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我的泪水彻底掏干,双腿彻底麻木。
我重新站了起来,抹干眼角周围的泪水后,缓步朝着楼上走去。
打开大门,苏梅早已经醒了,正坐在瑜伽垫上,跟着电视里的指导,学习着各种姿势。
苏梅看到我后,眉头紧蹙,担心地问道:
“你怎么啦?”
我没有说话,自顾自地走到了卧室,掀开被子。
白色的被子外面依旧是洁白如新,而里面已经被颜料所污染,白红黄三种颜色以一种极其抽象的形式杂糅在了一起。
而后,苏梅也跟了进来,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疼般地问道:
“肖白,我妈都说了?”
我点了点头。
苏梅无力般地倚靠在门框上,两行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肖白,你还是听我妈的,把我送到去医院吧!”
我没有说话坐到床上,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短短几天时间,苏梅会变成这样。
星期五
清晨醒来,房间里只剩了我一个人,点开手机,苏梅通过微信给我发了一张照片。
苏梅在她父母的陪同下,住进了医院。
根据苏梅以前的描述,一切的源头似乎就是南郊新建的那间教堂。
我突然很想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变成今天这个鬼样子。
我换了件卫衣和运动裤,顾不得刮掉一晚上就长出来的胡茬子,掬一捧清水洗了把脸后,就出了门。
在小区门口,拦下一辆的士,向着南郊驶去。
我在教堂马路对面下了车。
远远看去,它没有采用传统那种尖顶或圆顶,正门上方摆上白色十字架的传统样式。
反而采用了中国式的宫殿造型,飞檐斗拱,门前伫立着四根粗大的柱子,作为支撑点。
左右严格对称,完全符合中式的审美风格,庄严肃穆。
只是凑近一看细节,则完全不同。
门口没有摆貔貅或者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