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澜鹤帝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小说》,由网络作家“麋鹿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声音来源于出来寻找帝霜的沈听。帝霜和裴澜鹤一同望来,她果断闪离现场,“我真该死啊,你们继续。”男人总算冷静过来,将人推开了点。他暗暗调整心跳,到最后也只是深深望了眼眼前的女人。而后略显狼狈地转身离开。帝霜并不着急,她与裴澜鹤之间来日方长。…“我有罪我有罪!”沈听懊恼不已,“我这死腿走那么快干什么!”帝霜失笑,“差点就要吻他了。”其实她很庆幸沈听来了,因为刚刚那瞬间她的心跳明显失控。“我真怕爱上他。”她喃喃自语,沈听没太听得清,“嗯?你刚说什么?”“没什么,”帝霜扯开话题,“对了,我们正好在北三城,挑个时间把你哥喊出来聚聚。”“我哥?”沈听耸了耸肩,“他是大忙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最近好像是在给周家的那个哑巴少爷治病吧…”沈听的哥哥沈...
《回母校后,被我甩的前任找上门了小说》精彩片段
声音来源于出来寻找帝霜的沈听。
帝霜和裴澜鹤一同望来,她果断闪离现场,“我真该死啊,你们继续。”
男人总算冷静过来,将人推开了点。
他暗暗调整心跳,到最后也只是深深望了眼眼前的女人。
而后略显狼狈地转身离开。
帝霜并不着急,她与裴澜鹤之间来日方长。
…
“我有罪我有罪!”沈听懊恼不已,“我这死腿走那么快干什么!”
帝霜失笑,“差点就要吻他了。”
其实她很庆幸沈听来了,因为刚刚那瞬间她的心跳明显失控。
“我真怕爱上他。”
她喃喃自语,沈听没太听得清,“嗯?你刚说什么?”
“没什么,”帝霜扯开话题,“对了,我们正好在北三城,挑个时间把你哥喊出来聚聚。”
“我哥?”沈听耸了耸肩,“他是大忙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最近好像是在给周家的那个哑巴少爷治病吧…”
沈听的哥哥沈息是在北三城念的医科大学,毕业后直接成了周家豪门的私人医生。
三人是一起在孤儿院生活过的,虽然沈息这么些年和她们聚少离多,但也没断过联系。
“我电话轰炸他!”
“不信他能拿我怎么着…”
-
夜空中挂着一弯冷月,碎雪被风推着捶打着玻璃窗,窸窸窣窣的。
裴澜鹤做了个很长的梦。
他梦见了初遇帝霜那次——
那也是一个寒冬夜里,属于帝城的初雪还未落下,空气冷冽,流感在帝大的校园肆行着。
裴澜鹤的身体素质不错,却也招架不住“恋爱脑”室友谢迟带回来的流感病毒。
当天晚上,他就有些高烧。
那时已经凌晨两点多,室友们都睡下了。
他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戴上口罩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宿舍。
凌晨的街道虽不比白日里热闹,却也不缺少人影。
裴澜鹤到了医院挂号,而后上三楼输液室去挂水。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一只白玉般的手探了进来,指甲晕染成雾面正红色,有些说不出的媚。
红与白带来的视觉冲击强烈,裴澜鹤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紧接着就是那只手的主人进入电梯,女人乌发烫成大卷,一袭黛色高领丝绒长裙,外搭灰色的皮草外套,腰肢纤细,步伐间裙摆散开,步步生莲。
电梯里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人。
许是觉得闷,她进了电梯就将口罩往下拨弄。
裴澜鹤这才看清了她的脸。
狐狸眼,眼尾略微上挑,眼下有两颗赤色的小痣。
他的视线过于明显,女人回眸,撞进他的眼眸中,微微愣神。
裴澜鹤没躲,由她看着。
女人转过身,红唇勾着,嗓音含笑,“你的眼睛生得不错啊…”
他下意识地眨了下眼睛,令她笑意更深。
女人的笑容漂亮的晃眼。
让他觉得有些耳热。
到达三楼后,她先他一步出了电梯,只留下那股淡淡的弗洛伊德玫瑰香气。
裴澜鹤望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微微出神,眼眸深处眸光闪动,耳畔尽是他自己的心跳声。
他想起弗洛伊德玫瑰的花语是——
[你漫不经心穿梭于我的梦境,使我的心变成充满芳香的花园]
“裴澜鹤,不躲么?”
