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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裴琰姜姝仪结局+番外

蹒跚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裴琰姜姝仪,是网络作者“蹒跚行”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之...

主角:裴琰姜姝仪   更新:2025-05-13 0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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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琰姜姝仪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裴琰姜姝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蹒跚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裴琰姜姝仪,是网络作者“蹒跚行”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之...

《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裴琰姜姝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黄昏,乾清宫传出消息,陛下翻了温贵人的牌子。

姜姝仪正坐在窗边看春燕归巢,闻言呆怔片刻,闭了闭眼,抬袖狠狠擦去那颗不争气掉出眼眶的泪珠。

*

不同于昭阳宫的寂静,长乐宫内一片喜气洋洋。

敬事房的太监来报喜,温瑶带入宫的两个婢女抓着金瓜子给他们打赏,出手阔绰,一人一把。

太监们笑得脸都快抽了,好听话不要钱似的成筐往外倒,两个婢女笑盈盈地替主子应承着。

而温瑶却眉头微皱,仿佛要侍寝对她而言是件麻烦事。

本朝嫔妃侍寝原本是要沐浴过后,裹着锦被由太监抬进乾清宫的,以防身藏利器刺杀,然而先帝觉得嫔妃们全都光溜溜的一个样没意思极了,倒乐意让她们打扮打扮,想方设法取悦自己。

至于刺杀,先帝并不觉得从小养尊处优的后妃们闲的没事想送个九族玩玩儿。

所以自那时起,嫔妃侍寝的规矩便改了,是自个儿打扮好,乘坐七香车的接入乾清宫。

司寝嬷嬷过来教温贵人规矩时,提起了此事,孰料温贵人淡淡看了她一眼,面露不悦之色:“即便先帝未改规矩,我出身高贵,清清白白,也断不会一丝不挂的被阉人抬到床上去。”

侍寝嬷嬷一时语噎。

这话什么意思,先帝爷没改规矩前的嫔妃们都不高贵,不清白了吗?

她看了看另一个嬷嬷,对方冲她摇摇头,示意她别多事。

有太后做姑母,有大将军做爹,惹她干什么。

*

夜色渐深。

温瑶乘坐七香车到乾清宫,进入寝殿时,见到裴琰正在看书。

是一本诗经,应当是被翻阅过很多次,封皮已然有些褶皱。

她觉得奇怪,四书五经这种筑基之书陛下不应该早就烂熟于心了吗,怎么如今还看?

温瑶没有表露出来,在三步之外恭恭敬敬地跪下,行叩拜大礼,声线清淡:“妾身拜见陛下,陛下万安。”

裴琰像是这才注意到她进来,合起书,抬眸看向她。

温瑶今日打扮依旧素雅,浅粉色的襦裙,头上玉簪换了支羊脂玉的,同样价值连城,在烛火下愈发莹润剔透。

裴琰道:“免礼吧。”

温瑶便站起身,而后低头不语。

殿内陷入了静寂。

裴琰摩挲着手中的书卷,打量了她一会儿,才出声:“你不必紧张,朕今夜不会临幸你。”

温瑶身子一僵,惊诧地抬起头来。

裴琰端坐在上首,与在姑母那里见到的一样,气度温润,如圭如璋,此刻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更像寻常人家如磋如琢的谦谦君子。

他看着她问:“你不愿侍寝,对吗?”

温瑶面上惶然一瞬,立刻跪下:“妾身不敢!”

“不敢。”裴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微笑:“那朕便是说对了。”

不等温瑶再辩,他摩挲着手中的书卷,语气有些疑惑地问:“温贵人,你既然对朕避之不及,为何要选秀入宫呢?

温瑶自知无可辩驳,咬了咬唇,干脆望着裴琰直言:“回陛下,妾身并非对陛下避之不及,只是妾身心中,是想要个一心一意,对妾身专情的夫婿。”

裴琰仿佛没看出她眼中暗含的几分希冀,故作不解:“你父亲视你如掌珠,若知你如此想,是定然不会让你参选的,难不成你不曾对家中人言说?”

