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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打个工,你却拉我去镇井林晚热门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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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请吃饭林晚后悔接今晚的夜班了。
停尸房的空调坏了,腐臭味跟502胶似的往鼻子里钻。
她戴着三层口罩都能闻见那股味儿——像菜市场鱼摊底下沤烂的虾壳,混着点月经血的腥气。
“操,这大姐跳楼还脸朝下。”
她骂了句,镊子夹着棉花球给女尸后脑勺擦脑浆。
尸体摔得跟破布娃娃似的,半边脸糊在水泥地上揭下来时五官都平了,眼珠子挂在颧骨上晃悠。
突然,女尸喉咙里“咯”一声。
林晚手一抖,棉花球掉进颅骨窟窿里。
她抄起旁边镇尸用的铜铃铛,这是师父教的土法子,说死人诈尸就摇铃。
“大姐,咱都是打工人,别他妈互相为难啊。”
尸体没动静。
“自己吓自己。”
她抹了把冷汗,伸手去掰女尸下巴。
师父说要给遗体闭合口腔,不然家属看见张着嘴影响不好。
可这女尸牙关咬得死紧,她使了吃奶的劲才撬开条缝。
一道黑乎乎的东西从女尸嗓子眼掉出来。
“啥玩意儿?”
林晚用镊子夹起来凑到灯下。
是张烧焦的请柬,边角蜷曲着像被火撩过,封皮上用黄脓似的颜料写着“灰烬旅馆诚邀莅临”。
她下意识翻开内页,黏糊糊的触感让她想起小时候捅马蜂窝沾到的幼虫浆液。
字迹突然扭动起来。
那些字像泡发的蛆虫在纸面蠕动,拼成新的句子:“林小姐,今晚上红烧肉管够。”
落款处啪嗒滴下一滴血,晕染出个手印——大小跟她右手一模一样。
后颈汗毛唰地竖起来。
林晚甩手要扔请柬,那纸片却死死黏在指尖。
女尸的左手突然抬起来,指甲暴涨三寸,乌黑的甲尖“噗嗤”扎进她手腕。
“啊!!!”
她抡起铜铃铛砸向女尸,铃铛却穿胸而过砸在停尸床上。
女尸脊椎跟弹簧似的咔咔响,上半身直接折成九十度,糊烂的脸几乎贴到她鼻尖。
挂在外面的眼珠子转了一圈,瞳孔缩成针尖大。
“来...吃饭...”女尸喉咙里挤出气泡音,喷出的腐气熏得林晚眼泪直流。
她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女尸右手插进自己腹腔,掏出一团黏着绿色胆汁的肠子。
肠子开始变形。
脂肪层融化重组,渐渐凝成一把黄铜钥匙,齿槽还沾着血丝。
钥匙“当啷”掉在林晚脚边。
女尸轰然倒下
形,手脚俱全。
最瘆人的是馒头脸,五官清晰得能看出男女老少,有个女款馒头还烫着波浪卷发型。
“这他妈是人头馒头!”
穿格子衫的程序员干呕起来。
但没人动弹,那香味钻得脑仁疼,有个戴眼镜的学生妹已经伸手去抓了。
“等下!”
环卫工老头突然抄起痰盂砸过去。
学生妹尖叫缩手,馒头掉地上滚了两圈,人脸朝上咧开嘴——露出两排带血丝的牙。
纹身男突然抢过个男童馒头:“老子偏不信邪!”
他张嘴就咬掉馒头脑袋,腮帮子鼓得像塞了俩鸡蛋。
“嘎吱——”咀嚼声突然停了。
纹身男表情凝固,嘴角淌下暗红色汁液。
他缓缓抬手,从嘴里抠出个东西。
是片塑料奥特曼玩具的胳膊。
“爸...爸爸?”
