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恭转念一想,这法子肯定不是徐镇这厮想出来的,不然早上两人也不会在户部闹的不可开交,便上前问道:“不知此法是何人所创,国公可否告知,想来此人也是个人才,若是身家清白之人,倒是可以到我户部来。”
徐镇看了看许恭,扣我大儿子的战马钱,还要我小儿子给你打工,美死你个糟老头子,说道:“你就别想了,他可不会去你户部。”
“我会给各军将领修书一封,让他们依照此法,但是这维护的银子,你户部还是得掏,这没得说。”
许恭知道徐镇担心自己儿子那边,无论徐镇出于什么心思,如今都算帮户部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一脸郑重道:“这自然是应该的,我会即刻派人做好筹算,最迟明日便安排人把战马养护的银子送到镇北关,今日之事,算我户部欠国公一个人情。”
徐镇见事情已经办好,也不再逗留,便径直回了国公府。
夜,皓月当空。
徐安,徐镇,徐张氏和徐静四人围坐在桌案旁用饭,徐镇今日很高兴,一连喝了好几杯永和酒,面色微红。
“夫人,安儿今日可算让我在那许老头面前硬气了一回,今日你是没看到那许老头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
徐安无奈的一笑,“毕竟事关大哥,这些都是孩儿应该做的。”
徐静转头看向徐安:“你这小子这么多年,可算是做了件正事了。”
“二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什么时候不做正事了,吃喝玩乐就是我头等大事,人生苦短,还得及时行乐。”
徐安来到大周以后,摆脱了九九六,还有个好的家世,可谓是个积极的享乐主义者,他认为在这个时代,自己没有必要去干涉太多的历史进程,顺其自然就好,一个人去改变一个时代,他没有那么远大的志向,也会活的太累。
一旁的徐张氏说道:“安儿啊,你年纪也不小了,不可再像往日那般胡闹了,不然将来不好跟你说亲事。”
“娘,我还小,才十六七岁的年纪,何必那般急着成亲,过些年再说吧。”
“话虽如此,可你年纪也不小了,这事你也得放在心上,若是平日里有看好的姑娘,就给娘说,娘为你做主。”
一脸苦笑的徐安没想到自己在这等年纪就能被家里催婚,放在后世,自己连个成年人都算不上。转念一想,便说道:“娘,这事儿啊你还是为大哥考虑考虑吧。”
“大哥比我长了好几岁,如今又常年在外,军营那地方,压根没有女子,大哥的事情娘应该多操心才是。”
徐张氏转念一想,徐安说的确实有道理,不禁又开始为徐胜愁了起来。
“娘,大哥去镇北关已经三年了,按照规矩,今年大哥该换防了,你给爹说说,暂时先把大哥弄回京都来,成了家之后,再让他出去也好,你觉得呢?”
徐张氏看了看徐镇,没有说话,牵扯到朝廷和军营的事情,徐张氏还是很有分寸的,一般不会插嘴干涉。
徐镇放下酒杯,思虑片刻,说道:“若是以前,估计不行,如今大元那边同意三年不对我大周用兵,也不会又太大的战事,顶多一些小摩擦,让胜儿回来也是可以的,兵部那边我会去说。”
徐张氏时大喜,毕竟徐胜走了这些年,虽然偶有信件,但没见过本人,也不知道是高了还是瘦了,儿行千里母担忧,这话放在任何一个朝代都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