温瑶重新低下头。

哪里是不曾言说,父亲为他找了许多发誓这辈子绝不纳妾的世家子弟,可那些凡俗之流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好。”

裴琰语气温和地答应了她。

姜姝仪这才彻底安心了,颤抖着潮湿的睫羽闭上眼。

难得的一夜好梦。

睡梦之中,她隐约感觉到被从温暖的怀里挪开,不安地哼了声,耳畔立刻传来熟悉的声音:“朕没走,胳膊被你枕麻了,躺下抱你。”

姜姝仪这才放松意识,继续睡下。

翌日,姜姝仪醒来时习惯性地往身旁一摸,什么都没有触摸到后立刻惊醒。

唯恐昨日的一切是梦,她慌乱地坐起来,看到外侧的绣枕上放着一个青玉雕龙佩。

不是梦。

“玉珠!玉珠!”

玉珠听到娘娘急促的呼唤,赶紧从外间进来:“娘娘有什么吩咐?”

姜姝仪问她:“陛下呢?”

“陛下上朝去了,嘱咐奴婢等不用叫醒娘娘。”

玉珠看到娘娘手里的青玉佩,面上带了笑:“陛下说了,娘娘拿着这玉佩,什么时候想面君都可以,再不用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了。”

姜姝仪眸光轻颤,摩挲着手中的青龙玉佩,只觉得笼罩在心口许多日的沉闷终于如窗外被晨光晞干的露水一样,彻底消散了。

*

今日晨会有些热闹。

姜姝仪去的晚,正好看见林常在捂着脸,跪在地上哭泣。

而她面前,是面色冷如寒霜的温瑶。

“这是闹什么呢?”

姜姝仪心情好时就乐意管闲事,尤其是温瑶也参与其中的闲事。

她一进来,殿内众人除了吴贵妃薛淑妃,其余皆起身见礼。

姜姝仪也向吴薛二人敷衍地见了个礼,目光扫过林常在红肿的左脸,惊诧地“呀”了声:“这是怎么回事?皇后娘娘又罚人了吗?”

皇后根本就没出来,薛淑妃笑了笑,接话:“姜妃妹妹来得巧,今日这事端可是因你而起呢,还不快去劝和劝和温贵人和林常在?”

姜姝仪闻言若有所思地打量温瑶:“哦,这么说是温贵人打的了。”

温瑶抬起冷冰冰的双眸,与姜姝仪对视:“林常在出言不逊,竟敢妄言揣测圣意,妾身教训一二也是为了皇家体面。”

她的眼神像是要咬姜姝仪一口。

姜姝仪两辈子都没被人这么冒犯过,顿时气笑了:“温贵人真是好大的口气啊,连个主位还没混上呢,区区一个贵人,就在后宫当家做主,教训起人来了。”

温瑶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主位算什么,她若愿意,以贵妃之位进宫也是轻而易举。

林常在这时哭着开口:“姜妃娘娘明鉴!妾身没有揣测圣意!是温贵人在昨日晨会时,说陛下还会继续召她侍寝,结果昨夜是娘娘您侍寝,妾身,妾身也只是好奇,方才问温贵人陛下为何会忽然改变圣意,不去她那儿了,就被温贵人打了一巴掌!”

“你还敢胡言乱语。”

温瑶冷淡地睥睨着林常在:“我何曾说过陛下会召我侍寝?你凭空捏造无法无天,我今天定要把你拉到姑母面前,让你受惩处。”

林常在吓得膝行爬向姜姝仪,边磕头边哭嚎:“妾身真的没有胡说,昨日皇后娘娘让温贵人劝谏陛下疏远娘娘您,温贵人答应夜里就劝,这可不就是说自己会侍寝的意思吗?所有人都听见了,妾身无半字虚言啊!”

