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会这么恨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住胸口的涩意：“陆执，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陆执冷笑，指间的烟燃到了一半，他却没有要抽的意思，而是随手掐灭，随意地抬眼看她。
“你想回来，我就得像条狗一样摇尾巴？
你说你不喜欢我了，我就得乖乖滚远点？”
“你一句话就能让我消失，现在又一句话就能让我回来？”
“苏念，你觉得你是谁？”
心脏骤然抽紧。
苏念的脸色瞬间苍白，连指尖都微微泛白。
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眼眶微微泛红，心脏疼得像是被刀割开。
她想解释，可是她知道……解释已经没有用了。
当年她走得那么决绝。
现在凭什么回来？
苏念的指尖攥得死紧，她抿着唇，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低下头，嗓音有些哑：“……对不起。”
陆执的动作顿了一下，眸色沉沉，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
可下一秒，他就嗤笑一声。
“现在才说对不起？”
他的嗓音低沉，语气透着漫不经心的冷漠：“你当初要走的时候，可没这么软弱。”
“那时候你站在天台上，说‘我不喜欢你了’，说得干脆得像是在处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现在又来找我，说对不起？”
他嗤笑了一声，目光凉得刺骨：“苏念，你觉得我还会信你？”
苏念的心狠狠一颤，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
“回去吧。”
陆执冷冷地收回视线，转身就走。
苏念的指尖微微颤抖，这次，她没有犹豫，猛地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陆执——”她的嗓音微微发抖，眼神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卑微：“你别这样，我们真的不能……做回朋友吗？”
空气瞬间安静。
下一秒，男人忽然低笑了一声，嗓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玩味：“朋友？”
“你还真是会折磨人。”
他眯着眼，目光落在她紧抓着他衣袖的手上，眸色沉沉。
片刻后，他缓缓地抬起手，一根一根地掰开了她的手指。
力道不重，却狠得要命。
他的动作很慢，每掰开一根手指，苏念的心就疼一分。
直到她的手彻底松开，他低着头看着她，语气淡得像是一阵风。
“苏念，你不值得我心软。”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苏念的眼泪，终于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