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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媱纾萧叙澜,故事精彩剧情为: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怀中:“阿媱,你只能是朕的。”...
主角:媱纾萧叙澜 更新:2025-02-22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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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媱纾萧叙澜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媱纾萧叙澜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媱纾萧叙澜,故事精彩剧情为: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怀中:“阿媱,你只能是朕的。”...
媱纾脱离他的掌控后,赶紧从他身边走远。
“是,奴婢遵旨。”
她一丝也不愿多停留,端着桂花糕走了出去。
如今看萧叙澜这模样。
应当是等着她亲自送上门。
他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实际占上风的人一直是她。
落两滴泪,或者笑一笑,便能不声不响的调动他的所有情绪。
只是,这还不够。
萧叙澜如今不碰她,不过是胜负欲上来了,想看看依他的魅力与身份,到底能不能夺来她的心。
胜负欲要变成占有欲才行。
可单单的占有欲也不行,更重要的是眼里只能容得下她一人。
-
周娴静的人瞧见媱纾从殿中出来后,大惊失色。
没想到她家主子竟然猜对了。
她没敢耽误,马上回了宫中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周娴静。
“你确定没看错?”
周娴静眼里蕴着怒火,清雅的模样已然维持不住。
“回娘娘,奴婢看的很清楚,就是媱纾。”
她胸口起伏着。
好不容易熬到瑾昭容怀了孕,她本想趁这个机会在萧叙澜心里站住脚,却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了一个媱纾。
这宫婢还偏偏是皇后安排到萧叙澜身边的。
皇后知道自己与萧叙澜已经是逢场作戏的恩爱模样了,再不可能让他生出情爱。
便找了个出身不高的宫婢替她伺候萧叙澜。
倒是这小宫婢又替她与萧叙澜续上了情缘,生下龙嗣后,她也能借着皇后的身份,将孩子养在自己膝下。
周娴静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皇后自己不能生,便找人替她生,她倒是聪明的很!”
宫婢被吓得不敢多嘴,只能默默站在一旁。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
要趁着萧叙澜宠幸媱纾前,与他的感情再升些温才是。
-"
虽已经入了夜,可长安殿内却灯火通明,烛光摇曳。
萧叙澜正在龙纹书案前批阅着奏折。
他刚刚从瑾昭容的宫中回来,听到她怀孕的消息并不喜悦。
许是受他情绪影响,大殿中的氛围微妙。
媱纾也察觉到了,她规规矩矩的先跪地行礼:“参见陛下。”
他目光从眼前的奏折上挪开,不紧不慢的睨向她,“起来吧。”
她将参汤端到了萧叙澜的面前,低头道:“陛下,皇后娘娘说您日理万机,必然辛苦极了,特意让御膳房准备了参汤。”
他冷冷应道:“嗯,放这吧。”
媱纾将参汤端起,放在了萧叙澜的手边不远处。
她始终没有抬起头,“奴婢先退下了。”
“等等。”
媱纾正转身要离开,便听见了萧叙澜的干脆的两个字传来。
她马上停下脚步,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陛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他轻嗤一声:“皇后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
媱纾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赶紧跪在了地上:“奴婢不知何错之有,望陛下恕罪……”
萧叙澜看着跪在地上的她,黑眸里升腾起一丝玩味。
不免又想起昨晚在栖凤宫偏殿中,她那害怕的模样。
他语调里似乎夹带了一丝无赖的意味:“朕说让你退下了?”
“回陛下,……没有。”她怯懦的轻声答。
他话说的认真:“这么不懂规矩,那朕便替皇后好好教教你规矩。”
媱纾柳眉紧蹙,这才微微抬了下头,却没敢直视他。
“你今晚便在这里站着,站到朕满意为止。”
这“惩罚”似乎太过异常,媱纾猛地抬头,惊疑的眼神看向萧叙澜。
他眸色黑沉,看不出情绪。
媱纾那张素白干净却五官明媚的小脸却闯入了他的眸中。
她又赶紧将头低下了,却又听到他问:“怎么?你要抗旨?”
媱纾赶紧摇头:“奴婢不敢。”
“那还不去站着?”
她咬着唇站起身,乖乖站在了殿中的一侧。"
今日也有两个妃嫔跟了过来。
一个是周娴静,另一个是宜美人。
萧叙澜本不想带她们来的,可宜美人昨晚又去见他,求着要来散心,他不堪其扰便让她跟来了。
又觉得只带她自己,他肯定不得安生,便将周娴静一起带来了。
不止媱纾怕热,她们也怕热。
一入了围场,便待在帐中避暑。
宜美人手里挥着一把团扇,冷哼了一声:“姐姐,你瞧见了吗,陛下今日把那个宫婢也给带来了。”
周娴静明知故问:“带来就带来了,这又怎么了?”
“陛下每年都会来围场狩猎好几次,哪次带过宫婢来?带来了能做什么?她服侍陛下更衣,连铠甲都抬不动吧。”
她知道宜美人是个没脑子的。
便故意引起话茬:“谁让陛下喜欢她?带来就带来了,又不能让她消失在围场里,妹妹还是平常心对待吧。”
她这句话,宜美人就只听进去了“消失在围场里”这几个字。
为何不能让她消失在围场里呢?
