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突然抓起馊水桶往屏幕上泼,腥臭液体顺着开裂的美甲往下滴。
“我才是顶流!
顾斐答应要让我当影后......”最后一次见到林安安,是在安定医院铁门外。
她抱着从垃圾站捡来的娱乐杂志,封面正是我站在金曲奖领奖台的画面。
警车红蓝灯扫过她畸形的鼻梁时,她突然对着虚空尖叫:“系统!
系统你回来啊!”
路过的护士叹气:“这月第三次了,非说自己是什么重生气运之女,真是病的不轻。”
15.五年后的金曲奖颁奖礼上,我第三次捧起最佳专辑奖杯时,耳返里突然响起久违的电流声。
串淡蓝色数据流在视网膜闪了闪,最终化作星尘消散。
领奖词说到一半突然哽咽,媒体后来盛赞这是"艺术家对音乐的赤诚"。
没人知道那晚我提着高跟鞋狂奔过三条街,只为了确认系统真的消失了。
次月,我名下的娱乐公司在美国纳斯达克敲钟。
宣讲里没有放艺人写真,而是某贫困山区音乐教室的监控画面。
当时系统最后的隐藏任务,便是让我用二十年培养100位草根音乐人。
敲钟槌落下的刹那,大屏突然切到贵州某中学,孩子们正用我捐赠的乐器演奏《涅槃》。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