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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教授，”我晃了晃手里的漫画书，“解释一下？”
他看了一眼，表情依然淡定：“哦，这本书是我表妹的。”
“表妹？”
我狐疑地看着他，“你表妹也喜欢看我的漫画？”
“她不喜欢，”他脱下外套，语气平静，“是我让她买的。”
真是多余问他。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跑去开门，看到一个穿着皮衣、染着红头发的女孩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一瓶红酒。
“表哥，”她冲程述挥了挥手，“我来蹭饭了。”
程述皱了皱眉：“程柠，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结婚了，我来看看嫂子，”她笑嘻嘻地挤进门，目光落在我身上，“哇，你就是林夏吧？
我表哥的电脑屏保是你画的漫画截图哦！”
“程柠，闭嘴。”
程述脚趾扣地，认命点闭上眼程柠可不管，她把手里的红酒塞给我：“嫂子，这是我珍藏的好酒，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晚饭后，程柠很是开心的拉着我喝酒。
程述本来不想参与，但被程柠硬塞了一杯。
“表哥，你别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程柠拍了拍他的肩膀，“大伯的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也该放下了。”
程述没说话，只是默默喝光了杯里的酒。
我偷偷问程柠：“他爸爸怎么了？”
“他爸是个很厉害的科学家，”程柠压低声音，“但在一次实验事故中去世了。
从那以后，我表哥就变得特别……嗯，你懂的。”
我看了看程述，突然觉得他那种冷淡的表情下，似乎藏着很多沉重的东西。
几杯酒下肚，程述明显有点醉了。
他靠在沙发上，眼神迷离地看着我，突然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我的手机响了。
“喂？”
我接起电话，听到他低沉的声音：“林夏，你知道吗？
我其实……早就认识你了。”
我：“啊？”
“三年前，我在微博上看到你的漫画，画的是一个小女孩在火灾里救了一个男孩，”他声音有些沙哑，“那个男孩是我。”
我愣住了。
“你左肩有一道疤，对吧？”
他轻声说，“那是你为了救我留下的。”
我下意识摸了摸左肩，那里确实有一道淡淡的疤痕，是我小时候在火灾中救人时留下的。
“程述，你……”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