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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任务世界后,我有了任意门无删减+无广告

奶油蛋糕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知意被推出产房时,意识还很清醒,她看着江妈妈动了动嘴唇,江晓平立刻明白她的意思,“放心,你大哥哥跟着一起去了,孩子生的很漂亮,像我们小意。”江晓平摸了摸女儿的额头,带着安抚的意味。江知意扯出一抹笑,孩子漂不漂亮不重要,像谁也不重要,只要他健康。宝贝,接下来就靠你独自打怪兽了。等江小平说完,江启才眼泪汪汪的扑了上来。“小宝,疼不疼啊,呜呜呜呜。”江知意想笑,但怕伤口裂开,只能强忍笑意。“呜呜呜呜,一定很疼,江妈妈,你看小宝疼的脸都扭曲了。”一个大男人,一路走一路哭,江晓平都不忍直视。“闭嘴。”她拧住江启的耳朵。孩子进了保温箱,江知意三天后出院,去了早就订好的月子中心。妹妹已经平安生产,江寒搬回了自己的公租房,江启不走,他忙着上午去月...

主角:江知意景泽钧   更新:2025-02-09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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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意景泽钧的其他类型小说《脱离任务世界后,我有了任意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奶油蛋糕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知意被推出产房时,意识还很清醒,她看着江妈妈动了动嘴唇,江晓平立刻明白她的意思,“放心,你大哥哥跟着一起去了,孩子生的很漂亮,像我们小意。”江晓平摸了摸女儿的额头,带着安抚的意味。江知意扯出一抹笑,孩子漂不漂亮不重要,像谁也不重要,只要他健康。宝贝,接下来就靠你独自打怪兽了。等江小平说完,江启才眼泪汪汪的扑了上来。“小宝,疼不疼啊,呜呜呜呜。”江知意想笑,但怕伤口裂开,只能强忍笑意。“呜呜呜呜,一定很疼,江妈妈,你看小宝疼的脸都扭曲了。”一个大男人,一路走一路哭,江晓平都不忍直视。“闭嘴。”她拧住江启的耳朵。孩子进了保温箱,江知意三天后出院,去了早就订好的月子中心。妹妹已经平安生产,江寒搬回了自己的公租房,江启不走,他忙着上午去月...

《脱离任务世界后,我有了任意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江知意被推出产房时,意识还很清醒,她看着江妈妈动了动嘴唇,

江晓平立刻明白她的意思,

“放心,你大哥哥跟着一起去了,孩子生的很漂亮,像我们小意。”江晓平摸了摸女儿的额头,带着安抚的意味。

江知意扯出一抹笑,孩子漂不漂亮不重要,像谁也不重要,只要他健康。

宝贝,接下来就靠你独自打怪兽了。

等江小平说完,江启才眼泪汪汪的扑了上来。

“小宝,疼不疼啊,呜呜呜呜。”

江知意想笑,但怕伤口裂开,只能强忍笑意。

“呜呜呜呜,一定很疼,江妈妈,你看小宝疼的脸都扭曲了。”

一个大男人,一路走一路哭,江晓平都不忍直视。

“闭嘴。”她拧住江启的耳朵。

孩子进了保温箱,江知意三天后出院,去了早就订好的月子中心。

妹妹已经平安生产,江寒搬回了自己的公租房,江启不走,他忙着上午去月子中心看妹妹,下午去医院看小外甥。

这段时间的出门次数比以往一年都多。

江知意给孩子取名江佑安。

护佑平安。

江佑安小朋友十分争气,在保温箱住了23天就可以出院了。

江知意把他带回月子中心。

江晓平在这里陪了母子俩三天,就回了山区,临走前,给了她一个人的联系方式。

姜望,天使公益机构的经理,也是善款和物资的对接人。

江知意添加了这个人的微聊。

自从江佑安回来,江启恨不得天天赖在这边。

那个亲香劲儿,江知意这个亲妈都甘拜下风。

比如现在,江佑安小朋友少有的清醒时间,

“安安,安安,我是舅舅,叫舅舅~”

“安安,安安,你好可爱,比你妈小时候都可爱,让舅舅亲一个~”

“嗯么~”举起小脚丫猛吸一口。

江知意都没眼看,更别提刚刚进来就看到如此辣眼一幕的江寒了。

江寒看着笑的跟痴汉一样的弟弟,问妹妹:

“他这是疯了吗?得癔症了?”

