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掏出小刀利索地又来了几道。
她疼的立马在地上打滚。
紧接着,我挑断了她的手筋、脚筋、舌头、眼睛....这个过程非常之漫长。
或许几个小时,又或许是整整一天。
直到她瞧不出模样,不再喘气,我才似回过神般,停下了手。
“你不是喜欢写信吗?”
我呢喃着,扔掉手里的刀。
“那我就把字刻满你的全身。”
22父亲和陈川甚至连庭审都没有熬到。
就在看守所里上吊自杀了。
得到这个消息时,我正跟着呈骏在接受采访。
当被刻意地提问如何看待肖焯的死时。
我紧盯着摄像头,意味不明道:“没结束,他的生命会以别的方式延续。”
23葬礼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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