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工作了。
我们家的生活虽然不再富裕，但是安宁。
这些事，一直以来埋在我的心里，从来没有对人讲过。
不料这次周辉一问，我便说了出来，而且一开口就停不下来。
直说到感觉快要泣不成声了。
周辉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至少，你现在有个人样了。”
周辉的话，虽然没有孙浩博钱旭他们的无情与刻薄，但也显得没有温度，令我颇悻悻。
周辉接着又道：“但是你们却把李志远变成了鬼。”
说完周辉洗澡去了。
留下我呆呆地发愣。
10一阵手机振铃突然响起。
我猛地坐了起来。
四周一片漆黑。
我用了几秒钟才缓过来，我是和周辉住在酒店里。
床头柜上我的手机正在嗡嗡地振动着。
我拿起一看，时间是凌晨三点半。
振铃是我公寓摄像头的移动警报！
我离开公寓时打开的。
我的汗毛顿时立了起来。
周辉也被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打开APP，黑白的画面颗粒很粗，一个人影站在我的床前。
他戴着黑色口罩，两个亮点是他的眼睛。
黑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在发愣。
周辉边穿衣服边问我，从这里到我公寓开车要多长时间。
我估算一下，差不多要20分钟。
“恐怕来不及。”
周辉思索了一下，拿过我手机，点开了对讲：“李志远？
我是周辉。”
那个人猛地一惊，看向摄像头，一只手下意识地捂住脸，然后快步过来，向镜头伸出一只手。
“李志远，我知道是你。”
画面黑了，摄像头被捂住了，只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周辉赶紧又说：“李志远，我明天去工地找你。”
仍然是窸窸窣窣的杂音。
不一会儿，显示设备已离线。
“你确定一定是李志远？”
我惊魂未定，但又禁不住好奇地问。
“还会是谁？”
“明天我们去哪个工地？
你知道哪个是李志远了？”
“不知道。
但我们明天看谁没去工地，也许就知道了。”
11我们施工人员上班时间是早上八点。
按周辉的想法，我们八点半开始打电话去查问谁没去上班。
但是我实在忍不住，八点刚过就忍不住要打电话。
周辉说：“这会儿万一人是迟到呢？”
我说：“我们可以先排除这会儿已经到的人。”
周辉一愣，然后笑着点点头。
果然，名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