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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怀崽了,你们还在等我离婚?后续+完结

月已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我都怀崽了,你们还在等我离婚?》非常感兴趣,作者“月已西”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林亦笙程时宴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海城内人人都不看好林、程两大世家的联姻。程时宴为人阴郁凉薄,林亦笙又是出了名的矫情任性,被媒体授予海城第一作精的称号。有人私下打赌,程时宴受不了林亦笙的脾气,一年之内绝对离婚,其余众人纷纷看戏。一年两年过去。两人联姻依旧稳固。晚宴上,众人翘首以盼夫妻不和,林亦笙单独赴宴的场景。姗姗来迟的林亦笙挽着程时宴的臂膀,趴在男人胸膛低声娇嗔:“老公~给点面子配合一下。”程时宴懒散敛眸,将女人压进怀里,垂首在她耳畔邪气低喃:“昨天晚上你可没配合,嗯?”凉薄缱绻的声线在耳边萦绕,林亦笙明艳的脸一红。心中暗骂不已,表面乖巧道...

主角:林亦笙程时宴   更新:2025-04-28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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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亦笙程时宴的现代都市小说《我都怀崽了,你们还在等我离婚?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月已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我都怀崽了,你们还在等我离婚?》非常感兴趣,作者“月已西”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林亦笙程时宴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海城内人人都不看好林、程两大世家的联姻。程时宴为人阴郁凉薄,林亦笙又是出了名的矫情任性,被媒体授予海城第一作精的称号。有人私下打赌,程时宴受不了林亦笙的脾气,一年之内绝对离婚,其余众人纷纷看戏。一年两年过去。两人联姻依旧稳固。晚宴上,众人翘首以盼夫妻不和,林亦笙单独赴宴的场景。姗姗来迟的林亦笙挽着程时宴的臂膀,趴在男人胸膛低声娇嗔:“老公~给点面子配合一下。”程时宴懒散敛眸,将女人压进怀里,垂首在她耳畔邪气低喃:“昨天晚上你可没配合,嗯?”凉薄缱绻的声线在耳边萦绕,林亦笙明艳的脸一红。心中暗骂不已,表面乖巧道...

《我都怀崽了,你们还在等我离婚?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程时宴揽过程时宴,视线转向傅少司,眸子里阴刻冷戾,语气森寒,“找人把他带过来。”

傅少司点了点头,面色也不好,内心骂骂咧咧。

这刘毅是什么狗东西,在他的地盘上撒野还找他兄弟的霉头。

他示意两侧的女公关退出去,刚刚被程时宴的眼神吓到女公关接到吩咐飞快地离去。

包间内安静极了,除了角落里时不时传来程时宴哄程时宴的声音。

祁绅点了根烟,不疾不徐地开口:“你打算拿他怎么办?”

闻言,程时宴抬头看着男人流畅的侧脸,只听他淡淡地说道:“等人带来,不急。”

他此刻的情绪很淡,却难掩话里的戾气,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刘家那老东西教不好儿子,就让时宴替他好好教。”傅少司向后一翘腿,语气随意。

这事就算时宴不出手,他知道了也会管。在他的地盘上嚣张,传出去他傅少司的面子往哪放。

一向清冷古板的柏川也只是提醒道:“别闹出人命就行。”

让刘毅消失不难,难免动静太大。

毕竟刘老爷子刘余海白手起家,将药业公司做到海城的龙头企业,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惜了遇上个不争气的儿子。

十分钟后。

“放...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满身酒气的男人被两个保镖拖着进来,按倒在地下。

傅少司起身让保镖退到一旁,看着趴在地下的男人,语气戏谑,“呦,这不是刘少爷吗?”

“傅...傅少司?”刘毅抬起头,迷迷糊糊的认出眼前的人,他环顾四周,看见包间里还有其他人,大着舌头说道:“兄弟,你们...也在...聚...聚会啊?”

祁绅和柏川没有反应,傅少司桃花眼里露出一丝不屑,脚尖踢了踢他的脸,“跟谁称兄道弟呢?你配吗?”

角落里,程时宴哄好程时宴,语气比往日温和,嘱咐道:“待会儿闭上眼睛。”

烟草味飘入她的鼻尖,被男人的语气蛊惑到,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再回神男人已经起身走到刘毅面前。

程时宴垂眸看着趴在地上昏昏沉沉的男人,锃亮的皮鞋径直踩在他的手上,一用力,清脆的骨头声在包间内响起,令人不寒而栗。

“啊!痛~”

其他三个男人仿佛司空见惯,面上没有丝毫波澜。唯独程时宴闭着眼睛,也被吓得一激灵。

巨烈的疼痛感令刘毅清醒了几分,“你他妈的找死......”话未说完,抬头看向男人的脸,“程...程总...”

