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彦之赵悦的女频言情小说《从此南北不相逢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勇敢狗狗不怕困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注意。”丁巍抽了抽鼻子,劝道,“季老师,你别对他发火了。”而此时,赵彦之已经快失去意识,两眼翻白。赵悦害怕了,也上来拉失去理智的季安笙:“妈妈,别掐了,我不想你杀人坐牢!”季安笙终于松了手。赵彦之缓过一口气来,大口地呼吸着,呛咳不止,一时间说不出话。下一秒,就被季安笙像拖死狗一样扔到屋外,连带着他为数不多的行李。“本来想收留你几天,没想到你心肠这么坏!”“为了丁老师的安全,你不能留在这了,这里不欢迎你!”说完,她往赵彦之身上扔了几张钞票,然后,甚至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就直接关上了大门。赵彦之全身瘫软,喉管处一片青黑,稍微一张嘴,就疼得直冒冷汗,挣扎了好久才支撑起身体,颤巍巍抓起了地上的钱。脑海中,却回荡着季安笙的一句话。她说,平时...
《从此南北不相逢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的注意。”
丁巍抽了抽鼻子,劝道,“季老师,你别对他发火了。”
而此时,赵彦之已经快失去意识,两眼翻白。
赵悦害怕了,也上来拉失去理智的季安笙:“妈妈,别掐了,我不想你杀人坐牢!”
季安笙终于松了手。
赵彦之缓过一口气来,大口地呼吸着,呛咳不止,一时间说不出话。
下一秒,就被季安笙像拖死狗一样扔到屋外,连带着他为数不多的行李。
“本来想收留你几天,没想到你心肠这么坏!”
“为了丁老师的安全,你不能留在这了,这里不欢迎你!”
说完,她往赵彦之身上扔了几张钞票,然后,甚至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就直接关上了大门。
赵彦之全身瘫软,喉管处一片青黑,稍微一张嘴,就疼得直冒冷汗,挣扎了好久才支撑起身体,颤巍巍抓起了地上的钱。
脑海中,却回荡着季安笙的一句话。
她说,平时都是她做饭的。
他动了动嘴角,想笑,但最终只落下一行清泪。
结婚十多年,他没吃上她做的一口饭,因为她说,她不会。
她也早就忘了,赵彦之生长于乡野,做饭只用盐、大酱和醋,从来不用味精的。
他真的不知道,丁巍怎么会突然过敏。
北方的冬天,大雪封城,街上行人寥寥。
赵彦之背着行李,一直找到天黑透了,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就在此时,一个脏兮兮的男人突然出现,一把将他身上的行李和钱抢走:
“兄弟,这么冷的天咋一个人呢,跟哥走啊。”
“你是什么人,别、别过来!”
赵彦之当然不会信这鬼话,连连后退。
可他本来就身形单薄,现在又气虚体弱,转头没跑几步,就没男人卡住了后脖颈,狞笑着往煤窑里拖。
“咋滴,瞧不上哥的煤窑子啊!”他两眼放光,“没事,等哥把你卖了,你想跑都跑不了!哈哈!”
“滚!”
那流浪汉的脚已经踏进了煤窑,赵彦之几乎能听到里面人贩子的说话声,恐惧瞬间将他吞没,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难道今天,他要被人卖去做黑工吗?赵彦之绝望地闭上眼睛。
可预想中的痛苦并没有降临,“砰”的一
苦,回来就老实了。”
赵彦之握紧拳头,又松开,沉默着等待出发。
可赵悦并不想放过他,而是嫌弃地上下打量他一番,目光最终落在他的围巾上:
“喂,我们是去动物园,又不是去种大地,你能不能别带这么土的围巾啊?”
季安笙抬头看他一眼,也皱了眉:
“赵彦之,你要是没好衣服,就朝丁老师借一身,别穿得乡巴佬似的。”
“我好歹是个老师,你这样子不是给我丢脸吗?”
丢脸?
赵彦之粗糙的手抚摸上围巾,竭力维持着声音的平静。
“季安笙,你觉得这条围巾很土吗?”
