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敲门声没了!”
老张愣了一下,嘿嘿一笑:“你胆子真大!
这楼邪乎,你烧了它也好。”
几天后,老王搬了家,租了个新地方,敲门声再也没响过。
他躺在新家的沙发上,喝着啤酒,心想:这日子,总算正常了。
老王搬家后的第二天,站在新租的小院子里,手里拿着一把扳手,盯着院子角落那棵歪脖子树发呆。
新家在城郊一个老小区,独门独院,租金比福安楼贵了点,可他咬咬牙租了——那破楼敲了他那么多天,再便宜他也不敢住下去了。
院子里阳光暖洋洋的,风吹过树叶沙沙响,跟福安楼那阴森森的敲门声比起来,简直是天堂。
老王深吸一口气,嘀咕着:“这日子,总算正常了。
没鬼敲门,老子睡得比猪还香!”
小李蹲在门口,手里捧着个破碗吃面,满脸庆幸:“王叔,您这新家真好,阳光足,风也清。
我昨晚睡了一宿,没听见啥动静!”
老王冷笑:“废话!
这地方没鬼敲门,能有啥动静?
你那细胳膊细腿的,还怕睡不着?”
小李嘿嘿一笑:“王叔,您别笑我。
那破楼敲得我魂儿都没了,我现在听见‘咚咚’声就哆嗦!”
老王瞪他一眼:“哆嗦啥?
我砸了那老鬼的窝,再敲我试试!”
可他嘴上硬,心里也松了口气——烧了地下室后,敲门声真停了,李大龙和张老三都没了影,连四楼老太太的轮椅都没再响过。
他走进屋,往沙发上一躺,抓起瓶啤酒灌了一口,心想:这破楼的事,总算了了。
可他刚闭上眼,院子里传来一声“咚”,像是啥东西掉地上了。
他愣了一下,喊道:“小李,啥响了?”
小李跑出去一看,回来说:“王叔,没啥,是树上掉了个果子。”
老王松了口气,嘀咕着:“妈的,差点吓死我。
这新家可别再敲了!”
搬家后的日子,老王过得挺舒坦。
他在新小区附近找了份水电活儿,每天修修水管、换换电闸,赚点小钱,晚上回来喝点酒,睡得死沉。
小李也赖在他这儿不走,硬说物业那破工作不干了,要跟着老王混。
“王叔,您这手艺真行!”
小李蹲在院子里,一边啃苹果一边说,“我跟您学两天,兴许也能干水电!”
老王冷笑:“学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