“知道为什么找你吗?”

男人语气平淡,没有丝毫温度。仿佛再谈论今日的天气如何,脚下的力道却丝毫不减。

“对我的女人很感兴趣?”

刘毅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会被抓到这。

他赶忙解释道:“没...有...不敢...”十指连心,痛感不断上涌,刘毅脸颊不断冒出冷汗,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惊悚不已,“我错了...我...我道歉,是我...嘴贱...”

“程总...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程时宴掀了掀眼皮,对他的解释充耳不闻,漆黑的眼掠过他,一寸一寸阴冷杀伐,“哪只手?”

“什...什么?”

刘毅还没缓过神,只听一声酒瓶破碎的声音,下一刻碎玻璃狠狠埋进他的手里。

“啊......”刘毅疼得哆嗦,“我爸不会...饶了你的...”

闻言,傅少司轻嗤,“你算什么东西,你爸又算什么东西?”

程时宴单膝蹲着,面无表情将玻璃碎瓶拔出,扎入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背上。

又是一声惨叫,血腥味在屋内蔓延,程时宴睁开眼,目睹眼前的一幕,心脏快要跳出来,她忍住恐慌走过去扯住男人的衣领,“老公,算了吧,我害怕。”



程时宴拽住女人纤细的手腕向外走去,路过刘总助时冷冷瞥了他一眼,吩咐道:“找人把夫人买的东西送回棠山南苑。”

林亦笙被他紧攥住手腕一个踉跄,“你放开我,我手疼。”

“忍着。”似乎是嫌女人走得慢,他将女人打横抱起迈着长腿离去。

车厢内安静的过分,程时宴将她抱上车后便命令司机下车,他坐进主驾驶。

林亦笙试图推车门,推不动才发现男人将车子锁上了。

方才人多,她还能壮胆子逞能;现在车厢内只剩下两个人,她心里有些犯怵。

开门无果,她又不能跟自己过不去。

程时宴虽然不会动手打她,但他为人阴损。平常就够凶残了,不哄着他,指不定又要再使出什么损招折腾人了。

看着一旁满身阴霾仿佛沁出水来,俊脸上带着凶意的男人。她想了想,轻言细语道:“给我点时间,我可以解释。”

程时宴骨节分明的手指勾着领结松了松,立体的五官陷入阴影里,冷嗤道:“现在态度软了?”

他都不知道要说她什么好,聪明却生了副傲骨,人多的地方偏偏要跟他作对,人少的时候又犯怂认错。

“晚了。”

程时宴森冷的声音一锤定音。

林亦笙默了默,试图为自己辩解:“话是之前说的,你刚回国时在酒店已经找我算过账了。”

言下之意就是寡妇那笔账已经算过了,现在你不能再找我算账。

程时宴懒得跟她再废话,直接启动车子。

劳斯莱斯到达和林亦豪出来飙车的岐风山林公园时,天色已经暗淡,路灯散发着的光,人烟稀少。

林亦笙透过车窗看着沿路熟悉的风景,缓缓问道:“你要带我来这飙车?”

话问出口她转念一想,觉得自己问得实属多余。程时宴这阴损玩意儿带她来这目的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车子被停靠在公园最为隐秘的一角,四面树林环绕,车子也隐藏得严实。

程时宴解开安全带,英俊的脸上淡得没多少情绪,“下车。”

“你不说清楚我不会下车。”女人拽着胸前的安全带。

程时宴打开车窗不疾不徐的点燃了根烟,“资本家要收取利息,回国算账时是本金,现在我来讨利息。”

算是回答了女人上车时的问题。

说完他轻轻笑了声,幽暗的眼睛带着野兽的凶光自上而下掠过她,仿佛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我是你太太!”林亦笙瞪大眼睛,“你跟我分这么清楚?收完本金收利息,你是程扒皮吧?”

男人朝车窗外吐了口烟,嗓音低沉性感,“所以我特意放宽容了些,给我太太一支烟的时间,让我消气。”

“要不这么着吧!”林亦笙盯着他的侧脸,斟酌了一番,娇艳的脸上颇为纠结,“你以后出门告诉别人你是个鳏夫吧!”

程时宴闻言被烟呛了口,“咳咳。”

他将烟按在车边沿上熄灭,烟头落在主驾驶的地毯上。

半晌恢复过来后,程时宴转头对上女人颇为认真的视线,“林亦笙!”

男人压低了嗓音,沉冷带着怒意的话在车厢内响起。

林亦笙举起小手,“到!”

“咒完我死?咒你死?”程时宴平日的凉薄寡淡消散,捏着女人脸颊上的软肉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明天直接联系火葬场把我们两个送去火化,是不是最合你意?”

