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唇色...倒是艳得很。”
我偏头避开他审视的目光,“沾上了花粉,肿了。”
其实是半刻前在南山阁玄祁将我按在菱花窗边咬的。
翟鹤明冷笑一声,把点心一扔。
“林楚瑶,当我是睁眼瞎?”
“说,跟谁亲的?
看我不弄死他!”
他不知道,不只亲了,还颠鸾倒凤了。
他夜夜笙歌的晚上,我也没虚度。
玄祁那方紫檀榻上,倒让我尝着些新鲜滋味,让人欲罢不能。
回想翟鹤明那些清汤寡水的,像是菩萨跟前供了三日的冷茶。
翟鹤明忽然凑近我衣襟:“沉香?”
我如实相告,“不瞒你说,正是你同僚中的一位。”
“夫君不总说文人墨客最要寻些红袖添香的雅趣?
我自当要贤惠些,替诸位才子解忧,可还算得学士夫人的通透?”
翟鹤明砸了茶盏。
“林楚瑶,你想怎样?
我说了谁都不会影响你主母的地位还不够吗?”
我看着一地的碎片,浅笑,“不想怎样,只是想和离而已。”
我们之间跟地上的碎片一样,早就一片狼藉了。
还不如趁早结束。
翟鹤明靴尖碾着满地碎瓷:“使小性儿?
跟我玩这套?”
<“真要摁了手印,”他面露嘲讽,“明日就得抱着妆奁睡大街!”
“林楚瑶,你该不会以为我翟鹤明还是当年那个任人拿捏的穷小子?”
我望着满地碎屑轻笑。
当年那个才进京的那个穷小子,连殿试的锦袍都是父亲资助的。
他知道我以前别无二心,绝不敢提和离,可他不懂,我也不是以前那个在雪夜里攥着合欢佩等他到天明的愚妇。
5翟鹤明查得倒快。
不过三日便堵在我常去的书斋。
他把一沓画像甩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