江知意笑笑不说话,谁能把这个天天跟她抢儿子的男人拉走?打扰到她和儿子培养感情啦!

江寒走过去,把江启挤开,小心地把孩子从婴儿床里抱起来轻轻拍着后背。

“安安,我是大舅舅,叫大舅舅~”声音温柔且宠溺。

江知意:“……”

和二哥有什么区别?

“啊……” 小佑安伸展腿脚,舒服的叫了一声。

江启一脸羡慕的看着,小孩子身体太软,他一直都没敢抱过。

姜望是第三天才通过了江知意的好意申请。

江知意与他沟通了捐款数额并确定捐款流程后,直接将款项打了过去,姜望那边也给她开具了电子收据。

在月子中心住了28天,江知意回家了,江启在江知意母子出月子中心后也搬回了桦秀府,用他的话来说,他得远离江佑安小宝贝,才能好好工作,以后给他买好多好多玩具。

江知意请了一个阿姨,负责平时的家务和做饭,因为是母乳喂养,所以孩子一直是她自己带。

夜色漆黑,点着蜡烛却依旧显得昏暗的帐篷里,景泽钧赤裸着上身趴伏在床榻上,被子被拉至腰间。

眼眸紧闭,面色苍白,双唇毫无血色。

后心处插着一根断箭,四周的血液已经凝固。

帐篷内人来人往,有江知意熟悉的胡大夫、林旬等人,也有许多穿着沾血的甲胄的将士,但每个人脸上都充斥着焦急。

“张军医,胡大夫,将军到底怎么样,你们说话啊。”林旬胡子拉碴,眼睛里遍布血丝。


“将军,胡大夫来了。”帐外林柏通报。

“进。”

“将军看起来脸色好了不少。”胡大夫摸着胡子,“老夫来为您把个脉。”

景泽钧将手腕递过去,边笑道:“是,多亏阿意的药。”

“夫人的药确实神奇,可惜数量不多。”胡大夫叹道。

“有此神药已是天赐,多与少都是夫人费心送来,万不可奢求太多,也不可将此事透露。”景泽钧笑着看他。

“您放心,老夫知道的。”胡大夫苦笑,林副将来警告他,将军也来警告他,他老头子是那等不识趣之人吗?

身为医者,治病救人是他的本职,但夫人没有这个责任,愿意再为伤兵寻药已是雪中送炭,他又怎会要求更多?

胡大夫凝神静气,仔细诊脉,过了一会儿,他收回手。

“将军烧已经退了,体内炎症也好了许多,这是毕竟失血过多,险些伤及心脉,这些时日必定要好好保养,多卧床休息,少思少虑。”

他想说该多吃些好的补补血气,但想到如今北疆的情况,还是算了。

“我请老先生来,是有一事相问。”景泽钧坐正身子,微微前倾。

“先生是否于去年冬日为我夫人诊出喜脉?”

“是,说起来那日见到将军本该恭喜,可夫人想给您一个惊喜,老夫便没多嘴,按照日子来算,夫人本该近日生产,但见其腹部平整,难道提前生产了?”

胡大夫也十分疑惑,自那日后,他便再没去过千总府,也不知夫人情况。

后来还是与高岚起了战争,他作为大夫被请至军营,才再次见到将军。

“先生帮我看看这个孩子。”

他拿出那张画。

“这孩子养得好,”胡大夫一见到画像就夸道:“这个世道,能把孩子养成这样真不容易。”

“孩子看起来像是出生月余,这眉宇间与将军有几分相似,不过更像夫人些,不知是男是女啊?”