感情在她眼里,他们夫妻两个人,没一个人配活着了对吧?


祁绅带来的女孩不敢坐赛车,林亦笙身为女主人留在原地陪她。

三辆赛车瞬间离弦般冲出去。

林亦笙回头望着身穿白裙,清艳的眉眼间隐匿着淡淡忧郁的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愣了愣,“方知”声线轻盈重复道:“我叫方知。”

“我叫林亦笙”林亦笙摸了摸女孩的脑袋,“你看起来年纪不大。”

“20。”

祁绅还真是衣冠禽兽,和程时宴一样都27了,朝人家小姑娘下手。

林亦笙看得出来眼前的女孩不是为了钱和祁绅在一起的人。

她看祁绅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畏惧。

看着像白芍般纯洁无瑕的女孩,她生出一种怜惜,“我24,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叫我姐姐。”

方知看着眼前明艳温暖的女人,不施粉黛的小脸一红,“我....我不介意”喏喏道:“林姐姐。”

“嗯,你很可爱,姐姐很喜欢你。”林亦笙拿出手机,“可以互换个联系方式吗?”

方知垂眸,面色有些为难,“绅哥哥...他...”

看着女孩一脸为难,林亦笙大致明白了,“没关系,我把我联系方式给你,以后有困难可以给我打电话。”

上流社会有着心照不宣的默契。

林亦笙不能贸然插手祁绅的事情,她只能尽力给方知提供不越界的帮助。

方知抬眸看着她,杏眸微微红润,“谢谢你,林姐姐。”

“不用谢。”她轻擦了下女孩的眼角,“别哭,他们赛程快结束了。”

方知乖巧的点点头,“嗯。”

跑车嗡嗡声在寂静的庄园内分外响亮,银灰色柯尼塞格率先到达终点,西贝尔、帕加尼同时抵达。

傅少司下车看着程时宴,“车的问题,再来。”

他的女伴下车则蹲在一旁难受不已。

程时宴淡淡睨了眼傅少司,“别给自己找理由。”

祁绅勾了勾唇,没参与两人之间的斗嘴。

他径直走向林亦笙这边,声线温润轻缓,“多谢你帮我照顾知知。”

听到男人的声音,方知攥着林亦笙的手微微一抖。

林亦笙握紧她的手以示安抚,“祁先生客气了。”

祁绅将方知的小动作收入眼底,镜片下的眸子幽暗凛冽,“知知,还不过来?”

方知知道这是男人的警告。

她轻轻松开林亦笙的手,慢吞吞的走到男人身边。

祁绅揽过她,看着林亦笙,“程太太,我为我弟弟跟您道歉。”

林亦笙疑惑道:“你弟弟?”

“祁琛,前天晚上和你飙车的男孩。”男人俊脸上带着歉意,“他给我发你飙车的视频,要查你,还被时宴看到了。”

林亦笙:“......”

到底是海城太小,还是她本命年太倒霉?

怪不得程时宴会知道。

她能怎么说,当着他的面说他弟弟?

祁绅这个做哥哥的都这么礼貌道歉了,她揪着不放太小家子气。

于是林亦笙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没关系,他也没做错什么。”

祁绅礼貌颌首,俊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转身带着方知朝另一旁座椅走去。

林亦笙一边担心方知,一边暗自腹诽祁绅的笑容阴险。

下一刻,男人高大的身影从她背后笼罩住她,淡淡的问道:“谁没做错什么?”

妈的,上当了!

祁绅那厮给她挖了个坑。

这几天她也算摸清程时宴的脾气。

让他知道她刚才说的是男人问她要联系方式没什么错,他又得折腾她。

林亦笙缓了几秒,回头恰好撞上程时宴诲深莫测的眸子,“没什么。”她摇摇头,娇嗔道:“我也想飙车,比一场?”

女人揭过话题的意图太明显。

程时宴眼底闪过一丝不愉,快得令人难以察觉,薄唇却扯出一丝弧度,“不比,怕你输不起。”

凉薄的声线掺杂着难以掩饰的狂狷。

不甘示弱的林亦笙抬起手,青葱的指尖由高挺的鼻梁一路向下,停留在男人的胸膛不停打转,嗓音带着勾人的笑意,“不是程总怕输不起吧?”

话音刚落下,程时宴将她压进怀里,俯身亲了亲她的耳垂,嗓音低哑,“赌一把?”

“赌什么?”

“赌程太太输了,给我跳支舞,什么舞,怎么跳,何时跳,我来定。”

“你就这么确定我会输?”