“看来你不记得了,这是我们结婚那天,爸亲自去买的。”
“我和你,一人一条。”
“爸生前,一直等你接他进城,去动物园看看,可惜到死都没实现。”
“所以,今天我必须戴着他留给我的东西出门,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自己去。”
说完,他就站了起来。
“等等!”
季安笙一听到岳父,就眼圈泛红,“对不起,没想到你还记得爸的愿望。”
她三两口吃完饭,急匆匆地回到房间。
再出来时,脖子上戴了跟赵彦之一模一样的大红围巾。
赵彦之闻到一股很浓的樟脑丸的味道,应该是从衣柜最底下翻出来的。
丁巍不知什么时候也放下了筷子,看看季安笙,再看看赵彦之,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行了行了。”赵悦急不可耐,“土点就土点吧,饭吃完了,爸,你赶紧收拾了,我们好出发。”
她对赵彦之说话,似乎永远都是这个命令的语气。
赵彦之也懒得同她计较,默默收拾好碗筷,大家一起出门。
赵悦非常开心,一进动物园,就撒欢似的到处乱跑。
尤其是到了熊坑附近,她更是兴奋异常:
“哇,丁爸爸,你看,是你给我画过的马来熊!”
她声音很大,一下子吸引了山上母熊的注意。
它将小熊仔护在身后,朝这边低声吼叫起来。
赵彦之心惊胆战:“小悦,快下来,危险。”
赵悦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啊,乡巴佬,这都是训练过的熊,可温顺了,上次丁爸爸还带我来看过它钻火圈
了他,他这才知道,季家成分不好,季安笙二十好几了,还是孤身一人。
为了报恩,他主动提出,娶季安笙。
当晚,漏风的木窗上,就贴了一对简陋的红喜字。
那时候的季安笙,嘴上虽然不情愿。
但脸上喜悦的红晕,夜间娇羞的喘息,都绝不作假。
她嘴硬心软,他百依百顺,两人很是过了几年好日子,生下了白白胖胖的赵悦。
乡间医疗资源匮乏,镇上医院又远,赵彦之农闲时节,便子承父业,也做起了赤脚医生,很受乡邻爱戴。
也因此,帮季安笙求了人情,在城里找到了一份临时教师的工作。
起初,季安笙并不放心离家,还是他亲自给她做了一双鞋:
“你是个不一般的女人,不应该困在这小山村,出去闯闯吧,等安定下来,再回来接我们。”
当晚,季安笙一次一次的给他,次日背上行囊时,也红了眼眶。
赵彦之从此含辛茹苦地奉养岳父,照顾女儿,只有国庆和春节,才有短暂的夫妻相聚。
一直到了女儿七岁那年,季安笙还是没能转正。
赵彦之便又托了人情,给女儿弄到了一个小学一年级的入学名额,让季安笙把她领走了。
乡下的教学水平太差,他不想耽误了女儿。
季安笙当时愧疚得不敢看他:“等我转正,工资更高了,就来接你和爸!”
含情脉脉的承诺犹在耳侧。
可是,人心早就变了。
天空又飘起了小雪。
赵彦之深吸一口气,俯身抱起骨灰罐,顺着齐首长给他的地址,慢慢地往季安笙的新家走去。
那是个他从未见过的地址。
怪不得,岳父生病的这几个月,他拼命地给季安笙和赵悦寄信、拍电报、打电话,都杳无音信。
原来,她早就搬离了教师宿舍,有了一个他不知道的新家。
雪越下越大,赵彦之走得越来越艰难。
等到了那栋房子门口,俨然已经成了一个雪人。
温暖的灯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洒落在雪地上,男人和孩子的欢声不绝于耳,隐约还夹杂着女人温柔的笑。
美好得赵彦之几乎不忍心打扰。
他努力压住胸口翻涌的酸涩,抬手,敲门。
来开门的是季安笙。
1975年冬,风雪塞路。
赵彦之将身上仅剩的一点现金付给司机,下了客车。
然后,他珍而重之地取出一枚校徽,于寒风中向人打听。
“这是我爱人就职和女儿读书的学校,我岳父去世,我是来找她们的。”
终于,他一脚深一脚浅地找到了学校。
竟正好赶上了六年级学生的毕业典礼暨临时教师转正大会。
他心心念念的女儿赵悦正站在台上,昂首挺胸,作为毕业生代表发言:
“今天,我站在这里,最要感谢的,就是我的爸爸,下面,就请他讲两句……”
女儿小学毕业他怎么不知道?