帝霜的嗓音温软,藏匿着情欲。
他衬衣开着,皮带也松松垮垮地搭在腰间,整个人被她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玫瑰花瓣洒了满地。
女人倾身而上,红唇蹭过他的眉眼,滑落至鼻尖,最后反复在他的唇上碾转,却不肯探/入-厮磨。
裴澜鹤狡辩的速度很快,“没有,我从不看大眼仔。”
“哦~”帝霜似笑非笑地点头,也不知道信没信。
“冰箱里的食材就这些,凑巧做的而已。”他补充道。
她狐狸眼含笑,悬着星光,“这么巧啊?我记得冰箱里的食材可不止这些呢~”
裴澜鹤懒懒地靠着椅背,悠哉道,“大小姐,你还吃不吃饭了?”
帝霜失笑,“看了就看了,我又不笑话你…”
“裴小鹤,嘴这么硬?”
男人貌似也是被她惹到了,嘴上的门把松了,那股混不吝的劲儿就出来了,“不止。”
很耐人寻味的两字。
她没想到裴澜鹤会冒出这么一句,不过她也没在怕的,“还有哪儿?”
裴澜鹤眯起眼,饶有兴趣地盯她,“你说呢?”
帝霜的目光控制不住地往下——
行至中途被男人捂住眼睛,紧接着属于裴澜鹤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带着点咬牙切齿的笑意,“我说的是牙齿,你往哪看?”
帝霜:“……”
这顿饭吃的那叫一个火花带闪电啊…
饭后,裴澜鹤将碗筷放进洗碗机里,帝霜靠在一旁看他,“忘了今天阿姨放假,辛苦你做顿饭了。”
“一顿饭而已,算不上什么,”他将手擦干净,撩起眼望她,“是我得多亏帝总收留,不然我都打算去睡桥洞了。”
“睡桥洞?”帝霜笑出声,“我可舍不得让我男朋友睡桥洞。”
裴澜鹤突然有兴趣和她聊这个话题了,他也靠着岛台,长腿曲着,“帝霜,当你男朋友,需要做什么?”
厨房灯火通明,从楼下花园往上看,便能看见窗边帝霜和裴澜鹤的身影。
那样暧昧,又那样般配。
帝霜的眼眸中掀起一片涟漪,这种感觉是不管谈妥了多少亿的合作都不曾带给过她的。
可见裴澜鹤实实在在地在牵动她的心绪。
“没什么特别需要做的,”她的指尖触碰着茶杯边缘,缓缓勾唇,“必须得有张让我能看清、记住的脸就行。”
“我可不希望将来与我同床共枕携手余生的男人,我连他的脸都看不清。”
裴澜鹤迅速捕捉到重点,“你的意思是…看清我的样子了?”
他话音刚落,女人便侧身挨了过来,她的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下巴垫上手背,笑容妩媚,“是的,我只能看清你。”
裴澜鹤呼吸凝滞,心跳的频率远超平常。
他的眼中,他的心里,只有帝霜。
“裴澜鹤,在我朦胧的世界里,唯有你是清晰的…”
帝霜的长发挽成丸子,额前的发别至耳后,露出的耳朵洁白,秀眉清瞳,眼睛里印着他的容貌。
这样近的距离,他甚至能感受到她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颈侧。
空气静谧,只有水龙头上未干的水珠顺着铁管滑落下来,发出很轻的滴嗒声。
滴嗒…
怦怦…
暧昧因子掺进每一口氧气里,顿时让人被情欲冲昏头脑。
“裴澜鹤…”
帝霜主动凑近,与他对视着。
视线下移,落在他的薄唇上。
裴澜鹤没躲,任由她的红唇印在他的嘴角。
他感受着她温软的唇,男人眸光微动,喉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轻滚。
离开时裴澜鹤的唇角连带着脸颊的位置被烙了个淡淡的唇印。
“电到了…”他哑声道。
“嗯,”帝霜舔唇,好似在回味,“来电了。”
裴澜鹤揉揉鼻尖,轻笑着,“我是说,刚亲我的时候有静电。”
帝霜语塞,“……”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裴澜鹤歪着头,悠哉悠哉地望过去,“你刚刚说只能看清我的脸,那段云程呢?”