馒头残躯突然发出小孩哭腔。
被咬断的脖颈处渗出蛋黄状液体,在地上聚成个小水洼,映出个穿超人睡衣的男孩身影。
<纹身男突然发疯似的扒自己上衣。
胸口纹身赫然是那男孩照片,下排刺着“爱子小宝2015-2022”。
他哆嗦着举起剩下半个馒头,馒头断口处的面皮下,慢慢浮出男孩惨白的脸。
“小宝...”纹身男眼珠子开始充血。
他脖子上青筋暴起,皮肤下像有无数条蚯蚓在钻。
林晚看见他喉结位置鼓起个小包,隐约能看出五官轮廓。
程序员突然惨叫:“他脸!
他的脸!”
纹身男左脸的关刀纹身正在融化。
红绿颜料混着组织液往下淌,露出底下另一层皮肤——是小宝那张稚嫩的脸皮。
新旧两张脸在肌肉上撕扯,鼻梁骨“咔嚓”断成两截。
“救...命...”纹身男伸手抓向林晚,指尖开始长出乳牙。
他张嘴吐出一团带血的胎毛,声带变成童声:“爸爸陪我玩捉迷藏呀~砰!”
环卫工老头抡起铁床砸过去。
纹身男的脑袋像西瓜似的爆开,脑浆溅到天花板又滴下来。
但无头尸体还在动,手指已经彻底变成婴儿小手,正抓着肠子往体外扯。
“跑!”
老头踹开木门。
走廊像被泼了血,墙纸剥落处裸露出焦黑墙体,无数双炭化的手印抓挠着墙皮。
林晚狂奔时回头看了眼。
纹身男的尸体正趴在地上舔脑浆,后脑勺裂开道缝,钻出个沾满粘液的婴儿头。
那东西冲
她咧嘴笑,满口黑牙。
(接续前文,强化空间循环诡计与规则类死亡) 鬼打墙送快递林晚缩在307房床底,手里攥着把锈剪刀。
门外传来“吱呀吱呀”的响动,像是生锈的推车轱辘在转。
天花板上粘着团黑乎乎的东西,仔细看是半截肠子,蛆虫正从肠衣破口往外涌。
“林晚!
抽到任务了!”
环卫工老张突然踹开门,手里捏着张渗血的账簿纸。
这老头居然还活着,裤腿上沾着碎肉渣。
纸上字像被指甲抠出来的:23:00前将4楼婴儿车送到103房规矩:1. 白布不能掀2. 别搭腔任何声儿3. 听见多出脚步声,马上面壁数质数老张突然掰过她下巴,手电筒照向瞳孔:“你眼白有灰斑,今晚必撞邪。
想活命就记住——那车里装的不是娃。”
走廊突然亮起绿莹莹的应急灯。
林晚被推到储物间门前,门缝里渗出的腐臭味让她想起太平间泡胀的浮尸。
“操他姥姥的...”她拧开门把手。
铜锈味扑面而来。
生锈的婴儿车卡在杂物堆里,白布罩子鼓得像座坟包。
车把手上缠着圈脐带,末端连着一块紫黑色胎盘,还在微微抽搐。
林晚刚摸到推把,白布底下“咚”地凸起个小手印。
五根手指清晰得能看见掌纹,食指第二节有道疤——跟她小时候烫伤的痕迹一模一样。
“姐姐陪我玩...”白布下传来童声,车篷开始渗血。
血珠滴到林晚球鞋上,鞋带自动解开又系成死结。
她咬牙推车出门。
轱辘声在走廊荡出回音,像有十辆婴儿车同时在推。
401房门突然吱呀开了条缝,有个东西啪嗒啪嗒跟出来。
后脖颈凉飕飕的。
林晚想起第三条规矩,硬憋着不回头。
但余光瞥见地砖上的影子——她自己的影子脖子后头,还叠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影子。
“阿姨...”影子突然开口,声音贴着耳根钻进来,“你推的是我的床呀。”
林晚指甲掐进手心。
前面就是楼梯口,可转角镜子里映出的却是死胡同。
婴儿车突然刹住,白布猛地掀起一角——“别看!”
老张从拐角扑出来,脏手套捂住她眼睛。
林晚闻到焦糊味,老头的手套正在冒烟。
镜子“咔嚓”裂了。
碎片里闪过个画面:十年前失踪的母亲跪
青紫色。
马桶水不知什么时候变成沥青状的黑胶,正顺着他的腿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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