大约是邮局又出了问题,他没收到信吧。
赵彦之这么想着,下意识地整理仪表。
可下一秒,就见观礼席上,一对男女站了起来。
女的,是他的妻子季安笙。
男的,是临川小学的美术老师丁巍。
他们跟女儿一样,红光满面,衣着板正,胸前带着一对一模一样的红花。
手牵着手,宛如一对新婚的璧人。
掌声雷动中,丁巍谦虚道:
“能培养出赵悦这么优秀的孩子,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季老师也功不可没。”
“这几年来,季老师勤学苦练,终于在今天成功转正,女人能顶半边天!”
“我为我生命中这两个最重要的人感到骄傲!”
说着,他温柔地看了季安笙一眼。
季安笙张开双臂,与他紧紧相拥:
“不,我和小悦遇见了你,才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赵彦之呆住了。
原来,女儿和妻子说的爸爸,从来不是他。
光芒万丈的毕业典礼,并不需要他出席。
熠熠生辉的转正时刻,也不需要他参与。
赵彦之紧紧抱住怀中岳父的骨灰罐,试图从冰冷的陶瓷上,寻求最后一丝温度。
可直到典礼结束,台上的女儿,台下的妻子,都没有提过他一个字。
他们好像一家三口,有说有笑地随着人流,往校外走去。
赵彦之急忙忍住眼泪,迎了上去,尽量陪笑:
“小悦,安笙,你们毕业、转正,怎么不告诉我呢?”
三人的说笑戛然而止,猝不及防地扭头看向他。
“……赵彦之?”
季安笙辨
挑拣。”
赵悦一愣,随即爆发出嘲笑:“那给鬼做的吗?”
末了,还不忘添一句:“你再给我丁爸爸做点党参丸吧,他胃不好,得滋养滋养。”
说完,她就跑出去玩了。
赵彦之就那么看着她离开。
现在的他,心已经不会痛了。
晚饭前,他又去电话亭,跟齐首长打了一通电话,确认今晚来接他后,就回去跟季安笙告别。
“你怎么又提这事儿?”
季安笙皱眉,“我和小悦都同意让你住到暑假后了。”
赵彦之淡淡开口:
“我说过了,咱俩没扯结婚证,你管不到我。”
“不就一个结婚证?既然这么在意,你临走前我们去把手续办了,满意了吗?”季安笙有些不耐烦。
“谁要走?”赵悦从门外进来,气鼓鼓道,“我不准,你走了,那我答应给丁爸爸的党参丸怎么办?我不管,党参丸做不完,你就别想走!”
说完,她噔噔噔地跑去翻赵彦之的行礼,不一会儿,就从里面翻出了那张大巴车票,得意洋洋地往怀里一揣:
“没收了!你啥时候完成任务,我啥时候给你!”
“小悦,你这孩子。”
季安笙被他逗乐了,转头又对赵彦之道,“小悦说的没错,马上过年了,我这刚刚转正,还得给领导同事们送点馒头包子什么的,你是我爱人,这都是你分内的事。”
“行了,你就在家和面吧,我和丁老师还有事,今天晚点回来。”
说完,她带着赵悦匆匆离去。
赵彦之知道,她们这是要去参加学校老师的聚会。
听说,已婚的老师,可以带家属和孩子。
可很显然,他不算她的家属。
当夜,又是鹅毛大雪。
万籁俱寂。
赵悦玩累了,从聚会上回来,就很快入睡。
而季安笙和丁巍喝得酩酊大醉,互相搀扶着回家,一进门就吐了一地。
已经收拾好行李的赵彦之,默默地给他们擦洗了呕吐物,又将客厅彻底打扫了一遍。
这时,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二点。
窗外,响起了滴滴滴的喇叭声。
一个女人叩响了房门:“赵彦之同志,你准备好出发了吗?”
赵彦之应了一声,拿上行李就要开门。
却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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