景泽钧呼吸一窒,像他,也像阿意……

“我也不知孩子性别。”

胡大夫眼里闪过诧异,随即了然,迦楼关爆发战争,想必将军提前将夫人送去中心城待产,至今还没见过孩子呢。

夫人想必是听到将军受伤的消息,才匆匆赶来送药,将军当时情况危急,夫人必是没有顾上别的。

现在将军脱离了危险,夫人怕是也回去照顾孩子了。

胡大夫不知江知意失踪的事情,这是他唯一能够逻辑自洽的解释了。

至于神药,可能是夫人来自世家大族吧。听说有些隐世的世家大族有着属于自己的文字,也有些不让世人所知的家传秘宝。

胡大夫离开后,景泽钧一遍又一遍抚摸着画中孩子的脸。

神情复杂,既喜又悲。

江知意也不是故意要瞒他,他好歹是孩子爹,主要是这一上午忙里忙慌的,根本没顾上。

江知意还不知道江佑安已经暴露,她这会儿正处于久久的震惊中。

事情要从她踏出任意门说起。

到了现代,手机自动连接信号,一个接一个的消息跳了出来,手机嗡嗡嗡震动个不停。

拿出来一看,众多应用广告里夹杂着一条银行到账信息。

点进去一看,500万!

这还不是最让她震惊的,主要是上面还有一条,4点56收到的,到账两个亿!

只是她将手机设置成晚8点到第二天8点20免打扰,所以没有收到提示音。

这这这!发了呀!

“系统?系统?是你吗?系统大大?系统爸爸?”江知意不停低声呼唤。

没有统子理她。


景泽钧充满深意地看了江知意一眼,大刀阔斧坐在她的身边。

江知意缩缩脖子,讨好地将桌上的点心碟往他那边挪了挪。

景泽钧轻哼一声,还是给面子的捏了一块放进嘴里。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一方面,老夫人胃口淡,西院的菜大多没滋味,另一方面,老夫人在桌上一直把话题往冯家三姐妹身上引,每引一次,景泽钧就要飞个眼刀过来。

江知意深知,今天怕是逃不过一顿训了。

果然,走到半路上,景泽钧就开始发作了。

“江阿意!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也想给我纳妾?”景泽钧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什么叫我想不想,你老娘的意思,我拒绝得了吗?” 江知意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你有千万种方法能拒绝母亲,你就是懒得花心思,你一点都不在意我!”他说着,莫名有些委屈。

什么在意不在意的,江知意咧咧嘴。

俩人一路冷战到东院。

还没进东院门,就闻见一股羊肉的香味。

“快快快,碧玉,看看羊骨也没有好,先给我来几根。”江知意提起裙子就往屋里跑,解开披风,随意丢给了丫鬟。

“哎哟,您慢点儿跑,小心……”碧玉瞥见不紧不慢跟在后面的千总,噤了声。

“下午您去西院前,我就吩咐厨房炖上了,这会儿刚刚好。”碧玉端上来一大盆。

“好香,碧玉,你也赶紧去吃点儿。”江知意挥挥手,赶人。

这是主仆俩的习惯,每次去西院用膳,自家小厨房都要做点啥,反正在那边吃了和没吃一样。

炖得软烂的羊肉,沾上辣子,再来一口汤,这滋味儿,绝了。

“哼。”坐在窗边榻上的某人倔强地发出声音。

江知意歪头看他,举了举手上的羊骨,“来点儿?”

某人不说话。

“啊呀,真的好香,有些人不吃就没了哦。”

景泽钧的身子动了动。

江知意啃完手上这根,用帕子擦擦手,选了一根肉多的,多多沾了些辣子,起身,走到他旁边,将羊骨递到他鼻子下,

“真的不吃?”