沈皇后才出来就听见林常在这番话,眼皮跳了跳。

姜姝仪已经气得咬牙切齿了。

得亏她昨日把裴琰霸占住了,不然温瑶就和皇后合谋,指不定在裴琰面前说她什么坏话呢。



姜姝仪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身后响起一声:“给姜妃娘娘请安。”

她回头,见是低眉顺目屈膝行礼的温瑶。

应当是皇后散了晨会,众嫔妃眼下都陆续从坤宁宫门内出来了。

吴贵妃往这边瞥一眼就走了,薛淑妃与姜婉清说着话,两人都面带笑意,姜婉清看见姜姝仪,笑意一僵,抿了抿唇,似是想过来,最终还是别开了脸,一副在生气的样子。

姜姝仪觉得恶心,宁可看回温瑶,皱眉问:“温贵人不回宫去,来本宫眼前晃悠什么?”

温瑶直起身,抬眸望着姜姝仪,语气平静:“妾身是想问问娘娘,方才为何瞪视妾身,可是因为妾身昨夜承恩,娘娘心中不舒服了?”

姜姝仪更恶心了。

她想起裴琰让自己不用受委屈,便毫不客气地回怼:“你像个贼一样鬼鬼祟祟地盯着本宫,本宫不瞪你瞪谁?”

温瑶轻笑:“有吗?妾身不记得,不过姜妃娘娘这是承认瞪妾身了是吗。”

姜姝仪气得脑壳痛,没忍住道:“瞪你又如何?本宫是妃位,你不过一个小小贵人,就是打你你也得受着!”

温瑶点头,行了一礼:“妾身明白了,妾身告退。”便径自离开了。

姜姝仪不但脑壳痛了,还胸闷,深吸一口气,开始转头四顾。

苗望舒呢?她一刻也忍不了了,现在就要弄死温瑶!

苗望舒与冯依月一起出来的。

冯依月瞧见姜姝仪,立刻眼眸一亮,撇下苗望舒朝她快步走来。

“姜妃娘娘安!”

冯依月笑盈盈地行过礼,拉着她的袖子满眼期待地问:“娘娘是在等妾身吗?”

姜姝仪一时语噎。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袖子,忽然有种久幽暗室之人忽然得见天光之感,莫名恍惚。

重生回来这几日,她心里眼里只有裴琰,对冯依月虽关怀,但那也不过是为弥补前世遗憾,毕竟冯依月在她的记忆里已经死掉十年了,而最亲密无间,日日同床共枕的是裴琰。

看着冯依月的眼,姜姝仪终是没能说出骗她的话,别开脸轻声道:“......本宫是有事要与苗昭仪商议。”

冯依月眼中的光一下子弱了。

她无措地收回手,而后又赶紧笑了笑:“哎呀,是妾身多想了,那妾身若帮不上忙的话,就先回宫啦。”

苗望舒瞥了冯依月一眼,压低声音对姜姝仪道:“此处不清净,娘娘不如与臣妾一起回储秀宫再说话吧。”

姜姝仪点点头,拉住冯依月的手,对玉珠吩咐:“把柔嫔也叫来储秀宫吧。”

柔嫔刚才走得早,玉珠应声去追人。

储秀宫。

“本宫想除去温贵人,你们有法子吗?”

苗望舒还好,之前经历过一次娘娘这种问话了,柔嫔吓得直接喷了茶。

她一边咳嗽,接过苗昭仪递来的帕子,一边不可置信道:“娘娘,这除掉是什么意思,要温瑶的命吗?咱们,咱们也没做过这种事啊,头一桩就动太后的侄女吗?”

姜姝仪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是,在姜婉清进宫前,自己的手段仅限于联合着这三人陷害诬陷其它嫔妃。

比如冯依月摔一下说是薛淑妃推的,苗昭仪看见了;或者柔嫔“脚滑”掉进荷花池,咬定是吴贵妃指使人动了池边砖块;再就是姜姝仪直接哭着去找裴琰,胡诌说这个那个全欺负自己,求他做主......

