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贱。”
“玫姽,别这样说。”祁贺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
原来他知道啊,我自嘲地想:也是他没准就把我当做一个解闷的玩意儿,玩意儿是不需要名字的。
我以为他还会说些什么,但祁贺却没有再开口。
他抱着我进了房间,轻轻把我放在了床上,我也没反抗,想看看他想做什么。
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种时候也只能想到做爱吗?
出乎意料地,祁贺却只是从背后抱住我,脑袋靠在我的肩头,安静又温柔。
这是成功了?我不确定地想,对于他,我从来看不懂。
渐渐地我真的有了睡意,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却感觉到脖子一凉。
我克制住自己想要出手的条件反射,闭着眼放缓了呼吸,模拟着睡觉的呼吸频率。
原来是在上药啊。
祁贺轻柔撩开我的头发,仔细而缓慢地涂抹着药膏。
我演戏累了一天,耗费了力气,知道他没有恶意,便放纵自己睡了过去。
在黑沉的夜中,一句低低的道歉消散在风中:“对不起……”
之后的几个月他几乎每天都会过来,陪我吃饭、聊天、睡觉。
我们就像一对寻常夫妻一样,过着平静但幸福的日子。
可惜都是假的,两个没有感情的人怎么可能有爱,不过是模仿罢了。
直到五个月后,祁贺抱住正在洗碗的我:“宝贝,明天陪我参加一个宴会吧。”
我顿了顿,没明白他的意图,但还是放下碗温和笑着说:“什么宴会啊?我去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宝贝去是给他们面子。”祁贺低头温柔注视着我。
这一瞬间我恍惚间看见一只小狗亮着眼睛,摇着尾巴等我摸头。
错觉,一定是错觉!
我不再多想,微微点了点头:“好,阿贺想我去,那我就去。”
“宝贝真好。”祁贺低头吻住我的嘴,反应过来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