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替身三年被弃,前任小叔缠宠哄》,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沈宁沫温行砚,由大神作者“云上清歌”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沈宁沫本是歌坛天后,却意外穿进书中,成为被虐待到骨瘦嶙峋的真千金!为救重病的养母,被迫当了三年替身,成为温行砚任意摆弄的人偶,任由他索取、虐待,承受报复假千金夏竹青的发泄。三年后,夏竹青回来了。温行砚便也不需要她在身边,丢下一张卡就赶她走。沈宁沫拿了钱就走,并为了养母的医药费再次踏上歌唱之路。等不到她回头的温行砚却不耐烦了。明明她只需要和以前一样求求他,他可以心软的留下她。毕竟一个宠物而已,他又不是养不起。可他左等右等,却始终没等到她摇尾乞怜,反而等来了她歌曲爆火的消息——而她身边,竟站着他...
主角:沈宁沫温行砚 更新:2025-03-09 2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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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沫温行砚的现代都市小说《替身三年被弃,前任小叔缠宠哄》,由网络作家“云上清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替身三年被弃,前任小叔缠宠哄》,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沈宁沫温行砚,由大神作者“云上清歌”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沈宁沫本是歌坛天后,却意外穿进书中,成为被虐待到骨瘦嶙峋的真千金!为救重病的养母,被迫当了三年替身,成为温行砚任意摆弄的人偶,任由他索取、虐待,承受报复假千金夏竹青的发泄。三年后,夏竹青回来了。温行砚便也不需要她在身边,丢下一张卡就赶她走。沈宁沫拿了钱就走,并为了养母的医药费再次踏上歌唱之路。等不到她回头的温行砚却不耐烦了。明明她只需要和以前一样求求他,他可以心软的留下她。毕竟一个宠物而已,他又不是养不起。可他左等右等,却始终没等到她摇尾乞怜,反而等来了她歌曲爆火的消息——而她身边,竟站着他...
沈宁沫脸色一白。
想到这三年那些几近变态的折磨,不自觉的咬紧了嘴里的软肉。
“我还能用什么换?”
温行砚冷哼一声,狭长深邃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沈宁沫身上游走,轻佻又充满讥讽,仿佛在欣赏一个任人把玩的物件。
“要是你给我跪下,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沈宁沫捏着拉杆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这是温行砚的恶趣味。
这么多年,沈宁沫早就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了尊严。
穿着学生妆下跪,穿着女仆装下跪…以此来满足他对夏竹青爱而不得的执念。
只是她没想到,如今都要走了,温行砚依旧不放过她。
不过。
无所谓了。
骄傲在地位和机会面前,一文不值。
她缓缓松开拉杆箱,走到温行砚面前,毫不犹豫的屈膝下跪。
温行砚眉眼低沉:“你倒是听话。”
沈宁沫不以为意的笑笑。
要是不听话,这些年她早就已经被温行砚玩死了。
温行砚看着她唯命是从的模样,顿感无趣。
他掏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一番操作后,沈宁沫的手机传来了消息的提示音。
“给你发了个邮箱,自己去投简历。”
他顿了顿,似笑非笑:“不过沈宁沫你可要想好了,一旦你出了这个家,今后,就别再想联系到我。”
这话…想表达什么?
是表明要是她能够像以前一样求饶的话,还能够留下是吗?
可。
离开,她求之不得。
沈宁沫扶着行李箱站起来,低眉顺眼:“多谢温先生。”
然后带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走了。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沈宁沫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通畅了不少。
她抬眸看着头顶的星空,轻轻地笑了。
房间内,温行砚看着紧闭的房门,胸口莫名的续了一团火。
这个女人,竟然就这么走了?!
明明赶她走的人是他,可为什么他心里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快,感,反而觉得格外憋闷。
温行砚收回目光,心烦意乱的点燃了一支烟。
真是疯了。
—
行李箱的轱辘在地面上平稳的滚动,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别墅外的保安见过沈宁沫,笑着打招呼。
“沈小姐,你这是要去干什么?需不需要帮忙?”