男人狭长的眸子里闪着幽幽暗光,声线低醇,带着蛊惑,“我输了,你也可以提条件。”

她怎么觉得她又上当了?

林亦笙从他怀里稍退出了些,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眼神,有些退却,“我拒...”绝字未说出口,就被人打断在嘴里。

“我来当裁判。”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傅少司不知何时围在了一旁。

林亦笙脸色一僵,暗骂他多管闲事。

一向爱面子的林公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两人走上赛车道,林亦笙娇艳的脸上面无表情,径直走向柯尼塞格。

照程时宴那个狗男人的话就是他不在车的配置上欺负她这个垃圾。

傅少司站在两辆车子中间,比划着:

3

2

1

下一瞬,两条臂膀一挥。

一脚油门,柯尼塞格一马当先冲出去。

林亦笙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心跳不断加速,她别着程时宴的车不给他超车的机会。

两辆车疾驰在赛道中,你追我赶。

两圈很快结束,到达最后一圈。

S转弯路口时,程时宴薄唇勾出一抹邪肆的笑,将油门踩到底。

转弯时极速运转的车轮摩擦地面,擦碰出火星。

林亦笙余光瞥见从外圈追上来已经与她并排的车,“急转弯加这么大油门,他是个疯子吧!”

转弯两秒之差,黑色的帕加尼已领先出去转到内圈。

过程反转,由她别车变成她被程时宴别车。

方知看到林亦笙被超车后神色有些不平静。

注意到女孩的异样,祁绅低下头,凑在她脸庞,语气缱绻暧昧,“知知,你在紧张什么?”

男人的呼吸拂动着她的脸颊,她小脸一白,低下头,“我...我没有...在紧张...”

祁绅指尖卷起她的长发缠绕着,轻轻笑了声。

令方知毛骨悚然。

......

到达终点,林亦笙看着已经下车的男人,轻喘着气,试图平缓激烈的心跳。

程时宴走了过来,修长挺拔的身形立在车旁,一只手搭在线条流畅车顶,另一手敲了敲车窗。

林亦笙打开车窗,抬眸望着男人背光下如雕刻般的脸庞,语气轻缓,“我输了。”

他压下身子,平视着眼前妩媚动人的脸,弯了下唇角,“下车。”

林亦笙推门下车时,脚步一软。

一旁男人眼疾手快地将她捞在怀里。

她从没有飙过这么疯狂的车,程时宴像个不要命的赌徒。

本来以为她和程时宴车技差不多,现在才发现他上一场故意藏拙。

方才她不提和他比赛,他也会想办法让她比。

这男人算好了先用激将法激她,再提他早就想好的条件。

一天上两当,当当不一样。

想明白的林亦笙郁闷极了。

“就这点儿胆量?”男人低嗤了声,将她揽腰公主抱抱起,向前走去。

林亦笙没答话。

傅少司看着两个人挪揄道:“呦,时宴,已经美人在怀了啊?”

“恭喜。”祁绅牵着方知也走了过来。

不想听他们打趣,林亦笙直接将头埋进程时宴怀里,男人胸腔震动,低低沉沉的笑着,“走了。”

感受着程时宴平稳的心跳,她心跳加快,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驻扎进她心里。

程时宴抱着她走在前方,语气有些戏谑,“程太太身体是软的,嘴是硬的,我很喜欢。”

林亦笙翻了个白眼,“放我下来,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嘲讽我自不量力。”

程时宴置若罔闻,步伐未停,“陈述事实。”

男人将林亦笙放进车内,傅少司和祁绅将车开到劳斯莱斯旁,跟程时宴打了声招呼后呼啸离去。


他的计划不会是站门口守株待兔,瓮中捉鳖吧?别这样,她睡醒还要跑路。就算是不跑路她也要吃饭啊。

离程时宴的计时已经过去了三分钟。

又是一声叹息,林亦笙愁眉苦脸的坐在床沿。

三分钟内,她叹息不下20余次。

从?不从?

林亦笙纠结了会儿,晃了眼时间咬咬牙作出决定:好女不吃眼前亏。

她抬脚向房门走去刚拧上门把手,与此同时外面门锁传来滴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林亦笙脑子一片空白,凭着本能反应向后退了几步。

程时宴推开门,四目相对。他不慌不忙地踏了进来,脚跟将门带上,站定。

高大的身形给套房内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程时宴把玩着手中的房卡,晦暗莫测的眸牢牢锁住对面的女人,唇畔泄出点笑意,淡的几乎没有,“听说你是寡妇,我今天特意来教你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个道理。”

林亦笙脑海里警铃大作,“你怎么会有房卡?”

