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疑惑和愤怒,为什么顾明洲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和我的母亲?
我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深渊,无法挣脱。
母亲的血压在凌晨三点归零,我握着逐渐冰冷的手,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愤怒。
走廊里传来生日歌的歌声,透过虚掩的门缝,我看见苏晚正将蛋糕抹在顾明洲的唇上,他腕表反射的光刺痛了我的瞳孔 —— 那下面藏着我们曾经纹在彼此脉搏上的字母,如今却成了最痛的讽刺。
我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我感到自己的心在一点点地碎裂,那些曾经的美好回忆如同被撕碎的纸片,随风飘散。
第四章:灰烬里的新生火葬场的烟囱吐出最后一缕青烟,那青烟在空中缓缓飘散,仿佛是在为逝者送行。
顾明洲的婚戒滚落到我脚边,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像是在嘲笑我的失败和悲哀。
我俯身捡起婚戒,那冰冷的触感刺痛了我的手指,也刺痛了我的心。
骨灰盒里躺着母亲给我织的围巾线头,那是她生前最后的温暖,如今却只能化为一抔灰烬。
而苏晚,正在朋友圈直播她的订婚宴,视频里顾明洲将钻戒套上她的指尖,背景音乐是那首熟悉的《梦中的婚礼》。
我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痛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紧紧地握住骨灰盒,仿佛要将它捏碎。
我站在医院顶楼,翻开那本泛黄的解剖笔记,夹层里掉出一张妊娠终止同意书。
暴雨那晚的绒毛膜取样结果像诅咒般在我脑海中回放:“胚胎染色体异常……” 而当时,顾明洲正在给苏晚做过敏源检测,仿佛我们母子的命运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我的心中一阵绞痛,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深渊,无法自拔。
风扬起骨灰,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陌生号码发来监控截图:暴雨夜的急诊大厅,苏晚亲手拔掉了母亲的氧气管。
最后一条信息写着:“想知道心脏移植的真相吗?”
我的心中一惊,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太平间的冷气爬上我的脊柱,我听见身后传来轮椅的声响。
逆光中的人影举起病历本,泛黄的纸页上赫然是母亲的心脏供体同意书 —— 签署日期竟是她死亡前一天。
那一刻,我仿佛被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