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簌容肆的其他类型小说《相府嫡女含恨惨死,重生后杀疯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欢心得一点点的消失,才能够让陆云簌感觉到害怕。陆云瑶吐出一口浊气,看向陆云簌的眼中多了几分挑衅,“女儿听母亲的。只是,这种事情有一回就够了,姐姐往后还是注意自己的言行,万不可再……你想做什么!”不等她嘚瑟完,陆云簌忽的上前一步,吓得陆云瑶花容失色,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的头。陆云簌笑了笑,“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有点烦。你要是不会安静,我可以帮你。明白?”陆云瑶苍白着脸,咬着唇站起身来,“母亲,我先带着念儿走了。”她离开的背景像极了落荒而逃。陆云簌坐回在一边,准备敷衍过去裴婉的训导,却没想到裴婉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一言不发坐在那儿对着明日宴会上的宴席。陆云簌有些意外,身子下头柔软的垫子也有些像是长了刺一样,让她坐的浑身难受。“再过一刻钟了回...
《相府嫡女含恨惨死,重生后杀疯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欢心得一点点的消失,才能够让陆云簌感觉到害怕。
陆云瑶吐出一口浊气,看向陆云簌的眼中多了几分挑衅,
“女儿听母亲的。
只是,这种事情有一回就够了,姐姐
往后还是注意自己的言行,万不可再……你想做什么!”
不等她嘚瑟完,陆云簌忽的上前一步,吓得陆云瑶花容失色,下意识的抱住了自己的头。
陆云簌笑了笑,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有点烦。
你要是不会安静,我可以帮你。
明白?”
陆云瑶苍白着脸,咬着唇站起身来,
“母亲,我先带着念儿走了。”
她离开的背景像极了落荒而逃。
陆云簌坐回在一边,准备敷衍过去裴婉的训导,却没想到裴婉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一言不发坐在那儿对着明日宴会上的宴席。
陆云簌有些意外,身子下头柔软的垫子也有些像是长了刺一样,让她坐的浑身难受。
“再过一刻钟了回去吧。”
裴婉头也不抬。
陆云簌停止了扭动,神色怪异的看向裴婉,
“你不说教我?”
“我说教你做什么,你不是只打了她一巴掌吗?”
裴婉依旧是忙活着手上的事情,甚至多一眼也不给陆云簌。
陆云簌多了几分的好奇,
“这么相信我?”
“我不相信你,难道相信一个将人带到我面前告状的?”
裴婉终于舍得抬起头来看向陆云簌,
“我的确不擅长后宅,喜欢直来直往一些,但不代表我完全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云瑶做了什么我不想管,但你没有追究,说明你已经有了打算。
否则依照你的脾气,早就已经对她动手了,哪儿会给她留脸面让她说那么多话。”
“母亲真厉害。”
陆云簌由衷的感叹了一声,裴婉冷笑,
“你也不必给我戴高帽。
我什么都已经由着你了,可你却根本不信任我。
簌簌,这一点儿上我还是在生气的。”
陆云簌惊讶,但很快也释然,耸了耸肩,
“还请母亲谅解,我从前在的地方不许我相信任何人。
更何况这种事情若是我提前跟您打过招呼了,您真的就能够从两个女儿之中做出取舍吗?
帮任意一个,母亲的心里都不好受吧?
倒不如我自己来,好歹母亲还能逃避这个问题的选择。”
裴婉眼神不再冰冷,反而有些复杂,
“你是这样想的?”
“母亲说是对她寒了心,可到底养了那么多年,感情是在的,您若真是一个冷心冷情的人,也不见得会将我放在心上。
所以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儿。”
陆云簌站起身来,
“所以,这种事情母亲就当做不知道好了。
放心,我现在还没找到杀了她的借口,她会好好活着的。”
裴婉的心头一紧,
“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陆云簌眯起眸子,微微勾起唇角,
“难道母亲真的以为,陆云瑶做的这些只是小打小闹?
