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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变丫鬟,夫君放肆宠完结文

王奔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枝意将陆定渊的那张帕子和金簪小心翼翼地放到柜台上,那老头立刻眼前一亮,坐直了身子。他干瘦的手捧起金簪,眯着眼凑近细看了好一番:“你这簪子做工精细,用料扎实,可不是寻常人家的东西。”他将簪子推了回来:“看你的打扮,是在大户人家做工的?你这簪子我不敢收。”沈枝意听这话,知道他是担心这簪子的来路,忙又推了回去:“先生好眼力,我就在永昌侯府做工,这是前些日子主子赏我的。家中实在缺钱,今日出来办差得了清闲,这才找到先生这。”那老头见她神情不似作伪,这才应下:“行吧,这簪子我便给你十五两,如何?”“十五两?”沈枝意瞪大了眼睛,她本以为最多也就十两,没想到这簪子竟然这么值钱,也不枉自己为它受了那么多罪。忙不迭点头答应,她又道:“那这帕子呢,这也...

主角:沈枝意陆定渊   更新:2025-02-14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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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意陆定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变丫鬟,夫君放肆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王奔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枝意将陆定渊的那张帕子和金簪小心翼翼地放到柜台上,那老头立刻眼前一亮,坐直了身子。他干瘦的手捧起金簪,眯着眼凑近细看了好一番:“你这簪子做工精细,用料扎实,可不是寻常人家的东西。”他将簪子推了回来:“看你的打扮,是在大户人家做工的?你这簪子我不敢收。”沈枝意听这话,知道他是担心这簪子的来路,忙又推了回去:“先生好眼力,我就在永昌侯府做工,这是前些日子主子赏我的。家中实在缺钱,今日出来办差得了清闲,这才找到先生这。”那老头见她神情不似作伪,这才应下:“行吧,这簪子我便给你十五两,如何?”“十五两?”沈枝意瞪大了眼睛,她本以为最多也就十两,没想到这簪子竟然这么值钱,也不枉自己为它受了那么多罪。忙不迭点头答应,她又道:“那这帕子呢,这也...

《千金变丫鬟,夫君放肆宠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枝意将陆定渊的那张帕子和金簪小心翼翼地放到柜台上,那老头立刻眼前一亮,坐直了身子。

他干瘦的手捧起金簪,眯着眼凑近细看了好一番:“你这簪子做工精细,用料扎实,可不是寻常人家的东西。”

他将簪子推了回来:“看你的打扮,是在大户人家做工的?你这簪子我不敢收。”

沈枝意听这话,知道他是担心这簪子的来路,忙又推了回去:“先生好眼力,我就在永昌侯府做工,这是前些日子主子赏我的。家中实在缺钱,今日出来办差得了清闲,这才找到先生这。”

那老头见她神情不似作伪,这才应下:“行吧,这簪子我便给你十五两,如何?”

“十五两?”沈枝意瞪大了眼睛,她本以为最多也就十两,没想到这簪子竟然这么值钱,也不枉自己为它受了那么多罪。

忙不迭点头答应,她又道:“那这帕子呢,这也是顶好的料子。”

老头扫了一眼:“虽是好料子,但这锦缎金贵,东西寻常人家舍不得用,富贵人家又看不上旧的,最多也就给你二百文。”

老头说的虽然在理,但二百文实在少了些,沈枝意想了想,还是将帕子收了回来:“那这帕子我先不当了,只当金簪。”

“得嘞”

沈枝意揣着钱回到永和酒楼,不过半柱香的功夫陆定渊便推门出来,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想必是和贤王相谈甚欢。

“回府。”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陆定渊利落地上了马车。

沈枝意照旧跟流云一道在车下步行,掏出荷包递给流云:“流云姐姐,这是买荷花酥剩下的钱。”

流云有些惊讶地看她一眼:“不是告诉你不买也没事?”