景泽钧扭头恶狠狠咬了一大口。

接着,也不用她喂了,他坐到桌边,一连吃了五六根,又溜缝塞了两碗羊汤。

行伍之人,每天捶打操练,自然也吃得多,在西院那三碗饭看着不少,但抵不住碗小啊,都不用猜,就知道他吃不饱。

俩人吃完加餐,漱口净手后,坐在榻上消食。

“阿意,你陪我搬去外城的小院子吧。”景泽钧额头抵在江知意的肩上。

冯家人时不时就要来一趟,烦人得很,不如他们搬出去自己过日子。

他说的,是刚到迦楼关时他们的住所,那里离关门近,他可以每日回去陪她,到时再安排些护卫住在周边保护她的安全。

他早就提过了,也早早让人重新整顿过,但阿意次次推脱。

景泽钧等待着江知意的回答,手轻轻摩挲她手上的冻疮硬块。

每到冬天,阿意的手总是红肿不堪,涂再好的冻疮膏都没有用。

以后再也不会让她那么苦了。

江知意摇头,“我要是去了,母亲怎么办?”

“你管她做什么?有的是冯家人来陪她。”景泽钧赌气,“阿意,为什么在我与母亲之间,你总是选择她?”

因为你好哄啊,就像今天,一顿羊肉就把你哄好了。

如果一对父母有两个孩子,一个乖巧懂事,一个爱闹腾会闯祸,父母总是会不由自主忽略懂事的那一个。


另外的五千万,等去看了房,再做划分。

还得去一趟医院,肚子里这个孩子到底要不要留下,她真的没有想好。她腹部受过伤,之前大夫也说怀不了孩子,她当然是相信现代医疗水平的,但这个孩子,能不能留下也是问题。

这个城中村是不能住了,前后性格不一致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需要尽快另租个房子。

这么一想,明天大概是闲不下来了。

解决完晚饭,江知意套上羽绒服,带上口罩、帽子,去路口的小超市买了些面包饼干还有牛奶。

第二天早上7点半,江知意就打车去了甫江第一人民医院。

就算是周五,妇产科的人也是多的。

江知意挂了VIP号,不需要排队。

看到江知意,这位姓姚的年长女医生温和的笑了一下。

江知意略有些紧张的心突然就安定了。

姚医生的职业道德很高,并没有对她怀孕表现出异样,反而仔细听了她的问题,安排她去抽血和做阴超。

阴超报告十分钟就拿到了,抽血结果要到下午三点。

江知意想着干脆下午拿了抽血报告再过去。

医院700米处正好有一家夏国银行,江知意进去了半个小时,出来时,银行卡里少了五千万,口袋中多了一张存款单。

大额存单利率稍高些,在3.5%,每年的利息比估算的要多25万。

江知意很满足,毕竟有多少人年收入都达不到这个数。

已经11点半了,她去商场找了家餐馆吃饭,顺便在APP上找房源信息。

一位经纪人小姐姐联系了她。

江知意提了要求,整租,户型南北通透,交通方便,小区安保要好等等。

小姐姐立刻发了几套房子的图片过来。

[这几套房子都是在中高档小区,安保绝对没问题,如果您这边单人住,我比较推荐第三套和第四套,大开间,光线好,价格也相对便宜。]

这两套江知意不是特别满意,户型不是很大,而且房主装修时把房间打通,光线好是好,但太过空旷,她还是更喜欢中规中矩,隐秘性较好的屋子。

[我比较喜欢第一套和第五套。]江知意直言。

[您眼光真好,第一套是首次出租,内部装修比较新,这是小两口的婚房,俩人在这里住了三年,现在出国了,才把房子委托给我们。第五套是在甫江之心,甫江市数得上的高档小区,业主一家移民国外,这也是首次出租。]

[小姐姐现在有空吗?如果可以,我们约个时间,我带您看房。]

甫江第一人民医院在市中心,经纪人推荐的房子离这里也不算太远。

[现在就有空。]

[好的,您在哪边?我去接您。]

俩人家里微聊,发了定位。

很快,一名短发,穿着黑色职业装,看上去特别精干的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朝这边走来。

“您好,您是江小姐吧?我是杜晴。”

“您好。”江知意伸手回握。

“没想到您这么年轻。”杜晴笑着称赞。

穿得倒是普普通通,但能接受中高档小区的租住价格的,想必也不是普通人。

“我带您去坐车。”