现在不过是试探我的底线和本事,她也在等机会将我彻底的杀死。
您的这位养女,可并非是寻常之辈。”
裴婉想要辩驳,可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见事情都已经说开了,陆云簌也索性不装了。
裴婉的语气无可奈何,
“簌簌……”
“生死只在陆云瑶的手上,我现在愿意给她活着的机会,的的确确是因为你。”
陆云簌毫不避讳,
“倘若你要是因为她而对我有了间隙,不信任我,甚至为了她打压我,我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一定会将陆云瑶斩杀在你的面前。
温热的鲜血喷溅在了陆云瑶月白的裙摆上晕染一片红梅。
陆云瑶张了张嘴,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陆夫人含着泪抬头,便就看见了一张跟自己至少四五分相似的脸。
“……簌簌,是母亲的簌簌吗?”
陆夫人呢喃着,顾不得其他,踉跄着上前一把抱住了陆云簌。
生怕眼前是一场梦,陆夫人哭了笑笑了哭,
“是我的簌簌回来了!”
陆云瑶被吓得面色苍白,刚要准备拉开二人,便就看见了陆云簌那张脸,顿时又惊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张脸甚至不需要过多的佐证,两个人站在一起,就明显能看得出是母女的关系。
陆云簌这一世面容未毁,一言一行都活脱脱是年轻的陆夫人。
这样热烈的拥抱,陆云簌心头也攀升起来一抹异色。
其实细想来,上一世陆夫人是真的想尽办法的弥补她。
只是陆云瑶总会“适时”的说出或者做出一些事情,或是她,或是陆夫人,总有一个心中不舒服,最后两人的关系越走越僵。
后来醒悟了,明白陆云瑶的小心思了,可她却早就没了可以翻盘的机会。
当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陆云瑶在一边稳了稳心神,上前一步也潸然泪下,
“看见妹妹没事实在是太好了!
听说你养母他们将你给卖了,我和母亲一路追寻,差点以为断了线索……”
陆云簌看了她一眼,将陆夫人轻轻推开,眼中一片清冷的看着陆云瑶,
“你就是那个顶替我身份十四年的赝品陆云瑶?”
陆云瑶面色一白,下意识的看向陆夫人,却只是咬着唇不说话。
莹莹泪光,瞧着都叫人心疼。
陆夫人张了张嘴,欣喜的劲头淡了一些,迟疑开口,
“簌簌,你……”
“许大山喝醉的时候曾经说过我的来历,我这一次被卖掉的原因也是因为他们怕我上京。”
陆云簌看着金红兰吐出这么一句话,金红兰的脸色惨白,甚至不敢跟她对视。
陆云簌冷笑一声,蹲下身子洗着手上黏糊的血,
“夫人,你若是想找你失散多年的女儿,如今也算是见到了。
心里要是过意不去,就给我一些银子,我保证永远不会回去侯府纠缠。”
“你在说什么呢?”
陆夫人声音带着哭腔,
“你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儿肉,好不容易找到了你,母亲怎么能走呢?
簌簌,你跟母亲回家,好不好?”
陆云簌寻摸着气氛差不多了,这才站起身来,目光落在一边的陆云瑶身上,话确实对着陆夫人说的,
“我要是回来了,代替我在侯府多年的许家女儿怎么办?”
气氛一瞬间冷凝下来,周围偶有鸟叫和金红兰因为疼而压着声音的呜咽。
陆云簌笑起来,
“我自小不在京城长大,我若是去了,你们可会嫌我粗鄙,嫌我不懂礼数,嫌我是乡野长大?
侯府的女儿到底有几个,我是被寻回去的亲生女儿,还是一个打秋风的穷亲戚,又或者是一个你们心善收留的孤女?”
一通话说的陆夫人哑口无言,陆云簌笑了笑,
“瞧,夫人心中也没有打算好我的去处。
那位许家的女儿,即便有一对偷走我,磋磨我十四年的夫妻,可也是夫人跟侯爷疼爱这么多年的孩子。
养多年的狗都没办法舍弃,更何况是人呢?”
陆云瑶死死的咬着唇,忽的跪了下来,对着陆夫人砰砰磕了几个头,
“母亲……不,陆夫人!
妹妹说的没有错,我若是妹妹,心中也定然不忿!
这么多年我都占着妹妹的位置让妹妹吃苦,如今也该各归各位了!”
