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冕双眸阴鸷地盯着我,宛如施舍。
舒心苹更是冷哼道:“宋雁,你应该最清楚,时冕哥哥的公司养着一个律师团队,如果真的要走到法庭相见那一步,你肯定赢不了他。”
赵时冕眼中不由露出得意之色。
可我的一句话却彻底撕碎了他的淡然:“赵时冕,你是不是忘了,你那个律师团队,是谁找来的?”
赵时冕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他飞快地掏出了手机,给他口中那个信任的律师打去电话。
“你现在立刻来警局。”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赵时冕竟就这么浑身直接瘫软倒下!
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冷冷一笑:“赵时冕,看来我们结婚太久了,让你已经忘了,你曾经那些东西,都是怎么得来的了……”赵时冕没敢再告我。
他连滚带爬地起身往外跑去,舒心苹抓住他:“时冕哥哥,怎么了?
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告他吗?”
“我今天快痛死了!
这个贱人下手真的太狠了……”谁知她泪眼模糊、我见犹怜地一哭,却被暴怒的赵时冕直接推开。
“滚!”
舒心苹刹时傻在原地:“赵时冕……”可惜赵时冕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一回,我的肩膀狠狠撞在舒心苹的身上,笑得意味深长:“舒小姐,你先去了解一下赵时冕的公司怎么了,再来说告我的事情吧。”
我刚出警局,我妈的车就准时停在了面前。
车门拉开,我妈那张完全看不出年龄的脸出现在眼前。
她朝我伸出手:“上来。”
那一瞬间,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我强按数日的泪水,终于在此刻倾涌而出。
等待离婚的这一个月,我憋屈至极,没把任何和赵时冕之间的事情公诸于众。
甚至有不少共友询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通通没说。
我妈还拿了好几个大项目给赵时冕,将他捧得高高的,他春风得意。
只为了最后,让他从天堂跌落地狱。
“那几个项目我全部都抽走了,给他造成的巨大损失足够他喝几壶了。”
我妈冷笑道。
我点头:“这几年,公司一直靠着我注资才撑下去,为了照顾他那可怜的自尊心,我从没说过。
现在我已经抽走了所有的投资,但凡他回去一查,就会发现,没了我的公司,就只是一个空架子……他的公司,离破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