沈枝意垂眸:“我怕世子怪罪……”

流云刚欲回话,便见陆定渊修长的手指掀开马车上的窗帘,极深的目光射向沈枝意,看不出情绪:“上来伺候。”

沈枝意一顿,下意识看了流云一眼。

流云不由失笑:“世子叫你呢,快去吧”

她说着,轻轻推了一把沈枝意的腰。

对于和陆定渊单独相处这件事,沈枝意心中实在有些恐惧,但此刻却也不得不乖乖领命。

掀开车帘,熟悉的松木气息瞬间席卷而来,陆定渊正懒懒靠在椅上拿了本书在看。

沈枝意乖顺地在矮几边跪坐,将买来的荷花酥放了上去,又重新替他斟了杯茶。

直到这些都做完,陆定渊才终于从书本上移开目光,淡淡瞟了她一眼:“坐到我身边来。”

恐怖而屈辱的记忆瞬间再次涌入脑海,沈枝意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头却埋得更深了几分:“奴婢不敢造次。”

本就不多的耐心耗尽,陆定渊手指钩住她的腰带,沈枝意只来得及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拉力,眨眼间,整个人便生生被从地上拉了起来,不偏不倚地跌倒陆定渊怀中。

马车剧烈摇晃了一下,沈枝意低呼出声:“世子!”

腰间的大手越收越紧,耳畔灼热的气息激得沈枝意身体不自觉地战栗。

陆定渊轻笑一声,坚硬的胸膛微微震动:“你就这么怕我?”

“今日我替你拒了祖母的提议,又放你出去闲逛,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沈枝意一愣,他一个高高在上的世子,什么都不缺,自己哪有什么东西可以回报他的?

沈枝意深吸一口气,边观察他的反应便斟酌着道:“世子仁善,您的恩情奴婢铭记于心,日后定尽心竭力——”

“净说些虚的。”

陆定渊打断她的话,灵巧的手指三两下便解了沈枝意的腰带。

沈枝意慌乱地抓住他冰冷的手,带着泪珠的眼角泛红,声音颤抖:“您明明说了不会逼我……那个的”

“是么?”

陆定渊靠近沈枝意的颈侧,贪婪地闻着那清甜的气息,英挺的鼻梁不时碰到她细嫩的皮肤,惹得她不断瑟缩。

“你的确说过你不想,可我怎么不记得自己答应过你?”


次日一早,伺候陆定渊晨起的庆安简直被那两个乌青地黑眼圈吓了一跳,却因着陆定渊不知缘由的低气压没敢出声。

韶光院的大丫鬟流云悄悄戳了戳庆安的胳膊:“哎,世子昨日是怎么了,看着怪吓人的。”

庆安摇摇头:“主子的事,我上哪知道去?”

“瞧你这话说的,昨日不是你当值吗?”流云横了他一眼,正欲再说,陆定渊却开口将庆安唤了过去。

“我先过去了,回来再说。”

庆安拍拍她的肩,招呼上两个小丫头跟在陆定渊身后快步往路老夫人的院子里去了。

下人最是会看眼色的,今日明眼人都能看出陆定渊不高兴,话也都少了起来,跟在陆定渊身后低着头赶路。

陆定渊如今住的韶光院占据了大半个东苑,穿过垂花小门,自抄手游廊绕到池塘后头,再走几步便到了陆老夫人所在的,这是陆定渊最常走也是最近的一条路。

可今日不知怎的,陆定渊突然觉得这路没意思的很,他停下脚步,身后的庆安也跟着急忙刹车。

后头的两个小丫环来不及停下,两个人撞作一团,差点便踩了庆安的鞋袜。

庆安瞟了她们一眼,见二人埋着头一副惶恐的样子也不忍心再说什么,上前几步迎到霍景洲身边:“世子,可是落了什么东西?”

陆定渊站在岔路口沉吟片刻,往池塘的另一边迈开步子:“从花园走吧。”

庆安连忙点头应下:“是。昨夜下过雨,今日的花园该分外娇艳才是,世子好兴致。”

一场雨过后,花园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润泥土的清新气味。

时辰太早,还没缓过气来的太阳泛着苍白的光,被雨水浸润过的树叶却仍旧比平时更新更绿,海棠花全都被水珠坠得垂着头,倒显出几分娇弱的美来。

沈枝意的扫把扫过被雨水黏在地上的花瓣和枝叶,发出“唰唰”的响声,在这寂静的清晨显得尤为清晰。

“哟,这一大早就在这忙活给谁看呢?”