说完,她又对着陆云簌开始磕头,
“簌簌,你不要怪母亲他们,是我舍不得母亲对我的好。
我知道你这些年受了许多委屈,你心中有怨,你打我骂我都好,就是别憋着,你跟母亲都难受……”
陆夫人动容,眼眶再度湿润,
“傻孩子……”
她刚想说什么,就见陆云簌将地上的人给揪了起来,丝毫没有吝啬的赏了两个大耳光。
她方才喝了茶吃了东西,身子暖暖的,一身的劲儿没处使,这不就有人送上门来了吗?
上一世陆云瑶处处“贴心稳妥”,她这个才回家的真千金被算计了还觉得对方是在帮自己。
这一世有机会出气,凭什么不动手?
陆云瑶还没反应过来,痛楚就从脸上麻木的弥漫开。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陆云簌,都忘了哭。
陆夫人哆嗦着唇,瞪大了眼睛,
“簌……簌簌?”
陆云瑶也没想到陆云簌是真打,被陆夫人这么一声“簌簌”给唤回了神,眼泪倾泻而下,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架势。
她向来聪明,就算到了这个时候,也只是流着眼泪抓住陆夫人的袖子,
“没关系的夫人,只要妹妹高兴,我、我什么都愿意……”
“真的?”
见陆云簌往前一步,陆云瑶下意识后退,咽了一口口水。
一边的陆夫人拦住了陆云簌,方才满是欣喜的眼中此刻多了些复杂,轻声道:
“簌簌,这些不怪瑶瑶的。”
“不怪她难道怪她?”
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流风指了指陆云瑶,又指了指陆云簌,奇怪开口,
“听你们口气,是侯府女眷。
哪个侯府?”
陆夫人眼中生了些警惕,抿了抿唇,
“永安侯府。”
“想当年老永安侯惊艳绝伦,没想到如今故去,府邸还出了这么一桩稀奇事。”
船舱里容肆的声音慢慢悠悠的,陆云簌心头微微一沉。
她方才见到容肆就知道这个人绝非是寻常人,可如今听他语气,怎么越发觉得不对。
陆夫人的面色微变,
“多谢收留爱女,不知阁下是何人,我也好等回了京城以后好好道谢才是。”
“道谢就不必了,先不如处理处理你们的家事吧。”
陆云簌暗自在脑海之中搜寻容肆的来历,可怎么都没有半点的记忆。
若是能够和容肆搭上关系,兴许自己还能有个靠山?
陆云瑶见一个两个的都帮着陆云簌说话,眸光微微闪了闪,化作一片黯然,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
“夫人,我知道簌簌心里不快,可这么多年了,我也实在是舍不得您跟父亲他们……
能不能将我留下?
只要是能够日日见到你们,不管是做个女婢,还是如何,我都是愿意的。”
陆云簌点点头,
“让他们给青荷磕头道歉。”
青荷早在方才就已经被放开了,鹅梨和她抱作一团,两个人瑟瑟发抖。
闻言,青荷都不由得愣住。
陆嫣儿心中的不甘几乎都要溢出来了,她想挣扎拒绝,可一看见陆云簌手扬起来,就立刻吓得抱住头,
“按照她说的做啊!”
她的嘴被打肿了,说话带了些含糊不清,但意思好歹是到了。
方才还嚣张的婆子此刻也只剩下惶恐,对着青荷跪下砰砰磕头,
“我错了,青荷姑娘,我真错了!”
“就一个?”
听见陆云簌的声音,几个想蒙混过关的也没了侥幸,赶紧跪下来跟着磕头。
陆云簌看了一眼青荷,
“还有没?”
青荷摇摇头,满眼感激。
陆云簌点头,将陆嫣儿给提到了青荷的面前,摁着直接砰砰三个响头,
“青荷,你记性不好,这个叫罪魁祸首,也是该给你磕头道歉的。”
等三下响声过了,陆云簌才松了手环视了一圈面上露出惊惧的众人,
“记住了,我身边的东西,就算是条狗,谁敢让我的狗不高兴,那就也别想好过!”