感受着陌生人的亲切和熟络,沈宁沫也跟着牵了牵唇角:“不用了,箱子里也没什么东西。”
保安大叔又亲和的笑了两声:“这还是头一次见你出去玩儿呢,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时候回来?
沈宁沫瞳眸轻颤,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那栋奢华高调的别墅:“不回来了,再也不回来了。”
说完,平静地收回目光,在保安大叔诧异的目光下笑着道别:“叔,以后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走了。”
“啊…好,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保安目送着她上了出租车,无奈的叹息:“多好的姑娘哟…”
沈宁沫摇下车窗,看着离她越来越远的别墅区,这才意识到她是真正的自由了。
那个牢笼一样的家,她真的摆脱了。
—
另一头。
温行砚吸完一支烟,正要回到书房,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是发小许东安。
“砚哥,一起出来玩啊。”
“没心情。”
“就是没心情才要出来玩啊,放心,今天所有的消费我买单。”
温行砚心烦意乱的捏了捏眉心,也不想扫朋友的兴,沉声应下:“嗯,等我半小时。”
“沈宁沫要给你开车是不是不能喝酒啊,那她喝什么?”
提到那个女人,温行砚的心更烦了。
他抬眸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唇紧抿成了一条缝。
按道理,那个女人离开他,应该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才对,可为什么看着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他反而心里发堵。
“她走了。”
“走哪了,砚哥,你该不会大晚上的让人家去给你买宵夜了吧?”
温行砚懒得再说这个话题:“就这样吧,挂了。”
挂断电话,他一番纠结后,推开了沈宁沫的卧室房门。
屋子里和往常一样,乍一看几乎没少东西。
没少东西?
温行砚讥讽的扯了扯唇。
还不是因为这些东西不值钱,值钱的东西可都在衣柜里,说不准衣柜已经空了呢。
他打开衣柜,下一秒,怔住了。
衣柜里摆放的很整洁,那些堆积在下面的礼物,也原封不动的摆放在那里,一件都没少。
所以,她真的就只拿走了50万?
房间里和往常一样,可温行砚却莫名觉得有些空荡。
他视线偏移,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桌子上的那条蓝色项链,墨色的瞳孔狠狠一缩。
沈宁沫竟然连这条项链都留下了!
江城的晚夏,和五年前一样清凉。
沈宁沫刚穿进这本书里时,也是这个季节。
那时原主刚认亲归家不过三年,就被虐待的骨瘦嶙峋。
沈宁沫不似原主那般软弱,在他们强行要把她关在地下室时,果断的和夏家人断绝关系离家出走了。
最艰难的那几年,是原主的养父母还有几个哥哥不断的给她送温暖,也渐渐治愈了她前世没有体会过亲情的伤痛。
可好景不长,后来养母重病,需要紧急手术,高额的手术费这一大家子的人瞬间就垮了。
为了拿到钱沈宁沫身兼数职,白天去售楼部卖房,晚上还去酒吧卖唱,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
有天她在酒吧驻唱的时候碰到了一个星探,提出了和她签约。
要知道,前世沈宁沫可是风靡全球的顶级天后,绝美的脸蛋以及老天爷赏饭吃的喉咙并不缺人赏识。
沈宁沫见唱片公司给的条件不错便同意了,新专辑刚上架了三天,就连续霸榜热搜,下载量超百万。
但。
在这本书里,她毕竟是一个新人,新人风头盛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不出半年,沈宁沫就被曝出了盗窃事件,被经纪人压榨,被公司雪藏,养母的手术费刚刚集齐就又欠了公司1000万的违约金。
就在她崩溃绝望之时,温行砚出现了。
他拿着1000万和她做交易,不仅能够帮她还清违约金,才能够让养母得到最好的医疗环境。
但前提是,她必须待在他的身边,做一个替身。