“哦,不巧,程氏在这有点股份。”程时宴姿态漫不经心,“不多,但找程太太这个寡妇够用。”最后几个字眼他咬得格外重,寒意森森。

打扰了,告辞!她万万没想到程时宴在这里也有股份。

识时务者为俊杰,林亦笙明艳的脸上挂上牵强的笑,余光留意着带锁的浴室,“老公,你回来怎么不提前说呢?”

闻言,他低低地笑了声,“你是寡妇,哪来的老公?”

林亦笙面色一凝,这男人有完没完,句句不离寡妇。

“老公,我跟你开玩笑呢....”话未说完,她飞速转身向浴室跑去。

她快,男人速度更快。

程时宴大步往前一跨,手掌轻而易举扣住她的后脖颈,用力一扳将试图逃跑的女人拽进自己的怀里。

坚硬的胸膛撞得林亦笙鼻尖生疼,“姓程的,你放开我。”她奋力地挣扎。

宽松的浴袍随着她的动作下滑露出两只纤细白嫩的手腕推搡着面前的男人。

程时宴借着巧劲将身前作乱的手反剪到女人身后,一只手牢牢掌控住,另一只手将领带一扯而下,绕到她身后那双不安分的手。

腕间感受到冰凉的丝带,林亦笙抬头满眼惊慌,“你想干什么?”

女人的暗香萦绕在鼻尖,程时宴低头睨着她,凉薄阴郁的脸上似笑非笑,“显而易见,怕你动手打人,所以绑你。”

他薄唇凑近她的耳畔,声线暗哑,“至你刚刚问的问题,你猜猜。”

?这狗东西要不要脸了!

还有她以前什么时候打过他?!

“我猜你个头猜!”林亦笙瞪圆眼睛,“我警告你,你马上给我松开!”

不理会怀里娇艳小人外强中干的警告声,他将领带打上结,捞起她往床上一扔,俯身压下来,轻拍着她的脸,“待在这老实点,我去洗澡。”

她脸也不疼,就是格外耻辱!

想朝他的脸拍回去,手却不自由。

林亦笙只能睁大眸子无辜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试图讨价还价,“你把我手松开,我在这老老实实等你。”

程时宴看着她装巧卖乖的模样,眸底暗流涌动,他扯唇轻笑了声,带着薄茧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垂首吻了下去。

林亦笙被他的身上清冽和淡淡的烟草气息包裹着,脸颊逐渐染上红晕。

许久,他直起身子站在床沿有紊不乱地褪去外套,狭长的眸子若有所思地睨着床上软成一团的女人。

林亦笙呼吸逐渐平稳后,咬牙切齿盯着精瘦健硕的男人,边骂边蹬着腿试图踢向他,“王八蛋,把手给我解开。”

程时宴对她的怒骂毫无反应,淡淡地想:果然脚也得绑起来,不然能踢人还能跑。

他再度俯身,修长的手指勾起女人早已松垮的浴袍,拆礼物般将衣带抽去捆住她一双白皙的脚踝,转身走进浴室。

林亦笙:“??”

她被绑的像屠宰场等着被宰割的猪。

卧槽这画风?!不太对啊,怎么那么像那场梦。

原来一切早有预兆!

......

浴室水声停止,林亦笙转头心慌地盯着浴室门。

他不会出来就给她上映梦里的场景,给她个surprise吧?

程时宴从浴室出来,下半身裹着浴巾,身上的水珠还未干涸在沿着人鱼线和腹肌缓缓下滑。

看着一步步逼近的男人,她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之前不是很得意吗?”程时宴的拇指描摹着她精致的眉眼,语气阴凉,“林亦笙,睁开眼睛笑,今天我不许你停止笑,你就不准停,懂吗?嗯?”

粗粝的手指划过引起她的战栗,程时宴近乎命令的语气却勾起林亦笙的火气,她睁开精致艳丽的眸,回视着他嘲讽道:“凭什么,你让我笑就笑?你算老几?”

他有什么资格找她算账,还恐吓她!都是因为他,她才成圈子里人的笑话的。

程时宴不甚在意的笑,“还有什么要说的继续说,怕你待会儿说不出来。”

林亦笙天生反骨,他要她说,她便不说。

她紧紧抿住嘴巴,不再吭声,精致的眸子倔强地盯着他,随后局促抬起双手,坚定地朝他竖起两根中指。

她只有两个手,单反能多长出来一个手,他就会得到她带着鄙夷的三根中指。

程时宴好整以暇的盯着她。

没关系,他现在包括以后的时间很会很多,教育程太太刚好。

腰带和领带抛落在地毯上,等着被宰割的“猪”变成了可以活动的“猪”。

阴影笼罩住她,他低笑,“记得吗?脸上要带愉悦得意的笑。”

男人的声音暗哑得厉害。

林亦笙大脑仿佛塞满棉花,根本无法思考程时宴说的什么。

程时宴垂眸看着女人黑白分明的瞳孔,俯下身撑在她身侧低喃,“你学过舞蹈对吧?带你去看件东西,嗯?”