她将手上的棍子扔在地上,发出一声响,陆应儿两姐妹的身子和众人都抖了抖,显然是记住了。
陆云簌不再管其他人,蹙眉道:
“还能回去吗?”
“奴婢父亲还伤着,奴婢得出去给他请大夫。”
青荷想忍着眼泪,可说话动一下都是针刺一般的痛。
“大夫已经请了,你父亲那里我已经让人去顾着了。
你还是先回去好好处理自己的伤势吧。”
青荷愣了一下,眼泪更加汹涌了。
她勉强站起身来,跟在陆云簌的身后,刚走两步又站住了脚,忍痛道:
“奴婢的珠子被表二小姐给拿去了……”
“真不要脸啊。”
陆云簌感慨一声。
她方才实在是打的太累了,扬了扬下巴,
“鹅梨,你去拿回来。”
鹅梨连忙过去。
陆嫣儿早就手忙脚乱的将珠子给掏了出来塞给了身边的丫鬟,让丫鬟过去给了鹅梨,誓死不肯跟她们接触了。
“臭不要脸的,连我赏赐给旁人的东西都敢要。”
陆云簌嗤笑,扬了扬拳头,
“别让我看见你,小心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陆嫣儿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往着陆应儿怀中躲的更厉害了。
看见陆云簌身影消失,陆应儿立刻厉声将四周的人都给驱散了,叫人请了大夫,又心疼的搀扶着陆嫣儿一路回到所住的院落中,这才数落起来,
“她就是一个疯子,你跟她起什么争执?”
陆嫣儿被打的已经看不出来原本是什么模样的人了,被陆应儿这么一说,顿时眼泪就涌了出来,一头扑进她的怀中,含糊不清的哭着,
“窝没有想过她似酱紫的人……”
“别说你没想到,我也没想到。”
陆应儿冷笑,
“这个陆云簌脑子转的不是一般的话,就连被表哥护着的云瑶都吃了亏。
开始的时候你应当也知道,舅舅本就偏爱云瑶,加上表哥一早就表了态,原本族谱上的名字应该将云瑶记作亲生女儿,这个陆云簌记成一个养女,或者是寻回的双生子。
可今日早上不过就是短短的几句话,舅舅竟然就换了心思,将云瑶给记作了养女,府上的大小姐成了陆云簌,云瑶反倒是成了二小姐……”
说到这儿,陆应儿深吸一口气,
“原本以为是乡野来的,应当是腹内无墨水,没想到还跟旁的村姑不一样。
可贵人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
陆云簌此刻也没了方才在外面的劲儿,一双眼睛看着他,里面满都是真挚,
“你不愿意告诉她们你的身份,好歹也该告诉我。
我不是知恩不图报的人,亦是不能欠了恩情。”
容肆轻笑出声,用手托着下巴,白如玉的指节把玩着一块儿乌木无字牌,暖色烛光下,竟也有了几分的柔和。
只可惜,这样好看的美人长了一张嘴。
“你是不想欠恩情,还是想要找靠山,我能分得清。”
方才外面的动静他听的分明,的确是个很有意思的小姑娘。
陆云簌也没有被戳破伪装的羞恼,抿了抿唇,反而坦诚道:
“现在对我好,不一定往后能对我好,我总得给自己找个后路。
你方才帮了我一次,若是能够再帮我第二次,往后我若能够成大器,必不会忘记你的恩情!”
“我要你的恩情能做什么?”
闻言,陆云簌颤抖着指尖,大胆道:
“殿下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能做殿下手上最利的刀!”
陆云瑶在京城多年,站在她那边的人不会少。
仅仅让陆夫人帮自己,时间久了,还是会重复上一世的老路。
眼前的人就是最好的选择。
方才她想了许久,才在记忆里面翻出来了一个模糊的人——
先皇最小的儿子容肆,亦是离京十五六年的九皇叔誉王。
她上一世实在是没有机会接触到外界,自然也不清楚这个人是谁,更未曾见过。
可也听说过,誉王似乎也是自己回京的那年重新回到了京城。
或许,自己能够借势而起?
