿衍,如今圣旨未到,我还不能进京,听闻今日你在庄子上为人过生辰,我就想过来凑个热闹,可以吗?”

顾知衍脸色清冷的扫了一圈刚才凑热闹的几个人,他们眼神纷纷闪躲。

气氛越来越凝固,沈辞盈索性直接朝江芳婉行了个常礼,“民女沈辞盈见过芳婉郡主。”

“你认识我?”江芳婉盯着她看,笑不达眼底,“也是,你眉眼似我,眼角泪痣确实与我一模一样,应该就是阿衍信中提及的......侍女吧?”




察觉到沈辞盈的表情并无波澜,他顺势将人扯进怀里,“上次在庄子是本王对不住你,气急之下离开,忘记你还留在了那。”

“这几日一直在忙,也是因为替你去拿这生辰礼物了。”

话落,顾知衍从怀里掏出一个木质盒子,里面摆放着一支海棠花发钗。

做工精细,栩栩如生,是沈辞盈喜欢的样子。

这一刻沈辞盈有些动容。

若说这男人心里无她,却能清楚记得她无意间说过的话,打造出这样一条精致的发钗来。

可若说心里有她,又怎么大意到连她要嫁进宫里去了都不知道?

“怎的?收到礼物还不开心?”顾知衍搂她更紧一些,“最近本王发现你总是魂不守舍,可是有什么事?”

沈辞盈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就是兄长来见我时,提及家中小妹发现心上人骗了她,近日经常啼哭,伤心不已。”

“嗐,本王还当是什么事。”顾知衍语气端的漫不经心,“一个男人罢了,发现对方不诚,存以欺骗,自此一刀两断,日后不再相见便是,何故伤心,平白伤了自己的身子。”

沈辞盈嘴角的笑容多了几分苦涩,“一刀两断,日后不再相见?”

顾知衍点头,“对,但本王的盈盈永远不会经历这一遭的。”

不会经历吗?

其实这王府里属于她的一切都在慢慢消逝,可顾知衍根本顾不上。

王府的账目繁多,沈辞盈每日忙的有些心烦,偏偏其他烦心的事又接踵而至。

过了晌午,顾知衍身边的贴身侍卫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沈姑娘,王爷不顾性命安危,与其他王亲贵族赛马,山路凶险,怕是只有您能劝动他啊。”

沈辞盈手中的笔掉落,墨汁在洁白的百褶裙上晕染成花。

她不知道顾知衍今日为何如此任性,只知在那条山路上赛马,简直就是拿自己的命给阎王爷上供。

她是决心不爱顾知衍了,但也不想让他死。

一路没有耽搁,她随侍卫快速赶到山上,饶是如此,却也为时已晚。

守在山上的侍卫们说,赛马已经结束,顾知衍赢了,同时也连人带马跌到了山崖下面。

听到这个消息,沈辞盈感觉浑身的血液开始逆流。

顾知衍要死了吗?

她不敢多想,带着侍卫拼命往山崖下面赶,终于是在天黑之前找到了浑身是血的顾知衍。

即使口吐鲜血,精神涣散,可他还是撑着最后一丝意识等人来。

甚至他顾不得等来的人是谁,只拼着全身的力气嘱咐道:“去......找宁王......拿玉佩,告知婉婉,她......想要的......本王给了......”

无论是他拼了性命赢来的赌资,还是现在留下的这最后一句话,都和马不停蹄赶来的沈辞盈没有半分关系。

只一瞬间,沈辞盈感觉如坠冰窖,浑身冰凉。

就差那么一点,顾知衍就死了。

沈辞盈看着昏睡中仍紧皱眉头,不断呢喃江芳婉名字的顾知衍,她坐在床边自嘲的笑了。

第二日顾知衍醒来,看到趴在床边的女人,有些愧疚的开口:“守了本王一夜,累坏了吧?”

沈辞盈面色无波,“王爷于我有恩,伤势如此严重,我理应留下照拂。”

这话听着有些刺耳。

本该她是他的女人,所以留下照拂;怎的变成只是对她有恩,于礼留下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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