沈宁沫别无选择。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她要替代的人就是住在夏家的那个假千金夏竹青。
温行砚和夏竹青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原本都要订婚了,可就在半年前温家忽然破产,夏竹青也忽然去了国外。
这些年在温行砚的变态调,教下,沈宁沫已经逐渐成为了夏竹青的影子,用一言一行到一颦一笑,几乎完美复刻。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温行砚知道夏竹青生病了,就让沈宁沫在浴室里冲凉。
温行砚知道夏竹青过生日,就让沈宁沫穿着同款衣服被迫戴上皇冠。
温行砚知道夏竹青最近喜欢吃芒果,又逼着过敏的沈宁沫一口气吃了五个。
…
这样的事情在这三年里屡见不鲜。
沈宁沫承受着温行砚几近病态的折磨却不能反抗,只希望夏竹青能够在国外平平安安的。
不然,她这个替身的命随时都会因为她而受到威胁。
再后来,温行砚自己都分不清她和夏竹青了,于是疯狂的控制她,霸占她,不让她再接触音乐圈,并不允许她再次出现在观众视野。
他要沈宁沫就像一个宠物一样乖乖的听话,对主人有极大的忠诚,极大的依赖。
那条项链就像是拴在沈宁沫脖子上的一个项圈,牢牢的禁锢着她的自由。
但从始至终沈宁沫都知道她所承受的一切都只是工作内容而已。
一个备受折磨的工作。
白天她需要做家务,还要负责温行砚的一日三餐,到了晚上,还要满足他身体上的*望。
从睁眼到闭眼,沈宁沫都在为温行砚服务。
因为只有这样温行砚才能够从沈宁沫身上体会到征服夏竹青的快,感。
窗外的梧桐树飞快的向后掠过。
沈宁沫轻轻的闭上双眼,感受着晚风的惬意。
这一天她等了太久。
如今,没有任何的争执,没有任何的纠纷,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离开,就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不是吗?
沈宁沫深深地吸了口气,再睁眼时,眼底一片清明。
现在脱离苦海,是时候,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了。
她立刻掏出手机,从刚刚那个温行砚发的邮箱投了一份简历。
简历上明确说明了自己履历以及过往的作品,尤其那首《凤凰于天》,做了特殊的标注。
发出去的那一刻,沈宁沫嘴角扯起冷意。
当初夏竹青偷了她的作曲编稿发到网上,诽谤她剽窃她人作品,导致她一夜之间从云端跌到泥土,遭人唾弃。
如果不是夏竹青,或许他根本不会遇到温行砚!
现在,她不仅要复出,更要复仇!
凭什么夏竹席拿着她的作品在国外混的风生水起,而她就只能沦为她的替身呢。
她就是要将自己在地球知道的音乐全都写出来,不仅要过得好,还要过得美!
从今往后,她不会再蛰伏,更不会向任何人低头!
沈宁沫喉咙狠狠滚了一下,将温行砚的联系方式全都清除干净,看着手机里空空荡荡再没有关于温行砚的记忆时,她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半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了一家破旧的小区。
沈宁沫拖着行李箱上了七楼,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后洗漱躺下,耳边一片安静。
她终于不会被突然拽起来进行肉体上的折磨,也不用准点准时起床准备早餐了。
一切,都结束了。
—
邂逅酒吧。
温行砚到了包间,江城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富二代都已经到齐了。
除了一桌子的好酒,还有八,九个陪酒的女人,纸醉金迷,好不热闹。
温行砚对外面的女人向来不感兴趣,坐在中间,清冷的有些格格不入。
“砚哥,心情不好啊。”
许东安凑过来。
温行砚端过酒杯,声音又沉又冷:“没有。”
包间里的人相互递了个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温行砚向来情绪稳定,喜怒不表于情,今天能够烦成这样,难道是和夏竹青有关?