“什么段云程?”不过几天的功夫,帝霜就将这号人物抛之脑后了,“哦,他啊,看不清。”
毕竟是她利用段云程做了挡箭牌,应付了霍家那群老狐狸。
“段云程除了会哭会撒娇,也并没有本事哄得你高兴。”池州顺手挂断谢辛棋打来的电话,顺带着隔空白他一眼。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天挂掉的第几通段云程的电话了。
帝霜红唇勾起,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科班出身,会演戏,特会演哭戏,挺有意思的。”
她给出中肯评价。
池州清了清嗓子,认真道,“段云程那家伙还没我好看呢!”
帝霜透过后视镜望向池州的眉眼,笑而不语。
池州:“……”
“我要去整个容呢?”池州不死心,继续问。
她重新闭上眼,懒得看他,“那你加油。”
池州露出标准的职业微笑,“好的帝总。”
提起这个话题,不禁让帝霜又想起了裴澜鹤。
那双眼睛,像黑曜石。
宁静且神秘。
他安静地望着你时,总是波澜不惊的模样。
勾人深入,让人想一探究竟。
想进入他的心底,拨开那层迷雾,看清他。
帝霜回到北三城的别墅时,她的私人医生姜凝已经在等着了。
客厅很安静,只有庭院里的红梅枝头的雪在在簌簌地往下落。
姜凝望着窗外雪色出神,见到帝霜回来,温声唤了声,“帝总。”
“别客气,坐吧。”帝霜随意将长发挽了个低丸子,人就懒洋洋地往沙发上倒,“真凭着一口仙气吊着我,困死了…”
因为药效,昨晚没睡踏实。
总是断断续续地做梦。
反复梦见十七岁那年困住她的那场大火…
姜凝熟练地搭上帝霜的脉搏,确定没有大碍后才放下心来。
帝霜揉着眉心,吩咐池州,“既然王勇和我玩阴的,那我也没必要再给他脸了…”
而后她缓缓睁眼,扯唇一笑,“去把王氏想用来翻身的那块地皮给收购了,速度要快。”
池州会意,比了个“OK”的手势就退下了。
姜凝这时才开口,有些忧心,“帝总,我给你调配的药方你是不是有段时间没喝了?”
帝霜默了下,嗓音有点哑,“…那药我喝了这么多年,懒得再喝了。”
她也不指望身子能调养回来。
毕竟当年被伤了根本。
“那药本身就是温和滋补的,你现在的身子已经比从前要好很多了。”姜凝宽慰道。
“哦,这样啊…”帝霜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两口,笑道,“过两天我就找个男人试试看!”
姜凝明显是被她吓到了,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偏偏帝霜的神情认真,看着不像是在玩笑,“等一个月之后你再来摸我的脉搏,说不定就是喜脉呢?”
“啊,”姜凝愣愣地回应,等回过神时整张脸都红透了。
“可…可以的。”
“如果…没有嗯…我会继续帮你调养身子…”
“但…但是帝总还是…得慎重考虑…”
帝霜笑个不停,困意都褪去不少。
她挺爱逗姜凝的。
这丫头害羞时说话特容易磕巴。
…
帝霜泡了个药浴后舒服地睡了一下午,等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变成黛色。
餐桌上已经备好了温热的饭菜,她从酒柜里启了瓶威士忌,又扔了两块冰下去,尝了口便觉得神清气爽。
刚回到餐桌前,池州的消息就发过来了。
是份收购合同。
女人勾唇,心情舒畅多了。
帝霜没什么胃口,晚饭没动多少,期间沈听来了通电话,说的是段云程出轨的事儿。
沈听是她的发小,两人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她还有个哥哥,名叫沈息。
在帝霜被霍家收养之前,三人在孤儿院是彼此间的依靠。
“这样啊…”他拖腔带调的,过了会儿又问,“那你那个保镖呢,也看不清吗?”