现在想来,无地自容,好似有病一样。

万幸姜婉清不知道这些事,若不然前世告发自己时把这些也说出来,那姜姝仪就把脸丢到十里地外去了,直接从心狠手辣的妖妃,变成脑子有病的傻妃。



裴琰一贯平静的眸光此刻还是波澜不惊,但不知为何,姜姝仪总觉得其下隐藏着波涛起伏。

她被看得愈发心虚,便凑过去抱裴琰,万幸没被推开。

“臣妾知道错了,对不住,对不住陛下,臣妾不敢了......”

裴琰感受着贴上来的柔软,听着她因惊慌而不停认错,闭了闭眼,冷静下来些许。

怎就真的动怒了。

后宫中人心思各异,他是知道的,姜姝仪虽略有不同,但到底不是他从襁褓中养大的,有些什么他不知道的心思和打算,也实属寻常。

大概是姜姝仪自那日惊梦后,总爱抱着他哭,看向他的目光也总带着浓浓依赖的缘故,又或是因为方才她那声轻松戏谑的“姐夫”,好像从没想过会被他降罪......

总之裴琰隐隐生出了错觉,仿佛姜姝仪就该如此,全心全意的信任依赖于自己,不能有半分保留。

可既在帝位,又怎会有人敢完全无遮无挡的独属于他。

不能全怪姜姝仪。

裴琰收敛了面色,轻轻抚摸着怀中人的脊背,问:“真的知道错了?”

姜姝仪在他怀里连连点头,呜咽:“真的......”

裴琰温和了嗓音:“那就起来吧。”

他态度转变的太快,让姜姝仪有些没缓过来。

她仰起头,鼻尖哭得通红,茫然地望着裴琰,小声试探:“陛下不生臣妾的气了吗?”

裴琰微笑:“你不要再犯,朕就不气了。”

犯什么,隐瞒诓骗他吗?

那姜姝仪怎么可能不犯,别说她正瞒着重生的事儿,就拿刚才和苗昭仪的谋划来说,那是能告诉裴琰的吗?

姜姝仪没回答,按着裴琰的膝盖起身,眼睛红红,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小声问:“臣妾可以坐到陛下身上去吗?”

裴琰觉得她很会得寸进尺,瞧见自己不气了,便要僭上。

好在很有分寸,还知道问问能不能僭越。

裴琰思索须臾后,将搭在膝盖上的手挪开,笑着看她。

姜姝仪眸光霎时亮了,鸦睫上还挂着泪珠,却已然又高兴起来。

她欢快地坐进裴琰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凑到他耳边:“陛下陛下,臣妾最喜欢陛下了,纵然陛下方才那样凶臣妾,臣妾也还是喜欢陛下。”

裴琰笑意一滞,感受着小兽般赖在自己身上的娇软身躯,有些许恍神。

“陛下能不能也说一句喜欢臣妾呀?臣妾被凶得有些怕,怕陛下厌烦臣妾,不想要臣妾了......”

怎么会不要呢。

可裴琰是说不出这种轻浮之言的。

姜姝仪还在闹腾着,裴琰轻叹了口气,干脆将怀中人打横抱起,向珠帘内走去......

*

咸福宫。

薛淑妃听了御前公公传来的旨意,险些没绷住脸上的温和的神情。

什么叫如果管不好姜婉清,她同罪?

姜婉清昨日才入宫,自己才当了一天她的主位,怎么管她?

姜姝仪那个亲姐姐是干什么吃的?

然而这些怨言她是不敢表露出来的,客客气气地送走了御前的人,便立刻领着宫人往西侧殿去了。

寝殿内,姜婉清已然被抬放到床榻上了,还是闭着眼,没醒过来的样子。

薛淑妃强行忍住心里的气,皱眉问一旁站着的宫女:“你们主子都这样了,怎么不去请太医?”

琉璃有苦难言,她自然是看出主子在装晕了。

“回娘娘,奴,奴婢这就去请......”