许东安摸了摸鼻子,压低声音问。
“刚才在电话里都听见你情绪不好,怎么了?”
他瞟了一眼门外:“沈宁沫今天也没来。”
以往这种场合,温行砚的怀里只抱沈宁沫一个女人。
提到那个女人,温行砚下意识的捏紧了酒杯。
“竹青要回来了,我已经让她走了。”
许东安一愣:“走了?”
“嗯。”
“她能舍得走?!”
温行砚冷嗤:“舍不得有什么用,她本来就是个替身而已。”
许东安还是有点不信:“不是吧砚哥,你每天和他形影不离的,沈宁沫和外面的男人多说一句话你都气的不行,你真的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
沈宁沫不仅长得好,身材好,就连性格都温柔的无可挑剔。
自从夏竹青当年离开之后,温行砚的情绪就变得阴晴不定,就连他这个发小有时候都受不了他的脾气。
但沈宁沫能受得了。
有次温行砚把酒泼到了沈宁沫的脸上,沈宁沫都能够信心温柔的给温行砚擦手。
这个圈子里的人谁不羡慕温行砚能够找到这样的女朋友?
简直完美的无可挑剔好吗?
温行砚喝了一口闷酒。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她那张脸长得像竹青,我一开始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那她没哭?”
许东安追着问。
温行砚沉默。
不止没哭,还冷静的和他谈了条件。
这才是他最气的地方。
旁边几个朋友听见了,不以为意的笑笑。
“沈宁沫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走了呢,她肯定会回来的,毕竟她那么爱砚哥!”
“就是,沈宁沫就是砚哥的舔狗,走?不能够,你们信不信,一会儿她一定会开车过来接砚哥的,也就是玩玩欲擒故纵而已。”
“我赞成,毕竟离开了砚哥,她这个宠物活着都费劲吧?就是有点可惜,今天没能看到现场训狗哈哈。”
以前,温行砚最喜欢的就是当着他这些朋友的面展示沈宁沫有多听他的话。
看着把沈宁沫的自尊踩在脚底,五六的心里就畅快。
仿佛看到了夏竹青在他面前卑微讨好的样子。
骂不散,打不走,就是他们对沈宁沫的评价。
听着他们的一言一句,温行砚胸口的烦闷一扫而空。
欲擒故纵?
呵。
是了。
沈宁沫就是他养在身边的一条狗,狗怎么可能会舍得离开主人呢?
温行砚挑了挑眉,不在想沈宁沫,和几个朋友敞开了一起喝酒。
约莫一个小时后,温行砚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许东安喝的也有点高,但还是下意识的说:“行,那砚哥你给沈宁沫打电话,等她来了我送你出去。”
温行砚点了点头,拿出手机给沈宁沫打电话。
谁知。
他并没有听到沈宁沫温柔清甜的嗓音,而是听到了冷冰冰的系统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温行砚瞳孔骤然缩紧。
因为胃不好,所以他平时很少喝酒,就算是喝,身边也有沈宁沫管着。
平时她因为担心他,这种场合一般都是半个小时就会打次电话,可今天非但没有打电话,而且还关机了?!
温行砚觉得不对劲,打开和沈宁沫的聊天框,简短的发了一条信息后,意外的发现竟是红色感叹号。
他又是一阵难以置信。
这是…拉黑了?!
所以那个电话根本就不是关机?!
许东安见他神情不对,凑过来问:“怎么了,没接电话?”
一股怒火汹涌的窜至喉间,温行砚脸色极黑,用力的踹了一下沙发,动静极大。
要知道,他很少发怒,要是怒了,那就绝对是天大的事。
包间里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动都不敢动。
温行砚紧紧的捏着拳,嗓音凛冽如冰:“许东安,把你手机拿来。”
许东安赶紧把自己的手机交了出去。
温行砚找到沈宁沫的电话,拨出去,同样的,都是关机。
其他人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也都纷纷掏出自己的手机给沈宁沫打电话。
“关机了。”
“我的也是关机。”
“靠,她这不会是把咱们都拉黑了吧?!”