周娴静瞧见她没作声,便继续引火:“如今陛下对咱们这些嫔妃没什么心思,倒是将心思都放在了媱纾这个小小的宫婢身上。若是她有一天受了宠,只怕……”
她摇着扇子只摇头,却不继续说下去了。
她在后宫中即使表现的再不争不抢,却也不想让后宫中出现一个受宠的宫婢。
那不更显得她们这些出身高贵的后妃无用?
宜美人心里悄悄开始了盘算。
瑾昭容就是太傻。
想要早早了结了这个麻烦,怎么能光明正大的在宫中?
今日,不就是个好时候吗?
她在周娴静面前没表现出异常,“姐姐说的是。”
-
“媱纾,快出来看,陛下和谢将军都好厉害。”
谢将军?谢允?
她竟不知道谢允也来了围场。
不过想想也是,他毕竟是萧叙澜的羽林军中郎将,必然是要来围场的。
媱纾这才顶着日头走了出来。
可放眼望去就是一片林子,能瞧见什么?"
媱纾等了好几日才遇见谢允当值。
她趁着他一个人守在门外的时候,将手帕还给了他。
本是一张什么都没有帕子,她特意在上面绣了松竹的样子。
“谢将军,上次多亏了你在树林中找到了我,还将这手帕借给了我,我也没有能偿还你恩情的能力,便将帕子洗净后,又绣了松竹的绣样,就当做谢礼吧,虽然有些寒酸……”
她说完,没敢抬头看他。
似乎是怕他不喜欢。
谢允看着展开看了看手中的帕子,她绣工不错,帕子上的绣的松竹很是精致。
他本不想收到,可一抬眼便瞧见她好像很在意他喜不喜欢。
他的思绪斗争了一会儿,还是收了下来。
还不忘说:“多谢媱纾姑娘。你绣工如此厉害,这份谢礼算不得寒酸。”
媱纾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抬起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对上他的双眸,展露出清甜的笑颜。
她见好就收:“那我就不打扰谢将军当值了,陛下也快下早朝了,我得回去伺候了。”
谢允应下:“好。”
等媱纾走后,他这一天当值时,总是控制不住的想看看媱纾有没有从长安殿回来。
可又想到她是萧叙澜看上的人,又觉得自己的不该去在意她何时回来。
在如此反复纠结的情绪中,他整个人快要被撕裂一样。
她明明也没对自己做什么,脑海里怎么就开始控制不住的想她了?
-
媱纾将那两只兔子喂得十分肥硕。
这还没有几日,一白一灰的两只兔子便像是“脱胎换骨”一样。
与苏元德刚送来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
萧叙澜从长安殿处理完朝中的事务回来,一进璟煦宫便瞧见媱纾正手里拿了两根草,蹲在竹筐边一根一根的喂兔子吃草。
而且喂得不亦乐乎,连他回来都没有发现。
他回头看了一眼苏元德,面色不善道:“这就是你说的她今日身子不舒服,不能去长安殿伺候?”
苏元德一脸无辜:“奴婢也不知道。”
他不过是媱纾说什么,他便转告给萧叙澜什么。
听见身后传来声音,媱纾回头看过去。
就瞧见萧叙澜正用黑沉沉的眸子盯着自己。
她脸上闪过心虚,又将手里拿着的两根草扔到了底下,赶紧起身行礼:“奴婢参见陛下。”"
他盯着她,眼神里有毫不避讳的灼热:“朕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奴婢不敢欺君,真的已经好了。”
萧叙澜用着一本正经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意味十足:“那你脱了鞋袜,朕亲眼看过才能相信你,若是没好,就治你的欺君之罪。”
殿中除了媱纾在伺候,还有不少宫人。
苏元德已经习惯了。
他的心已经练就的十分冷漠了。
也不知道陛下这是又有什么恶趣味了。
整日对着一个宫婢只拿话逗她,却什么都不做。
他大抵是疯了……
媱纾刚好给萧叙澜换好了朝服,她向后退了两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柩洒进来,照进斑驳的光影,落在她身上,发丝散着金灿灿的光芒。
也照进了萧叙澜漆黑的眸子里,掠起一丝光亮,却不明显。
“陛下,您是万金之躯,怎能看奴婢的脚?而且奴婢也没有骗您,是真的好了。”
苏元德见时辰差不多了,赶紧插了空子在一旁替媱纾解围:“陛下,早朝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萧叙澜骂他多事的眼神扫了过去。
媱纾也跟着说:“陛下,您快去上早朝吧,别误了时辰。”
他留下个讥诮的眼神后,便长腿一迈,出了璟煦宫。
等他走后,媱纾暗骂了他几句。
又去将那两只兔子给喂了。
她前几日从围场回来后,因着脚上有伤,还一直没有收拾围场带回来的包袱。
今日便准备收拾一下。
一打开便瞧见了谢允那张素帕,当日他说不要了。
可媱纾自然是不能不还给他。
她将手帕洗净后,又找来了针线,想着晚上得了空,在帕子上绣上绣样后再还给他。
她今日还是照常跟着苏元德去长安殿伺候。
自从有了上次萧叙澜亲自点名让媱纾进殿伺候后,苏元德基本上次次都让媱纾进去。
不是奉茶,就是送吃食点心。
他是能尽量不往萧叙澜眼前凑,就不去凑。
皇后身边的忻卉送来了一盘桂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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