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宁公主。”
“侍卫,来人,送客。”
“你!”易陵的手指着我,最后愤愤不平,“林溪!我们走!让她自己呆着去!”
5,
消息传到父皇那的速度比我想象中更快,父皇给我发了信,大致就是虽然要惩处驸马不敬,但念在上次林溪救灾,和易陵治水这么多年的功劳和苦劳上,也只能暂时不管。
“莲意,用人唯贤,等事情过去,你再忍忍。”
我哭笑不得,父皇也觉得在江边跳大神有用吗?
前几日易陵又回来,拿着父皇的嘉奖诏书,当着所有人的面重新挽起我的手,
看在父皇的面上,我也只能忍忍,却看见他吩咐小厮拿出一个盒子,从里面取出一顶朝阳五凤挂珠钗,声泪俱下的说前几日是他错了,还望公主海涵,不和他这种人置气。
他的手正要从我鬓发中抽出我那红宝石点翠的簪子,我便声音一凛,
“驸马可识礼?这是要我脱簪待罪的意思吗?”
他顺从的跪下,“臣失礼了,只是一时看见了宝物,急着献给公主,就乱了礼节。”
我也不急着让他起来,视线看向盒子,那珠钗确是至宝,我在宫里这些年,哪怕是皇后发上都甚少见到这样的装饰。点翠底,以金饰,上钗分五股,各股一只凤凰,每只凤凰又口衔一串珍珠,实在是漂亮极了。
“多谢驸马的礼物,本公主很喜欢。”我声音顿了顿,说,“等过些天回京见皇祖母,我会顺道把这礼物送给父皇的。”
驸马脸色微变,正要开口,边上和他一起跪下的林溪却明晃晃按住了他的手,摇摇头。
这点小动作,站着的我直看得好笑。
易陵愤愤道,“公主有心了。”
晚上我挑灯夜忙,照着地形图思考着黄河近日的状况,半夜小桃进屋来,问我可要歇歇,又说夜色正好,不如提灯出门走走,也好缓解一下心神忧虑。
我点点头,确实合意,就顺着小桃的手,提起灯笼,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