和沈枝意穿着同样的丫鬟装的女子倚着棵玉兰树看过来,语气讽刺。

“一副狐媚子样,也是想勾引谁?不如你说给我听听,我也好给你出出主意。”

沈枝意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没答话。

小桃生病后,李嬷嬷便将和她一起打扫花园的活分给了明月,也就是面前这女孩。

要说这世间的事总是巧得离谱,沈枝意还没被逐出沈府时,明月曾是她院里的丫头,她长得漂亮,心气也高,沈枝意本觉得丫头家厉害些算不得坏事,便也未曾敲打过什么。

谁料她竟起了做姨娘的心,爬上沈丛那老头的床,本就善妒的主母当即便要命人将她乱棍打死,沈枝意瞧着不忍心,好说歹说拦了下来,只将她逐出府去,没想到却因此被她记恨上。

到了侯府后明玉处处与她不对付,但好歹有过主仆情份,沈枝意不愿与她争斗,听了她这话只深吸一口气,又继续扫起地来。

明月见她这爱搭不理的样子,脸色唰一下变得更差:“沈枝意,你听不见我在跟你说话吗?还是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她冷哼一声:“别忘了,你现在和我一样,都是奴才。”

沈枝意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她,淡声道:“要掉了”

“什么?”

明月还没反应过她的话来,头顶就被掉落的玉兰花狠狠砸了一下,这玉兰树是陆侯爷特地命人自幽州运来的,花朵足有半个脑袋大小,分量本就不轻,更别提现在还沾了不少雨水,这一下砸得倒是实诚。

陆定渊一行人远远便听见这边有人争吵,本以为是哪两个不对头的姨娘斗嘴,走近了才发现是两个大胆的小丫头。

庆安上前几步想去制止,却被陆定渊一挥手拦了下来。

陆定渊来时正好听清沈枝意那句“要掉了”,再一眨眼便见另一个小丫头被花砸得狼狈。

他忍不住轻笑一声。

笼罩在四周一大早上的阴霾就这样轻易散去,庆安顿时松了口气,连带着看沈枝意也顺眼了几分,安安心心地跟着自己主子看起热闹来。

这一下砸得不轻,只见明月的发髻都被玉兰上的雨水沾湿,怒气冲昏头脑,她指着沈枝意的鼻子骂起来:“沈枝意,你知不知道你这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多让人恶心,你现在和我一样都是奴才,你凭什么还是这副嘴脸?”


目送春华离开,沈枝意强撑着酸软的身子推开小桃的房门,却见小桃迅速将什么东西藏进被窝,一脸心虚地对她笑:“姑娘,今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沈枝意故意装作板着脸的样子:“若是不突然早来,还不知道我们小桃也开始有秘密了。在藏什么?从实招来。”

小桃讨好地晃了晃她的手臂:“姑娘,你先把眼睛闭上”

沈枝意听话闭眼,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之后,沈枝意隐约感受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靠近自己的鼻尖。

沈枝意缓缓掀开眼帘,立刻便愣在了原地。

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正与她四目相对,两只眼睛一黄一绿,水亮亮的,活像两颗水晶球。

沈枝意看着眼前不过两只巴掌大的小猫傻了眼:“你从哪弄来的?”

小桃指了指破了个洞的门角:“是她自己从那里跑进来的,这猫跟我们有缘分,不如就养了吧”

见沈枝意有些为难,小桃捧着小猫又往前凑了凑,眼神里满是真挚,沈枝意眨眨眼,将目光移向她手中的猫,小猫似是感觉到她的迟疑,歪着头一动不动地同沈枝意对视。

半晌,沈枝意叹了口气:“好吧,不过陆夫人一向不喜猫狗一类,我们只能偷偷养。”

沈枝意伸出手挠了挠小猫的下巴,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立刻扬了起来,惹得她轻笑出声。

小桃也将脑袋凑了过来:“怎么样?很可爱吧?我还给她取了个名字,就叫雪球”

“可爱”

沈枝意笑着揉揉她的脑袋,小心翼翼掏出一块荷花酥塞到她嘴里,见她眯着眼一副满足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心疼:“都怪我没本事,让你跟着我吃了不少苦。”

“不过还好这种日子要不了太久就会结束了,我今日将那金簪当了,足足换了十五两呢,够我们两个出去买间土坯房子了。”

小桃夸张地瞪大了眼睛:“这么多钱!姑娘果然是最厉害的!”

“小傻子”

沈枝意爱怜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只是你这病怎么总也不见大好,托李二娘几次大夫,药方也来回调了那么多次,脸色还是苍白的很。”

听她提到自己的病,小桃的笑意僵了一瞬:“姑娘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小身体就不好,从前大夫也说我活不过十五岁去,可如今小桃已经十七岁了,白白多捡了两年的命,吃些苦头又算的了什么?”