酒精在胃里翻滚,温行砚胃又痛又烧,他紧攥的拳头用力到骨节泛白,像在极力隐忍克制着什么。
“她疯了吧,她是不是忘记这几年都是谁养着她了?养母不管了?”
他们都知道沈宁沫的事,也认为沈宁沫根本不会离开温行砚。
毕竟也不是谁都能够成为温行砚身边的替身,沈宁沫待在温行砚身边虽然不自由,但在金钱方面从不会发愁。
现在的女孩子,不都想找一个这样的吗?
一群男同胞们想不明白,包间里的温度已经因为温行砚及其深沉的脸色变得寒天地冻
许东安是唯一一个敢说的。
“砚哥,沈宁沫这次不会是来真的吧?”
温行砚的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她不止离开的时候那么淡定,甚至还在临走前和他要了退路。
他以为她只是欲擒故纵,只要他有需要她的时候,她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出现的…
所以她是真的想要和他断绝关系吗?
离开了他,谁又能给她那么好的生活?!
更何况,她那么爱他,爱他爱的连自尊都不要了,甚至连同自己的生命!
温行砚越想,胃部的刺痛就越明显,终于,他再忍不住,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砚哥!”
一群人连忙凑了上来。
“快,砚哥旧疾犯了,快打120!”
他们都知道温行砚有严重的胃病,可是这几年因为有沈宁沫在他身边,几乎很少有发作的时候。
就连温行砚的饮食,沈宁沫都是亲力亲为,每天变着花样的改变伙食,一点一点把温行砚的位调养的很好。
温行砚蜷缩在地上,额角的青筋暴起,阵阵冷汗冒出,即便如此,他心里依然想着沈宁沫。
想拉黑是吗,她想断绝关系是吗?
她最好能硬气这么一辈子!
—
沈宁沫正在医院探望养母徐秀林。
中途,徐秀林睡着了,养父林建业才带着沈宁沫坐在医院的走廊。
“你最近怎么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家里给你的压力太大了?”
林建业穿着一件已经起球的毛衣,皮肤苍白,眼窝深,明明不过50岁的年纪,头发就已经花白了大半,一双浑浊的眼睛看起来苍老又忧虑。
沈宁沫知道,这是因为养母的病才把他累垮的。
“没有,您和妈是我身边最亲的人,你们给我的压力算得了什么?”
沈宁沫笑着摇了摇头。
空气静默了片刻,她才再次开口:“我最近已经打算和温行砚断绝关系了,东西我也已经从他们家搬出来了。”
闻言,林建业明显愣住了。
“这么多年,我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沈宁沫自顾自的说着,却久久听不到林建业的回应,她侧目,才发现林建业竟然红了眼眶。
她的心也跟着狠狠揪了一下。
“爸,你这是怎么了?”
“都怪我们,如果不是因为家庭拖累了你,你当初又怎么可能会答应温行砚的要求?孩子,这些年你受累了。”
林建业声音哽咽,眸中满是对沈宁沫的心疼,还有对自己无能的自责。
“要是你爸我有点本事就好了。”
沈宁沫喉间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几乎是忍了又忍,才压制住了那汹涌的酸胀:“爸,你别这么说,我最难的时候,不也是你们收留了我吗?这么多年来,如果不是你和妈,我早就死了…”
林建业摆了摆手,不说话,只是眼泪一个劲的流。
沈宁沫也没兜住泪,潸然泪下。
病房里,徐秀林背对着紧闭的房门,轻轻的哽咽,濡,湿枕头。
不知过了多久,沈宁沫的手机忽然传来了消息的提示音。
她抬起冰凉的指尖抹干脸上的泪痕,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条邮件回复。
你说《凤凰于飞》这首歌是你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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