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风盛行,她从小便跟着大人喝酒,酒量自然不在话下。
沈徽没能捅破的窗户纸,他所顾虑的一切,叶灵安都懂。
她要靠这酒,点燃他心中的火焰。
叶灵安捧着酒壶,踏进御清殿的大门。
那晚,他们举杯痛饮,开怀畅谈。
沈徽喝到尽兴处,忽然抓住叶灵安的手,怔怔地望着她,叹道:“冉禾,你若长得不像你姐姐该有多好……”叶灵安僵硬地笑笑,她的笑看上去比哭还要悲伤:“皇上,如若我长得不像家姐,您连正眼都不会看我一眼的。”
“你是你,她是她。
你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完全不一样。”
“皇上,我只希望您能不再把我当作家姐的替身。
与您相处这么多时日以来,我渐渐察觉到,我也有感情,我也有思想,我也有私心,我也希望能够得到您的爱。
……如若您觉得我僭越了,请您恕罪,我会立刻离开皇宫,回到纳府。”
“不许走。”
沈徽一把将叶灵安揽入怀中,好像抱着一只易碎的花瓶般小心翼翼,“朕不让你走。”
他的吐息带着微微的桂花酒香,此刻悉数喷薄在叶灵安的颈上,挠得她心里发痒。
时至今日,她亦分不清自己说的话哪些是真心,哪些是谎言,但与眼前人肌肤相贴之时,她的身体本能地没有抗拒,就好像是期待这一刻期待了许久似的。
她缓缓伸出手,捧起沈徽微微发红的脸,用手掌轻轻揉搓着。
沈徽在半清醒间对上她那双眼睛,眸底清澈,倒映出他渴望的眼神,一览无余。
这一夜,长情而缱绻。
“今日小主大喜之日,奴才是特意来恭喜娘娘的。”
乔迁新居之时,苏德领着几名宫人匆匆赶到,他向叶灵安行了个大礼,用极尽谄媚的语气说道,“奴才为您精挑细选了几个下人,您挑几个到自己宫中用着。
这椒珏宫明亮宽敞得很,用到他们的地方多着呢。”
叶灵安抬眼望去,那一众宫人纷纷跪下,向她磕头:“给瑶嫔娘娘请安。”
她打量了一圈,轻笑道:“公公带来的这几位宫人,我都不甚认识。
我想着公公教导有方,您带的学生一定机灵些,不如分个给我,如何?”
苏德忙应道:“娘娘想要谁,尽管开口就是。”
“就小福子吧。”
叶灵安转身,踏上前往椒珏宫的轿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