她有些愧疚地垂眸:“只是平白多花了不少钱。”

小桃说着,忽而抑制不住咳了出来,她忙拿帕子捂住。

沈枝意坐过来替她顺背:“莫要胡说了,钱的事不用你去想,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钱能让姑娘出府去过上安生日子,钱是这世上顶顶有用的东西了。”

沈枝意刚欲开口,小桃便打了个哈欠:“姑娘,今日小桃有些累了,想休息。”

“好”

见她乏了,沈枝意自然没有再打扰下去的道理,扶着她躺好:“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明日得了空再来看你。”

直到沈枝意关门出去,小桃才将手心中攥着的帕子颤抖着打开,雪白的棉帕上赫然是鲜红的血迹,如同雪地里的几点红梅。

小桃脱力般躺在床上,看着雪球迈着小短腿晃晃悠悠跑过来蹭了蹭她的手,不由得轻叹一口气。

“雪球,近日我咳血越发频繁,怕是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

雪球的懵懂地眨了眨眼睛,似是想不明白方才还看着精神尚可的人怎么忽然便憔悴了起来。

小桃学着沈枝意揉自己脑袋的样子揉了揉雪球:“算了,我和你一个听不懂人话的傻瓜小猫说什么。”

她有些失望地眨眨眼,忽然想起自己的祖母和爹爹去世前都曾乏力咳血,喝了几大缸的药也不顶用。

小桃想她大概也会如此,可她还是任性地由着姑娘为她的病去求李二娘请大夫、熬药,花了不少冤枉银子。其实她不怕死,死了便能和爹爹娘亲、和柳姨娘团聚了,可她放心不下姑娘。

这世上只剩她自己陪着姑娘了,若是连她都死了,只怕姑娘也不会有心思再活下去,所以她听话地一碗接着一碗喝药,可没想到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好在她碰见了雪球。等她死了,雪球便可以代替她陪着姑娘,也拴着姑娘,让姑娘在这漫无尽头的日子里熬下去,熬到姑娘找到自己的归宿,熬到真正过上她想要的安定日子。

小桃捏了捏雪球的耳朵,惹得雪球挣扎间一头扎进浅浅的水洼里。小桃忍不住轻笑,眼中却盛满悲伤:“雪球,谢谢你。”


料子虽都是上好的,颜色却总是些深的、暗的,款式似乎也不是京城中时兴的样式。

陆定渊打量了半晌,只觉得这些老气的颜色穿在她身上说不出地违和。

“不要总低着头”

“是”沈枝意顺从地抬起头,眼睛却不知该落在哪。

“等办完事,带你去街上看看。”

雅间的门被推开,谢子安连头都没来得及抬便抱怨起来:“陆定渊,我说你这个毛病能不能改改,约的申时便就真的一刻也不肯早来。”

“你知不知道我的时间很宝贵的,我夫人还在家里等着我——”

他抬起头,眼神接触到跟在陆定渊身后的女子时话猛的顿住。

女子一袭暗紫色衫子,如瀑般的墨发披散在身后,只低低挽了个髻,发簪上的流苏和耳环一起随着动作微微摇晃,眉眼低垂着跟在陆定渊身后,窈窕娉婷,让人忍不住驻目。

正愣愣地看着,陆定渊身形一动,却将那女子完完全全挡在了身后。

谢子安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甚少见到你身边有除了流云流雨以外的女子,不免有些新奇嘛。”

事实上,流云流雨跟着陆定渊时也只是远远地候着,有需要才会上前,甚少有这样近身的时候。

且不说今日这女子身姿打扮都不似寻常丫鬟,即便是已婚男人的直觉也在告诉谢子安,这二人的关系不同寻常。

陆定渊自顾自地坐下,小二便敲开门,端着精致的餐点鱼贯而入。

沈枝意一进门便被盯着看了一通,正觉得如芒在背,不知该做些什么,见这情景忙伸手要去帮忙布菜。

指尖还没碰上面前的盘子,陆定渊冷冷开口:“坐下”

“是”

看出他的不悦,沈枝意不敢多言,找了个角落里的地方便要坐下。

骇人的目光再次射了过来,沈枝意一愣,实在不明白自己又做了什么惹的他不快,反应了片刻,试探着靠近他,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周围的气压瞬间高了不少,沈枝意暗暗呼出一口气,怪不得都说伴君如伴虎呢,还没伴上君,光是陆定渊就够她受了。

