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与陆承砚脖颈的伤疤完全重合。
“所以遗嘱里的遗产,其实是你该得的?”
她抓起沾着颜料的登山绳,“包括母亲对我的控制欲,也是因为她知道我流着你的血?”
陆承砚突然掐住她的后颈,将她抵在布满冰花的玻璃上。
他的呼吸混着松木香与铁锈味,是雪崩现场特有的气息:“你以为你母亲为什么总戴着珍珠项链?
每颗珠子里都藏着你被绑架时的画面。”
穆思瑾的指尖陷入他西装下的肌肉里。
在探照灯扫过的瞬间,她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那是二十年前雪崩时,他为救父亲而坠入冰缝时的眼神,脸庞瞬间开始红温。
“生日快乐,M.S.J。”
陆承砚突然松开手,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檀木盒。
打开的刹那,青金石手链折射出幽蓝的光,与他瞳孔中的风景交织。
穆思瑾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盒子里除了手链,还有半张泛黄的孕检单,母亲的签名旁写着:“1999.2.28,与承砚的结晶”。
脑袋似乎不受控制一般的疼痛,她终于明白父亲日记里那句 “我永恒的缪斯”,其实是写给陆承砚的情书。
第五章:继承权家族会议室内,鎏金吊灯将林曼柔的珍珠项链照得发白。
她按下遥控器,投影缓慢亮起,孕检单、DNA 报告、登山日志,每一份文件都在证明穆思瑾的身世。
董事会成员的窃窃私语像潮水般涌来,穆思瑾盯着自己的基因图谱,突然发现父亲的血型标记被刻意篡改过。
“够了!”
陆承砚的声音穿透喧哗。
他解开衬衫最上端两颗纽扣,露出与穆思瑾完全重合的蝴蝶胎记:“根据遗嘱,我才是她的合法监护人。”
林曼柔的笑声尖锐刺耳:“监护人?
你连自己的婚姻都处理不好!”
她调出一段监控录像:雪崩当天,陆承砚站在悬崖边,登山镐上沾着父亲的血迹。
穆思瑾瞳孔骤缩,想起父亲日记里那句 “我永恒的缪斯”,突然明白那是写给陆承砚的诀别信。
“当年你父亲把生还的机会留给我,” 陆承砚的喉结滚动,“因为他知道,你母亲怀的是我的孩子。”
会议室陷入死寂。
穆思瑾抓起桌上的青金石手链,发现内侧刻着的日期竟是陆承砚的生日。
窗外传来直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