询问的话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林亦笙被拦腰抱起,悬空的惶恐令她瞬间清醒,“程时宴,你疯了是不是?”两只手紧紧抓住他两侧结实有力的臂膀,“王八蛋,狗东西。”

他推开浴室门,“省点力气骂。”

......

时间难捱,一切恢复风平浪静,程时宴抱着她回到床上。

她严重怀疑狗男人吃多了曲美他嗪。

林亦笙半阖着的眸子波光潋滟,晶莹剔透的泪珠还未擦去,挂在眼睑,绯色的唇定型一般挂着若有若无的弧度。

她觉得自己的嘴角都要抽筋了,偏偏他还要她一直保持着笑。

她卷起被子,微微挪动身子,朝着男人小声嘟囔道:“好困,我要睡了。”

程时宴眸依旧暗得浓稠,靠在床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女人的手,薄唇轻启,如聊天般随意,“你是寡妇吗?”

“我不是。”

“那你是什么?”

想起他教的话,林亦笙泛红的脸变得嫣红,难为情道:“已婚妇女。”

男人声音沉肃,“不对。”

“呜~”林亦笙这会是怂了他了,往被子里缩了缩,闷闷出声,“是美艳少妇。”

“你去给谁买橘子?”

“我自己。”

......

林亦笙觉得自己下一秒眼皮子就要阖上睡死过去,程时宴偏偏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清醒,和他聊天。

她眼巴巴的看着他,委屈地抗议道:“我真的困!有什么事情不仅能明天白天再聊吗?”

“不能。”程时宴唇畔噙笑,语气轻描淡写残忍又带着几分温柔,“再忍会儿,聊完你睡。”

“已经聊完了!!”林亦笙强调道,“再打扰我睡觉就不礼貌了!”

程时宴看她纤丽的眉眼间困意深浓这才不再继续逗她,“睡吧。”

男人话音落下,不出五分钟,林亦笙沉入梦乡。女人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纤丽的眉毛微微拧起。

梦里有个小人一直在她旁边叨叨:

学什么舞蹈,练什么劈叉,还有这酒店装修的是什么狗屁玩意儿,明天睡醒砸了它。


回到棠山南苑,程时宴有份紧急文件需要处理,他进门直奔书房。

林亦笙自己先回了卧室。

等她磨磨蹭蹭沐浴完出来时,男人还没回来。

一向不爱炫耀的她此刻也忍不住激动的心情,拿起手机给安诺发信息:

【林公主马上要有自己的庄园了,占地面积1500亩。】

发完后,她忍不住在床上滚了几圈。

谁会嫌自己钱多呢,她也不例外。

程时宴推门进来时,就见到女人吊带睡裙向上卷起,露出两条白皙笔直的腿在床上翻腾着,细腰翘臀。

这一刻他突然有些理解周幽王了。

听见门口有动静的林亦笙瞬间停下来,坐直身子。

四目相对,林亦笙向下拽了拽睡裙,率先开口,“你忙完了?”

程时宴喉结滚动,声线嘶哑嗯了声。

男人站在原地一直盯着她,看得林亦笙心里直发毛。

为了保险起见,她默默掀开被子钻了进去,顺便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他真想对她干点什么,一个被子就能遮住他?

看着裹得跟木乃伊的女人,程时宴挑眉轻哂了声,褪去衣衫,拿着睡袍直接进了浴室。

林亦笙只露着一颗小脑袋目送男人。

过了十分钟后,床上的手机震动了声,弹出条消息。

【安诺:国内现在是晚上,你做不了白日梦,也不至于大晚上发癫吧?】

林亦笙还没回复,新信息又弹出来。

【快睡觉吧,梦里什么都有。】

安诺太了解林亦笙了,1500亩的私人庄园,亿后边都得多插个一个零。

林亦笙是富婆不错,但手里那点钱在庄园面前不够看。

安诺想了想,又补充了条。

【你是有钱,不是有病。听话,乖,咱可别贷款买啊。】

林亦笙看着安诺一句不如一句的信息,气急反笑。

她啪啦啪啦敲击着屏幕。

【没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程时宴明天会庄园转到我名下!】

【安诺:??】

两人聊天间,林亦笙听见浴室的水声停下,最后回了句:

【明天再聊。】

她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闭上眼睛听着男人的动静。

程时宴披着浴袍出来,利落的黑发带着湿意,他走到床沿掀开被子躺了进来,搂过侧着身的女人,“装睡?”