毕竟她可没忘记陆云瑶的身侧还有一个太子未婚夫。
见陆云簌说出他的身份,容肆也不生气,只是瞧着她笑,看得人心里发毛。
陆云簌悄悄咽了口口水,镇定道:
“殿下有我的把柄,我绝不会背叛殿下。”
容肆似乎是啧了一声,
“我若是没有记错,你方才说过,我没有证据。”
陆云簌想骂人。
她上一世死的时候也就才二十岁,从十四岁回侯府到二十岁出嫁,她因着脸上的疤痕几乎没有出过门,嘴巴也笨了不少,绞尽脑汁想着能应对的话。
可不等她搜肠刮肚出来一个牵强的借口,面前的人就已经落下了两个字,
“罢了。”
容肆忽的起了身,将手上乌黑的无事牌抛给了陆云簌,她手忙脚乱的接住,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对方温热的体温。
“拿着吧,若有什么再来找我。”
容肆眼中带着狭促的笑,
“你那个姐姐不像是什么好人,你别死太快了。”
寻常人会觉得冒犯,对于陆云簌来说却是个祝福。
她攥紧了无事牌,想要再度行礼,又想起来了容肆方才说的上坟,还没弯下去的脊背又硬了起来,干巴巴道:
“多谢殿下。”
等她出来,陆夫人和陆云瑶已经站在自己的船头等着她了。
上了船,陆云簌忍不住的回头看了一眼还泛着暖黄烛光的船舱,手指忍不住拢住方才容肆给她的无事牌。
两只船渐渐的离了些距离,陆云瑶这才细声细气的问道:
“簌簌,那位贵人是谁啊?
他救了你,我们不能失了礼数,若是知道身份,也该登门。”
“你管他是谁?”
陆云簌回过神,唇边似笑非笑,
“与其讨论我的救命恩人,不如说说让我陷入险境的人怎么处理。”
一边的金红兰极力将自己缩成一团不敢出声,没想到还是被点了名,身子一震,抖的更厉害了。
自己养了十四年的丫头,怎么和从前……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陆夫人也点点头,看向金红兰的双眼冰冷,
“做出这样罪孽滔天的事情,单将人送去官府实在是让我难解心头之恨!”
陆夫人本名裴婉,是将军府培养出来的女儿,手段干脆利落,但也着实没有太多的心眼。
高兴不高兴都容易写脸上,好歹这么些年侯夫人的位置锻炼出了一些城府,可遇上情绪激动,她也依旧是不肯委屈了自己。
陆云瑶心头一跳,抓住了陆夫人的手,对上她有些疑惑的眼,稳了稳心神慢慢开口,
“她的确罪不可恕,可万不能连累了您的名声。
不若带回去了让大哥处置……
我、我还能叫你们母亲和大哥吗……”
说完,她颇为怯怯的看了一眼陆云簌,陆运无托着腮打量着金红兰,并未理会她的做戏,一边的裴婉抿了抿唇,主动将陆云瑶的手拍了拍推开,没注意到她瞬间变了的脸色,拉住了陆云簌,道:
“簌簌,你这些年吃的苦,母亲心里都知道。
母亲也定然不会再让你回到从前的日子,只是瑶瑶自小体弱多病,母亲日复一日的将养,自是感情深厚。
瑶瑶心思单纯,不会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儿。
该是你的东西,母亲一样不少,你就当做多了个姐姐疼你,好不好?”
裴婉其实说的很对,甚至好过了绝大多数找回亲生孩子的母亲,仁慈又温柔,想要顾全两个孩子的心。
可裴婉出身太好,在侯府又是这么多年被顺着,难免忘了利益才是决定一切的主导。
陆云簌对她想缓和二人的关系并无多少感触。
上一世陆云瑶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自己还没来得及复仇,她就离开了侯府,岂不是太过快哉?
陆云簌转眸看向裴婉,在她忐忑的目光中挑眉,
“我也不是不近人情,也说过,养了这么多年,阿猫阿狗都养出感情了,更何况是一个这样冰肌玉骨的美人儿呢?
只是她毕竟占的是我的位置,您打算依什么名义将她留在身边?”
