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安魂曲冲进反应堆。

翡翠镯子熔成液态，浇灭即将爆炸的粒子流。

-林雪瑶的数据幽灵在校园论坛发帖，最后一张照片是高一开学日完整的监控录像。

她的IP地址永远定格在钟楼电子钟停摆的09:19。

- 克隆体们手拉手站在溶洞废墟，齐声清唱变奏曲第19小节。

她们的条形码化作萤火升空，修补臭氧层破洞。

- 苏雨桐的金属指节插入卫星接口，将剩余电量传输给北斗系统。

最后消散的是她唇边释然的笑，像极顾婉秋毕业照上的神情。

顾晚晴在数据洪流中下坠，机械沈砚的残存意识托住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