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像一匹裂开的锦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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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有惊无险。
只是子殊惊惧过度,神色不佳,浑身打颤,中毒的迹象又有些加剧。他的手中死死攥着一块方形硬物,我本想取下来看看是什么东西,子殊却突然似是受到了刺激,咬了我一口。但并不是很疼。
隐约间我看见似乎是一枚玉佩,并不是很名贵的玉佩,但是是我曾经送给他的及冠礼物。
中间丢失过一段时间,后来寻回时我就贴身挂在了子殊腰间。
想来子殊突然挣脱,是为了捡回玉佩。
“子殊,你傻不傻啊,什么能有你重要啊,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泪水顺着我的脸流到了子殊脸上,子殊也开始哭,一时我也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泪了。
记忆里我似乎又能看见子殊在对我笑,灿若朝阳,信誓旦旦的对我说,大丈夫当携三尺剑,立不世之功。
现在的一切真的都是子殊想要的吗,我突然又感到犹疑。
子殊的这一下扑得很重,膝盖都青了,也不知道疼。我细细的为他涂药。他愣愣的看着我。
林有道的脊背更佝偻了,眉头也越皱越深,他说子殊要病入膏肓了,等到他不认识我的时候,时间也就到了。
这是我不能接受的现实,谁都可以死,子殊不行。
我像快要渴死的行人,四周一片枯寂,没有尽头,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求神拜佛,企图有神迹发生。
穆锐早就前往边境了,一边为稳定局势,一边帮衬着寻找灵犀木。
他写信把我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我也只觉得痛快。
我痛恨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经此一事,我也算和乌任他们彻底撕破脸皮了。我不好过,但他们也别想活着。
12
子殊的情况越来越差,身边离不开人,外人也近不了子殊的身。
奏折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