温热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林亦笙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依旧闭着眼睛没反应。

直到男人不温不火提起庄园,她才给出反应。

她转过身埋进男人的胸膛,一副被他吵醒的模样,哼哼唧唧道:“今天很累,我们盖着棉被聊天好不好?”

程时宴勾勾唇,垂眸看着她,“你想聊什么?”

刚沐浴过的男人,身上带着淡淡的雪松味的木质清香,干净凛冽。

林亦笙多嗅了一下,抬头望着他,嗓音娇软,“想了解你和你的过去。”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不会相信一向凉薄的男人飙车那么熟练,那么疯狂,令人胆战心惊。

过去相处时间太短,她没有了解他的机会,但现在她起了想了解这个男人的念头。

程时宴掀了掀眼皮,湛黑的眸子带着戏谑的笑意,“是想了解我还是想了解我手里的资产?”

林亦笙咬唇,慢吞吞地回道:“不可以都想吗?”

“可以。”男人低低沉沉地笑着,嗓音沉哑,不疾不徐,“我十岁以后大部分时间待在国外,至于资产方面养十万个你的花销也绰绰有余。”

语罢,男人没再吭声。

他这是再给她讲十万个省略号么?

还在认真听讲的林亦笙眨巴眨巴眼睛问道:“没了?比如一向稳重的程总怎么会飙车呢?”

“年少轻狂时寻找刺激就去玩各种极限运动,包括飙车。”男人抚摸着她的柔软明亮的长发,“后来还做高风险基金对冲狙击一些集团的经济,被人报复险些死在国外,然后就是回国结婚。

他原本就不是好人,资本的累积本就鲜血淋漓,尸骸遍野。在那种环境下他也从不压抑他的本性、恶念。

他做的恶他从不否认,被报复他也认,只是恶果不应该让别人承担。

想到这,男人狭长的眸子一点点染上墨色,像是在回忆,细究下去眼底还带着淡淡的刺骨的寒。

男人的话轻描淡写,仿佛置身于生死之外。

林亦笙听完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周围总是暗藏着许多保镖,原来有这样的经历。

她有心安慰他,亲了亲他的下巴,“以后你身边有我好好陪你,我来保护你。”

她保护他?

他还用不到让妻子为他冲锋陷阵。

男人自动忽略女人要保护他的话,挑了挑眉,慢条斯理的问道:“身为程太太,陪我不是应当的?”

“那可不一定。”她青葱的指尖轻刮着男人性感的喉结,“都说车是男人第二个老婆。这么算起来程太太两只手数都数不过来。”

女人柔若无骨的手仿佛带着火,点燃他的汹涌澎湃,程时宴的眸子暗了暗,“程太太这是连车的醋都吃?”

“才没有...”话未说完,感觉到不对劲的林亦笙,先是愣了愣,然后讪讪一笑说道:“困了,我要睡觉了。”

程时宴狭长的眸子眯了眯,握住想要逃跑的女人的下颌,声线低沉蛊惑,“我的过去讲完了,程太太的呢?”

她?

她有什么过去?

她过去爱买爱玩,难不成跟他分享分享她年轻时摸鱼购物逗帅哥吗?

窗外月光如水,卧室只剩下呼吸声,显得更加静谧。

两个人正在大眼瞪小眼。

“程太太不想说就算了。”

程时宴语气闲散随意,林亦笙却从里面听出来一点凉意。

她低低的开口,“我以前过得没你刺激,但也比较荒唐,每天不是在买的路上,就是和...安诺逗学长学弟...”

看着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危险,她赶忙发誓道:“不是我主动的!是他们凑上来,我没有和他们谈过恋爱!”

程时宴冷笑了声,掐着女人精致的脸,语气重了几分,“挺自豪?”

“我哪有!”她凝着小脸为自己辩驳,“程先生,你要知道你太太可是从小美到大,身边怎么可能会缺少追求者呢!”

程时宴自然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单身又漂亮得不像话的林氏千金身边怎么会缺少狂蜂浪蝶。

虽然他有些不愉,但那是以前。

他还不认识她。

“过去的事不跟你计较。”他长臂一伸将床头灯关上,“明天跟我去公司。”

黑暗中,林亦笙蹭了蹭男人的胸膛,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现在的程先生她是真的蛮喜欢的。

程时宴顾忌着女人身体不适,不动她。偏偏怀里的女人不自知的点火,烧得他难受。

他语气冷硬道:“林亦笙,要么现在睡觉,要么我带你锻炼下身体睡觉。”

男人警告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都连名带姓的叫她了,看来是忍得相当难受。

林亦笙不敢再乱撩拨他,无声勾了勾唇,在男人气息的包裹下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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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助办事一向很有分寸,我很满意。”

