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
“多谢了！”
顾小满的声音沙哑无力，神色带着一份嘲讽与失落。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说的话不能说，想做的事也不能做。
我过来干什么呢，我就不该过来的。
见他安好，又能如何。
顾小满冷声说道:“你们回去吧，我一个人没事！”
秦安拉着我的胳膊，坐下来，说:“不着急，姨妈一会儿就到，我们等姨妈来了再走。”
顾小满眉头皱得更紧，他扔了手机，身子往下躺了躺，朝上拉了拉被子，不耐烦的说道:“我要睡一会儿！
你们走吧！”
顾小满闭上眼。
秦安见状，只好站起来，说道:“那我送语晗回去，晚点我再过来。”
“快点走吧！”
顾小满侧过脸，望着窗外，冷声说，“不要再过来了。”
我觉得，顾小满的最后一句话是对我说的。
我神色恍惚的回了家。
一整夜没睡，第二天，我提不起精神，公司这时偏偏有新业务，老板派我出差。
出差回来，还没休息，我妈的电话就打过来。
“回来了吗？
回来了约秦安吃吃饭，谈一下订婚还有彩礼的事情，咱们这边彩礼一般都是十八万八，咱家也不多要就按这个来，另外还有三金……”缺睡眠的我，只觉得头疼得厉害，我按着额头听完我妈的话。
见三四面就要订婚了吗？
然后结婚?生孩子，在一次次妥协里的过完这一生?我这一刻觉得无比的厌烦。
我妈的电话刚结束，秦安的电话又过来了。
“回来了吗？”
“嗯！”
“明天晚上一起去吃饭？”
“好。”
我答应得很干脆，我想休息，想睡觉，我不想说话，不想思考。
谁想怎样就怎样吧！
我放弃抵抗闭上了眼睛。
可是，顾小满苍白的面孔，冷漠的眼神，让疲惫不堪的我无法入睡。
半夜电话铃声响起。
一个陌生号码，我本想挂断，谁知道电话接通了，“谢语晗……”一声熟悉的声音，声音沉闷，像是喝醉了酒，压抑着无限难耐的难受。
是顾小满。
我拿着手机，心像被人掐住了，一阵阵的疼，呼吸不了，心里有千言万语却被堵在嗓子口，不知道能说什么。
我想问他为什么病了，想问他病好些了没有，想问他，这么多年有没有找过我，想问他……可是，我现在有什么资格问呢！
我张了张嘴，终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