“现在你们房产中介带顾客去看房都用汽车了吗?”江知意看着眼前的车,微微瞪大眼睛。

在她印象里,还都是中介开着小电驴带着顾客大街小巷地转。

杜晴替她打开门,微笑不语。

当然不会告诉她,只有优质客户才享受到这样的待遇。


江知意抿唇,但他这副模样实在可怜,她顺势坐在床上,依靠在床头,用身子支撑住他。

景泽钧满足的蹭了蹭她的手,贪婪的看向妻子的脸。

她回去后似乎过得很好,脸色红润,唇色樱粉。

他的眼神缓缓往下,映入眸子的,是江知意偏袒的腹部。

“阿、阿意。”他呆愣愣唤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阿意能回到他身边他就已经很满足了,不该再强求太多。

可是,好疼啊,真的好疼……

他的眼里雾气氤氲,无意识的开口:

“阿意,我好疼……”

大块的腐肉已经剔去,现在张军医在刮两侧剩余的腐肉,碰到正常的好肉自然是疼的。

江知意抱紧他,轻抚他的发丝,柔声安慰:

“快结束了,就剩一点,很快就不疼了。”

林柏何时见过这样的将军?

顿时目瞪口呆。

林旬则十分欣慰。

被夫人抱住后,剔除腐肉时将军都不挣扎了。

林旬拉了林柏,远远的站在一边。

“将军夫人感情真好啊。”他感叹。

自从夫人出现,他心里的大石头就放下了。

“他们感情很好?”林柏有些僵硬。

“你得罪夫人啦?”林旬想起他带胡大夫过来时,帐中怪异的氛围,“那你完了。”

他有些幸灾乐祸。

“不、不至于吧,我好歹跟了将军这么多年……”

“那可说不准。”林旬可不惯着他。

这家伙,长了双狐狸眼,真当自己是只狐狸,天天算计来算计去,自以为看透人心,实则还不如像他这样直来直去,将军所信任的就是他所信任的,将军想要保护的就是他想要保护的,一切以将军的意志为最高准则。

夫人突然出现,他也吓了一跳,这家伙以为自己连是不是夫人都分不清吗?要他来左右试探、防备,啊呸!

剔除腐肉的过程很漫长,等到上完药包扎好,江知意掏出手机一看,已经四点四十五了。

再过一刻钟,安安该饿醒了。

胡大夫与张军医已经出去了,林旬林柏也守在帐门外。

江知意掏出破伤风和一次性注射器,朝景泽钧坏坏一笑。

景泽钧脑袋发麻,本能的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阿、阿意。”

他结结巴巴。

“没事哒,不疼哒~”

江知意邪笑着拉开他的裤子,一针戳在他的屁股蛋上。

“嗷~”

多能忍疼的人啊,这会儿眼泪汪汪。

林旬林柏站在帐外浑身一哆嗦,但谁也不敢进去查看。

将军叫得多惨啊,要是知道被他们听见了,不得灭口?

江知意重新把被子给他拉上去。

“景泽钧,”她蹲在床边与他商量,“我要回去了,你好好睡一觉,我再来看你,好不好?”

景泽钧才不信,他的手死死捏住她的,神色有些癫狂:

“你又要抛下我?这次又要走多久?”

但很快,他就想到了什么,松开她的手:“走吧,不要再回来了。”

如今大景天灾人祸,北疆更是被朝廷抛弃的孤城,数十万流民都被赶入其中,缺衣少食,也没有药材,内忧外患,把她留下做什么?

他甚至该庆幸她离开得够早,免遭这些苦难。

江知意不明白他怎么变化如此之快,但确实没有时间了,已经4:55,她回去,还得先洗个澡,才能去抱孩子。

意念一动,任意门出现在营帐内。

看着熟悉的门,那些不好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景泽钧强迫自己不要去看,但他的心,依旧像被人紧紧捏住,比背上的伤口还要疼痛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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