女人一袭红色暗纹立裁旗袍,鲜艳的颜色和难以驾驭的款式到她身上意外的完美,掐出女人妖娆的线条。

她慵懒地坐在沙发里,明艳精致的脸上似笑非笑。

林亦笙一大早就跟程时宴来了公司,看到眼前兢兢业业的刘总助想起之前的事情,忍不住逗弄他。

刘总助面色不变,暗地叫苦。

夫人这是在找他因为程总航班跟她推太极的事。

他偷偷瞄了眼坐在办公桌后处理文件的男人,发现男人对这边并没反应。

人堆里混出头的全是人精,他眼见着程总怒气冲冲回来找程太太算帐,才几天功夫就被哄好了,价值连城的庄园说送就送。

可见程太太分量不一般。

他将转赠合同放在茶几上,态度比以往更谨慎恭敬,“夫人过奖了。”

林亦笙闻言笑了笑也没再为难他,干脆利落签字。

在男人吩咐声中,刘总助接过女人签好的文件如释重负地退了出去。


林亦笙被捏得口齿不清,“那...那倒也不是....我只是想让你消火啊...”

消火?

她又添柴又烧油的,差点儿没让他被胸腔的烧死。

程时宴冷笑了声,“你大学应该学销售,我看你最适合去卖油,火上浇油。”

“我不学!”林亦笙装傻充愣,小声哼唧,“林公主做市场推销像什么话!传出去了人家还要戳着林家和程家的脊梁骨说你们。”

“尤其是你,程总养不起家了,要让太太风吹日晒,卖嘴皮子跑市场。”

程时宴阖了阖眸子,呼吸重了几分。

他算是明白了,与其跟她浪费口舌不如来点实际的。

别说再给林亦笙一支烟的时间了,他坐这儿抽鞭炮,她也不会觉得她错了。

他拢住女人的纤细的天鹅颈,深邃的眸子晦暗带着警告,凑近她嗓音放低一字一句的说道:“笙笙,别再让我从你嘴里你咒自己的话。”

听到她咒自己的瞬间,比听到她咒他更让人心生恼火,同时他心底还蔓延着一股莫名的惶恐担忧。

他这是在担心她?林亦笙看着男人认真的眉眼,心底突然萌生出这个念头。

她忽然有点小雀跃,但是和他顶嘴惯了,话到嘴边不受控制,脱口而出,“那你的意思咒你可以?”

程时宴唇角勾起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弧度,“你不妨试试。”

他指尖轻轻划过女人的精致的红唇,这张嘴果然只适合绵软着嗓音啜泣求饶。

男人的眸子泼墨般漆黑,林亦笙突然感到一阵凉意,她干巴巴的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哎呀,我又说错话了。”

“没关系。”程时宴嗓音淡淡,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程太太多长长记性,以后就会记住了。”

随着车门响起,林亦笙看着已经走到车前的男人心里闪过一丝不妙。

她扯下安全带急忙去按锁车键。

男人速度更快,在她刚触碰上锁车键的同时,副驾驶门已被打开。

她转头和他四目相对,看着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心底生出惶恐不安。

程时宴轻而易举的将她带进后车厢。

夏夜的晚风有些许燥热,四周草丛里萦绕着窸窸窣窣的虫鸣声,细听下去夹杂着一阵溪流声,清脆动听。

黑色的领带和白皙的手腕,如同花瓣与枝叶般相辅相生攀连在一起。

林亦笙忍不住闭上了眼,语调茫然而沙哑,“可以回家了吗?”

程时宴将怀中的女人放在一旁,抽过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居高临下的姿态似高高在上的神祇又似深渊里的魔鬼。

他轻轻地说了句,“不急。”

宽敞的车厢此刻也显得逼仄。

男人利落的碎发向下垂着,薄汗从鬓间划过。

衣冠楚楚的他和狼狈的她形成鲜明对比。

从他上午看到她穿旗袍再到她和别的男人飙车的地方,恶念、占有欲被尽数释放。

......

车子抵达棠山南苑时,林亦笙旗袍已不成样子,程时宴用西装包裹住在佣人纷纷躲避的目光下,抱住她径直回到卧室。

林亦笙被放在床上时,像被拔掉爪牙的豹子,眼神凶恶,嘴上却有气无力的说道:“给我卸妆。”

不护肤可以,妆必须要卸。

如果眼神能杀人,程时宴这王八蛋早就被她杀了千千万万遍了。

程时宴抿了抿唇,准备带她去浴室卸妆。

林亦笙毫不客气的使唤他,“你去拿卸妆巾,我不想动,你来帮我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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