帝霜看他的眼神很宠溺,“嗯,也看不清。”
裴澜鹤了然,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内心早已乐的波涛汹涌。
“那你怎么认人?”他不免好奇。
她抬手抚上他的眼尾,“靠眼睛。”
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难怪裴澜鹤初遇帝霜时,她会夸他的眼睛生的不错。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裴澜鹤:“没了。”
“可我有要问你的,”帝霜直接与他面对面,双手撑在他身子两侧。
他扫了眼她的动作,懒懒搭腔,“…你很喜欢禁锢我。”
“嗯,”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这不是怕你又跑了吗?”
帝霜已经吸取教训了。
“你问。”裴澜鹤双手环在身前,银色的发被灯光拓的耀眼。
“亲你的时候,有没有感觉?”
“不是说了,感觉被电了。”
帝霜这次可不打算由他糊弄,整个人都往前一步,与他贴着。
裴澜鹤身形猛的僵住,眼底闪过惊讶之色。
“你…”
她狐狸眼亮晶晶的,带着小勾子似的,“你不说我也…感受得到。”
“帝霜,”他呼吸渐重,明显有些受不住,将人推开了些,“你带坏我?”
帝霜指向自己,“我吗?”
“是啊,”裴澜鹤的耳朵全红了,却还是要一本正经道,“不是你说我是祖国的花朵吗?怎么,现在是要辣手摧花了?”
一时之间,帝霜竟然难以反驳。
他哂笑,直起身来,“现在祖国的花朵需要良好的睡眠了~”
“所以,”裴澜鹤俯身,眼眸弯着,眸光潋滟如水,“晚安,帝总。”
男人说完便轻快地离开厨房。
留下帝霜凝视着他上楼的背影,魂都被他勾去了。
…
裴澜鹤回到房间,没有第一时间开灯。
他的指尖缓慢地触摸上自己的唇角,那里有帝霜留下的唇印,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她的唇,很软很软。
连带着她身上的弗洛伊德香气一同袭来,让他的每一处神经都在肆意叫嚣。
裴澜鹤借着暗色,一次次宣泄心中对帝霜的爱意。
他靠在门后,头微微仰着,手背搭上眉眼,唇角的笑意很深。
许是觉得不够,男人顺着门板慢慢滑落,就那么蹲着,将脸埋进臂弯里傻笑。
他爱她。
布雷特说过“爱情的开始就是智慧的结束”
培根也说“爱情和智慧不可兼得”
所以——
去他妈的智者不入爱河。
他以前真的很装。
窗外月光皎洁,雪色映着月色投进房内,落在裴澜鹤的眼中,闪着微暗的碎光。
眼下,帝霜对他确实有很大的兴趣。
他害怕她只是见色起意,也害怕她会腻,更怕的是轻易在一起后又被她抛弃。
他很贪心,帝霜口中那个与她同床共枕携手余生的人,得是他才行。
留在帝霜身边的每一步棋,裴澜鹤都走的小心翼翼。
他想要她的爱,想要她的眼中与心里只装着他一人。
尽管帝霜说“他是她朦胧世界中唯一清晰的”,但裴澜鹤也担心会有后来者居上。
说到底,他最怕的,终究是自己不是她的唯一。
裴澜鹤终于打开了灯,灯光贯彻整间卧室时,他还有些不适应,抬手遮挡了下。
等完全适应后又在宿舍群里艾特了全体成员。
HE:吃晚饭了没?我请@全体成员
靳:快十一点了,现在说请客是不是晚了点?
