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爸爸的事情,妈妈又怕重新语气来呀,妞妞又因为这些事情伤心,对不起妞妞,是妈妈错了。”
妈妈在电话那头的语气也有些哽咽。
我听到妈妈的解释,刚刚对她的怨气一消而散,再也无法对她生气了。
“那你为什么要愿意和淮江阿姨继续做好姐妹,你难道没有怨过顾伯一家吗?”
“怪过,一开始刚出事的时候,妈妈是整天整夜地不愿意出门,眼泪都哭干了,淮江阿姨和顾伯天天来我们家拜访,我谁也不愿意见。
可是妞妞呀,你要知道,妈妈已经失去你爸爸,失去一个最亲的人了,我不能把其他的亲人也弄丢了。
妈妈也是花很长时间想明白,我和你淮江阿姨从小两小无猜,一起长大一起嫁人,她其实早已经是妈妈的家人了。
还有顾伯,小时候真的是比你爸还疼你。
我们谁也不想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它发生的那么快,仇恨这个东西不能任由它滋长啊。”
聊罢,我挂掉了电话,来到了机场。
秋盈江把航班信息发给了我,等我到达登机口时,却发现飞机早已起飞。
出了机场,我静静地望着天空,看了很久,才喃喃道:“淮江哥哥,我知道了,小暮已经原谅你了。”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中,头为什么那么痛,好像要炸掉一般,脑袋里好像有无数根钢针在搅动,每一根神经都在被拉扯一般,突突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节奏紊乱而强劲。
迷糊间好像有人在拍我,我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何暮!
何暮!
你怎么了?”
我对上一双有些关切的眼睛,是唐妙妙!
“都叫你不要喝酒了,你本来酒量就不好,我知道淮江哥哥结婚你太难过了,可是也别喝醉了。”
唐妙妙有些责怪的说。
“淮江哥哥?
结婚?”
我揉着疼痛的太阳穴,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他不是出国了吗?
“对啊!
淮江哥哥和秋盈月结婚啊,你不服气非要跟我过来看看呢。”
我这是穿回来了?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看到婚礼仪式已经结束了。
这是什么情况!
我这是怎么了?
大厅的灯光忽然昏暗下来,一束灯光照在大厅中央,传来了主持人清脆的声音。
“在仪式结束以后,我们特地请来了金奖获得者景睿川先生,请他为我们带来一首《月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