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术台上。
没有麻药,硬生生扛着一次又一次刺穿的疼。
我隐约觉着他们取走的卵子不止八个,可我看不见。
在极致的疼痛中,我开始意识恍惚。
模糊地听见外婆的大嗓门:“全给我放进去,八个一个都不能少!
到时候生不出八个,我告你们诈骗!”
“我老刘家马上就要有八胞胎了,真是福气!”
丧心病狂的外婆把所有受精卵都植入了我体内。
我被运回家后,她就用软布条把我捆在家里的储藏室,堵住嘴。
连妈妈也不知道我回家了,在遭受非人的虐待。
两个月后,我肚子里的八胞胎发育,对心脏造成严重负荷,我猝死家中。
还好,我重来一次了。
这次我没有多嘴,我倒要看,儿孙满堂的福气外婆能不能享受得了。
2补鞋匠王勇局促的坐在客厅,身边是他那个有些傻的女儿,王红花。
王红花今年32岁了,只会基本的穿衣吃饭,生活勉强能自理。
她眼距很开,头发又被剪得极短,自然不漂亮。
但补鞋匠把她养的很好,白白胖胖的,身上的衣服虽然陈旧,却干净。
王勇说,他查出了癌,马上要死了,才想把女儿托付出去。
他很是低声下气:“刘嫂,红花是个笨女子,这么多年也没人要,我就一直带在身边。”
“可是我马上就顾不上她了,能不能求你给她口饭吃?”
像王红花这样的女人,放在十年前,外婆是嗤之以鼻的。
她一直觉得她的儿子就该配白富美。
最好白富美还不要彩礼,自带丰厚的嫁妆,亲力亲为地伺候她们母子。
可现实教她做人。
我那个舅舅,生下来没多久,就因为小儿麻痹症没有及时干预治疗,腿部肌肉萎缩,又眼歪口斜。
哪怕这样一个不能工作的废人,因为比我妈妈多了二两棍,也是外婆心里的宝贝疙瘩。
外婆眼高于顶地给他相亲相了二十年,还是没有一个愿意嫁他。
眼瞧着她的宝贝儿子都38岁了,自己还没抱上孙子,外婆着急了。
觉得,王红花也行,至少是送上门的,不要彩礼。
而且她屁股大,肯定能生儿子。
这一次,我没开口干预外婆,没想到舅舅开口了。
“我不娶她,又蠢又丑!”
“我说了多少遍,我要这种!
这样的女人才配给我们老刘家传宗接代!”
舅舅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