OK了老谢:就是啊!我们有对象的都开始黏着对象了!
换作平时,裴澜鹤就要向谢迟开炮了。
段云程气到手抖,可怜地看向帝霜,“姐姐,你不愿意再要我,是不是因为他?”
帝霜双手环在胸前,闻言妩媚一笑,“当然不是,不要你当然是因为你脏了啊。”
“姐姐我可以解释的…我不脏…我没有出轨…”段云程的眼中已然有了泪花。
他是演艺圈的人,五官生的出挑,眼尾一抹猩红更是独添两分破碎感,惹人怜爱。
裴澜鹤听着段云程一声声的“姐姐”,心中一阵烦闷。
他垂眼扫过帝霜还停在他心口处的手,无情挑开,“你们的事我没兴趣干预。”
男人的步子迈的很大,一转眼的功夫就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
帝霜也被耳边的哭声弄的烦躁,她全然失去耐心,语气变得冰冷,“段云程,我不知道你怎么摸清我的行踪的,但再有下次,演艺圈便容不下你这号人物了。”
赤裸裸的警告,让段云程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知道帝霜是不好惹的性子,也知道她的身份地位。
他爱慕她,却也畏惧她。
“我可以离开…”段云程小心翼翼地抬眼,“帝总,他会是下一个我吗?”
这个‘他’自然是指裴澜鹤。
帝霜的眼神稍作柔和,随即抬手轻轻拨弄了下蓝宝石耳坠,“他和你不同,在我这里他比较特殊,也比较难搞。”
…
夜色笼罩着整座北三城,细碎的雪花从万丈苍穹落下,路边的行人纷纷撑起雨伞。
已经是夜里十点了,帝霜的车就停在餐厅门口守株待兔。
她也没闲着,车上常备着素描本,手中的珠宝设计图画到一半时总算等到了裴澜鹤下班。
他换回了私服,深色大衣搭着雾霾蓝色的围巾,再加上那头银色的发,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人很难不注意到他的存在。
帝霜下了车,迅速跟上他。
她加快步子来到裴澜鹤面前,拦住他的去路,“下班啦?我送你回家啊?”
裴澜鹤的表情有些淡,“我怕引狼入室。”
“我也没那么…”帝霜说到一半,默默闭上嘴。
她确实有点馋他。
没等到她的后半句,裴澜鹤自顾自的往前走。
帝霜再次拦住他,“我送你回家,不进去还不行吗?”
裴澜鹤扯起唇角,眼神也带着些许玩味,“非得送我回家?”
“原因呢?”
“为那夜的事儿感谢我?”
“还是为了刚刚被你的人说成第三者而想补偿我了?”
帝霜愣了下,“他不是我的人。”
“哦,”裴澜鹤似懂非懂地点头,“是你弟。”
帝霜:“……”
“那不然他怎么一口一个姐姐地叫?”
帝霜干脆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你想知道吗?跟我上车我就告诉你。”
几分钟后,帝霜看着被她骗到副驾驶上的男人,满意地笑了。
她利落地锁上车门,没给裴澜鹤留退路。
裴澜鹤气笑了,“骗我?”
“真送你回家,给个地址?”帝霜打开导航,等着他输入。
“城西区明月路99号。”他报了个地址。
…
帝霜跟着导航走,一路上车里都很安静,她时不时地就去瞥裴澜鹤的侧脸。
有几次被抓了现行,男人漫不经心地开口,“干脆把眼睛长我脸上呢?”
她被逗笑,和他在一起好像尤为开心。
“我也住在城西区,有时间可以来找我玩啊?”
“玩什么?”他问。
这一问真是把帝霜问住了。
“玩游戏。”许是怕他误会,她又补了句,“正经游戏。”
裴澜鹤抿唇,两秒后车内传来一声轻笑。
他的音色好听,说话时富有磁性,刚刚那声轻笑更是像根羽毛似的在她耳廓处刮蹭了下,有些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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