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上京,正值状元游街,百姓如潮水般涌动,欢声如雷,气氛热烈,盛况空前。
我于人群中,一眼便瞥见了他——探花宋祁。
无他,只因他俊逸非凡,宛若天降神祇,光彩照人。
荷包手帕如雨点般洒落在他身上,一度盖过了旁边状元郎的风采。
他微微一笑,如春风拂面,引得娇声四起,满街皆是倾慕之声。
我低头看了看手中自山道上顺手摘来的枣子,色泽艳丽,圆润饱满,诱人心弦。
抬手轻轻掂了掂,心中暗道:就你了!
生怕落不到他身上,所以我稍稍加深了力道。
枣子精准无误地砸中宋祁的额头,他猛地跌落马下,惊声大喊:“有刺客!
快来……”话未说完,人已昏厥过去,四下瞬时乱作一团。
2“宋祁,宋子章,你果真是好得很。
我当年怎的一枣子没能砸死你,竟让你欺辱我这么多年。”
我手中长枪直指他的咽喉,心中痛恨,眼中尽是寒意。
宋祁神色慌张,小心翼翼地将枪头拨向一边,声音低沉且带着几许恳求:“云凰,咱们有话好说,不要动枪,可好?
你扪心自问,这些年我待你不好吗?
何曾欺辱过你?
上京谁人不知,我宋子章爱妻如命,情深如海。”
我冷冷一笑,长枪再次回转,直指他喉间:“呵,你的外室子已求至门前,孩子都已如此之大,这不叫欺辱,叫做什么?”
宋祁的喉咙微动,咽了咽口水,双手颤抖着指向跪地的母子俩,眼神中满是愧疚与无力:“她们……她们都是意外,云凰,我从始至终心悦的,唯有你,你知道的。”
“她……她是我升任礼部侍郎那年,在大街上无意中救下的。
当时,她被几个恶霸欺辱,我一时心软,救了她。”
我微微挑眉,眼中寒意愈浓,讥讽之语脱口而出:“哦,是吗?
呵,难怪了,救命之恩,自当以身相许,才显得合情合理,是不是?”
宋祁慌忙摆手,神情中尽是惶恐:“不,不是这样的。
云凰,我……”我闭眼,强行压下心底的悲怆,冷声打断了他的话:“不是这样,那是哪样?
恩?
事实都已摆在眼前,你还在狡辩,看来我当真是错看你了。”
突然,从底下传来一道柔弱的声音:“公主姐姐,你和夫君不要吵架,我可以解释的。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