裴婉没听出来她前半截儿的刺,略带了惆怅,
“等回去后,我跟你父亲好好商量商量,不让你委屈。”
陆云簌了然点头,
“既如此,我还有一件事想说。
金红兰私自将我调换,是我不幸的始作俑者。
我作为受害者,想要自己处置,应该不难吧?”
裴婉有些不悦,
“簌簌,这个人坏透了,我怕你会应付不来。”
“我等这一天很久了,怎么会应付不来呢?”
原本陆云簌是想要将金红兰不动声色的处理掉,可想起一些事情,又将这个念头给放下了。
金红兰,她往后留着还有用呢。
“那就好好学学,什么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察觉到叶荣锦还跟着,陆云簌索性站住脚同他客气又疏离,
“叶公子,医馆已经看了,若是再有什么需要你的地方,我自然不会客气,只是眼下就不必跟着了吧?”
叶荣锦温和一笑,
“自然,这段路不好,我看着大小姐走完。”
闻言,陆云簌也不打算继续搭理。
难不成他还想要将自己在小巷子里面麻袋套头打一顿?
又是一瘸一拐的往着侯府走去,刚没两步,迎面就碰上了秦妈妈。
她打着灯笼,看见陆云簌,眉头立刻舒展开迎上前,
“小姐没事儿吧?”
陆云簌有些惊诧,
“你怎么来了?”
秦妈妈道:
“是叶公子让人送了东西来,同时说了您受伤在医馆的事儿。
夫人听说后就着急的过来了。”
陆云簌这才注意到后面的马车。
马车还没停稳,裴婉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从上面跳了下来,整个人踉跄一步差点摔倒。
秦妈妈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连忙上前要搀扶住她。
好在裴婉是站住了脚步,随即快步而来一把握住了陆云簌的手上下打量着,看见她擦伤的手掌,脸上顿时难看的紧,
“怎么好端端的就受伤了呢?”
即便下午母女二人有些不欢而散,可裴婉也依旧是心疼着她,一见面就关切的问个不停。
陆云簌的心头微微颤动,面上满不在乎,
“就是不小心撞到的。
已经没有什么事儿了,你怎么来了?”
“知道你受伤,我能不来吗?”
说完,裴婉看向不远处的一个人影,
“叶公子。”
“夫人。”
叶荣锦毫不意外裴婉发现了自己的存在,也不再掩饰,大大方方的从暗处走了出来对着裴婉行了一礼。
裴婉皱着眉头,叶荣锦则乖巧万分的将事情讲述了一遍,还特意强调了是叶楚楚做错了,裴婉的眉头这才松了些,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是簌簌吃了不少的苦头,还不肯跟家里讲,我才得多问问。”
“晚辈知晓的。”
叶荣锦看向陆云簌,想要跟她说两句话,却发现自己也实在是找不到机会,识趣的不再多言,叮嘱几句就离开了。
裴婉扶着陆云簌上了马车,动手将陆云簌的衣摆撩起来,要去看她的伤,陆云簌眼疾手快的捂住,脸上总算有了几分滚烫,
“这儿是在大街上,你这是做什么?”
“我看看自己女儿伤的多重,才走路一瘸一拐的。”
裴婉板着脸,
“就为了一些小玩意儿出门将自己折腾成这样,值得吗?
你可别忘了,明日可是你的认亲宴,京城中不少人都来,你伤的重了,怎么好参加?”
“这有什么的?”
陆云簌倒是不在意,
“我就算是断了腿,毁了脸,该我是侯府的女儿还是侯府的女儿。
谁敢多妄言一句,哪儿是在说我,是在与侯府为敌罢了。”
裴婉无奈摇头,
“跟你说这些我根本就说不赢。”
陆云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道:
“我让送回去的有许多是我瞧着好的,觉得你应该也会喜欢的。
母亲没有尝尝我特意送去的糕点吗?”
裴婉愣了愣,脸上原本生闷气的神色也变得惊愕,
“你……是给我的?”
陆云簌坦然的点点头,
“你是我的母亲,我特意买了双份儿的,就是想要你尝尝鲜。
我记得在金陵的时候,你很喜欢吃云片糕,刚巧今日外面有卖,就是不知道味道和金陵的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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