谢子安看着陆定渊毫不掩饰的幼稚举动,不由得有些好笑。

自己只不过多看了两眼,有必要这样宣示所有权么。

“看够了就说正事”

他游移在二人之间的眼神被陆定渊的声音打断,只得清了清嗓子道:“你说的事我已经同我爹讲过了。”

“只是将军府和侯府如今都是风头正盛,若再次联手难免有些树大招风,再者你要做的本就是得罪人的事,我爹的意思是你若有需要将军府可以私下相助,但最好还是不要过明路。”

陆定渊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谢大将军思虑周全,替我谢过他”

他修长的手指在桌上一下下轻叩:“盐税缺口极大,如今查出来的怕是不足十分之一。”

“可此事大张旗鼓做恐怕会打草惊蛇,只能借自己的力量调查。”

沈枝意坐在陆定渊身侧,亲耳听着他们谈论的内容越发严肃,本想着出去回避一下,却见他们说得认真,不敢冒然打断,只好在桌下偷偷拉了拉陆定渊的衣角,想着知会他一声再走。

陆定渊却无视掉满脸严肃、还在喋喋不休的谢子安,转过头看向沈枝意:“无聊了?”


陆夫人年岁大了,被这样猛推了一下只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好容易被搀扶着起身,却见那几个侍卫呆楞在那不知在发什么傻,顿时火冒三丈。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把那个贱人给我追回来!”

她的怒斥没换来想要的结果,反倒是一道令她意想不到的声音传来。

“母亲要去追谁?”

那几名侍卫见陆定渊开口,突然反应过来似的迅速退到了一旁。

陆夫人气急败坏地抬头,正见到陆定渊站在那里,怀中抱着满身血污的沈枝意,颀长的身影背着光,看不清表情,预期中却满是冷意。

“渊、渊儿,你来做什么?快把那小贱人放下,免得脏了衣裳。”

陆夫人见来人是他,先是一愣,自己这小儿子素来冷心冷情,更何况他近来公务繁忙,弄死一个小小奴婢又怎么会惹得他亲自过来。

相比于陆夫人语气中的亲昵,陆定渊便显得疏离许多:“刚回府便听见这边闹的不行。”

“不知这丫头犯了什么事,竟惹母亲动怒。”

他不提这事还好,这么一说就让陆夫人抑制不住地想起那只被他当作垃圾一样随手赏给下人的银碗,心中堵得厉害,面色也有些挂不住,只道:“这丫头偷盗府中财务还拒不认罪,我身为侯府大房正妻,执掌府中大小事务,有必要出手惩戒她一番,以免其他的下人有样学样,乱了规矩。“

沈枝意头脑一阵阵发晕,此时听了这话却从一片混沌中拨出几分清明来,拼尽全力将手中的衣襟攥得更紧。

陆定渊感受到怀中之人的细微的动作,微微垂下眸子。

沈枝意见他看向自己,费力地摇了摇头,声音轻得几乎快要消散:“世子,奴婢……未曾偷过东西。”

怀中单薄的身躯因为疼痛而止不住得颤抖,发髻松散得不成样子,就连那张让人一见便难以忘却的精致脸蛋也染上了赃污。看着她蹙起的眉毛,陆定渊心中突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手上似是安抚般加大了些力道,将她又往怀中搂了搂,陆定渊抬头冷声道:“她偷了什么?”

陆夫人见到陆定渊看着沈枝意的样子,仿佛又看到了三十年前陆侯爷在她面前牵着柳烟儿说要与自己退婚时的模样,心中怒气更甚,没好气地指了指地上的银两和首饰。

“喏,都在这了。”

陆夫人坐回院中央那把太师椅上,伸手轻抚着那只鎏金银碗,抬头与陆定渊对视。

她出身皇族,又在府中做了多年的主母,自是早就看出这些东西不是沈枝意偷的。可沈枝意那张脸和陆临风的这只银碗让她心里难受得厉害,情绪急需一个出口来释放。

而甚至以这样身份卑贱的下人便是最好的选择,饶是现在陆定渊抱着她站在自己面前,陆夫人也有十足的自信,陆定渊绝不会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丫头公然顶撞自己的母亲,让她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

更何况她方才故意去摸那只银碗,便是想要提醒陆定渊自己已经知道陆临风的遗物被他随手赠与了别人,陆定渊知道这只银碗在自己和陆临风心中的分量,如今自己为了他们的母子情份不把这件事拿到台面上来说,就算看在这事的份上,陆定渊也该让她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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