这话是说给主子听的,果不其然,姜婉清忽然动弹了一下手指,而后悠悠转醒。

“我,我在哪儿......”

姜婉清睁开眼,茫然四顾,看见薛淑妃后,连忙挣扎着坐起来:“淑妃娘娘,您怎么在这里?”

薛淑妃:......

也是没见过这么做作的。

她端起温和的笑意,走上前去:“妹妹忘了吗?你方才在昭阳宫晕倒,是陛下吩咐人将你送回来的。”

姜婉清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呆愣地坐着,双目无神。

薛淑妃在床边坐下,故作好奇:“妹妹呀,你究竟做了什么,让陛下将你降位罚俸,连带着把本宫都训斥了?”

姜婉清面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

刚才的事就像一场噩梦,她根本不想提起。

然而薛淑妃一直关切地盯着自己,姜婉清只能硬着头皮,挤出两滴眼泪:“妾身,妾身也不知道......妾身今日只是想去见见姐姐,谁知恰巧遇到了陛下,陛下想必还在为邱答应之事恼怒,在气头上,姐姐便把妾身推出去,让陛下责罚出气......”

薛淑妃早已从御前太监的口中听过了事情起末,面对姜婉清的颠倒黑白,也只装听进去了,吃惊道:“怎么会这样,本宫一直以为你和姜妃一母同胞,姐妹情深啊。”

姜婉清也不明白!

那个对她有求必应,关怀备至的姐姐去哪儿了?

姜婉清低下头,攥着拳头小声道:“姐姐以前不是这样的,或许是因为做了宠妃吧,人心易变,也就妾身还记着年幼时的情分......”

薛淑妃原本还存了几分戒心,怕姜氏两姐妹是装不和,实则准备联手作些什么,此刻看姜婉清这副样子,眼里的恨和蠢都快冒出来了,哪像是个有谋划的人。

这是真恨自己姐姐啊。

她几乎要忍不住笑,拍了拍姜婉清的手,语重心长道:“这也怪不得姜妃,本宫和她同为人母,自然知道,这做了母亲呐,心思就和以前不一样了,什么事都要把孩子放在前头。”

姜婉清自然是知道那个小外甥的。

陛下子嗣稀薄,膝下没有公主,只有两位皇子。

一位是在东宫时,眼前这位淑妃娘娘所生的大皇子,先帝极喜爱这头一个孙子,亲自赐名裴熠,另一位便是姐姐前不久所生的小皇子了,陛下与礼部商议取得名字,叫裴煜。

姜婉清本以为入宫第一日就能见到这个小外甥,谁知世事无常,到现在也未瞧见一眼。

只是姐姐不亲近自己,和小外甥有什么干系?

见姜婉清满眼疑惑,薛淑妃笑了笑:“对一个母亲来说,谁能亲的过孩子呢?哪怕是自个儿的妹妹也不行呀,你年轻漂亮,既入了宫,早晚都是要得宠有皇嗣的,姜妃心里怎么能舒坦,你呀你,还是听本宫一句劝,这六宫嫔妃都是姐妹,你只管找脾性相投的交好,别再惦念着那个血亲的姐姐了。”

姜婉清听了淑妃的话,脑中几乎是瞬间闪过了一个想法。

是不是把小外甥除掉,姐姐就能和之前一样对自己了?

但这想法也不过一瞬而已。

杀害皇子是死罪,她又没活腻歪。

还是淑妃说得对,姐姐都能得宠,自己模样与姐姐相似,还年轻,得宠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

今日是自己一时莽撞了,才惹陛下生气,可那又怎样,她一装晕,陛下便心软了不是吗?

从赐死变成降位罚俸,可见陛下对她的怜惜不轻。

等过几日气消,自然还是要召幸她的。

眼下最要紧的,是想法子在侍寝那日笼络住圣心。

届时成了宠妃,还何必去忍着恶心去巴结姜姝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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