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没再说话。
风吹过，院子里沉寂得可怕。
良久，他忽然低声笑了一下，声音又冷又沉：“你该庆幸，你还活着。”
我垂下眼，掩去眸中的情绪。
……是啊，我还活着。
但这次，我输了。
22.之后的几天，顾墨念没有再见我。
府里风声鹤唳，所有人都在议论安国公的死，许婵被软禁的事传得沸沸扬扬，而我成了众矢之的。
没有人明说，但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透着疏离和警惕。
我像是被孤立了。
更可笑的是——顾墨念并没有替我解释。
他甚至，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
那天夜里，我坐在房中，手里拿着一封信。
是宫里送来的。
皇帝传召，让我明日入宫。
我看着信，半晌，忽然轻笑了一下。
明明顾墨念一句话，就能免了这场召见。
可他什么都没做。
……呵，我真是蠢到极点。
第二天，宫门前。
我踏进大殿，正见顾墨念站在殿中央，微微低头，语气恭敬：“臣请陛下三思。”
我停下脚步，心头莫名一紧。
他在请求什么？
皇帝坐在高座上，神色威严：“沈氏女子，毒害定国公，擅入朝堂，理应问罪。”
我的指尖一紧。
定罪？
顾墨念依旧低着头，声音不疾不徐：“此事尚无定论，陛下不妨暂缓决断。”
皇帝冷哼了一声：“可朕已下旨，沈氏女子，禁足宗人府。”
……宗人府？
我终于反应过来，猛地抬头，看向顾墨念。
他终于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沉沉的，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他想保我，但不愿公然违抗皇命。
所以，他默认了这道圣旨。
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攥了一下。
我闭了闭眼，垂下头，轻声道：“奴婢……领旨。”
23.宗人府的日子，比想象中要难熬。
我被关在偏殿，没有见到任何人。
宫中来过几次旨意，问顾墨念的意见，但他一直没有回话。
我知晓了。
他是打算放弃我。
又过了几日，我被人带去殿前，见到了皇帝。
皇帝坐在高位上，淡淡看着我，缓缓道：“沈氏女子，朕给你一个机会。”
我抬头，声音平静：“请陛下示下。”
皇帝目光幽深，轻笑了一声：“你想活命吗？”
我沉默了一瞬，低头道：“奴婢不知。”
皇帝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点了点头：“很好。”
然后，他淡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